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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第535章

  六郎一連闖瞭十二關,直將一旁的張靜初和張靜賢唬瞭一跳,此時張靜初柔聲問道:“六郎,不能再逞強瞭,你現在感覺怎樣?”

  六郎笑道:“初姐,你是杞人憂天,我還要和兩位姐姐共赴陽臺呢。”

  張靜賢忙道:“我們不湊今天這熱鬧,要不我和初姐陪你睡吧?”

  六郎笑道:“賢姐,你們是不知道我的實力,我是不會放過兩位姐姐的。”

  張靜初道:“你真的要姐姐陪你?”

  六郎笑道:“那是當然,難道我是說著玩的?”

  六郎緊緊的擁抱著張靜初,張靜初起身,一面寬衣解帶,一面說道:“六郎,既然你要,姐姐當然不能推辭。”

  說著,便躺臥床上,伸出雙手迎著六郎。六郎一俯身,就熱烈的親吻著張靜初。

  張靜初覺得今夜六郎比以往都來得熱情,使得自己的情欲也急速的竄升。張靜初推動六郎的頭對著胸前的雙峰,嬌媚的說:“六郎……親……親她……們……”

  六郎二話不說,雙手把張靜初的乳根向內一推,便用雙唇夾住微硬的乳尖,還伸出舌頭不停的撥弄著。隻見六郎或左或右忙個不停,張靜初更是嬌軀亂顫,哀呻不已,兩棵乳蒂卻也變得堅硬如石瞭。六郎的手掌,也開始在張靜初細柔的肌膚上撫動著,碰觸著乳房周圍的部位、遊動到光滑的腹丘,滑過肚臍、私處,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內側,輕輕的揉動著,手腕、手背也若有若無的碰觸著陰毛、嫩肉。

  張靜初搖擺的下身,覺得全身在滾燙,把大腿分分合合的,藉著動作讓陰唇互相碰觸,以解騷癢之難受。張靜初的手也摸索到六郎的龍槍,冰涼的手掌緊緊的握著火柱般的鐵棍,讓六郎覺得又刺激又舒暢,不禁一陣快感的寒顫。六郎的手繞過張靜初的細腰,撫摸她豐滿的臀部。張靜初的臀肉細柔、冰冷,而且還沾滿從陰戶流下的愛液,手觸下更顯得光滑柔順。六郎的手指從臀股下,探索著張靜初的陰戶,並慢慢地伸進洞裡。

  張靜初朦朧著眼睛,扭動著細腰,濕潤陰唇漸漸的漲紅,抖動像是在呼吸似的,在六郎的愛撫下,她變成淫穢的蕩婦,加快瞭手腕套弄龍槍的速度,讓龍槍上的包皮不停剝開,露出猩紅的龜頭。六郎有一股要把龍槍,送進她張靜初陰部裡,享受著結合快感的沖動。隨即起身翻轉張靜初的身體,對張靜初道:“初姐,你轉過身,背著我!”

  張靜初依言俯跪著,雙手支扶著前面的墻壁,把渾圓的臀部翹對著六郎。這是一個極盡羞恥的姿勢,整個陰戶毫無掩飾地呈現在六郎眼前。六郎按著張靜初的屁股盡力向外掰開,陰道口遂呈現出一個圓洞。著六郎挺直的龍槍無須引導,很自然的頂觸到肉縫,隻稍挺腰向前的一擠,「滋」的一聲,便插進瞭緊密的陰道中。

  “啊……嗚……嗯……”

  張靜初舒坦、滿足的淫叫著,陰道一陣收縮,緊緊的裹著熱熱的龍槍。六郎急著抽動,他要讓張靜初發狂。隨著一次又一次熱烈的摩擦,張靜初伸直雙臂,仰著頭,喉嚨裡沙啞的嗚咽著,隨著臀部向後迎拒,垂在胸前的豐肉一前一後的擺蕩著。

