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在姐姐傢住瞭一個晚上,第二天又和姐姐無所事事地度過瞭一天,第三天阿光就要回來,曼曼打算先去照看一下自己那間長期空著的公寓便回到那甜蜜的小窩裡等他。
在去的路上,回首過去的這兩天,曼曼對自己的自制力頗爲滿意:「我都沒讓男人那東西插進來,整整兩天啊!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得到的!」
都有一個星期沒回來瞭,從小區一直到走進電梯,曼曼不覺對周圍的一切感到有些陌生,就連電梯上行的咔咔聲也怪不友好的。
「唔?!」曼曼一出電梯就看見傢門口立著個人,先是吃瞭一驚,待看清是那晚同她上過床的那個學弟之後,便氣不打一處來:「不是跟你說好的嗎?隻能我叫你,你不可以主動找上門來,現在又在我傢門口幹嘛?」
男孩怯怯地噢瞭一聲,什麼也不解釋,從厚厚的眼鏡片後面瞄瞭曼曼一眼,「沒事啦……」他嘟嘟噥噥地嘀咕著,轉身就往電梯口走去。
「等等!你是有話對我說嗎?」也許是出於憐憫,也許是出於好奇,曼曼又叫住瞭他。
「大白天的,憑他那小得像老鼠一樣的膽子,應該不敢的吧?」她想。
沒有意外,男孩馬上轉身,灰頭土臉地跟在曼曼後面進瞭屋內,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訴說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不幸經歷!
「是嗎?你也太可憐瞭,這麼快就失戀,少見啊!」曼曼同情地說。雖然答應過學弟做他的女朋友,那隻不過是個口頭承諾而已,意識裡可從來沒把他那樣對待,面對他在外面找女朋友這件事一點也無所謂便是明證。
「是啊!我他媽的太倒黴瞭……」男孩使勁地扶瞭扶眼鏡框,曼曼這才發現他換瞭一幅嶄新的眼鏡架,「心裡好煩,簡直煩死瞭,你有酒嗎?」他問道。
「我也記不得瞭,去看看……」曼曼起身去翻冰箱,裡面隻有四瓶二鍋頭,隻好全拿出來扔給他兩瓶,把另外兩瓶擺在自己面前,「隻有這個瞭,濃度高,少喝點……」她坐下來打開瓶蓋啜瞭一口,辣得齜牙咧嘴的。
「謝謝你!」男孩也跟著喝起來,一邊慨嘆命運的無常,一邊誇贊學姐的理解和包容。
「來來,喝吧喝吧……說那些幹嘛哩!」曼曼一喝酒就停不下來,那些老生常談的論調竟讓她有些飄飄然起來。
不知不覺,四瓶二鍋頭一喝完,酒勁沖上來,兩人都有些神志不清瞭。
「你知道嗎?你學姐……我!都有兩天沒碰過男人啦!」曼曼驕傲地說,抖抖空空的酒瓶,一滴酒也沒抖出來,「失戀算什麼?人啊……就是要耐得住寂寞,像我一樣,男朋友不在身邊,還不是一樣過得開心!」她搖頭晃腦地說。
「你是前輩嘛!我比不得你,」男孩說著說著,一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將曼曼拖到沙發上壓住,滿嘴酒氣直往外噴:「前輩姐姐!可以嗎?」
曼曼不置可否,渾身酸軟得無法動彈,任由男孩將身上的衣服扒瞭個精光,沐浴在清晨的空氣裡涼幽幽的很是舒服。
這一次,男孩可比上一次從容多瞭,紮在曼曼胯裡一通舔咂,揚起油光光的嘴巴來滿意地說:「姐姐悶瞭兩天,淫水真不少……能替你服務,真是我的榮幸啊!」
「別廢話啦!得瞭便宜還賣乖……」曼曼呢喃著,大大地打開兩腿,扯著他的手往身上拖。一番扭動之後,火熱的肉棒便輕車熟路地鉆到瞭肉穴裡。
「啊——怎麼搞的,好像比上次大多瞭啊!」曼曼滿意地說。
「當然啦!會長的嘛!」男孩嘿嘿地笑起來,屁股卻不忙著聳動,一頭紮在曼曼的胸脯裡亂拱亂舔。
「唔唔……唔……」曼曼哼叫起來,男孩舔左邊奶子,右邊的奶子又癢得不行,忙又將他的頭推到右邊的奶子上……
男孩將一顆頭在軟乎乎的胸脯上滾來滾去,總算是招呼得周全瞭,下面的肉穴又簌簌地癢起來,似乎有千萬隻螞蟻在裡面爬動著,「你插啊!插啊……姐姐受不瞭啦!」曼曼捂住鼓脹不堪的奶子不讓他再舔下去瞭。
「姐姐……真浪……」男孩氣喘籲籲地說,好不容易掙紮著支起上半身來,雙手撐在沙發上,屁股起起落落地開始抽插,底下一陣噼噼啪啪的響。
「啊啊……啊……」曼曼面色赤紅,盡情地叫喚著,挺著胯一下一下地迎合上去。此時此刻,連綿不斷的快感已經將阿光逐出瞭腦海。
「前輩啊!你裡面好燙……好舒服!」男孩甩著腦袋呀呀地叫喊著,眼鏡從鼻梁上抖落下來掉到瞭沙發上,被曼曼伸手去抓住甩在瞭地板上。
說實話,跟曼曼見過的所有肉棒比起來,學弟的肉棒算是最小的瞭。這不是說大的就一定好,有幾次遇到過超大尺寸的傢夥,幹得她眼淚花花的,一點快感也享受不到。要她說,姐夫的那根最合適,可是那是專屬於姐姐東西,曼曼可不能橫刀奪愛啊!
