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月心裡,給瞭一次歐陽玥就行瞭,她並不想與他有更多的糾纏,畢竟這孩子才高中畢業,擔心他沉迷於這種肉體承歡中。
因此,夏月有意識地在接下來的三天中盡量避開他,不與他見面。
夏月將心思全部放在瞭伺候農作物上,當然還有女兒身上,日子就這樣在平凡中漸漸遠去。
轉眼到瞭九月,鄂東北的秋天已見尾聲,樹葉有些開始枯黃,池塘裡的水也開始逐漸減少,剛剛種下的秋季稻在水田裡迎風而長。
夏月開始測算著丈夫張福山回傢的日子瞭,有瞭一次肉體的背叛,夏月的心裡感覺對不起他。結婚七八年瞭,這還是夏月的身體裡有第二個男人的進入,所以,心裡常常會有一種愧疚感。
若果,歲月就這麼慢慢地無奇地朝前蔓延而去,那也就是平淡的生活瞭;若果,如果不是女兒半夜發高燒,急著送醫院,歲月仍然還是慢慢無奇地朝前遠走,沒有任何的曲折和轉變瞭。
但是,女兒就偏偏在半夜發起瞭高燒。對於一個女人來講,怎麼辦才好?夏月的第一反應,就是用衣服抱起女兒背著,在黑夜裡朝著鎮上的醫院跑。
村子離鎮上的醫院至少有八公裡路程,靠走估計要走到天亮才能到達。然而,大半夜的,找誰幫忙都不合適。夏月一咬牙,就這麼背著女兒打著手電筒朝鎮上的醫院走去。
誰知,剛出村口,迎面來瞭一束強光照射,然後是摩托車的聲響。
摩托車在她身邊停下來,一個男聲喊,嫂子,這是咋麼瞭?
夏月聽聲音是在村委會擔任治保主任的遠房堂弟,張福山的堂弟。
夏月看到瞭希望,忙說,孩子突然發高燒瞭,上吐下瀉的,怕是得瞭急癥,要趕緊去醫院。
堂弟名叫張誠,說是堂弟,其實平時很少接觸,特別是一個孤傢女人,在村子裡避嫌才是頭等大事。
張誠二話沒說,調轉車頭,讓夏月上來,然後啟動急速向鎮上跑去。半小時左右即到,醫生說是急性腸胃炎,沒什麼大事。然後給孩子打針吃藥,搞瞭大約2 個鐘後,女兒的燒開始降下來。
這2 個小時裡,張誠一直陪著夏月忙這忙那,夏月倒是覺得很不好意思,說是如果堂弟沒什麼事瞭,可以先回去瞭,沒必要陪著自己在醫院等。
張誠笑著說,回去也就是陪婆娘睡覺,沒什麼大不瞭的事,等孩子退燒瞭還要帶她們娘倆回去。
夏月心裡一熱,覺得這個堂弟還是不錯的,平時接觸少沒多少感覺。今次這個突發事情,倒是看出瞭張誠的熱心快腸。當下,也就不再說下去,靜等著孩子好起來。
張誠比夏月小2 歲,個子高高大大的,至少比丈夫張福山高出一個頭來,但長相卻是有些對不起觀眾,臉上都是麻子,留著硬渣渣的胡須。堂弟媳婦也是長相一般,如果不是張誠幸運被選上當上村裡的治保主任,怕是連這樣的媳婦也找不到。
張誠很是羨慕堂哥張福山,找瞭這樣一個俏麗的媳婦婆娘,但又長期不在婆娘身邊,覺得這堂哥是在浪費資源。有幾次,張誠嘗試著看看這個堂嫂對自己的態度,但是夏月不冷不熱的令張誠放棄瞭某種想法。
大半夜遇上夏月送女兒去醫院,是因為張誠剛剛打完麻將回來,在女人有困難時幫一把,是得手的最好方式。張誠除瞭媳婦意外,在鄰村裡也有,那是一個寡婦,不是有夫之婦。夏月這樣的美麗嫂子對於張誠來說,在心裡如同天仙,而且這麼多年來也咩有聽到過關於夏月的任何風言風語,心裡也越發對這個堂嫂敬佩起來。
孩子終於好轉瞭,醫生說可以回去瞭,夏月就看著張誠。
張誠笑笑說,那就走吧嫂子,這回去也能在天亮之前睡上2 個小時瞭。