  六郎的龍槍,在張靜初的陰道內亂鉆、深頂。張靜初緊閉著朱唇,柳腰如蛇般蠕動的搖擺著,顯示她正處於愉悅的交歡興奮中。六郎可以看到被淫液濕染的龍槍,披上一層晶亮的護膜一般,正在陰洞中進進出出。張靜初透紅的臉頰,臀部夾緊的抖動,龍槍進出「滋滋」的聲響,讓她的情緒沸騰到極點。也隨著不斷襲來的快感,讓她的漸漸陷入高潮的昏眩中。六郎的汗水,混著張靜初背脊上的香汗滴落床鋪。

  突燃,六郎感到龍槍一陣緊縮、酥麻,隨即俯身抱緊瞭張靜初,腰身緊貼著臀部,「嗤」、「嗤」一股濃精深深的射在張靜初的體內。

  六郎的血脈開始賁漲,隨著熱情的擁抱、親吻,張靜賢跟六郎的體內的欲火越來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卻越來越少。當六郎解除張靜賢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六郎退後半步,仔細的欣賞張靜賢那如磁似玉的胴體,看得六郎驚為天人,不禁又將張靜賢擁入懷中,親吻張靜賢的臉龐、耳垂、粉頸、香肩。六郎時而唇磨、時而舌舔、時而輕咬,雙手卻也緊緊的抱著張靜賢,讓張靜賢跟自己黏貼得水泄不通。六郎早已挺硬的龍槍,更對著張靜賢的下體在亂撞著。

  張靜賢陶醉似的享受著肌膚磨擦帶來的快感,又覺得下體處有一根火熱的硬物,在陰戶外亂頂亂撞,撞得張靜賢陰道內一陣陣的酸癢難忍,隻好挺著陰戶,頂觸著硬得發燙的龍槍。隨著激動的情緒,張靜賢的陰道裡早就一潮潮的熱流不斷湧出,不但下體全濕,連陰戶外六郎的龍槍也是沾染得濕亮。

  六郎感到龍槍一陣一陣的濕熱,不禁低頭一瞧,竟然看道張靜賢的烏黑的絨毛像泡過水似的。六郎蹲下身子,順手將張靜賢的一隻腿抬高,用肩膀頂著,讓張靜賢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眼前。絨絨的陰毛、豐厚的陰唇、撐開的洞口,六郎都一覽無遺。

  六郎還發現張靜賢的蜜洞口,竟像呼吸般的一開一合著,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來,順著洞口往下流,而再大腿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六郎靠近張靜賢的大腿,伸出舌頭便舔拭那些水痕,並慢慢移向源頭,嘴裡還不停發出「嘖」、「嘖」的聲響,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張靜賢淫蕩的呻吟越來越大,隨著六郎舌頭的接觸,身軀也一顫、一顫、又一顫。張靜賢伸出雙手緊抱著六郎的頭,讓六郎的臉緊貼著陰戶,轉動下肢、挺聳陰戶,彷佛要將六郎的頭全塞入陰道裡似的。張靜賢淫蕩的呻吟聲中,隱約可以聽到模糊的“……我要……我要……”

  六郎可以感受到張靜賢的淫欲已經高張瞭,就緩緩站直身子,一手還抬著張靜賢的腿,讓洞口撐得大大的,另一手扶著張靜賢的後腰,挺硬的龍槍對準張靜賢的蜜穴入口處,先緊緊的頂著、轉一轉。氣沉丹田、力灌龍槍,然後悶吼一聲,吐氣、挺腰一氣喝成,「噗滋」龍槍應聲而入,而且全根覆沒。

  隻聽得張靜賢:“啊!”

