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瞪著小眼,瞅著那三根黑乎乎的東西,覺得好完,就朝青眼狼要一個,留著過年當炮放,青眼狼不給,傻子小眼睛轉轉有瞭主意,另外三仙和三娘子及三尺侏儒撤出去時,傻子裝著收拾桌上的吃的,小眼珠盯著青面狼把三根雷火炮埋好,放長導火索後,青面狼轉身回來,來到師小姐和慕容雪航跟前尋思瞭一下,心想,這兩個女子都是美貌如花,要拿一個呢?看看裝束,見師小姐穿的還是未出嫁少女的衣服,於是淫笑道:“小姐,待會兒這裡就是一片廢墟,我可舍不得你這如花似玉的身子,爺將你救走,你可要今生記得爺對你的好處。”
說著不容分說,就把師小姐扛到肩上,師小姐雖然羞憤難當,礙於身上穴道被點,也隻好任由擺佈。
六郎心裡也是如同油煎,看瞭慕容雪航一眼,見她卻是神態悠閑,莫非她早有對策?六郎又見慕容雪航沖她微微搖頭,六郎心中稍稍放心,沖慕容雪航微微頓首,表示會意。就在剛才三尺地靈魔和笑面蛛用點穴神功的時候,慕容雪航已經運用瞭驪山派的閉穴神功,她之所以沒有出手阻止這些人,是因為慕容雪航想知道三娘子的密保中究竟有什麼機密。
衛賓眼見心愛的師妹為強人所擄走,定當難保女兒清白,急的滿口鋼牙咬的咯嘣嘣直響,虎目含淚,卻也礙莫難助。青眼狼點燃導火索,對傻子說:“你可跑快點,慢瞭就一塊埋在這裡瞭。”
說著抱著師小姐離開客棧。
那火線上跳躍的火苗,已經主宰瞭在場諸人的生命,現在大傢多麼渴望有一位英雄挺身而出,來制止這場浩劫。傻子不聲不響的走過來,伸手拿起那三根雷火炮,左看右看道:“跟你要,你不給,我就要這幾個吧,過年當炮放,轟——”
傻子將三根雷火炮的導火索一下拔掉,將其和一包吃的一起擱入口袋,唱著歌揚長而去,眾人緊繃的心也松瞭一口氣。
慕容雪航見逍遙四仙和三娘等人已經走瞭,連忙出手偷偷解開六郎的身上穴道,低聲道:“見機行事!”
六郎點頭會意,二人敏捷的身影由屋中向外一閃而過,六郎悄然無聲的跟在傻子身後,傻子壯碩的身體剛好擋住她文弱的身形。
四仙和三娘子已經牽出馬匹和駱駝,準備分手,蓮花娘子由靴子中取出一封卷成筒狀的密函,對逍遙四仙說:“狼四仙虜獲的這位小姐好生標志,想必今夜定要找地方洞房花燭,我們不便打擾,這封密函至關重要,四位大仙千萬當心,務必將此密函親手交給回鶻大汗,今日就此別過,我們夫婦暫回中土,四仙多加保重!”
說完將密函朝飛天狐扔過去。
風沙止,夜空靜。那密函在夜空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朝飛天狐落下來,飛天狐張手來接,不料慢瞭半步,六郎騰身急躍,搶先一步將密函收入手中,皎潔的月光照在他冷峻的臉上,六郎臉色平靜,平靜中又帶瞭幾分傲慢,他將密函收到懷中,冷聲道:“你們這些敗類,癡心妄想顛覆我大宋朝廷,幸虧六爺及時趕到,還不快快準備受降?”
