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志明帶瞭昨晚吃剩下的土豆燴牛肉去作午飯。從此以後,他的午餐都是春嬌給承包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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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中午,像往常一樣,志明將飯盒子拿到餐廳裡叫做菜的師傅放到微波爐裡加瞭下熱,回到座位上來,剛一打開,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身後叫瞭起來:「快來看呀!阿明的妻子給他做瞭愛心便當咧!」
志明扭頭一看,卻是同事阿芳,紅著臉瞪瞭她一眼說:「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這是剩菜……」
幾個要好的同事早呼啦啦地圍瞭過來,爭先恐後地低下頭來呼吸飯盒裡散發出來的熱氣,「這傢夥!真會享受,現在跟我們不是一個階級的啊!」大夥七嘴八舌地開著玩笑。
志明苦笑著,被幾隻手推來搡去地坐不穩當,這時候人群裡冒出個聲音來:「你們說,下瞭班把阿明留下來陪我們喝酒好不好?諒他也不敢重色輕友……」
「什麼?!」志明叫瞭一聲,這幫損友竟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這怎麼行呢……?」他爲難地說。
馬上就有人抗議道:「怎麼不行呢?!離開婆娘一個晚上就不行呀?」引得衆人哄堂大笑。
志明紫漲瞭臉,無奈地搖晃著腦袋說:「好吧!好吧!真是的……就陪你們喝一場,還不行嗎?」——自從春嬌來瞭月經之後,他已經有個晚上沒做過瞭。
昨天晚上,志明實在忍不住瞭,臨睡前死皮賴臉地央求春嬌:「就給我一回,就一回……好嗎?」
「你在想什麼啊?!一片血淋淋的怎麼是好?」春嬌沒好氣地說。
志明不甘心,找來報紙鋪在床上,「諾!像這樣就可以瞭……」他自作聰明地說。
「真是笨蛋!知道也得鋪條毛毯的嘛!」春嬌說,志明又在報紙上鋪瞭條毛毯,「你還真把我當做' 出血大甩賣' 瞭呀!真沒人性!」春嬌生氣地罵道,氣呼呼地抱條棉被到沙發上睡瞭一宿,將志明慘兮兮地在床上晾瞭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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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下班的時候,春嬌打瞭個電話過到志明的公司去,志明說要和同事出去吃飯,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到傢裡,「對不起……」他在電話那頭說。
春嬌滿肚子的不高興,嗯瞭一聲,卡嚓一聲掛瞭電話。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主動給志明打電話的,今天破瞭例,隻是想通知志明早點回傢,因爲她確信討厭的月經已經過去瞭。
「唉——倒像是我在求他一樣,好沒面子……」春嬌深深地嘆瞭口氣,仰面倒在沙發上,一雙腳在沙發邊上晃蕩,一邊胡思亂想起來:「咦!他說要和同事出去吃飯,是和公司的女同事一道嗎?他們要喝酒嗎?喝醉瞭會不會……」不過她馬上意識到瞭自己的可笑,搖晃著腦袋自言自語:「……阿明不是那種人,我不該懷疑他的!隻是一個人呆在傢裡看電視,著實太無聊瞭!好悶呀!」
春嬌猜得不錯,志明一夥有六個人,三男三女,吃飯的時候喝瞭點白酒,不盡興,又到附近的「雅格KTV」包瞭個大包間喝啤酒,一邊喝一邊唱,好不愜意!