「啊哈……啊哈……」曼曼浪叫著,耳邊又響起昨晚姐姐的房間傳出來的呻吟聲,猛然想起來一件要緊事,「記得……記得要射在外面吶!」她提醒道。
「嗯!我知道……」男孩暫停瞭一下,將兩條舞動的腿從邊上拉攏來卷到曼曼的胸口上,壓迫的白花花的奶子直往兩邊鼓,「這樣插你……插你……」他高高地提起屁股來,猛地往下一撞,啪嗒地一聲脆響。
「啊——」曼曼大叫一聲,險些兒就喘不過氣來瞭,「到底瞭!到底瞭!」她顫聲告訴男孩。
聽她這樣叫,男孩更來勁兒瞭,一咬牙扯出肉棒來,水淋淋的老長一截,曼曼慌忙閉瞭眼睛,又是噼嘰一聲,淫水四下裡飛濺。
要是換做別人,曼曼早開口求饒瞭——所幸的是,男孩的肉棒並不大,這樣插剛剛好,為瞭不打擊他的自信心,每抽插一次,曼曼就大叫一聲配合著他。
男孩不明就裡,沒頭沒腦地浪插著,一下又一下,肉棒沉沉地打在肉穴中,不時地低頭去看那被扯翻出來的、粉亮亮的肉褶兒。不大一會,男孩的額頭上便沁出細密的汗珠來,亮堂堂的一片。
「我不行瞭!就快不行瞭……!」男孩嗷嗷地叫喚著,抽插的勢頭漸漸緩瞭下來。
「加把勁!加把勁……」曼曼焦灼地呼喊著,想讓他再堅持一會兒——她還沒等到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真擔心他就此軟下來瞭。
「嗨……我再插!再插……」男孩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咬緊牙關又是一陣狂抽。
乒乒乓乓地一陣狂響,曼曼像被裹進一片疾風驟雨裡,呼吸開始變得爲難起來——與此同時,小腹下面藏伏著的一團熱乎乎的氣流,逐漸鼓動著向肉穴裡聚攏。
「姐姐啊……好啦……好啦沒有啊!」男孩一邊沖刺一邊嘶聲嘶氣地問道,太陽穴上的筋道似蚯蚓一般地凸現出來,很明顯是扛不瞭多久瞭。
「嗚哇……嗚哇哇……」曼曼隻顧浪叫,沒聽到他說的什麼,男孩又問瞭一遍,她才猛然清醒過來,「好啦!好啦!來吧……射外面啊!」曼曼緊緊地夾緊雙股,腰像一孔小橋似的拱起來等待著。
男孩不再言語,突努著嘴巴開始瞭最後的沖鋒,肉棒急速地在肉穴裡進進出出,插得肉穴火辣辣地滾燙起來。
「呃……呃呃……」曼曼密切地關註著肉穴裡的感覺,突然間,裡面一陣不可抗拒地抽搐發生,她的呻喚聲戛然而止,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噴湧而出……
「啊呀——」男孩哀嚎一聲,忙不疊地一撤屁股,濃濃白白的精液激射而出,啪啪地打在曼曼起伏的肚皮上,打在瞭濕濡的毛叢中。
「出……出來瞭!」他悶哼一聲,雙臂一軟,撲面栽倒在瞭曼曼的身上。
「爽啊!爽……你真棒!」曼曼摟著男孩汗津津的身子滿意地嘟嚨著。
隨著激情漸漸消退,醉意蕩然無存,阿光臨走時的叮嚀聲又在耳邊響起來——「我不在身邊,你可不要和別的男人鬼混啊!」,「對不起啦!阿光……」她心裡滿是羞愧,自言自語地說。
男孩將臉埋在暖乎乎的乳房中間,聽到她這樣說,便甕聲甕氣地安慰道:「我說前輩!你就別這樣自責啦!就是那法蘭西的皇帝拿破侖,他有個皇後約瑟芬,在偉大的拿破侖遠征期間,也紅杏出墻過……」
「鬼扯!快起來穿好衣服!」曼曼將他從身上掀下來,男孩喪著個臉,慢吞吞地在地板上到處找散落的衣服,「馬上離開這裡,以後不準再來找我瞭!」她命令道。
打發走學弟之後,曼曼衣服也懶怠穿,在沙發上躺瞭一會兒,等體力恢復得差不多瞭,才鉆到洗手間裡去沖涼——可不能讓阿光聞出異味來。
「唉……」在嘩嘩的流水聲中,曼曼止不住深深地嘆瞭一口氣,她一直勾曲著手指淘洗著肉穴,裡面一直淅淅瀝瀝地洗不幹凈,「我還真是個爛貨啊!」她悔恨地責備著自己——阿光馬上就要回來瞭,該怎麼面對他呢?