逍遙四仙和三娘子夫婦如何也不會想到事情會突然生變,三尺地靈魔和笑面蛛相互看看,倆人都是點穴高手,剛才在客棧裡所有人分明都被點瞭穴道,殊不知是自己疏漏,還是其中另有緣故。
飛天狐倒吸一口涼氣,他料想絕對不是兄弟手誤,而是對手實在狡猾,暗中避開笑面蛛點穴手後,並不露生色,顯然想要得到這封密函,可是要避開笑面蛛的點穴手,又不被笑面蛛察覺,這種功夫天下實在難得。
“想不到大宋藏龍臥虎,諸位兄弟,不能留下這個活口,大傢一起上,殺瞭他。”
飛天狐帶頭,一舞鹿頭杖跳下駱駝,同時入地鼠和笑面蛛各持兵器左右策應,三娘子和三尺地靈魔兩翼齊飛,準備由背後偷襲。
六郎抽出紫玉金瞳劍迎敵,起先他並沒有將這些回鶻人放在眼中,一伸手才知道,原來這逍遙四仙果真厲害,尤其武功路數更是別具一格,自己盡管劍法不錯,卻是難以禦敵,用風火雷霆決突施殺手,卻也不能夠奏效,對方七個人,個個都是難纏的好手,時間長瞭自己肯定不是這些高手的對手,這時候,慕容雪航已經從客棧裡跟出來,她先給易千山,衛賓松開瞭穴道,然後趕出來幫助六郎,六郎見慕容雪航來幫忙,心中高興,喊道:“密函已落到我手中,大軍馬上將至,且不可放過一個。”
慕容雪航見六郎虛張聲勢,猜想他定是打不過這麼一大堆高手,於是回道:“放心吧,大軍馬上就到。”
說著,清喝一聲,紫色霹靂朝著逍遙四仙打過去。這時候,衛賓、易千山、占清風等人也沖瞭出來,逍遙四仙的老大天外天狐一看事情不妙,想不到宋軍中竟有修神界的高手,而且還有大隊人馬,於是沖幾位兄弟喊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撤瞭。”
還不等天外天狐說這句話,青眼狼早已經挾持師小姐飛馬逃走瞭,天外天狐又對三娘子道:“三娘子,你已經暴露瞭,就不能再回中原瞭,我們一起走。”
說罷,朝著六郎等人甩出一溜煙火彈,借著毒煙的掩護,這些回鶻高手已是風卷殘雲般消息在茫茫大漠之中。
那青眼狼生性奸詐,唯恐自己的春秋美夢落空,一見事情不妙,就將師小姐抱到馬背,悄悄溜走,想找一僻靜地方先享受瞭這個美人,明天再與哥哥們匯合。
青眼狼挾持師小姐率先逃走,逃出數十裡地後,自認為脫離瞭危險,就找一沙丘下面停住,將師小姐抱下戰馬,滿面淫笑著說:“小美人,還記得我說過要你好好報答我的話嗎?現在良晨已到,咱們兩個就在這裡天當被,地當床,成就瞭那好事吧。”
說著就來解師小姐的衣服。師小姐眼看著淫賊施威,不能反抗,自己的一身清白馬上就要被淫賊剝德,不由得銀牙暗咬,同時兩行青淚,滾落朱顏。
青眼狼解開師小姐衣衫,但見酥胸雪白,杏黃色肚兜下玉乳高聳,立時心猿意馬,就欲自脫衣褲成就好事。師小姐卻是守身如玉,愛惜自己的身體,勝過瞭自己的性命,雖然身上穴道被點中,但是頭部尚能動彈,趁青眼狼不註意,用頭狠狠的撞瞭他的面頰一下。她頭上的束發金簪將青眼狼的面頰劃出一道深長的裂口,鮮血流下來。
青眼狼極為惱怒,狠力的抽瞭師小姐一記耳光,然後粗暴的扯下師小姐的裙褲,眼看自己十八年堅守的清白就要被這個禽獸剝奪,師小姐氣的眼前一暈,頓時昏死。
師小姐再蘇醒時,發現身邊蹲著一個俊美男子,正在輕聲呼叫自己,那男子正是六郎。
六郎早就惦記著青眼狼,所以一路追趕下來,正好撞見青眼狼想施暴師小姐,於是上前打跑瞭青眼狼,將師小姐救下。師小姐活動瞭一下手腳,發現穴道還未解,隻是自己身體半裸,雖然被自己的征裙蓋住,料想也定是給六郎看到瞭,她定定心神,感覺身體下面沒有被侵犯的感覺,不由得對六郎感激萬分。嬌羞問道:“是公子救瞭我?”
六郎關心的道:“師小姐,那個惡賊已經被我趕跑瞭,幸好他還未來得及對小姐做出什麼壞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六郎說著故意將自己受傷的手臂呈現出來,其實那是他打發走青眼狼後,自己用刀割破一點兒,僅僅皮肉而已。
師小姐眼睛一濕,哽咽道:“若不是公子相救,師師今日定要丟瞭清白,如此大恩大德,不知何以相報。”
她看到六郎受傷的手臂還在滲血,頓時心痛的道:“公子受傷瞭?”