阿芳也來瞭,無形中和志明組成瞭一對——另外兩個男同胞身邊都有瞭一個瞭。
酒過半酣,阿芳就挨過來,在一片嘈雜聲的掩護下在志明的耳邊說:「其實……我從前就對你好有感覺的瞭……」好濃的酒味飄進瞭志明的鼻孔裡。
「怎麼……突然說這個?」志明愣瞭一下,自己都結婚瞭,還來個馬後炮。
「以前……我總想接近你,是你不給我機會嘛!現在才說,晚瞭……」她咕嘟嘟地喝下瞭半瓶啤酒,嗆得眼淚直流。
沒想另外一個女同事聽見瞭,大聲地爲阿芳打抱不平:「這怎麼能怪阿芳呢?結婚前,你那麼孤僻誰都瞧不起的樣子,誰敢把臉往你那冷屁股上湊?……現在結瞭婚,性格也開朗多瞭,人也變英俊瞭……」說話的是阿芳的死黨秀秀。
「是呀!是呀!」另一個女人附和著,這個女人叫阿蘭,也是阿芳的死黨,三人在公司裡形影不離,同事們給她們起瞭響亮的名號叫「花邊三人組」。
兩個男同事見三個女人都一邊倒,登時嫉妒起來,不滿地咕嚨著:「也真是奇瞭怪瞭,難道結瞭婚的男人就成瞭塊稀奇寶貝瞭,大傢都去搶?」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有傢室的男人……會給人一種可信賴的安全感,你們這些光棍學不來的!」阿芳白瞭兩個男同事一眼,回過頭來看志明,志明漲紅瞭臉,兀自低瞭頭小口小口地呷著杯中的啤酒,「呃……結瞭婚我也不怕,你可以跟我搞外遇呀!」阿芳低瞭聲,半是戲謔半是認真地說。
「外遇?!」如同一顆炸彈落在瞭身旁,志明驚奇地瞪著她足足有半分鍾之久——他可從來沒想到過要背叛春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阿芳,幹幹地咳瞭兩聲,起身坐到對面的點歌機旁去瞭,一邊點歌一邊偷眼看阿芳。
阿芳留著齊頸的短發,發色漆黑油亮,在那張可愛的杏子臉上,一對清澈透亮的大眼睛撲閃著,兩道彎彎秀眉,長長的睫毛,雙眼皮兒,沒有塗眼影和嫁接假睫毛,在閃爍的霓虹燈下很有幾分姿色。她今晚穿的是粉色齊膝的修身薄衫長裙,鼓鼓的胸脯在裙子底下高高地凸隆著……
「也許,那裡面已經有瞭成熟的女人的樣子……」志明出神地幻想著,冷不防被阿芳看見瞭,沖著他揮揮手說:「幫我點一首《廣島之戀》,我來唱……」
志明尷尬笑一笑,給她點瞭一首莫文蔚唱的《廣島之戀》。
阿芳從座位上站起身,扯瞭扯臀部被壓皺瞭的裙擺,抓過麥克風開始唱起來,那張小小的、豐滿的嘴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的開開合合,發出瞭曼妙的歌聲,一對可愛潔白的小兔牙時隱時現,玲瓏的鼻翼、柔順的發梢也跟著聲一起微微地顫動起來,一起顫動的還有挺翹的臀部,兩條修長筆直的白腿在裙擺下晃蕩著——多麼美的腿啊!線條勻稱,皮膚細膩雪白,在五彩的射燈下泛著迷人的肉光,結實而有力地搖擺不停,一邊唱一邊深情的地瞟看志明,將志明的心扉也搖得晃蕩起來,瞟得志明都癡瞭、醉瞭……一曲終瞭,酒也喝光瞭,大夥兒一邊鼓掌一邊大叫:「唱得好!唱得好!好棒……」阿芳又提議要蹦迪,志明便換瞭一曲DJ舞曲,濃烈的點子在包間裡一響起,大傢不由自主地離開瞭沙發,搖搖晃晃走到包間中央,在水晶燈閃爍迷離的燈光下搖擺起來。
志明也加入進去,別的女人卻不搭理他,隻有阿芳在他身邊壞繞著扭來扭去,不住地將身子往他身上挨,不時有柔軟的觸感、溫暖的溫度隔著衣服簌簌地傳遞過來,像電流一樣在志明的身體裡蔓延著。