外面的電話叮鈴鈴地響個不停,曼曼隻好關瞭蓬頭,披著一身水珠穿過客廳去接。
「你在幹嘛呀!到處找都找不見你,可急死我啦!」阿光在電話那頭埋怨說。
「你到啦?!」曼曼嚇瞭一大跳,真沒想到回來得這麼快啊!「也不先打個電話來,我在我住的地方,在洗澡裡!洗白白的等著你呀!」她嬌嗲嗲地說。
「這才隔瞭兩天時間,你就熬不住啦?!我這才回來,你就不讓我歇會兒呀!真是受不瞭你……」阿光信以爲真,咕咕嚨嚨地說——隻要是正常的男人,怕是很少有人擋得住這裹著糖衣的「炮彈」哩!
「怎麼?!這麼快……就嫌棄我瞭呀?」曼曼驚訝地反問道,這可不是裝出來的——阿光面對色誘竟然如此淡定,這也太反常瞭!曼曼警覺起來,笑呵呵地試探道:「是不是在外面吃飽瞭,犯瞭飽食病?!」
「啊……你胡說什麼呢?我哪兒能幹這種事?」阿光慌慌張地回答著,似乎在擔心曼曼不相信,忙又振振有詞地補充瞭一句:「不信你問問一同去的人,看有沒有這種事,或者你也可以檢查的呀!真是的……要是我幹瞭這種事,就讓大白天的一個響雷下來將我劈成碎塊!」
曼曼聽他心虛,不依不撓地追問道:「還問得出什麼呀?你那些狐朋狗黨同你是穿一條褲子的,我怎麼問?再說,你就是真的幹瞭,洗瞭澡我還聞得出來不成?!……發再厲害的毒誓也沒用的!」
電話那頭沉默瞭半晌,阿光才開瞭腔:「我說不過你!那你說說……我要怎樣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隨便你咯!」曼曼也沒繼續往下拷問,格格地笑起來,她開心極瞭——原來阿光真的很在乎她的啊!「快說,這次你給我帶瞭什麼禮物?!」她問道。
「你也不想想……荒山野嶺的,我哪兒能給你帶什麼禮物啊?」阿光爲難地說。
「管你的好,就是變魔術也要給我變出來!」曼曼撒起嬌來一套一套的,像個小女孩一樣。
「好啦!好啦!別胡鬧瞭……」阿光可受不瞭這樣子胡攪蠻纏,「你洗澡洗好瞭嗎?快點出來,我在學校門口等你,咱去逛街給你買個禮物補上!」
「不行!我不要現買,我要你帶回來,那樣才有心意!」曼曼固執地叫起來。
「隻有下一次啦!」阿光無奈地嘟囔著,悶瞭半晌,忽又呵呵地笑起來:「對瞭!你不是一直想要那什麼……按摩棒嗎?我帶瞭跟木棒來,給你削成一根假陰莖可好?天然無刺激……比塑膠的環保呢!」
「你敢!」曼曼尖聲叫道,雖然阿光說是玩笑話,卻逗引得胯下簌簌地癢起來,「你要是敢這樣做,我就愛那木棍不愛你瞭!看你怎麼辦?」她威脅說,這時才感覺到渾身上下涼嗖嗖的——原來殘留的水珠快風幹瞭。
看來,禮物是沒有的瞭,可是曼曼卻很開心,穿衣服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哼起瞭小曲兒——不隻是瞞天過海的小伎倆輕易得逞,還因爲分分合合地相處瞭這麼長時間,阿光竟還是如此的在乎她,這就是所謂的前世冤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