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然大亮,過瞭十幾秒鐘,志明才意識到這是在酒店裡。掛在落地窗上的青色帷幔,他清楚地記得昨晚是他親手拉上的,現在已被大大地拉開,早晨的陽光將那金黃色的觸角伸進來,暖洋洋地照在地毯上面。
「今兒……怎麼起得這麼早啊?」志明有些詫異,星期天他喜歡賴會兒床。
「都這個時候瞭……還早啊?!人傢八點就醒瞭,一直等你醒來……可是等瞭好久……」春嬌半嗔半怨地說,聽語氣像是舍不得離開酒店,想盡量多待一會,「再過四個小時,我們就要被趕出去瞭哩!」她說。
「昨晚上那麼累!多睡會兒也好啊!」志明歪過臉去看瞭她一眼,深深的乳溝便落到瞭眼簾裡,女人上身穿瞭個白色緊小的吊帶,硬是將那渾實的胸脯裹得緊繃繃的——看來春嬌真的起來很久瞭。
「別睡瞭……快些兒起來吧!」春嬌一邊說,手一邊從被子低下蛇行過來。
「笑什麼……」志明見她笑得曖昧,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直到那柔軟的手掌蒙到瞭胯襠上,覆蓋在上面輕輕地揉弄時才明白瞭她的用意。
「啊喲!」春嬌叫瞭一聲,慌忙把手縮瞭回去,一臉驚愕地說:「那裡……那裡還硬梆梆的,難道它一整夜沒有睡著?!」——她原本以為,經過昨晚上的兩番鏖戰,肉棒肯定軟得像條爬蟲一樣的瞭。
「呵呵,你這小傻瓜!」志明笑道,將她的手捉住,扯回來放在褲襠裡,「和你睡瞭這麼久,你難道不知道?每天早上起來……都要硬上一回的,這叫晨勃!」——他可不敢將肉棒勃起的真正原因告訴春嬌。
春嬌被這麼一拉扯,愈加緊張起來,紅著臉龐將手往外掙,「你是壞人!壞人!……一天到晚沒安好心!」她嘟嚨著。
志明嘿嘿地笑著,伸手攬住她的拖過來裹在懷裡,「裝什麼呢?!裝什麼呢?!」雙手牢牢地鎖住春嬌的腰,一絲一毫也不肯松開瞭。
春嬌惱羞成怒,手插進腰裡試圖將男人的手別開,可男人的像鐵圍欄一樣的箍著,根本無法掙脫,隻將兩條腿在被子下無助地踢騰。
「你是什麼人吶?昨晚幹瞭兩次,一大早起來……又要幹?!」春嬌顫聲說,聲音裡滿是躍動的情欲。
志明一腳蹬開被子,兩條潔白的長腿不安地交扭著,最惹眼的還是撅在他胯裡肉臀,豐滿而結實,在短裙下歪歪地蠕動,銀白色的拉鏈就在側邊的大腿上。
「我不幹可不行瞭!」他紅著眼說,哢哢地拉開瞭拉鏈。
「不要!不要……那裡還是腫的!」春嬌伸下手來摸到拉鏈摳像,想重新拉上去。
「我輕些幹……不就得瞭?!」志明囁嚅著,連忙抓住春嬌的手不讓她將拉鏈拉回去——被拉開的裂縫裡,已經顯出一溜銀白色的絲綢佈條來。
志明抓住短裙的腰,越過渾圓的肉臀費力地往下拉去,好不容易才拉到大腿上,低頭一看:一根銀色的絲綢帶子深深地埋沒在股溝裡,乍一看像是隻在腰上系瞭一根絲綢。
「你這頭牛啊!真是沒玩沒瞭啦……」春嬌把臉埋在枕頭裡無助地喃喃著。
志明緩緩地將短裙拉到瞭腳跟上脫瞭出來,手指在春嬌的腰際一挑,T字褲的活結便松散開來:
肥肥白白的肉臀中間,一道深深的、乾凈的股溝,有一塊錢幣大小的地方微微地凸隆著,上面有豐富的皺褶,活脫脫一小朵鮮紅色的菊花包。
——志明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凝視春嬌的肛門。
再往下看,大腿根部,就是那熟悉而迷人的肉饅頭瞭,那光潔的肉瓣邊沿上果然隱隱地有些發紅,看來確實是昨晚上幹得太過火瞭!