志明緊張地看瞭看另外四個同事,兩對人兒跳著跳著就跳到包間的角落去瞭,借著昏暗的光線,能看見男人黑乎乎的在女人胸脯上滾來滾去地動,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女人發出難耐的喘息聲……
「這些該死的傢夥!該不會……在這裡就幹上瞭吧?」志明腦袋裡閃過這樣的念頭,褲襠裡便開始不安分起來——阿芳背貼著他,正撅著屁股把扭得起勁呢!豐滿的屁股緊貼著志明的襠部不住地挨磨,肉棒不爭氣,沒幾下功夫,早在褲襠裡頂起個高高的小帳篷,繃得脆生生地疼痛。
「嗯……」志明哼瞭一聲,往後退瞭退,阿芳的後腦勺上就像長瞭眼睛一般,反手跟過來準確地抓住硬邦邦的肉棒,一邊酣暢淋漓地歡跳。
「啊呀!」志明叫出瞭聲,心裡砰砰地跳著,戰戰兢兢地向女人的臀部伸過手去,剛觸碰到那結實而有彈性的臀肉的時候,阿芳像被電擊瞭一般,轉身在他手背上擰瞭一下,弄得志明無比納悶:「她摸自己就可以,爲什麼我摸她就不行?這女人……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志明搞不明白,又扭頭去看角落裡的男女:在水晶燈快速移動的、五彩斑斕的圓斑下,白乎乎的身子擠在一處,就白色的蟒蛇在糾纏著掙紮、呻吟……
「這麼快就來真的!還真是色膽包天啊!」志明嫉妒地想。
「看著我……」阿芳呢喃著,雙手搭上瞭志明的肩頭,胸脯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踮著腳尖扭動起來,迷醉的目光卻越過志明的肩頭盯著角落裡的男女不放,角落裡傳來噼噼啪啪的淫靡的聲響,越來越清晰,阿芳的呼吸聲漸漸地越來越急促起來,抓住志明的肩頭的手掌越扣越緊,指甲都快陷進肩頭的肉裡去瞭。
不用猜,志明也知道她看到瞭什麼,他隻覺得肩頭上一陣陣地生疼,「這妮子……不會是動情瞭吧?」他想,猴著膽抖抖索索把手伸過去,這次,阿芳沒再擰他的手,他一下就摟瞭豐滿的臀部貼到胯上來。
阿芳「啊」地一聲嬌吟,軟癱癱地掛在志明的身上,咬著志明的耳朵迷迷糊糊地說:「告訴我!你妻子……長什麼樣?有我好看嗎?」
「嗯?……你怎麼這麼問?這重要嗎?」志明不想打擊她,得寸進尺地撩起裙子的下擺來,手掌貼著暖乎乎的背脊小心翼翼地往上摸索著,光溜溜的背脊上佈滿瞭滑滑的汗珠,像塗瞭層油脂似的——也許是她剛才跳得太起勁,才跳出的這一身熱汗。
「噢……這塊小小的凸起,應該是肩胛骨吧?」志明感受著,茸茸的細毛掃拂著他的手心,有點癢。
阿芳將下巴停靠在志明的肩頭上,靈活的腰肢扭得跟水蛇似的,不斷地將大腿在志明的「帳篷」上摩擦,眼睛卻目不轉睛地欣賞著角落裡的好戲,「我要你告訴我……我和你妻子想比……到底……到底誰漂亮?!」她說,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志明的耳廓裡,聽語氣可醉得不輕。
志明喘息著,一時犯起難來,在這節骨眼上他可不能說錯話,可要他說春嬌沒有她漂亮,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來,「她很普通……」他隻能這樣說,一邊將摟住女人臀部將女人的雙腳擡離瞭地,趔趄著一步步的向沙發倒退而去,途中撞上擱滿空酒瓶的條桌,乒乒乓乓地一片響。
「有時間……帶來看看……」阿芳騎在志明的身上囁嚅著,伸手關掉瞭頭頂上方的按鈕,包房裡頓時暗瞭下來,隻有彩色的光斑四下漂浮著,走廊上昏昏黃黃的燈光射進門來,在門腳亮瞭一塊,角落裡呻吟聲仍在繼續。
