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六郎的炯炯眼神,朱文雪羞澀的垂下眼廉靜默不語。片刻之後,朱文雪緩緩將臉移近六郎,閉上眼睛,深深吻著六郎。六郎興奮得抱起朱文雪,一面親吻著,一面向床邊移動腳步。六郎將朱文雪輕輕放在床上,看著她慵懶無力,嫣紅的臉頰、陶醉的樣子,六郎情不自禁的開始動手解除朱文雪的衣裳。在六郎眼前是朱文雪雪白的肉體、堅挺的雙峰、渾圓的大腿、纖細的蠻腰、平坦的小腹、濃密的陰毛、神秘的沼澤,六郎的龍槍已硬如鐵棍瞭。
六郎輕輕趴在朱文雪的身上,開始吻著她的乳頭,一手搓,一手含著,然後從她的頸際一路舔到她的下腹部。朱文雪呼吸有一點變快,嘴裡偶爾發出「嗯」、「嗯」的聲音。六郎繼續往下進行,將舌尖在朱文雪的陰核處挑動,她的身體已隨著六郎的動作,有節奏的輕微擺動著,陰道裡的濕液也汨汨而流,而陰核也慢慢突起、變硬。
“啊……弟弟……你怎麼舔那裡……啊……感覺……好奇怪……”
“啊……弟弟……別舔瞭……姐姐的心……好慌……啊……哦……”
朱文雪突然一陣寒顫,緊緊的抱著六郎,用力一翻身便把六郎壓在身下,俯首輕咬著六郎的耳朵,呻吟著說:“……弟弟……讓姐姐…帶你……進去吧……”
朱文雪伸手抓著六郎的龍槍,用龜頭上下摩擦著她的陰戶,然後把洞口對準瞭龍槍,輕輕的坐下來,「滋」的一聲,六郎龍槍送瞭進去,穿破障礙,一送到底。破瓜之痛讓朱文雪的陰道不由自主的收縮,將六郎的龍槍包得緊緊的,處女的滋味畢竟不同凡響,但是那種緊緊的滋味就讓男人受不瞭。
“朱姐姐,不要太勉強,慢點來。”
六郎體貼地伸手扶住朱文雪的腰肢。
“弟弟……姐姐沒事……”
朱文雪趴在六郎的身上,忍不住興奮的輕喘著。挺硬、溫熱的龍槍將朱文雪的小穴塞得滿滿的,她靜靜品嘗著這種人間最快樂的感覺。六郎忍不住的扭挺著下身,讓龍槍輕抽慢送,還伸出雙手,各自盤踞一顆豐乳揉捏著。朱文雪忍不住像蛇般,扭動她纖細的柔腰,配合著六郎的動作,讓交合處不停的傳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啊……好美……姐姐……太快活瞭……弟弟……你舒服嗎……”
“朱姐姐……弟弟也很舒服……姐姐……你真美……”
“弟弟……姐姐永遠是屬於你的……”
朱文雪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高,身體顫動也越來越厲害。朱文雪將手指按在自己的陰核上揉著,秀發也因為猛烈的甩動而散開,嘴裡夢囈似的念著:“……六郎……姐姐……愛死你瞭……”
“啊……姐姐快不行瞭……啊……要來瞭……”
六郎在朱文雪一陣磨蹭下,隻覺得一股股酸麻的強烈快感直沖下腹,滾燙的精液就射進瞭朱文雪的體內,朱文雪也激射而出的精液燙得泄瞭身。
朱文雪已無法動彈俯在六郎身上,額頭和身體的汗水,滴在六郎的臉頰、胸膛。陰部一片濕潤,她的淫水混合著一些流出的精液,沿著龍槍的根部流下來,濡染瞭床單……
六郎滿足的躺臥著,輕柔的撫著朱文雪的秀發,聞著朱文雪淡淡的體香,笑道:“朱姐姐,你的身上好香。”
“六郎,你的嘴真甜啊。”
朱文雪滿意地親瞭六郎一口。
六郎回親瞭她一下,笑問道:“朱姐姐對小弟還滿意麼?”
朱文雪紅著臉點點頭道:“舒服極瞭,姐姐是第一次,還不諳枕席,姐姐下次一定會做得更好。”
六郎愛憐的擁緊朱文雪柔弱的身軀,輕撫她細柔的背部,笑道:“姐姐做的很好,不過,下次弟弟一定不會這麼輕而易舉地放過姐姐哦。”
“難道姐姐還會怕你不成?”