「到底要不要幹?」志明猶豫瞭,自傢的內褲裡早搭起瞭高高的笑帳篷,正要躍躍欲試呢。
「阿明……」春嬌扭轉頭頭來,看見志明一臉的猶豫不決,便有些按捺不住,急切地說:「……放進來,放進來!你還在想什麼呢?!」
志明吞一口唾沫,聲音便啞瞭,就像是一片鈍刀刮過老樹皮:「你那裡……那裡真的有些紅……」
「傻瓜……」春嬌心中蕩起一波溫暖的漣漪,將臀部往後翹瞭翹,吃吃地笑著邀請道:「親愛的!沒事兒,我能行……你進來吧!」大腿根那張可愛的、粉紅的小嘴巴便微微裂開,綻露出一簇簇粉亮亮肉褶來。
志明掏出肉棒來握在手裡,熱熱乎乎的一條肉鞭。他一手把住春嬌的肉臀,挪瞭挪屁股,弓曲著腰自下而上挑那銷魂的肉溝,溝口上幹乾澀澀地沒一絲水露,他便搖動肉棒根部,使那龜頭晃蕩著輕輕地磨擦。
不大一會兒,柔軟的肉瓣便淅淅瀝瀝地潤滑起來,潮乎乎地熱起來。此時,金黃色的陽光正穿過落地窗的玻璃,晃蕩著緩緩地往床前移動。
「噢……噢噢……裡面好癢……好熱……」春嬌不由自主地曼聲呻吟,鼻孔裡的氣息越來越急促,她開始將上面的那條腿向上抬起,以方便龜頭的屠戮。
表面矜持,骨子裡卻騷浪的春嬌讓志明深陷難拔,他一邊磨蹭,一邊柔聲問道:「阿嬌!你就喜歡……喜歡我這樣溫柔嗎?」
「喜歡!我好喜歡……阿明的大肉棒……真好!」春嬌囁嚅著,斷斷續續地喘息著,嬌聲地哼叫起來:「噢唔……噢唔……別停下啊……心肝肝!」
底下發出瞭嘁嘁喳喳的、水膜斷裂的聲音,龜頭一陣陣發癢,志明忍不住,往後一縮屁股,肉棒離開瞭肉穴的壓迫,突突地跳瞭兩下,便在胯裡高高地矗立起來瞭:
受瞭春嬌淫液的塗抹,紅赤赤的龜頭瑩滑透亮,整根肉棒閃閃發光,猶如一件剛剛用清水漂洗過的瓷器,散發出腥香而淫靡的味道——這事春嬌獨有的味道——在空氣中若有若無地漂浮著,不時地鉆到鼻孔裡來刺激志明的神經。
少瞭龜頭的摩擦,春嬌的呻吟聲便沒瞭依靠,有那麼七八秒的是將,她在靜靜地等待著,最後終於忍不住扭過頭來催促道:「還看什麼呢?快幹進來呀……幹……」
志明卻不動,故意裝萌賣傻:「幹哪兒?」
「幹裡面……那裡面!」春嬌急切地說,又將臀部往後翹瞭翹,將那濕漉漉的肉穴綻露出來,「裡面……好癢癢……受不瞭啦!」一邊反過手來要抓志明的肉棒。
「等等……可我看到有兩個洞哩!」志明說,在他眼裡兩個洞一樣迷人——他當然知道春嬌指的是哪個洞,隻是想讓她親口說出那個字來。
「流氓……」春嬌何曾受到過這般羞辱,甩著一頭海藻般的秀發抓狂地尖叫起來:「我叫你放進來,你就放進來!說那麼多廢話……」她這是在命令志明瞭。
「我不明白……要把什麼放進來?放到哪兒去?用手指……插屁眼?」「志明歪著頭無賴地說,他鐵瞭心,非要春嬌親口吐出那個令她羞恥的字眼來才肯罷休——他發現,聽春嬌說這些字眼能使讓他感到莫名的興奮。
春嬌壓住心中的怒火,顫聲哀求道:「阿明!求求你啦……用你的大雞巴插我……插我的逼!」——她終於領會瞭志明的用意,鼓起勇氣將那個字吐出來瞭。