夏月感激地笑著,說是是,鬧煩兄弟瞭。
張誠說沒事,應該的,誰讓自己碰著瞭呢,能為嫂子出點力是我張誠修來的福氣。
夏月迎著張誠的目光看過去,看到對方的眼裡飄動著某種東西,對於一個成熟的女人來說,夏月自然是知道的。
夏月笑著說,趕緊回吧,弟媳婦還等著你回去暖被窩的。
張誠沒有接話,抱起侄女走到摩托車邊,然後遞給夏月,啟動車子,等夏月娘倆安置好後,向村子裡開去。
回到傢,夏月打開門,張誠協助著把侄女放在床上後,說嫂子你歇息哈,我走瞭。
夏月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卻是也沒有什麼可以表示的,於是想到瞭錢。便從房間的抽屜裡取出10元錢來,說大兄弟,這大半夜的,這是油錢,你拿著哈。
張誠看著夏月,臉色一下變瞭,一聲不吭地走出夏月的傢。
夏月看著張誠的背影,再看下手中的錢,愣瞭半響才抱著女兒在床上睡去。
隔天早上,張誠騎著摩托車從夏月傢門前過,停住後,走進來。看見夏月正在收拾早上吃飯的碗筷,便問道,嫂子,孩子沒事吧。
夏月微笑著說,沒事,剛剛自己起來上學去瞭。
張誠笑瞭笑說,那就好,那就好。以後嫂子有什麼難處,就開口說,我能幫的盡力幫,嫂子一定不要客氣。
夏月笑著點頭說,一定的哈,隻要大兄弟不嫌嫂子麻煩。
張誠嗯嗯地點著頭,然後再次看瞭一眼夏月,才走出去。
夏月送他到門外,看著摩托車屁股後面冒出一股黑煙,張誠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眼前。
張誠走後,夏月坐在堂屋裡呆瞭許久,一直看著門外的太陽升起老高瞭才起身拿起鋤頭到地裡去。
中午時分,夏月鋤完瞭地裡的雜草,收拾瞭下準備回傢。卻看到張誠又騎著摩托車回來瞭。張誠停下後,靜靜地看著夏月。
一道陽光正好照射在夏月身上,自山下往上面看,夏月苗條的身子玲瓏有致,一對鼓鼓的胸脯很是誘人。有風吹過,夏月的長發隨風揚起,卻是一個成熟的全身洋溢著風情的少婦,張誠的目光傻瞭!
張誠感到自己下面的玩意兒很不聽話地硬起來,想日夏月的心思也開始越來越強烈,而夏月也在陽光中微笑著看著他,卻是沒說話。
張誠不再猶豫,將摩托車熄火之後,取下鑰匙,便朝山上爬來。
夏月看著張誠的這些舉動,心知他想要幹什麼瞭,心裡也開始惶惶然起來,感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隻是站在當地靜靜地看著他爬上來。
張誠到達夏月的身邊後,二話不說就攔腰將夏月抱起。夏月驚叫著,張誠,大兄弟,你要幹什麼。
張誠沒說話,作為一個過來人,他知道此時任何的言語都是多餘的,隻能用行動來征服。
夏月的鋤頭掉在地裡,開始使勁地掙紮。
張誠氣喘呼呼地把夏月抱到玉米地後面,夏月叫著,張誠,你再不放手,我就喊瞭。
張誠說,嫂子想喊就大聲地喊吧,我今日個就是要日你,替我哥日你。
夏月聽到這個日字,全身如同受到瞭電擊般松軟瞭下來,和歐陽玥的那次做愛,完全是出自同情,而這次卻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在蹂躪自己,是兩種不同的感覺。夏月,有點暈乎起來瞭,掙紮著的身體也停止瞭,然後任憑張誠的一雙大手使勁地揉捏著自己的一對大奶。