朱文雪一邊笑著,一邊將六郎推向秦海娟。
秦海娟羞紅著嬌顏、聲若蚊蠅,說道:“奴傢初侍郎君,望弟弟疼惜……”
語至最後幾乎自己都聽不見,一顆心早已鹿撞不止,羞見情郎。
六郎伸出激顫的手,輕撫著她的香肩,湊近呼著濃濁氣息的熱唇,親吻著她的後頸、耳根,吸取著來自少女的脂味體香。秦海娟情竇初開的愛意,就在這種溫柔的撫慰動作下,逐漸勾引起迷亂的情欲。當六郎的熱唇,遊移到她的唇邊時,她那緊閉的心扉,頓時如煙消雲散、匿跡無蹤。她不但張嘴接納瞭他的舌尖伸入挑轉,更伸手擁抱,讓兩人的身體緊得貼得幾乎水泄不通。
六郎既貪婪撫摸的手,一面在秦海娟的身上遊移著,一面順勢解扣分襟,讓她雪白的肌膚慢慢呈現,粉頸、豐乳、腹臍,在朱被紅褥的襯托下,彷佛牡丹芍藥、珍寶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蕩。秦海娟嬌艷無比,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
盡情的撫慰中,卻如在細審珍寶,不敢存玩褻之心。
秦海娟首嘗這種親蜜的愛撫,隻覺得六郎摩縮的大掌,有如渡暖過熱般,讓內心的欲火愈趨旺盛。那種膚觸的酥癢,實在令人難忍,使得秦海娟的嬌軀在微顫、抽搐,使得秦海娟在逐漸急遽的氣息中,夾雜著細細的嬌吟。
當秦海娟雙峰上挺硬的乳尖,分別為六郎的手指輕捏、與唇舌噙住時,她僅剩的嬌羞與矜持,頓時全被滿腔的淫欲所替代。六郎的手指捏著乳尖在揉轉著;唇舌夾著乳尖在吸舔著,讓秦海娟酥軟麻癢難當。在一面想拒阻,卻又難舍那種舒暢美味的內心掙紮中,就道盡瞭欲拒還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六郎的另一隻手也不閑著,它滑過秦海娟平坦的小腹,掃過烏密的陰毛,停駐在豐腴的大腿上,藉著撫摸大腿內側,讓掌緣輕觸著早已濕潤泛濫的蜜穴口。秦海娟在這種上下夾攻、數路合擊之下,似乎毫無招架之力,除瞭扭腰搓腿、淫聲囈語外別無它法。
當秦海娟忽覺身上一陣重壓,才略恢復知覺,也更清楚的感覺到,在小穴口那根腫脹又蠢蠢欲動的龍槍,正在擠開她的陰唇戶扉,直向裡躦。幾場現場演示之後,秦海娟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減輕疼痛。她一面柔聲說道:“六郎……慢來……”
一面把雙腿盡量外分,讓小穴口擴張一點,好接納腫脹粗大的龍槍。
六郎深知「長痛不如短痛」,更想溫暖濕潤的小穴,緊裹著他的龍槍以消欲火。而且,秦海娟門戶大開的動作,更讓他覺得她的小穴,彷佛有一道強烈的吸引力在吸引著,讓他的龍槍更是暢行無阻、順勢滑入。
“啊呀……輕點……嗚嗯……弟弟……疼……嗯嗯……”
盡管秦海娟配合的動作,雖讓刺痛減輕不少,但是那種小穴口被撐開、擠入的那種不適感仍然強烈,甚至讓她有被撕裂的感覺:“……啊……太深……入……啊嗯……六郎……太粗瞭……粗瞭……嗯啊……姐姐……受不……嗯嗯……瞭……啊啊……”
“呼呼……屏姐姐……嗯……忍著……點……”
六郎這時是騎虎難下瞭,在這節骨眼就算鋼刀架在脖子上,也無法逼他抽身而退,隻好一面出言安撫,一面輕輕地抽送起龍槍:“……稍後……呼呼……就好……就會……習慣的……呼呼……嗯嗯……”
六郎的龍槍,由淺入深地緩慢抽動著,不但讓自己能仔細感受著陰道裡的濕熱與窄緊,也讓秦海娟初開的穴口逐漸適應,進而去感覺那種堅硬、火熱的龍槍,在小穴裡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種前所未遇、難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癢,又像針紮。
“……喔……好人兒……你弄死我瞭……我要飛瞭……”
前些天秦海娟曾無意中聽得姐妹和六郎的交歡聲,那些淫聲浪語就像電光雷石閃現腦海,曾經疑惑的現在彷佛頓悟般地豁然開朗。她不但體會到那種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學著呻吟起來:“啊啊……六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姐姐……嗯……姐姐的……啊啊……好深瞭……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總是能激起男性更熾熱的淫欲,也總是彷佛鼓勵著男性做更賣命地動作。六郎雙手勾起秦海娟的大腿,讓她的臀股略為騰空、高翹,然後使勁地一陣集抽猛插,讓每一次的刺入都盡謗而入,讓龜頭重重撞地著陰道盡頭。
“啊呀……姐姐受不瞭……啊嗯……弟弟……啊啊……你好……狠……嗯嗯……”
秦海娟的雙手壓揉著自己的雙乳,似乎在阻止它們的波浪放晃動,也似乎在壓抑著翻攪奔騰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嗯……舒服……啊啊……我我……我……來啦……啊啊……飛……飛……嗯啊……”
秦海娟隻覺得小腹下方有一團熱流,就像溶蝕瞭一般地擴散開來,不但帶著一股熱潮奔湧向小穴裡,更有一股酥酸刺入脊椎骨髓,讓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彷佛身墜無底的深淵一般,而身體卻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顫著、抽搐著。
“啊啊……姐姐……我……我……呼呼……呵……我也……來瞭……啊啊……啊嗯……”
六郎彷佛在做著困獸之鬥,盲目地一陣沖撞,便在咬牙切齒中射出一股股的濃精,一滴不剩地全註入秦海娟的小穴裡。秦海娟覺得彷佛身處烈焰熊熊的熔爐中,但卻無力逃脫,甚至想動一下手指頭,也需千鈞之力似的,隻好任由那熱火將她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