逼——就是它,既邪惡又高尚,既粗俗又親切,尤其是從春嬌的嘴巴裡說出來,簡直就像一句神奇的咒語,蘊含著使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志明滿意瞭,將龜頭抵在肉穴裡,雙手握著春嬌肥白的肉臀,嗨呵地低吼一聲,往前一送,劈噗一聲響,肉棒長驅直入,無情地頂入瞭濕暖暖的肉穴之中。
「哇噢——」春嬌渾身一震,發出一聲高亢的嚎叫聲,粗硬的肉棒瞬間填滿饑渴的洞穴,火熱熱的溫度,燙得全身酥酥地軟瞭,密實的快感充滿瞭她的肉體和靈魂。
經過瞭這麼多次的失敗,志明好不容易摸索到瞭一些門道。他讓肉棒在肉穴裡乖乖地呆著,一動不動,細心地感知著裡面最微小的動靜:
肉穴很緊張,四壁上的微微地顫動著,帶著暖洋洋的氣息從四面八方纏裹上來,將那堅硬的肉棒團團包圍起來,密密實實地不留一絲兒縫隙——它要把這俘獲來新兵關進溫柔的牢籠裡,慢慢地拷打它。
危機四伏,豈是久留之地!——志明意識到瞭這一點,握緊春嬌的肉臀,屁股一抖一抖地抽插起來——他要讓肉棒沖破這溫柔的牢籠,重獲自由!
「嗯啊……嗯啊……阿明!……你真棒!」春嬌迷亂地呻喚著,也許是因為在酒店裡的緣故,肉穴比平時要癢上好多倍,「就這樣……這樣插我!」她說。
「嗞溜——嘁嚓——嗞溜——嘁嚓……」抽插聲有節奏地浪響著,志明低頭去看,水漣漣的肉棒在肉臀下進進出出,退出來時「嘁嚓」一聲,老大一截油光滑亮的東西,往前一送「嗞溜」一聲又不見蹤影。
「啊啊……啊……啊哈……」春嬌的叫床聲抑揚頓挫,富於變化,音量漸漸地高起來。插入時,肉穴裡飽脹的充實,抽出時又迷茫而空虛,兩種感覺以一種飛快的速度、奇妙地在肉穴裡循環往復。
志明喜歡春嬌大聲地叫喚,叫得越大聲他越興奮,不知不覺中加大瞭抽插的力度,加快瞭抽插的速度。
快感在兩腿間聚集,春嬌痙攣著,呻吟聲變得婉轉而幽怨,每一個音節都是用靈魂吟哦出來的,叫出瞭她對志明的渴望與愛——她愛志明的撞擊,愛志明的所有。
不知何時,陽光悄悄地在房間裡占據瞭老大一片地方,卻不知足,無聲地將它金黃的觸角伸到床腿上,試圖爬到那淩亂的、溫馨的床上去一探究竟。
不知插瞭多少來回,圍繞著兩人的空氣——清晨的空氣——原本有些清冷,此時卻變得暖洋洋的,兩人的身體上都蒙上瞭一層亮亮的汗膜。
春嬌呻喚著,肉穴裡悄然發生瞭變化,所有混雜的感覺匯合成奇妙的暗流,在她的全身像波浪似的蕩漾開來,使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都在盡情地舒張。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瞭,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瞭,兩人的頭腦昏昏沉沉的,整個房間都在晃動,搖搖欲墜,周圍的物事快速地移動著,影影綽綽地不真實起來。
若說還有什麼是真實的,那隻有龜頭頂端和肉穴深處那奇癢的、極其相似的感覺——隻有兩者才是真實的,兩人都可以感受得到:那是一種明晰的、類似電流一樣的東西,圍繞著肉肉結合的中心,隨著無休無止的摩擦,源源不斷地、明朗地在兩人的身體裡傳遞。
