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雨秋支支吾吾地道:“昨天晚上正好和大姐商議軍營中軍餉不夠用的問題,就把那件事疏忽瞭。”
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小姑,你在撒謊啊。”
慕容雨秋慌忙道:“沒有啊,我沒有啊!我真的是把這件事給忘瞭,或許是軍餉問題嚴重的緣故吧。”
慕容雪航卻道:“小姑啊!其實你昨天並沒有答應過我晚上找我聊事情的,你也沒有和林夫人商議軍餉的事情,而你昨天晚上你卻偏偏去瞭我的房間,是不是?”
說罷,慕容雪航用平靜的目光的看著慕容雨秋,直看得她臉上發燒,慕容雨秋是個不善於辯解的女人,被拆穿之後,隻好承認。
她換出一副威嚴的面孔,道:“雪航,本來是我應該盤問你才對,想不到你卻審問起我來瞭。昨天晚上我確實找你去瞭,可萬沒有想到,你居然和六郎做瞭那種事情,你……”
慕容雪航平和的說道:“小姑,我就是為瞭向你說明這件事情的,金沙灘之前,在易水寒山懸空島上,因為迫不得已,我就與六郎有瞭這樣的特殊關系。”
慕容雪航將當時的情況講瞭一下,然後又說:“其實,我本就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女人,這一生!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有一個自己親生的兒子,其次就是修煉我的元神,完成此生對無極的向往。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攔我完成這兩個願望的,小姑,難道你沒有同感?”
“這……”
慕容雨秋不知道說什麼好,為難地看著慕容雪航,好半天才道:“雪航,其實你做的並沒有錯,任何人不應該剝奪你愛誰的權利,可是……最起碼,我們有你那樣的勇氣啊。我又何嘗不想生一個自己的親生孩子,自從嫁來沈傢,差不多十年瞭,看來我這一生算是完瞭。”
慕容雨秋長嘆一聲。
慕容雪航道:“小姑,是不是你自身不能生育?為何林夫人哪兒生的一子一女,到瞭你這兒,十年不能生下一兒半女呢?”
慕容雨秋道:“問題不在我身上,是我傢老爺,因為練功走火入魔,導致下身出瞭問題,那都是我來沈傢之前的事情,這件事也是最近這兩年,林姐姐告訴我的。唉!想不到我的人生居然這樣坎坷,我好容易忘記瞭婚前那段孽緣,實指望嫁來沈傢之後,相夫教子,安安穩穩瞭度餘生就算瞭,可沒想到會是這樣。”
慕容雪航輕聲道:“小姑,我要是你,我就想辦法補償給自己,不能生育又不是你的錯。”
慕容雨秋搖搖頭,道:“雪航,小姑已經奔三十的人瞭,人老瞭,心更老瞭,再也沒有你們年輕人那種逆天行事的高傲瞭,我認命就是瞭。”
慕容雪航悄悄問道:“小姑,你不要總推說自己老瞭,其實你一點兒都不老,我就不信你心中沒有瞭丁點兒欲望,你當真就完全忘記瞭男歡女愛那銷魂的享受?你是在騙我,更是在欺騙你自己。還不到三十歲啊,人生路途還有一大半要走,我不希望你就這樣消沉,就這樣寂寞下去。”
慕容雨秋笑道:“怎麼,你還鼓勵小姑再去找那個書呆子偷情啊?”
慕容雪航柔聲道:“難道你不想啊?”
慕容雨秋道:“他啊,早就傢門衰落,或遠走他鄉,或死於非命,即使我還念著他,現在也沒有用瞭,再說我都差不多將他的摸樣忘記瞭。少年時候的一種沖動,來得快,消失的也快……”
慕容雪航吃吃笑道:“原來不是小姑不想,而是找不到合適的對象啊,要是有個意中人的話,我猜想你肯定也會像我這樣主動追求的。”
慕容雨秋被她說的有些春心萌動,笑道:“看你把小姑說的,就好像我是個淫婦似的。”
慕容雪航不依道:“小姑,你這分明是在罵啊,我不幹瞭。”
慕容雨秋道:“你不幹又怎樣?難道我害怕你?呵呵。”
慕容雪航說笑著,雙手就往她腰間癢處摸去,二女就此抱著滾作一團,慕容雨秋仿佛一下子又回到少女時代,那時候,還未成年的慕容雪航,就是這樣與自己整日嬉鬧的,十年瞭!十年,是自己人生最為金貴的十年,卻無情地消失在這座本不應該屬於自己的府宅。自從來到這裡後,自己還真的從未開心過,哪怕是像現在這樣的開心也好,沒有,從來沒有過。每天隻是過著極為單調,極為乏味的錦衣玉食日子,人懶瞭,心老瞭,要不是昨夜突然看到慕容雪航與六郎的房事,她甚至都要忘記什麼是情欲瞭,枯燥的生活都將她麻木瞭,猛然看到六郎那強壯的男性象征,讓她在震撼中從麻木堆裡蘇醒過來。
慕容雪航用手圈著她的柳腰,說:“小姑,把我的男人分給你好嗎?我不想看著你這樣墮落下去。看著你像一朵無助的花兒一樣,慢慢的枯萎,我的心裡好難受,你應該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樂趣啊。”
慕容雨秋身子一顫,說道:“雪航不許胡說,你是不是瘋瞭?居然要我做這種事?我就是偷男人,也斷然不會去搶你的心愛之人啊。”
慕容雪航悠然道:“可這是我和六郎都願意的啊。我們都不願意你一輩子都埋沒在沈傢這一片苦水裡,看著你苦苦的掙紮,我們於心不忍啊!小姑,你要是真的幸福美滿的話,我絕對不會向你提這種事情的,關鍵是你在這裡根本就沒有幸福可言,那種隻有婚姻卻沒有性愛的日子,真不知道你是怎樣熬過來的。”
慕容雨秋不說話,心中卻是有瞭一些動搖,說實話,昨天晚上自從看瞭六郎與慕容雪航的春宮之後,她的心就再也難以平靜,尤其昨天晚上,竟是出氣的心潮澎湃,以至從來不曾自慰的她,也忍不住撫慰瞭自己一次。現在又聽慕容雪航提出這種荒唐的事情,表面上風平浪靜的她內心中卻是波濤洶湧,幻想著六郎那強壯的雄性器官身深入到自己的體內,那該是如何的美妙滋味呢?
