這一日,六郎剛剛審問完剛剛受降的馮習和楊澤,對這兩個人,六郎有不同的看法,楊澤這個人還算不錯,雖然先前也投降瞭遼軍,可他是迫不得已,為瞭手下的士兵做無謂的犧牲,再有就是自己的上司已經投降,自己就算劈死抵抗也沒有意義。而馮習卻身為瓦橋關的主將,在完全有能力堅守上十天半月的情況下,居然向遼軍投降,六郎有些不痛快。礙於他有立功表現,六郎決定先不動他,隻是詢問瞭一些關於遼軍攻占瓦橋關後的情況。
寶日明梅道:“六郎,你怎麼那樣相信她?她們蕭傢可是大遼的名門望族,她父親是北院樞密副使,她的丈夫又是大遼的親王,六郎你可不要一時糊塗啊!”
慕容雪航道:“妹妹,蕭綽是我的表妹,如果單以背景論人的話,我也有不讓你們信任的理由,還有長亭,她的父親就是耶律撒葛,她不也是對六爺死心塌地的嗎?”
六郎道:“航姐姐說的沒錯,蕭綽的為人,六爺還是信得過的,另外蕭綽在跟六爺之前,從未跟過別的男人,她雖然是景親王王妃,但是景親王因為墜馬摔壞瞭那人的資本,所以從來沒有動過蕭綽,雖然她現在還是大遼的王妃,但是她所作所為,都是在替六爺我做事。”
司馬紫煙道:“那蕭綽現在何處?”
六郎道:“她現在應該在玉提關!”
司馬紫煙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遼國非常看重這兩個牧馬場,鄂爾多旗本來就是大遼的心腹重地,現在蒙古小王子興兵侵占,大遼決不能容忍這塊寶地旁落他人之手,定會派最厲害的角色去收復鄂爾多旗。還有就是程世傑和耶律洪多出兵攻打夢蘭西裡,足以說明遼軍的真正意圖就是這兩個寶地。”
白鳳凰道:“六郎現在遼軍已經很難再短時間內對我們飛虎城做出大的行動瞭,你應該考慮一下下一步的計劃瞭。”
六郎問:“白姐姐有什麼高見?”
白鳳凰道:“最近我不能留下幫你瞭,我必須先回一趟懸空島,處理一下島上的情況。”
白雲妃,白雪妃也要去。
白鳳凰道:“你們還是都不要去瞭,不要替我們擔心。”
六郎還是不放心,道:“白姐姐,要不我一個人陪你去,雪妃身上有瞭身孕,行動也多有不便,雲妃跟著也幫不瞭什麼大忙,我陪你一起,相互之間還有個照應。”
白鳳凰笑道:“六郎,謝謝你的好意瞭,可是!眼前還有好多事等著你去辦,對待蕭綽這個人,我不太瞭解她的秉性,但是我瞭解她的實力,明歌公子說,天下若是終須一爭,蕭綽將是她最大的對手,六郎你若是真能夠收服蕭綽,這今後和明歌公子可就都是一傢人瞭……”
白鳳凰說的很含蓄,六郎並沒有聽得出來其中的含義。
“白姐姐,當初你勸我幫助明歌公子光復大周,我想都沒想就答應瞭,現在我不會食言的,另外,我還給大傢透露一下,明歌郡主其實早就與我私定瞭終身,隻是最近沒有她的消息。”
白鳳凰心道:“哎!六郎還不知道明歌早已經失身於他,有心將明歌去天山的事情告訴六郎,但是又怕六郎替明歌擔心,六郎一定會像愛自己這般愛明歌。”
既然白鳳凰心意已決,加上白雲妃和白雪妃又知道姑姑的脾氣,也就不再執意跟隨,六郎也覺得白鳳凰武功高強,加上明歌公子相助,也不會出什麼問題。就這樣暫定之後,接著討論接下來的事情,經過商議,決定趁著程世傑不在山西,抓緊時間搶占他的地盤,同時,六郎打算馬上趕奔玉提關,一來是看看能不能說服蕭綽,徹底與大遼決裂,趁機搶占鄂爾多旗,將那個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寶地弄到自己手中。還有就是六郎懷疑四姐被搭救之後,會不會因為身上傷勢嚴重,看到飛虎城正在激戰,沒有辦法回來,就被那位搭救他的女俠帶走瞭,如果真是蕭綽的姐妹所為,那麼此去玉提關,就很有可能見到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四姐。
做瞭如下決定之後,六郎就告訴大傢自己的想法,白鳳凰和慕容雪航一致同意,其餘的姐妹也都紛紛贊成,盡管有些姐妹還替六郎擔心,但是見到六郎去玉提關的決心如此之大,也就不再阻攔,並紛紛表示願意同行助戰。
六郎道:“如果蕭綽知道瞭金沙灘的事件之後,她應該對我有個明確的表態,要麼跟隨六爺與大遼勢不兩立,要麼跟六爺一刀兩斷,我們去一大幫人反倒無意,我點幾個老婆跟我前行,其餘的留下來幫助紫煙守住飛虎城的同時,最好打下整個山西。”
列為嬌妻道:“我們明白,六爺,你都是帶誰去草原啊?”
六郎道:“蕭綽是航姐姐的表妹,所以航姐姐是必須要去的,另外我再帶寶日明梅、苗雪雁和耶律長亭三個人足以!”
有好幾個姐妹略帶埋怨道:“六爺,不帶我們啊?”
