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又是一個不尋常的夜晚,照理說,三天前,沙河郡的官差剛剛征繳瞭稅銀,本來是不應該再來的,可是剛剛過瞭晚飯時候,大地忽然震顫起來。
“馬蹄聲!”
整個大街上刀手的目光幾乎所有人都轉頭看莊子大門外,那馬蹄聲到來的動靜,大傢早已經熟悉。
“是雙龍山的馬匪!”
淒厲的喊聲響起!
“哈哈……小子們!”
一聲大笑聲,宛如雷聲轟隆,隻見十數騎戰馬的前面的一人,那是穿著玄黑鎧甲的強壯光頭壯漢,這光頭坐下的駿馬全身赤紅,高足有八尺。馬鞍上,還搭著兩柄巨大的赤銅錘,這赤銅錘每一個都有百斤重。
“56號刀站的小子們聽著,今天快些將年稅交瞭,否則的話,爺爺的大軍就要血洗你們的莊子!”
壯漢蠻不講理的喊著。
“年稅?”
六郎罵道:“好囂張的傢夥,看上去不像是官差,倒似搶劫的土匪。”
店夥計嘆道:“他們本來就是馬匪,專門打劫我們刀手的馬匪!哎,官府剛剛收走稅銀,土匪又來要,這日子過的真緊巴啊。”
“一人二兩銀子。”
今天晚上必須交齊。
“二兩銀子!這,這不是吃人嘛。”
“怎麼這麼高。”
“不讓我們活瞭啊。”
刀手一片喧嘩聲,“三爺。”
無敵壯碩的身軀迎上去,他臉色不太好看,“一人二兩銀子,是不是太高瞭?”
“高嗎?你們這些刀手最近富得流油,聞一聞著酒館裡的酒香,小日子過得不錯啊,每天都喝上酒瞭!我們雙龍山的兄弟還在啃硬餑餑。你們莊子應該有兩千刀手吧。不過,我也就按照兩千人算。一人二兩銀子,讓你們拿出四千兩銀子,應該不是難事吧。”
三爺冷笑道,“一些窮莊子,我們可都是收二兩銀子一人的,今天,我是給無敵兄弟你面子,才隻收你們二兩銀子一人。”
一次性就收四千兩銀子,刀手們以後肉也不敢吃瞭,酒也不敢喝瞭,甚至年關都要過得和很鬱悶。
“三爺。”
無敵朗聲道,“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刀手一個月也就賺那麼一點銀子,可是正常吃喝,要花去一半。要是全繳瞭,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尤其是前兩天沙河郡剛剛征收瞭稅銀,你們又來要……”
“不要跟我說這廢話。”
高坐在馬上的二三爺臉色一沉,“我們的大軍現在就駐紮在四十裡之外,要是兩個時辰湊不齊四千銀子,就等著莊子被血洗吧。”
無敵雙手緊緊握住開山刀的刀柄,雙眼噴著火光,憤怒地看著三爺,56號刀站的老少爺們也都紛紛圍過來,指責著三爺的麻木不仁,但是他們還沒有人敢挑頭,和馬匪進行當面的對抗。
三爺冷哼道:“你們不服嗎?你,無敵,這些日子,你的刀法精進瞭多少?要不要和我的赤銅錘比試一下?”
三爺傲慢的目光從無敵身上溜過,就在三個月前,一次單挑中,無敵被三爺的重錘打的吐血。但是無敵知道,那是自己屈身讓著三爺,自己不能逞一時之勇,而得罪瞭雙龍山的馬匪,這些馬匪兇殘的很,給他們按時送上銀子都不一定輕饒得瞭你,真要是打傷或者打死他們的人,雙龍山的五千多馬匪,就會來興師問罪。
沙河郡不是駐紮著蒙古的三萬精兵嗎?
雙龍山的老大名叫蓋天龍,蓋天龍的妹妹蓋天嬌就是沙河郡太守的妻子。
官匪本就是一傢!