  一聲,聲音中充滿著驚喜、滿足、舒暢。一陣酥麻令張靜賢單腳一軟幾乎站不住,連忙扶著旁邊的床柱,才勉強站定。張靜賢這也才感到陰道內被六郎的龍槍塞得滿滿的,龍槍還一跳一跳的刺激著陰道內壁,一種充實、緊繃的快感,讓自己飄飄欲仙、昏昏若醉。

  六郎感覺到張靜賢的陰道竟然如此的緊,結結實實的箍束著龍槍。又感到張靜賢的陰道竟然如此的溫熱,就像熔爐一般要將龍槍融化。也感到張靜賢的陰道竟然還有強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著龍槍的龜頭。六郎有力的抱住張靜賢的腰臀,指示她的手環抱六郎的頸項。雙腿盤纏著六郎的腰圍,如此一來張靜賢的身體就輕盈的「掛」在六郎的身上瞭。

  六郎輕輕的在張靜賢的耳邊說:“賢姐,這叫「丹爐煉劍」。”

  聽得張靜賢一陣嬌笑。然後六郎便繞著房裡到處走動著,隨著六郎的走動,「丹爐」裡的「劍」便頂到底。張靜賢覺得六郎在走動時,龍槍彷佛要刺穿子宮,直達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暢。一陣接一陣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強烈,好幾次張靜賢都幾乎要手軟掉下來,多虧六郎的孔武有力的手臂緊緊抱著。

  張靜賢不知道自己到底來幾次高潮瞭,隻是暈眩的喘著。張靜賢更感到自己的靈魂已經脫離軀殼,飄蕩在太虛幻境。突然,張靜賢聽見六郎一陣零亂的喘息,陰道內的龍槍更是一陣亂跳、亂抖,接著「嗤」的一聲,一股溫熱的水柱直沖子宮內壁,燙得張靜賢忍不住直顫抖。「砰」的一聲,張靜賢與六郎雙雙脫力似的倒在床上,兩人的都得到極度的滿足。一男數女,相擁睡去。

  此刻大約酉時,六郎沿著一條小路飛馳著,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四周靜悄悄的。六郎抬頭看看天色,估計一個時辰之後,就可趕到前面的小鎮上,正好進食和略事休息。但是大約一刻功夫之後,突然從左邊的岔道裡傳來人聲,六郎轉頭一望,隻見遠遠的一堆人影正飛快向這邊馳來,從飛馳的速度,這群人的武功非常的高。人影漸漸近瞭,六郎目光如炬,早已經清楚地看出是二十多個年輕的女孩子,而且每個人都用黑紗蒙面。六郎站著未動,不到盞茶功夫,那些女孩子已經馳到瞭近前,為首一人看見六郎立在路當中,急聲道:“這位公子,趕緊逃吧。”

  六郎問道:“什麼人在追你們?”

  為首女子急忙道:“是「煉獄瘟神」,他還帶著一批弟子,個個都是武功奇高之人。”

  六郎一聽,忙道:“前面有一城鎮,先進鎮在說吧。”

  隨著眾女,一路飛奔。

  為首女子見六郎居然毫不費力的跟上,不由詫道:“公子怎麼稱呼?”

  六郎一邊飛馳,一邊答道:“在下六郎,不知姑娘們是何來歷?”

  “公子,是你?”

  眾女同時驚叫出聲。

  六郎聞言一愕,心下恍然,問道:“諸位姑娘可是「百花宮」的姑娘麼?”

  那為首女子答道:“不錯,我是陸雪珍,是第二隊的隊長,因為方麗華姐姐隨在百花宮宮主身邊,所以第一、第二隊的姐妹都由我帶著。”

  六郎急道:“此時不是敘傢常的地方,我們要盡快趕到鎮上,在人多的地方,「煉獄瘟神」肯定有所顧忌,我們也更容易脫身。”

  一行人急匆匆地往前趕,也顧不得說話,約摸一刻之後,突然聽到一聲陰森的冷笑聲遠遠的傳來道:“你們以為能逃脫本公子的手掌心嗎?還不乖乖的給我停下,難道非要本公子動手不可嗎?”