「我不行瞭啊……不行瞭……阿明!」春嬌的頭在枕頭上滾來滾去,她打心眼裡害怕志明撇下她一個人,將她丟棄在這極樂、無邊無際的虛無裡,「我們要一起……」她打起精神來,聲嘶力竭地乞求著。
「好……」志明吐出一口長長的氣息,這是多麼令人振奮的消息呀!長久以來,他一直在為這個目標而努力——事實上,在這個時候,就算他想停也停不瞭,這是一輛開往極樂世界的、沒有司機的列車。
志明握緊春嬌的肉臀,開始最後一輪沖刺。長甩甩的肉棒往後抽扯,就在快要脫離肉穴的檔口上,又猛地一下撞如進去,腰胯撞在臀肉上,啪地一聲響,與此同時,龜頭也頂在瞭肉穴最深處的肉墊上。
「哇呀——」春嬌哀嚎著,雪白的脖頸扯得直直的,皮肉裡鼓起來褐色的、細小的青筋。肉棒每一次抽離肉穴,她都是那麼慌張,反手急切地來抓志明的屁股,常常抓不到,就那樣在空氣裡無助地抻張著。
春嬌咬緊牙關承受著,志明咬緊牙關給予著,兩人都大汗淋漓,越來越快,原本有節奏的抽插聲變得越來越密集,最後混成瞭一片亂響。
「阿明……我就要死瞭……要死瞭啊!」春嬌尖聲嘶叫著,手緊緊地扣住床沿,兩條大腿開始戰栗起來,不知不覺地夾緊瞭。
志明奮力叩擊就要關閉起來的「門扉」,劈劈啪啪一陣的亂響之後,張開嘴來嗷嗷地叫:「我射瞭……射瞭……」粗啞的昂因就像是來自虛空的悶雷。
終於,至高無上的快樂如期而至,肉棒杵在肉穴裡酣暢淋漓地噴射著,肉穴則回敬給它最熱情的滋潤,兩股激流互相沖匯,咕嘟嘟地一片混響——兩人第一次,同時到達瞭世界的盡頭,進入到瞭神我兩忘的境界。
春嬌先回過氣來,軟弱無力地喃喃著:「阿明!我們做到瞭……終於做到瞭!」——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大概就是美婭說的那種「最好的感覺」吧?
「嗯……」志明伏在春嬌背後,「呵——呵——呵……」大口大口地喘著,到現在為止,他也不明白是怎麼做到的,他不是奇跡的締造者,卻滿心高興。
「還是不戴套舒服些!能直接感知你的存在……」春嬌若有所悟地說,現在回過頭來打量她所獲得的快感,很大程度上來自於這種親密無間的接觸。
「是啊……可是真危險……」志明贊同春嬌的說法,卻對不戴套的做法心有餘悸——要不是春嬌答應吃藥,他是斷斷不敢將精液射在肉穴裡面的。
春嬌低下頭去看,失聲叫出聲來:「啊!一不註意……怎麼漏出來這麼多?!」濃濃白白的淫液從肉穴裡翻吐來,漫過會陰,流進股縫,順著大腿流到瞭床單上。
「兩個人加在一起,當然多瞭……」志明抓過一條幹毛巾來,將春嬌的身子扳平,「來吧!還是我幫你擦擦,將腿再打開一點……」一邊將毛巾捂在上面揉擦起來。
「呃……我不要啦!我自己來……」春嬌嘴上這樣說,卻將大腿打開來。
「阿明的服務真周到!」她想。
志明一邊擦,一邊試探道:「下一次……還要我給你服務的時候,還來這傢?」
春嬌拼命地搖著頭:「不要瞭!不要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