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
嶽靈靈沐浴之後,披著浴袍回到臥室,看到司清苑正端坐與床上,閉目修煉內功,司清苑雖然已經年過三旬,但是一身的雪肌玉膚,竟比少女還要稚嫩,還要光滑。加上她天性聖潔,不願讓別人碰到自己的內衣物,因此所穿的肚兜褻褲都是親手裁縫,而且偏好純潔的白色。燈光之下,她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細致白皙似綿雪的玉手、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著的渾圓挺碩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偶爾從肚兜邊緣露出無限春光,半邊豐挺雪嫩的玉峰若隱若現,白色絲質褻褲上繡瞭高雅美麗的蘭花,方寸之地因褻褲剪裁合度,最誘人的禁區處的曲線完全呈現,半透明絲質佈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蔥鬱黑色。
嶽靈靈俯身過來,親熱的摟住司清苑的肩膀,道:“娘,看你一本正經的樣子,是不是還是不想那樣啊?”
司清苑依舊閉著眼睛,道:“靈靈,娘向來好勝,無論是身份、武功,還是人品、相貌,哪一樣不比林雪貞強?她能做到的事,我為什麼就不能做?”
嶽靈靈柔聲道:“娘,你這樣做瞭之後,會不會對不起爹爹啊?”
司清苑一聽這話,冷哼一聲道:“別提他,一提他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他,我的寶貝女兒焉能受這樣大的委屈?況且我與他自從生下你後,感情早就單薄瞭,靈靈,娘的心中就隻有你一個人,我這樣做也不完全是為瞭和林雪貞爭強,主要也是為瞭你的後半生幸福生活著想。我真害怕你遇到一個向你爹爹那樣廢材的男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生理上的滿足,那是女人這一輩子最大的悲哀啊。”
嶽靈靈點著頭,感激地說道:“娘對靈兒真是用心良苦啊。”
司清苑睜開美目,看著女兒,突然說道:“靈靈,作為女人,我現在好生羨慕你啊,想我當年在武林中也是頗具美名,十六年前與白鳳凰、石玉棠、宮雪衣並稱四大名女,結果怎樣?人道是自古紅顏多薄命,這句話真是一點也不假,現在看看,白鳳凰和石玉棠為瞭那個武癡都是貽誤終身,一個在七星鳳凰樓,一個在天山飄渺湖,都是孤身一人鬱鬱寡歡,那個蓬萊仙子宮雪衣,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我雖然嫁給瞭你爹,可是,這些年來,他已經讓我心灰意冷瞭。”
嶽靈靈還是有些不太瞭解父母之間因何有的隔閡,小聲問道:“娘,你就是因為爹不能滿足你,才讓你不愛他嗎?”
司清苑搖頭苦笑,“傻女兒,娘好歹說也是名門正派的一代宗師,豈能就因為哪種原因就看不起你爹?實在是這其中另有隱情,可是……我真的不想告訴你啊。”
嶽靈靈道:“娘,你就告訴我吧,看我能不能幫你們重歸於好。”
司清苑沉思一下,道:“靈靈,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吧。”
嶽靈靈見母親執意不說,也就不再多問,而是換瞭一副調皮的模樣,道:“娘,讓靈兒幫你推拿一下吧,我都好久沒有侍奉過你瞭。”
司清苑微笑道:“好啊!我的乖女兒,娘真是沒有白疼你。”
司清苑將身體背朝上平躺下來,嶽靈靈很熟練的湊上來,用纖纖玉手按在司清苑的雪玉肩頭,緩緩地推拿起來,司清苑舒服地享受著女兒的按摩,道:“靈靈啊!雖然你離開青城時日不多,可是娘心中無時無刻不再想念你啊,娘身邊沒有任何人都可以,唯獨不能沒有你啊,要是永遠都能看見你我這心裡也就放心瞭。”
嶽靈靈心中一陣溫暖泛上來,柔聲道:“娘,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瞭,這樣你每想我的時候,我都會在你身邊,另外我也不會再被人欺負瞭,靈兒也是不願意離開你的。”
司清苑輕嘆一聲,道:“傻丫頭,也就是這樣說說吧,你好不容易找到稱意的郎君,難道你願意與他分離?就是你願意,娘也不允許你這樣做的,我不能為瞭我自己,而犧牲你的幸福啊!其實,隻要你這一生能夠開心和幸福,我就心滿意足瞭。娘要是想你瞭,可以去看你嘛。”
嶽靈靈有些遺憾地說:“娘,看到沈慈她們和六郎處的那樣好,我好生羨慕啊。”
這時候,外邊腳步聲,六郎興沖沖走進來,司清苑雖然在林雪貞面前,大大方方的表露自己如何如何,但是真要是輪到自己,卻一下沒有瞭勇氣,看到六郎進來,尤其想到自己身上穿的少之又少,不由得俊目含羞,雙頰微紅,悄悄低下頭來。
嶽靈靈看到六郎高興的樣子,問道:“六爺,什麼事情讓你這樣高興啊?”