  陸雪珍面色一變道:“公子,煉獄瘟神已經追上來瞭。”

  六郎當機立斷道:“你快帶姐妹們繼續往前趕,我來引開他,我們在前面的鎮上相會。”

  陸雪珍急道:“公子,煉獄瘟神有「修羅七絕」……”

  六郎低聲道:“我知道,快走,再遲就來不及瞭……”

  陸雪珍和眾女也知道她們留下不僅幫不瞭六郎,反而會讓他有所顧慮,當下眾女齊聲道:“公子請多加小心。”

  六郎急忙道:“你們也要小心,快走……”

  眾女在陸雪珍帶領下,繼續向前飛馳。

  六郎則轉向來路,發出一聲長嘯,哈哈大笑道:“煉獄瘟神,我等你很久瞭。”

  “你是什麼人?”

  煉獄瘟神的身影出現在十丈外,滿臉狐疑的望著六郎。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教訓你,讓你知道中原武林並不是你能為所欲為的地方。”

  煉獄瘟神露出不屑的神色:“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你活得不耐煩,本公子就送你上道……”

  說著作勢就欲發動。六郎心中暗喜,他就是要激怒他,讓他大意輕敵,不肯取出「修羅七絕」,自己才能如願。心中暗喜,面上卻不動聲色,悄悄將功力運至十二層。

  “公子不可上當,他是「楊六將軍」。”

  千鈞一發的時刻,突然傳來一聲大喝,兩個老者落在六郎的身後,和煉獄瘟神一起構成瞭對六郎的三角包圍。

  “什麼?”

  煉獄瘟神聞言面色一變,右手已經伸到瞭懷裡。六郎暗嘆道:難道這是天意,他們隻要晚來片刻,自己必可一舉奏功,給予煉獄瘟神重重一擊。

  煉獄瘟神凝視六郎片刻,冷笑道:“原來你就是「楊六將軍」,我差點上瞭你的當,我也找你好久瞭。還沒到中原之前,我就聽說中原有一個號「楊六將軍」的,武功極高。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風火雷霆陣厲害,還是我的「修羅七絕」厲害。”

  六郎也知今天形勢十分嚴峻,且不說兩個老者也是武功奇高之人,光是煉獄瘟神自己就不知道能不能對付得瞭。當然如果憑各自的實力,六郎相信自己對付煉獄瘟神是綽綽有餘的,但是關鍵是自己能否對付得瞭「修羅七絕」,這種能擒人無無形的寶物非武功所能對付。六郎暗暗思忖對策,此時已沒有退路,隻能放手一搏瞭,如果自己也對付不瞭「修羅七絕」,那也是天意瞭,中原武林還有誰能對付呢?

  煉獄瘟神又是嘿嘿一聲冷笑:“怎麼啦?怕啦?如果怕死的話,現在求饒還來得及,我也不是趕盡殺絕的人,而且我也需要像你這種人為我做事。”

  “住嘴!”

  六郎厲聲喝道:“不知羞恥的東西,仗著寶物作惡多端,還敢口出狂言?像你這種不知羞恥的東西,給本公子提鞋都不配。”

  煉獄瘟神給罵得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道:“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本公子就成全你,黃泉路上別怨本公子心黑手辣。”

  說時遲,那時快,煉獄瘟神右手一揮,一道白光一閃,向六郎襲來。

  六郎早就全身功力提起,在身外佈起護身罡氣,饒是如此,煉獄瘟神右手一揮之際,六郎隻感到一團耀眼的白光籠罩在自己,而與此同時,腦海中似乎出現瞭暫時的空白,感覺意識有些模糊,呆立在地。等到勁風襲體,護身罡氣發生自然的反應,六郎悚然一驚,腦中為之一清,身隨意動,疾閃出一丈開外,堪堪躲過煉獄瘟神的進攻。

  煉獄瘟神不禁驚咦一聲,自是驚異於六郎居然能從「修羅七絕」下逃生。六郎雖然面上沒有表現出異色,內心卻是慶幸萬分,暗忖道:“看來我對於「修羅七絕」居然有一些抵抗力,這是怎麼一回事?剛才要不是自己反應快,現在已經躺在地上瞭。我不能再讓他繼續這樣施展「修羅七絕」瞭,我要讓他們相信「修羅七絕」對我沒有用,這樣我就可以放心的放手一搏瞭。”