--說著,這三爺手持兩個赤銅錘,就從馬上躍起落下。
“都讓開點。”
二當傢大喝一聲,來到無敵跟前,傲慢地看著無敵鐵青的臉,嘲笑道:“小子,為瞭二兩銀子,你就不要命瞭?”
無敵沒有說話,隻是用手緊緊攥著開山刀的刀柄。
三爺冷不丁揚手就是一巴掌,這一記重手,正打在無敵的臉上,半邊臉立即腫起來,無敵低頭吐瞭一口血沫,硬是忍住罵聲,憤怒地道:“你為什麼大人?”
三爺不肖地看著無敵,將手中的雙錘分開拿在雙手中,大有將無敵打成肉醬的意思,“小子,老老實實把四千兩銀子給我備好瞭,一個時辰之後,我要收走,否則的話!你就看不到明天的日後瞭。”
然後,三爺哼瞭一聲,飛身上馬,朝下一個刀站去瞭。
三爺走後,所有的大手都圍攏過來,先是問候瞭無敵的傷勢,在這個刀站裡,無敵的功夫是一流的,加上平時喜歡管閑事,所以在56號刀站,基本上算是個頭領級的人物。
“頭,怎麼辦?剛剛交瞭官府的年稅,又要給土匪交稅,那裡有那麼多的錢啊?難道讓我們這個月餓肚子幹活不成?”
“頭,跟他們拼瞭吧!”
“可是雙龍山的土匪有五六千人,我們大人孩子加起來一共還不到兩千人,他們的裝備而且精良,有快馬和裝甲,不是人傢的對手啊!”
無敵吐瞭一口口中的血絲,罵道:“娘的,這種罪真是受夠瞭,還不如打一場痛痛快快的仗,就是死瞭也比這樣或者痛快……”
“投,我們都不怕死!可是婦女和兒童呢?土匪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唉!”
無敵重重嘆瞭一口氣,將緊握著開山刀的哪隻手松開。
碧眼狐貍惜惜擠過來,將熱毛巾遞給無敵,道:“擦擦臉上的血,大傢商議一下,還是把錢湊上吧。”
一個濃眉漢子怒吼起來:“草他娘的,我們哪來的銀子,現在沙河裡的怪獸越來越少,淘金者卻是越來越多,日子過得本來就緊巴,要是再交瞭稅銀的話,這個月又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瞭。”
無敵摸瞭一把臉上沙土,“弟兄們,忍瞭吧!大傢都回傢去銀子,按照老規矩,十長將錢斂起來,實在困難的,到我這兒來報個道。”
“都散瞭吧!還在這兒愣著幹嘛?回傢準備銀子去。”
碧眼狐貍惜惜沖大傢說道。
盡管六郎和四小姐也看到瞭囂張不可一世的土匪來這裡要稅銀,但是二人並沒有往心裡去,倒是這兩天一直都浪跡於冰天雪地裡面,幾乎沒有在一起溫溫我我的時間,現在來到沙河郡,盡管這裡的條件惡虐一些,甚至連洗澡水都沒有,但是終究能夠避風避雨,六郎進屋來,見到四小姐卸瞭盔甲斜坐在床榻之上,一隻玉臂放在胸上,撐著下頜,正獨自出神,以致六郎走進車內,她都毫無發覺。
如雲發絲挽成高聳的宮髻,額前一縷劉海直達月牙兒似的眉目,秀眉微蹙,明媚的美目薄霧蒙蒙,仿佛天底下再也沒有讓她開心的事物,讓人望之心揪。如畫的瓜子臉下,那潔白無暇的玉手撐著下頜,半個小臂裸露在外,如蓮藕般光潔。由於是坐著,那襲衣裙相連的純白內衣,被胸前的雙峰撐得圓隆,甚至清楚可見雙丸的形狀,隱約現出絲質肚兜的顏色。
四姐如此出神的在想念什麼?是我嗎?