麻麻的酥酥的癢癢的感覺湧上來,也許是張誠的力度過大,夏月不禁啊地輕叫一聲,說你輕點好不好,很痛。
張誠笑著,嫂子,你終於是同意瞭哈。一邊說著一邊解掉夏月的褲帶,然後脫下她的褲子來。
輕風從夏月的身子底下吹過,她感覺涼悠悠地,很是舒服,眼見事已至此,夏月也就順著張誠瞭,心想:反正這身子空荒著,就給他用一回吧。
張誠扒開夏月的上衣,露出潔白豐滿的大奶,用手指頭輕輕地夾著,再用舌尖舔著,夏月不禁發出快活的呻吟聲。
張誠笑著說,嫂子,舒服吧。夏月不得不嗯嗯地應著。
張誠又說,一會日起來會讓嫂子更舒服。夏月心裡顫顫地,欲望開始騰升起來。
張誠揉捏瞭會夏月的大奶子,然後一隻手摸摸索索地脫下瞭自己的褲子,掏出大傢夥來,讓夏月伸手握住。
夏月握住後,一陣大驚接著又是一陣竊喜,張誠的傢夥還真大,又粗又壯,還發著熱。
張誠站起身走到躺著的夏月頭上跨著,胯間的物件兒對準夏月的嘴。夏月搖著頭,不張開嘴巴。
張誠哀求著說,嫂子,我的好嫂子,你就順我一回,讓我也舒服一下麼。
夏月這才張開嘴巴含住張誠物件兒的一個頭,伸出舌頭舔著,抿著嘴唇吸允起來。
但是,夏月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就在不遠處的玉米桿裡,一雙眼睛正看著自己和張誠,這雙眼睛的主人,是歐陽玥。
夏月吸著張誠的肉棒棒,張誠眼睛盡頭處是夏月兩條豐腴肥白的大腿,在兩腿的交合處是一撮黑色的毛發,被輕風吹著,甚是誘人。張誠用手分開這撮毛發,看到瞭合著的肉縫,分開之後,張誠看到瞭一絲晶瑩透亮的水珠兒在裡面溢著。
張誠知道,夏月想要瞭,因為兩片花瓣已經在微微張開,如同嬰兒的小嘴。
夏月呻吟著,在張誠輕柔的揉摸中腦子裡已被飛升的欲望沾滿。
張誠從夏月的嘴巴裡抽出,然後走到夏月的兩腿間,說嫂子,我要日你瞭。
夏月嗯嗯地應著,順從地張開大腿。
張誠看到,隨著夏月的大腿分開之後,那道肉縫被漸漸拉圓,露出一個烏紅的洞口來。
張誠沒有絲毫猶豫,挺起屁股插進去,夏月發出輕微地啊啊聲,顯然是快感很強烈。
張誠爬在夏月的身上,抬起屁股然後停頓幾秒後,猛地插進去,如同打地樁一樣,夏月的兩隻乳房隨著這種撞擊而上下左右翻飛不止。
夏月小聲說,大兄弟,日快些,大力些。
張誠笑著,速度開始加快,力氣也越來越大。
寂靜的狂野中,這種肉體啪啪地撞擊聲隨風而去,鉆到歐陽玥的耳朵中,此時的歐陽玥再也控制不住瞭,手伸到褲襠裡打起瞭飛機。
夏月身上的男人,歐陽玥是認識的,因為考學的事情還專門找過他幫忙。但是,張誠沒有答應他,倒是說有本事你就去讀,沒本事就出去打工,讀那卵子書有雞巴用。當時,歐陽玥臉上漲得通紅,對這個張誠的惡劣印象也就此誕生。
但是,歐陽玥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個卵子張誠居然在搞自己的女人,此時的歐陽玥在心裡已經將夏月當成是自己的女人瞭。於是,惡劣的印象轉變成瞭恨意,一種來自心底的強烈的恨。
歐陽玥在東莞打工瞭差不多兩個月後,心裡一直記掛著夏月,便特意請假回來看她。然後,鬼使神差地歐陽玥找到瞭在地裡幹活的夏月,本想給她一個驚喜的,卻沒想到張誠搶在自己的前面“奪”走瞭夏月。
他看到夏月開始時是使勁地掙紮,便想著要沖上前去保護她。但是,看著張誠人高馬大的身子,和滿臉的硬茬胡子,又畏懼不前。隨後,他又看到夏月似乎已經同意瞭張誠日她,並聽到瞭夏月發出的快活的呻吟聲和輕叫聲。