「好的……好的……一定!」志明啞聲說,沒瞭燈光,他的膽子更大瞭,手放肆地穿進裙子裡,在阿芳的胸口上尋找那對驕傲的乳房,握著暖乎乎、軟鼓鼓的乳房的一剎那,志明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來瞭:「這東西跟春嬌的一樣,握在手裡是這麼讓人舒服啊!」
阿芳也害怕,身子在瑟瑟發抖,「快啊……」阿芳說,迫不及待地按住瞭志明的手背,引導著手掌轉瞭幾圈兒,志明便放膽揉動起來,直揉得女人吚吚噢噢地叫喚,柔軟的手掌像蛇頭一樣紮進志明的褲腰裡,可皮帶系得實在是太緊瞭,卡住瞭無法往下鉆。
「等一下……」志明掙紮起上半身來,松瞭松脖頸上的領帶,卡地一聲彈開皮帶扣,飛快地把皮帶抽出來甩在一邊,褲子褪到大腿上,那東西便在飄移的燈影裡、在胯間斜斜地往上翹起來。
阿芳縮在一邊盯著肉棒看,眼也不眨一下,「看什麼……來啊!」他說,伸手去拉拽阿芳。
「急什麼……我還沒脫呢!」阿芳順著沙發一倒,把裙擺往腰上卷瞭卷蜷起雙腿來,大腿根部一方白白的三角形。阿芳抓住那白色的三角形,輕輕擡瞭擡屁股,那三角形便變瞭奇怪的形狀,沿著那好看的比白色暗一些的大腿滑過膝蓋,滑出腳掌,飛到瞭沙發的靠背上方去瞭。
「進來……」阿芳沖著他招瞭招手,一條腿蜷曲著掛在沙發靠背上,一條腿長長耷拉在沙發邊沿,胯裡中間黑烏烏的一小片。
可惜光線不夠亮,影影綽綽地看得不大真切,志明附身湊近去看,黑黑的毛從下有一道灰白的縫……不遠的角落裡,迷亂的嗚咽聲、沉悶的低吼聲、噼裡啪啦的抽插聲越來越響,血液在志明周身的血管裡急速地湧流起來,心臟裡像擂鼓一般通通地跳個不停……
「快點啊!隻顧看有什麼用……」阿芳的聲音好像換瞭一個人似的,軟軟甜甜地讓志明的心發顫,她一邊說著一邊掙紮起來拉著志明往後倒去,志明跌撲過去,兩條柔軟的手臂像藤蔓一樣纏上瞭脖頸,香水味混雜著啤酒味撲鼻而來,胯間的肉棒抵著瞭一團軟乎乎的東西,使得阿芳渾身一陣抖顫,急切地叫道:「快弄進來,弄進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切由不得志明瞭!他聳著臀在女人的大腿中間一陣亂戳,濕噠噠的肉團、糙糙毛發磨得龜頭一陣奇癢,阿芳往後縮瞭縮屁股,兩條腿分得更開瞭,可肉棒還是進不到裡面去。
「真是見鬼!我又不是頭一回……」志明咕嚨著,關鍵時刻掉鏈子,心裡越發著急起來。
「不慌!不慌……放松些……」阿芳緊緊地摟著男人的肩頭,嗯嗯呀呀地低聲哼叫著,一口咬在咬肩頭上,屏氣凝神地等待著……
突然,角落裡發出長長地一聲尖叫,不知道是秀秀還是阿蘭攀上瞭快感的巔峰?那叫聲裡滿是幸福和滿足,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笑,志明掙起頭來看,手機在條桌上閃瞭兩下,緊接著就突突地振動瞭兩下,悠揚的彩鈴聲唱響起來……
「啊呀!不好……」志明一骨碌從沙發上翻下來——不用說也知道是春嬌打來的瞭!他抓起電話來,深深地吸瞭一口氣硬生生地憋住瞭翻湧的呼吸,再緩緩地吐出來一口長長的氣息,才按下接聽鍵放在耳朵上。
「阿明,都快十點鍾瞭,你還有多久啊?」春嬌在電話那頭問,聽起來十分不悅。
「快瞭!快瞭……馬上就回來!」志明盡量用平緩的語調告訴她,春嬌什麼也沒說,咔噠一聲掛斷瞭電話,志明心裡咯噔一下,扔掉手機抓過褲子皮帶來,慌慌張張地摸索著穿到褲腰上,強勁的音樂還在耳邊可勁兒地轟鳴。