坐在四小姐身旁的榻上,一手將她攬在懷中,心痛地道:“四姐!”
四小姐嬌軀猛地一顫,轉過頭來,仰起螓首,美目如霧,一雙玉手撫上六郎的臉龐,幽幽道:“六郎,我想,可是我怕……”
“四姐,你想什麼?又怕什麼?”
六郎關切地問道。
四小姐玉手一下摟住六郎的虎腰,將臻首埋入六郎懷中,雖是笑著,然而那柔情似水的美目卻溢出兩滴晶瑩的淚珠,“六郎,我也想像大嫂那樣……”
六郎頓時心領神會,“四姐”六郎想到她對自己用情竟如此之深,緊緊摟著她光滑的粉背,猛然吻上她那無比誘人的櫻唇,品嘗著那清幽香甜的芬芳。四小姐驀地一顫,仰頭含淚,六郎,六郎,我也想做個母親,可又怕人傢笑話我。”
那驚喜交加,雨帶梨花的俏臉格外惹人憐惜。六郎捧起她的粉臉,擦拭著她眼角的淚痕,“四姐,我是穿越而來,並不是你的親生弟弟啊,我們之間沒有那種道德上的血緣關系,你是我的至親至愛,我一定要讓你稱心如意的,對瞭,四姐!今天是不是你的……”
四小姐羞愧地點瞭一下頭。
六郎心中驚喜,輕吻著她的發絲,耳垂,俏臉,瑤鼻,玉頸,摸索著她的冰清玉潔的身體,喘著粗氣,“你是我的最親,四姐,你是我的最愛,沒有你的那些日子,我茶飯難思,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心情,我沒有為任何人流過眼淚,可是那一次,我真的哭瞭,我怕再也見不到你!”
四小姐一陣心神激蕩,“六郎,抱緊我,姐姐不想離開你,抱緊我。”
她突然熱情似火,一雙玉手勾著六郎的脖子,香津玉舌亦從她口中渡瞭過來,她柔軟豐滿的身子擠在六郎懷中不斷的摩擦,兩行悲喜之淚,竟滑過絕美的臉龐,打濕瞭六郎的臉頰。
兩條舌頭交織在一起,難舍難分,合二為一。六郎撫摸著她的粉背,那滑膩的肌膚透過那層薄紗清楚的傳到自己手中,右手下落,停在她裹著內裙的美臀之上,大力搓揉,那細膩柔軟的感覺,讓六郎逐漸迷失。
一手更探進她的衣襟,揉捏她豐滿柔軟的玉峰,她也用她高聳的酥胸瘋狂的摩擦著六郎的身體,豐臀還要命的在六郎胯間研磨,讓六郎英雄怒發沖冠。四小姐豐腴的身子弄得六郎欲火重重,在她臀部活動的手亦不由鉆進裙內,在她玉腿間肆意掠奪。
濃濃春情讓兩人欲罷不能,熾熱的情欲將兩人徹底淹沒。
不知何時,她那純白羅衣已散落榻上。
四小姐雙目緊閉,兩腮桃紅,酥胸起伏有致,粉色的絲質褻衣緊緊挺出,顯得格外飽滿、圓潤,特別惹人。
六郎順手解下她的束發和玉簪,讓烏黑蓬松的秀發垂下香肩,更增嬌慵美態。撫上她纖細的小腿,隻覺光滑圓澤,如撫美玉,不由欲念愈烈,一面撫摸,慢慢壓瞭上去。隔著那粉色褻衣,她圓潤的美峰在六郎手中不斷的變幻形狀,柔軟的絲綢褻衣形成的層層褶皺,使那玉峰更顯嬌艷欲滴,那細膩舒爽的感覺讓我不由欲火中燒。
六郎嘴唇舌頭一路往下,櫻唇,玉頸,酥胸,小腹,最後停在玉腿之間。將兩腿分開,美輪美奐的景致呈現眼前,一點鮮紅嫩玉,四周芳草淒迷,點點水滴春潮泛濫。
“六郎,我好難受!”