六郎看瞭一眼眼前的香艷情景,僅穿瞭月白色肚兜和月白色裘褲的司清苑,讓六郎險些噴出鼻血,簡直就是月宮的仙子,雖說已經是年過三旬之人,但是她的肌膚還是猶如少女一樣稚嫩,她的身材甚至比少女還要苗條,尤其是那一對十分完美的玉峰,更讓六郎口水欲滴,那是六郎有史以來見過的最大的一對玉峰,比蕭綽那一對寶貝更加細膩,更加豐挺,怪不得嶽明明這麼小年紀就擁有那樣傲人的豐胸,原來是她美艷的母親遺傳的原因啊!那對渾圓挺碩的雙峰,從月白色肚兜的邊緣露出來大半個,就連那粉紅的乳暈都不甘寂寞,悄悄地露出來一些。
嶽靈靈催促道:“六爺,人傢問你呢,你為何這樣高興?你怎麼不回答啊?”
六郎回過神,先對司清苑躬身一禮,道:“嶽母大人!”
司清苑臉上有些發燒,回應道:“是六郎啊,看你高興的樣子,是不是真有什麼喜事啊?”
六郎道:“是啊,剛剛收到怠馬關的消息,胡成將軍已經接受瞭紫若兒的勸服,歸順於我軍瞭,現在正在準備兵馬,準備攻打太原,解塘關、怠馬關還有咱們臨州城,三路大軍匯合,再加上手中還有朱傢父子這張王牌,太原已經是朝不保夕,程世傑已經無路可歸瞭。”
司清苑贊揚道:“看我的女婿真有出息,年紀輕輕就這樣有所作為,飛虎城大敗遼軍,馬上又要平定瞭山西,假以時日在收復河北,宋天子面前還不得封王拜相?我女兒可是跟對人瞭。”
六郎趕緊說:“日後驅逐遼兵,收復中原,還望嶽母大人多多幫忙啊!”
司清苑微笑道:“你是我女兒的丈夫,況且我就靈靈一個女兒,不幫你幫誰?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到時候功成名就,可不許冷落瞭我傢靈靈啊。”
六郎往前湊合一下,坐到床頭道:“嶽母大人,看你說的,我豈是那種狼心狗肺之人,再說靈靈如此嬌美可人,我疼愛都尚且來不及呢,又怎會冷落於她?”
司清苑卻道:“你雖無此意,就怕你到時候力不從心啊。”
說罷,嫵媚的目光,朝六郎身下望瞭一眼,六郎頓時明白她話語中的含義,卻裝作糊塗道:“嶽母大人,小婿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還請嶽母大人明示。”
司清苑微微欠起身,側身對著六郎道:“我可是聽說你的後宮之中,名門淑媛、天之嬌女一大幫,這些女人聚在一起,還不把你榨幹瞭?到時候我們靈靈可就有的罪受瞭。唉!”
六郎邪邪一笑,道:“嶽母大人,你這可是有些杞人憂天瞭,小婿雖說風流瞭一些,但是小婿向來都是專心對待每一位妻子,有句話叫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嘿嘿!誰讓咱胯下天生神器,命中註定今世風流呢,不是六郎說句大話,咱傢雖然妻妾成群,但是人人都能得到滿足,甚至還有些抵擋不瞭六爺的神勇呢,所以還要經常施行輪換制,真要是六郎專寵其中幾人的話,這幾個姐妹可就倒黴瞭。非要被六爺弄得那裡紅腫,走路都成困難,所以,最好還是姐妹多一些,到時候多多分攤一些,既能保證自己不受到六爺神器的傷害,還能得到滿足,何樂而不為呢?”