都說隻有男人才懂得意淫,可是女人若是聯想翩翩的話,一樣也會產生這種出奇的效果,慕容雪航看著小姑出神的樣子,猜想她一定是想入非非瞭,於是悄悄地將手順著她的裙中,順著絲帶摸瞭進去,帶著一片潮濕退出來,不等慕容雨秋惱怒,慕容雪航已經吃吃笑著跑開瞭,她跑到門口,猛然回過身來道:“小姑,今天晚上,我就讓六郎來陪你啊。”
六郎在嶽明明的房間,將嶽明明與沈慈一箭雙雕,情竇初開的沈慈和春心盛開的嶽明明讓六郎得到瞭非比尋常的滿足。回來後,慕容雪航將這件事情告訴六郎後,六郎高興地說:“我說如何,我就猜到你小姑早就耐不住空房寂寞,馬上就要紅杏出墻瞭,嘻嘻我這就去找她。”
慕容雪航急忙攔住道:“我小姑真不是那中水性楊花之人,她分明是中瞭你的詭計,現在還是大白天,她會不好意思的,我都和她說過瞭,你晚上再去吧,保準她不會反抗,順道將我們取臨州的意圖說給她,讓她幫我們想個辦法。”
六郎點頭,又問:“剛才你沒有和小姑說,我們已經有瞭取臨州城的意思?”
慕容雪航道:“事情要一步一步來嗎,她現在還是沈天豪的女人,等你把她變成楊門女將,再說這件事,她才會鼎力相助的。”
六郎嘿嘿一笑,抱住慕容雪航綿軟的柳腰,道:“航姐姐,這一次又是你的功勞啊!”
慕容雪航苦笑道:“這種事我已經習慣瞭,告訴我,沈慈哪兒進展得怎樣瞭?”
六郎笑道:“你猜猜?”
慕容雪航道:“明明有沒有答應幫你的忙?”
六郎呵呵笑道:“這件事情何須明明幫忙?那個沈慈小表妹早就暗戀上我瞭,六爺出馬就是馬到成功,話說回來,沈慈小表妹的小寶貝可真是妙哉!六爺我歷經眾多的處子,可從來沒有向她那樣窄小的,費瞭我好大力氣,才幫她完成開苞。也不知道她的母親林夫人的密處是不是也是這樣可人?”
慕容雪航在他胸口擂瞭一拳,道:“你這個小色狼,偷吃瞭人傢的女兒和媳婦,還想把婆婆也拉下水啊?”
六郎無辜的道:“林夫人可是至關重要的,臨州城的兵權幾乎全在她手中,我要是征服瞭她的話,這臨州城豈不是搓手可得?”
慕容雪航哼道:“有些癡人說夢,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征服她,林夫人可是個賢淑的貞潔烈女,況且人傢有丈夫有子女,很困難的。”
六郎摟著慕容雪航柔聲道:“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攀登,我就不信她沒有弱點。”
當天晚上,慕容雪航引領六郎來到慕容雨秋的房門前,道:“六郎,你自己去吧。”
六郎低聲道:“航姐姐,一起來不好嗎?”
慕容雪航道:“小姑生性羞澀,我去瞭反而不好,你先將她征服,以後我們有的時間。”
六郎想想也對,於是邁著四方步,溜達進來。剛剛泡過溫水浴的慕容雨秋,一身潔白的內衣,坐在梳妝臺前,正自梳理著自己如雲的秀發,看到六郎進來,心中一陣緊張,羞意從臉上直接反射出來。六郎躬身一禮,道:“小姑安好,六郎來看你來瞭。”
慕容雨秋忙道:“六郎啊,你……請坐吧!”
六郎不說話,微笑著走過來,站到慕容雨秋身後,看著她纖秀的身軀,嗅著她芬芳的發香,悠然說道:“小姑,這一次,是我來求你的。”
慕容雨秋愣道:“你求我作甚?”
六郎正義凜然道:“我為慕容傢求你,不做賣國賊,不做有辱慕容世傢的事情,說白瞭就是求你不要跟隨程世傑空留下千古罵名啊。”
慕容雨秋道:“可是我隻是一介弱女子,想當初是慕容傢非要將我嫁到這裡來的,如今,慕容傢門廳衰落,還談什麼辱不辱的啊。”
六郎道:“小姑你這是大錯特錯啊,你雖然是女人,但是你身上流的是慕容傢的血,慕容傢對北漢朝廷是忠心耿耿,程世傑拭主求榮,現在又背叛大宋,投靠大遼,跟隨這樣不仁不義,天下人唾罵的惡賊,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小姑心裡應該明白。”
慕容雨秋為難的道:“可是我真是身不由己,也無能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