說著就欲幫助六郎包紮,可是身上穴道受制,忙道:“公子可否幫我解開穴道?”
六郎為難地道:“師小姐,我不會解穴啊。”
師小姐有些不太相信,道:“你都能打跑那妖人,怎麼卻不會解穴?”
六郎嘆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師小姐,這麼冷的天其,我們得趕緊想辦法啊。”
師小姐著急道:“你真不會解穴道的話,我動不瞭啊。”
這時候,風突然大瞭起來,眨眼之間就刮得天昏地暗,六郎罵道:“又起風瞭,這可怎麼辦?”
師小姐更著急,連忙對六郎說:“公子,你能不能試著幫我將穴道解開?”
六郎想起當初白雪妃曾經被自己歪打正著地解開過穴道,既能幫忙,又白占美女便宜的事,焉能錯過?於是也顧不上風沙遮眼,伸手就朝師小姐身上摸過去,口上卻是一本正經地道:“師小姐,得罪瞭,我以前也曾經幫人傢解開過一兩次穴道。”
師小姐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要是不趕緊解開穴道離開這裡的話,這一夜可就有得罪受瞭。六郎見她默許,就伸出大手,朝著師小姐的胸脯摸過來,師小姐嬰的一聲,嬌軀一顫,臉上羞紅,急道:“你要幹什麼?”
六郎連忙縮回手,道:“我都說過瞭,我不會解穴嘛,我需要先摸一下,認準部位才行啊。是不是點你的神封穴才能解開啊?”
師小姐道:“你這不是知道嗎?為什麼還說不會解穴,是不是在騙人?”
六郎道:“哪裡啊!實話告訴你,我剛才也被人傢點中瞭穴道,是我的同伴幫我暗中解開瞭穴道,她點的就是我的神封穴,咱們倆好像是被同一人點中的,我一我猜想解穴的手法也應該一樣才對。”
師小姐點頭道:“看來我真的誤會你瞭,好瞭,解穴的聞之就在神封穴上,你快點幫我解開。”
因為風沙刮得幾乎睜不開眼睛,六郎就幹脆閉著眼睛,將大手在師小姐的胸部上一陣亂摸,隔著柔滑的肚兜,摸到她綿軟的玉峰,雖然不是很大,卻很有彈性,六郎一陣亂摸,引的師小姐羞愧難當,“喂,你不要亂摸好不好?”
六郎為難地道:“不行啊,風太大,我都睜不開眼睛。”
師小姐道:“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對準那裡用力按一下就行瞭。”
六郎嗯瞭一聲,又將大手伸過去,在師小姐的雙峰之間校準瞭位置,運上功力直接按下去,師小姐吭的一聲,身子一彈,穴道果真解開瞭。師小姐又驚又喜,雖然自己的聖潔雙峰剛才被六郎摸過瞭,但是看他解穴笨手笨腳的樣子,到真像不懂的,所以也不好意思怪罪六郎,尤其六郎還幫助她趕跑瞭那個淫賊,幫助自己保住瞭清白。看到六郎手臂上還有血跡,剛想伸出手去幫六郎包紮傷口,剛伸出蓮藕般白嫩的手臂,頓時想到自己還是半裸的,不由得羞得粉臉通紅,連忙縮回手臂。
六郎笑笑,說:“皮肉小傷,不勞小姐掛念。”
說完轉過身去,道:“請恕在下失禮,本應當幫助小姐穿好衣服,隻是男女授受不親,小可實在不能想起兩全其美的辦法,隻好將衣服蓋在小姐身上,等你解開穴道自己穿上吧。”
師小姐又是好生感動,連忙穿好衣服,掏出自己的手帕,給六郎包紮住傷口。隨口問道:“公子不是說是做生意的人嗎?怎麼功夫如此瞭得?”
六郎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隨口問道:“出門在外,用來防身的,對瞭,師小姐也是公門中人?”
師小姐點點頭,說:“傢父乃是斯羅大王帳下的將軍,我麼這次出行是公差,還沒有請教恩公姓名,小女子牢記後,日後定要報答。”
六郎說:“師小姐不必客氣,在下姓楊,中原西京人士,常年奔走西域,靠販賣絲綢為生。”
師小姐聽後,似乎有點疑問,不由問道:“就隻公子你們倆人?為何不見你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