司清苑也不知道六郎說的是真是假,驚愣地呆呆看著眼前這位,稍稍有些壞壞的風流倜儻的賢婿,六郎繼續說:“嶽母大人是不是還不相信小婿說的話?”
司清苑輕聲道:“誰知道真的假的啊,不過聽靈靈你到時真有神器,呵呵!不過神器要是運用不當,跟廢材也沒有什麼區別的。”
六郎眼睛一亮,道:“還請嶽母大人賜教,如何正確使用?”
司清苑道:“有很多關於這方面的書籍,其中黃帝內經不久大量記載瞭許多種養生之道嗎,你自己可以去看的啊。”
六郎曖昧地說道:“那多麻煩,直接請教嶽母大人多方便啊。”
司清苑慢悠悠說道:“我們青城獨門秘籍,向來傳女不傳男,這是祖先留下來的規矩,賢婿真是對不起瞭。”
六郎道:“又不是你的神形百變,哪有那麼多大道理?不就是一些簡單的房中術嗎,你看看我另一位嶽母大人,林夫人就不似你這般小氣。”
六郎故意使出激將法。
司清苑頓時有些臉紅,她本就是心高氣傲之人,豈能容林雪貞將自己比下去,不由得問道:“林夫人教你瞭?”
六郎嘿嘿一笑,道:“是啊,六爺雖說身邊妻妾成群,到底年少無知,那方面隻是善戰,尚無太多經驗,所以,昨天晚上林夫人就將六郎與慈兒喚去,言傳身教……”
司清苑已經有些怦然心動,“當真?”
六郎邪笑道:“林夫人果然是技藝高超,我和慈兒在她的悉心教導下,不但圓圓滿滿的完成瞭魚水之歡,尤其是……”
六郎說著,將一雙大手放在瞭司清苑裸露的玉背上,司清苑身子微微一顫,不等她說話,六郎提前封住她的口:“靈靈,讓我來服侍嶽母吧,我們楊傢祖傳的推拿之術,看看嶽母大人喜不喜歡。”
六郎就對著司清苑雪白圓潤的肩頭按捏起來,司清苑張張口,又把要說的話咽瞭回去,任由六郎按摩著自己的肩頭。
---六郎輕輕按揉著司清苑滑膩的香肩,那雙手掌一開始還像模像樣的按揉,不一會兒,就慢慢朝下滑下去,溫柔地撫摸著司清苑絲光水滑的玉背,六郎笑盈盈地道:“嶽母大人,江湖上你可是響當當人物,就你那神形百變的絕技,我還真的沒有見識過呢,能不能教我兩招?”
司清苑道:“那可不行,那是我們司傢的祖傳秘籍,是不能夠外傳的。”
六郎手掌平鋪,順著她雪白的背肌,向下滑去,手指肚幾度碰到她嬌挺的玉峰,那灼熱的觸手感,綿軟中還帶著強勁的彈性,六郎心中一陣蕩漾,又道:“我又不是外人,我可是靈靈的夫婿啊。”
司清苑認真地道:“那也不行,我們司傢的神形百變向來隻傳姓司的,就算你是靈靈的夫婿也不行啊。”
六郎嘆道:“這麼死的規矩?那麼說,嶽掌門也不會這項絕技瞭?”
司清苑道:“不錯,盡管他是青城派的掌門,可他至今還不能領悟修煉神形百變的要領。”
六郎汗下,“那麼這個掌門豈不是徒有虛名?嶽掌門心中一定不痛快。”
司清苑譏諷道:“學不會那是他的事,痛不痛快也是他的事,與我無關。”
六郎心中暗喜,手掌向下一滑,溫柔地捉住司清苑的兩隻曠世異寶,果然是豐碩,六郎有些愛不釋手,但是又不敢馬上大力揉動,隻是輕輕地摩擦著,靜候司清苑的反應。司清苑先是微微一顫,卻馬上平靜下來,並未有責怪六郎的半點意思,而是嫵媚多端地望著六郎,道:“今後你要是對待靈靈好瞭,我或許考慮教給你一些,要是知道你對待靈靈不好,別說不教給你,我甚至都有可能用神形百變來找你的麻煩,不要以為你是修神界的高手,我就奈何不瞭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