  想到這兒,六郎不由哈哈一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瞭不得的寶物呢,原來隻是中看不中用的幌子,還害得本少爺白擔心一場,現在該看本少爺的瞭……”

  煉獄瘟神氣得七竅生煙:“你……”

  話音未落,六郎的掌風已挾風雷,雷霆萬鈞地攻瞭過來。煉獄瘟神還有些懷疑,右手仍撒出「修羅七絕」罩向煉獄瘟神。

  六郎早已留心,怎能給他再罩著,身形微變,已巧妙的躲過瞭白光,他不敢做得太明顯,怕被兩個老者看出破綻。煉獄瘟神看出「修羅七絕」似乎真的對六郎沒有效果,心中又驚又怒,而此時六郎已經攻到近前,忙慌不迭地飄身後退。六郎怎會讓他輕易逃脫,如影隨行,追蹤而至,幾個回合下來,煉獄瘟神已被逼得節節敗退。

  到瞭此時,煉獄瘟神真的相信瞭「修羅七絕」對六郎沒有作用,雖然他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此刻也不容他多想。隻好將「修羅七絕」收起,雙掌提聚全身功力,迎向六郎。兩股猛烈的罡氣在空中相遇,隻聽轟的一聲,塵土飛揚,飛沙走石,斷枝殘草漫空飛舞,聲勢好不駭人。與此同時,煉獄瘟神隻覺有如重錘擊體,慘叫一聲,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身子向外飛去。

  六郎一見煉獄瘟神受傷瞭,不由精神一振,飛身而進,朝著煉獄瘟神飛起的方向掠去。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怎能放過?如果能置煉獄瘟神於死地或者搶過「修羅七絕」,那就再好不過瞭。但是有人比他速度更快,一道灰影疾若飛鳥,劃空而過,已將煉獄瘟神抱到瞭懷中。與此同時,六郎也陡地停下身形,一個人影已經立在瞭他面前兩丈遠處,擋住瞭他的去路。不言可知,正是那兩個旁觀的老者關鍵時刻出手瞭。六郎不由心中暗嘆一聲,心說:看來今天煉獄瘟神命不該絕,以後要再有這樣的機會恐怕很難瞭。

  那抱著煉獄瘟神的老者對立在六郎面前的老者道:“老二受傷不輕,我立刻帶他回去,你盡快隨後趕來。”

  說完也不待回答,沖天而去,掠空遁去。

  立在六郎面前的老者約摸七十上下,註視著六郎半晌,突開口道:“娃兒,你果然有些道行,你還是第一個不懼「修羅七絕」的人,老夫數十年沒有跟人動手瞭,今天就陪你玩玩。”

  話音未落,雙袖一拂,一股潛勁向六郎襲來。

  六郎不敢絲毫大意,側身避過,雙掌一錯,騰身攻上,兩人霎時鬥在一起。這老者果然功力奇高,六郎越打越心驚,心說:這是我平生僅遇之對手,一個就如此難對付,那再多的話豈不必敗無疑?心內雖驚,面上卻不敢露諸形色,全身功力提聚雙掌,霎時掌影漫空,罡風狂飚,聲勢十分的駭人。七十多招之後,老者漸漸處於下風,但是他此時卻已經很難脫身,隻能全力以赴地硬拼。

  轉眼已是一百多招,隻聽一聲怒嗥,兩條惡鬥在一處的人影突然分開,一條人影突沖天拔起,轉瞬杳失在密林中,風中還傳來惡狠狠的聲音:“小子,今日斷袖之仇,他日必向你追索。”

  場中隻剩下六郎,右掌中還提著半截斷袖,怔立良久,方才長嘆一聲,將斷袖扔掉,憂心忡忡地轉身向鎮子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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