四小姐秀目微蹙,嬌喘吟吟,姿態美不勝收,玉手緊抓著被褥,她突然將玉腿搭在六郎肩上,緊緊夾住六郎的頭,拼命抬起豐臀將兩腿間的美玉送到六郎嘴中。六郎右手中指緩緩的剝開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紅艷花瓣,將長舌探入瞭四姐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四小姐一直想在六郎面前保持的端莊形象整個崩潰,反應激烈的甩動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聲從櫻口中傳出啊……同時皺起眉頭,腳尖也蹺起,微微顫抖。
六郎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興,深入秘洞的舌頭緊緊的與裡面溫暖濕滑的嫩肉纏繞,讓四小姐產生無法忍受的焦燥感,從花瓣的深處,有花蜜的慢慢滲出,這是她沒有辦法控制的事。
“啊”一聲尖叫,經六郎不解努力,她終於徹底發泄出來,全身痙攣。六郎再也無法忍受,猛地分開她的玉腿,英雄抵著那溪水玉門,前半部分也進入其中,那滋味妙不可言,輕輕聳動,讓她進入佳境。四小姐急劇的喘著氣,玉臀向前不住地迎合。
六郎下身一挺緩緩的一插,四小姐忍不住嗯哼一聲,六郎的雙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陣無窮盡的揉捏使得才剛軟化的淡粉紅色乳頭,又開始令人難為情的充血勃起,顏色也逐漸加深,又在她後頸項、背脊間不時輕輕愛撫,或者是在腋下軟肉上揉捏呵癢,偶爾會不小心的溜到豐臀上,一種強烈戰栗感襲向四小姐,嫩穴被金色的英雄貫穿,陰道內被緊緊漲滿,但那隻是在開始的時候,在肉棒多次在下體內往返時,原來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減少,火熱粗壯的肉棒,貫穿下腹,那股趐趐、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現挺身相就的沖動,一波波快感以下體為中心,擴散到全身。
六郎努力的在四小姐花瓣抽送,四小姐不禁柳腰搖擺、挺直、收縮,最後將身子仰臥起來靠在六郎胸懷,六郎一面托起四小姐臀部,繼續抽送,一面揉摸著她的乳房,從這角度四小姐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處,柔軟的陰毛和濕潤的花瓣,以及一隻不斷進出自己花心內部的英雄。
豐滿潤滑的玉體,扭糖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六郎的身體,現在四小姐腦中隻有欲念,久蘊的騷媚浪態,淫蕩之性,被引發不可收拾,她這時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於一身,媚眼如絲橫飄,嬌聲淫叫,呼吸急喘。隻能用用雙手緊抱六郎的頸項,熱情如火的纏著六郎做愛,以一雙抖顛的玉峰,磨著六郎健壯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擺動,桃源饑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雙腿開到極限,再夾住六郎不放,粉嫩豐滿的玉臀,急擺急舞旋轉,配合六郎猛烈攻勢,無不恰到好處。
忽然四小姐纖合度的嬌軀仰回床上,嬌挺的玉峰劇烈地顫動,全身一連串劇烈,不規則的抽,皓首頻搖,口中忘情的嬌呼:“啊……啊……好舒服……要要來瞭!”
六郎隻覺得英雄周圍的數層嫩肉一陣強烈的痙攣抽,好似要把他整個擠乾似的,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直沖腦門,滾燙的精液噴進瞭最敬愛的四姐的美穴深處,開始無力地壓在她身上,他的英雄間歇性地膨脹,每一次都有灼熱的液體在四小姐的子宮裡飛散。四小姐根就等著這一陣陣的精液沖擊,幻想著受孕的甜蜜,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帶上高潮的顛峰,靈魂像是被撕成瞭無數塊,融入瞭火熱的太陽,再無彼此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