這下,歐陽玥傻眼瞭!他以為,夏月心裡是愛著自己的,應該是為自己守貞的,卻沒想到,在另一個男人的身子下也能如此快活。
這個騷貨,歐陽玥心裡罵道,真雞巴是個騷貨啊!心裡對夏月也開始產生瞭恨意。
張誠啪啪地撞擊著夏月的下體,夏月發出的叫聲也開始越來越大,那種難以忍受的快感呻吟,在狂野中肆意流動,附近的空氣此刻也充滿著淫蕩的風情瞭。
夏月被張誠搞得全身發軟,沒有一絲力氣,喘息著說,大兄弟你好厲害,比你哥厲害多瞭。
張誠說,我哥不行嗎。
夏月嗯嗯地說,不是不行,是沒有你耐幹,每次日我都是匆匆瞭事,沒有你日的舒坦。
張誠笑著說,怪不得我哥要跑到外面去打工,莫不是滿足不瞭你哈。
夏月說,啊啊啊,是,是的,大,大兄弟。以後,你就日嫂子吧,嫂子給你日。
張誠聞言之後更加興奮,力度更加大起來。
夏月在張誠的身下婉轉扭動著腰身,肥碩的屁股上沾滿瞭地裡的塵土,而張誠攀附在夏月的身體上左右搖動著屁股,力圖插進去更深一些。
夏月說,大兄弟,你就像個螺絲釘麼,裡面的各個角落都轉到瞭,啊啊,真是舒服。
在夏月細語呢喃中,張誠被夏月柔軟的身體迷惑著,更被她下體中熱度吸引著,晃動著的大奶子已經不再是關註的重心,插在下面的東西和感受才是焦點所在。
張誠終於忍不住湧上來的強烈快感,一聲啊的叫聲過後,雙腿顫抖,一股液體射到瞭夏月的身體深處。
夏月發出啊地一聲大叫,此後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來,眼睛泛白,隻有吸氣的份兒瞭。
張誠爬在下月的兩腿間,久久沒有起身。那種瞬間上來的電擊感,還有夏月身體領受瞭高潮後的柔軟感,令他不想起來。
許久之後,夏月才說,張誠,起來瞭麼。日爽瞭哈。
張誠笑著,說嫂子啊,你好久沒有被日瞭,看你剛才癮大的。
夏月說,自從年後你哥去廣東,嫂子的身子就沒有沾過男人,你是第一個騷情我的。
說話間,兩人各自收拾完瞭,張誠抽出煙來點燃一支,吸著。
夏月說,就這一次瞭啊兄弟,以後再也不敢的。你哥要是曉得瞭,還不得揍死我。
張誠說,是有點對不起我哥瞭,以後隻要嫂子用得著我的對方,就盡管說哈。
夏月說,不敢支使大兄弟瞭,再支使一回你,不得又要給你日一回麼。
張誠笑著,站起身說,嫂子不用這麼客氣,就是不日瞭,我做兄弟的也得要幫你嘛。
夏月沒再接話,等著張誠下山去啟動摩托車,然後靜靜地看著周遭寂靜的環境,許久之後嘆口氣站起來,卻感覺身子有些飄,顯然是剛才被張誠日的時間過長瞭。
夏月扛起鋤頭,慢慢地移動著步子,向山下走去。
歐陽玥恨恨地看著夏月有些蹣跚的身影,然後,捂住臉哭泣起來。
夏月在村裡的口碑很好,對公公婆婆賢惠,又持傢,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很是受村裡人敬重。卻是因瞭先後與歐陽玥和張誠有過肉體交歡,夏月感到自己很虛假。所以,回到傢後,夏月伺候著公婆吃完瞭飯,就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房間裡。
那樣子有些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