六郎對紫若兒說:“你的功夫不錯,六爺本來是想帶你去的,但是考慮到還要抓緊時間搶占程世傑老賊一些地盤,你畢竟是前北漢的公主,留這兒可以多一些說服工作。”
紫若兒道:“六爺,我明白。我一定不服你的重望,盡量說服那些對前朝尚有一些忠心的老臣,讓他們站出來反抗程世傑。”
六郎道:“這樣最好,我們爭取最少的時間將程世傑的老窩拿掉,當然全端更好,再不濟也要占領他幾座城市。老婆們,六爺走後就看你們的瞭。我要是能夠說服蕭綽,占領瞭鄂爾多旗,然後我會帶兵從北面攻打程狗的雁門關,咱們夫妻兩面夾擊,爭取今年就將程狗的老巢占領,好不好?”
列為嬌妻紛紛拍手叫好。
六郎又道:“我走之後,就由紫煙擔任最高統帥,你們大傢都要聽她的話,萬不可因為紫煙年齡小,就欺負她,要是被六爺知道瞭,哪一位老婆違反軍紀,回來之後,決不輕饒。”
列為嬌妻又都說道:“六爺,你就放心吧,我們記住瞭。”
六郎清清嗓子,又道:“其實我和你們也都是難分難舍,大傢這些日子跟著我提心吊膽,東擋西殺,都不容易啊!這兩天咱們開個聯歡會,咱們夫妻和睦畢竟打瞭勝仗,好好的熱鬧一下,另外,我走瞭之後,鳳凰姐姐就是這裡的三軍主帥,你們姐妹都要聽她的命令。白姐姐,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回懸空島?”
白鳳凰道:“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我打算明天就趕回懸空島。”
六郎道:“那好吧!今天晚上,咱們傢就大擺宴席,為白姐姐餞行。”
列為嬌妻下去準備,六郎將慕容雪航叫過來,偷偷問道:“你問過白姐姐沒有?”
慕容雪航道:“我問過瞭。”
六郎問:“她怎麼說?”
慕容雪航道:“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和大傢一起歡樂。”
六郎嘆口氣道:“這可怎麼辦?”
慕容雪航道:“其實白姐姐不樂意的意思並不是害怕人多,而是因為雲妃和雪妃的關系,你想想她們兩個自幼母親早故,和姑姑的感情又非常之深,在她們的眼中姑姑就是母親瞭,白姐姐何等的尊嚴之人,其能與你玩那種母女同床的亂遊戲?”
六郎嘿嘿笑道:“那樣才刺激啊!”
慕容雪航哼瞭一聲道:“你是不是已經有瞭鬼主意瞭?白姐姐可是十分要顏面之人,我倒要看看你怎樣讓她屈從?”
六郎笑道:“六爺我別的本事不咋樣,這門功夫卻是精通得很,不過還是需要航姐姐幫個小忙。”
慕容雪航繃起臉道:“怎麼又是我?六郎,你總是讓我幫你做這種事,讓我今後如何對眾位姐妹交代啊?”
六郎道:“僅此一次瞭,下不為例!”
這天晚上,六郎傢中雖然沒有張燈結彩,也沒有鑼鼓喧天,但是他的內室之中卻是春意潸然,豐盛的酒席擺滿瞭整整兩張桌子,六郎將兩張桌子並在瞭一起,自己在上垂首坐瞭,列為嬌妻分左右相伴,六郎親手為列為嬌妻斟滿跟前的酒杯,然後回到自己座位上,道:“列為愛妻,飛虎城大敗遼兵,我的各位好老婆都是功不可沒,六爺敬各位老婆們一杯水酒,願我們夫妻再接再厲,爭取早日占領山西,在平定大遼,來幹瞭這一杯!”
白鳳凰和慕容雪航帶頭,端起酒杯,白鳳凰道:“六郎,列為姐妹,這杯酒恭祝我們姐妹和夫君白頭偕老,同時恭祝已經身懷有孕的姐妹早生貴子,沒有懷孕的姐妹多多努力!”
慕容雪航道:“也預祝白姐姐此番東海之行,一帆風順!”
列為姐妹一起站起來,道:“恭祝白姐姐一帆風順,恭祝六爺旗開得勝!”
六郎與列為嬌妻共飲而盡。
接下來進入遊戲期間,六郎道:“老婆們,現在桌子上都是咱們自己人,咱們玩個遊戲,如何阿?”
列為嬌妻拍手說好。
六郎道:“老規矩,要分勝負的,每人講一個笑話,再講笑話的時候,在座的所有人都是聽眾,要是誰被笑話都樂瞭,對不起就要脫下一件衣服。要是誰都沒有樂,講笑話的人,就要脫掉一件衣服,還要罰酒一杯。”
列為嬌妻紛紛拍手說好,唯有白鳳凰皺起眉頭,有些不太習慣這樣混亂場面,畢竟自己是雲妃和雪妃的姑姑,真要是輸瞭,眾目睽睽之下寬衣解帶……要是雲妃和雪妃不在場的話,自己還可以勉強接受,可是,守著自己的兩個侄女,真有些不好意思啊!
六郎道:“好瞭,現在遊戲開始,航姐姐!老規矩,從你這裡開始吧。”
六郎將一個綁著紅綢子的筷子交給慕容雪航,當作接力棒。
慕容雪航是第一個,依次是寶日明梅、龍蘭、苗雪雁、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司馬紫煙、潘鳳、朱玉嬋、朱玉鸞、鐵心蘭、蘭柳、張綠華、蘇姬,最後回到白鳳凰。
慕容雪航微笑道:“眾位妹妹,我不善於講笑話,不過為瞭大傢的雅興,你們可要多多捧場啊,不要讓我難堪啊。”
諸位姐妹卻是紛紛繃起臉道:“希望航姐姐的笑話精彩一些,否則我們是不會用假笑來捧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