「喂!……怎麼回事?」阿芳在沙發上不安問道,扒拉瞭幾下亂糟糟的短發,「好好的,說不幹就不幹瞭……」她說,聲音裡滿是困惑和不甘。
「不來瞭……」志明的心情一落千丈,肉棒在褲襠裡乖乖地逐漸萎退,他分明感覺到春嬌在生氣,可是又不知道怎麼阿芳,幹巴巴地說:「對不起……老婆打電話來瞭!」
「唉……」阿芳嘆瞭口氣,蹭下沙發來,窸窸窣窣地穿那條白色的小內褲。角落裡,兩對男女已經完事,嗒嗒地兩聲按鈕響起,包房裡登時燈火通明,志明瞇縫著眼睛張不開,恨不得扒個地縫鉆下去,越深越好。
「這是怎麼瞭?志明……」大夥兒圍過來,七嘴八舌地問,阿芳捂著臉嗚嗚地哭著跑出瞭包間。
不知道爲什麼,此時此刻,志明聽見此他們的聲音,竟覺得是如此的討厭,讓他惡心,「聽著,我們得快點,我得走瞭!」他不耐煩地嚷嚷著,跌跌撞撞地朝包間門口走去。
「真是的……生什麼氣啊?別人就是想上你,又沒搞到你傢庭分裂……」大夥兒吵吵鬧鬧地跟在後面,看見志明晃晃蕩蕩地站不穩,忙上前去架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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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瞭樓下,一輛寶馬小轎車呼嘯著駛過來,猛地在他們跟前剎住瞭車,「阿明!」春嬌爬在車窗口叫瞭聲,推開車門笑吟吟地朝他們走來。
「春嬌……你可來瞭!」志明喜出望外,掙開架著他的手奔過去,緊緊地將春嬌擁在懷裡。
「你不知道人傢等瞭多久?!」春嬌嗔道,扯瞭扯瞭松散的領帶,又掏出手巾來仔細地給他擦臉,一邊心疼地說:「酒量又不怎麼樣,還喝這麼多……路都走不成瞭!」
「哇塞!這就是他老婆啊?人這麼漂亮……還開這麼高檔的車!真是羨慕死人瞭!」兩個男同事在身後驚奇地張著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春嬌,秀秀和阿蘭更是自慚形穢,無比嫉妒地嘀咕著:「啊呀!真是個大美人呢!皮膚又白又好,胸部又大……可惜阿芳沒看見……」
春嬌將志明扶到副駕駛上坐下,替他綁好安全帶,回頭對著大夥兒嫣然一笑,禮貌地說:「真是謝謝大傢瞭!阿明酒量實在是不行,不能陪大傢盡興……」
「沒事!沒事……我們很開心……」四人惶惶不安地說道,眼睜睜地看著這麼個大美人鉆進車裡,拖著可憐的志明轉瞭個頭,一溜煙地疾馳而去。
半道上綠燈閃爍,春嬌停瞭車,叫一聲「阿明」,志明迷迷糊糊地嗯瞭一聲,睜開紅紅的眼睛來,「叫我做什麼……到傢瞭嗎?」他問道。
「還有一會兒,我問你……你們公司女孩子這麼多呀!」春嬌不動聲色地問瞭句,眼睛卻盯著前方過斑馬線的行人。
「啊……」志明心裡一緊,撓瞭撓後腦勺,忐忑不安地咕嚨著:「也不多……你看見瞭的,都是那種貨色,還嚴重缺貨……」在心裡,他暗自慶幸阿芳跑得快。
「嗯……」春嬌掛上檔,開動引擎往前駛去,在隆隆的馬達聲中大聲說:「下次!再有這種聚會,可不能讓你一個人參加……我也要去!」
「……好吧!」志明不情願地答應道,同時長長地舒瞭一口氣,結瞭婚可就不能跟那些光棍漢一樣胡作非爲瞭!可轉念一想:「自己有這麼個漂亮賢惠的妻子,又有什麼必要在外面花心呢?路邊的玫瑰還是少采爲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