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我願意!我願為大祭司奉獻我的全部精華,便是做瞭大司祭的裙下之鬼亦心甘情願!”怒天大將軍粗喘如牛,脖子猛地一伸就朝婦人吻去。
碧憐憐把臉一偏,避開瞭去,笑嘻嘻道:“可明兒你還要指揮千軍萬馬呢!”
怒天大將軍沒親著她,便一嘴啃在她的玉頸之上,舌沫齊出狠吸強吮,嘴裡含糊道:“隻要大司祭垂賜恩澤,本帥明日定然所向披靡。”
“不行!起來!”碧憐憐忽叱,笑容盡收。
怒天大將軍心中一凜,但此際欲火焚身,便仍橫著膽子把手躥上婦人的胸脯,扣住一邊肥乳發狠揉捏。
“滾!”碧憐憐倏地揚手,不知使瞭什麼秘法,怒天大將軍的魁梧巨軀竟然彈似地朝後跌去,四腳朝天地仰翻在地。
屋中一時靜瞭下來,唯餘碧憐憐的細細喘息聲。
怒天大將軍狼狽爬起,滿面羞愧。
“明日之戰何等緊要,豈可形同兒戲!”碧憐憐怒叱。
怒天大將軍垂頭喪氣。
“妖界自萬劫真君執掌兵權之後,對諸界行事極為強硬,我們今次大舉進攻巨竹谷,無異等同與妖界正面開戰,明日速勝尚可,倘若久攻不下甚至兵敗,後果不堪設想。”碧憐憐厲斥。
怒天大將軍惶恐於表。
床上的松鼠小玄則是目瞪口呆,心中怦怦直跳:“這妖婦訓人時的嬌俏模樣,倒與阿蘿有幾分相似哩……”
“此仗事關重大,因此元老會才會命你親自掛帥,你又怎可輕慢大意!”碧憐憐繼斥。
怒天大將軍頭垂更低,半句不敢言語。
碧憐憐沉默片刻,面色漸漸緩和,道:“大將軍還不回去?”
怒天大將軍深鞠一揖,逃似離開。
他才出門口,忽聽背後喚道:“等下。”卻是碧憐憐的聲音。
怒天大將軍趕忙轉身,茫然地望著追出來的婦人。
碧憐憐瞧瞭瞧他,蓮步移前低聲道:“適才人傢心急瞭點,話說得重瞭。”
怒天大將軍忙道:“哪裡哪裡,大司祭顧及大局,訓斥的極是。”
碧憐憐嫣然一笑,眼波流轉道:“你明白就好,其實啊……人傢心裡邊也是十分傾仰大將軍的。”
“真……的?”怒天大將軍眼睛發亮。
“奴傢像是個會說謊的人麼?”碧憐憐薄嗔。
“不像!”怒天大將軍忙道。
碧憐憐道:“你好好打,等拿下瞭巨竹谷,奴傢便在巨竹堡中為將軍設宴慶賀。”
怒天大將軍大喜。
“到時啊……大將軍想要怎樣喜歡怎樣……奴傢全都聽將軍的……”碧憐憐細聲道,靨上的長駐紅暈益發迷人。
怒天大將軍心中一蕩,登又神魂顛倒。
“眼下就請大將軍回營,用心準備吧。”碧憐憐道。
“是!”怒天大將軍應,大步離去。
碧憐憐盯著他遠去的背影,嘴角漸漸勾起,現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娘娘修煉新法,不正亟需精元嗎,這廝乃界中屈指可數的強人之一,精元必定極其渾厚,又是自個送上門來,娘娘怎麼不要?”小鉤子立在門口道。
“小鉤子,你說……”碧憐憐雍容道:“唾手可得之物,有人會去珍惜麼?”
“哦。”小鉤子恍然,若有所思。
“而且,這廝如果真肯站我這邊,便是界中的一大助力,又豈可當作尋常肥料使用。”碧憐憐抬眼,凝望著廂頂的紋飾道。
主仆兩人回到房中,碧憐憐走到大床前,瞧瞧周圍,輕咦瞭一聲,“那隻小傢夥呢?”
“在這。”小鉤子跑在梳妝臺前,一把拎起正在臺面上鼠頭鼠腦的松鼠小玄。
碧憐憐嘴角微微一勾,縮腿上床,道:“把那小傢夥拿過來。”
小鉤子抱著松鼠走去。
小玄不禁飄然:“這丫頭的胸脯好軟,身上的氣味也是甜絲絲的……”
碧憐憐斜臥床上,接過松鼠,一手拎其頸後,一指點點它鼻子,“小傢夥,你怎麼亂跑呢?”
小玄當然不能回答。
“看來你的膽子還挺大的,啊,我想起來瞭。”碧憐憐道,說到這裡卻閉上瞭嘴,隻拎著松鼠甩來晃去地瞧。
松鼠小玄給她瞧得心裡發毛,悄罵道:“你這臭妖婆賣啥關子,怎麼不說瞭?”
碧憐憐終於再度開口,“人傢想起來瞭,便是獅虎見瞭奴傢的魘鳶也要逃得無影無蹤,你一隻小小松鼠,又怎敢跑到我車上來?”
立在床前的小鉤子道:“對呀!這個委實奇怪哩。”
小玄冷汗頓冒,心中暗叫不妙。
“模樣的確可愛,但你到底是啥呢?”碧憐憐笑吟吟地盯著他道。
“不好,怕是要給這妖婆子戳穿瞭……”小玄心念電轉,不禁惡從膽邊生。
小鉤子探手入袖,也笑道:“娘娘,我捉這小東西去丹爐裡燒一燒煉一煉,不就什麼都清楚瞭。”
“不必瞭,這小傢夥的眼睛賊忒忒的,叫人心裡邊忽然討厭瞭。”碧憐憐倏地叉起兩指,用尖利如刀的指甲朝松鼠的眼睛戳去。
小玄大驚,猛地將軀一擰,從她手裡掙脫出來,同時現歸原身疾提真氣,正要甩出纏繞臂上的八爪炎龍鞭,誰知頭頂突爾一震,不單天靈處的泥丸給封,就連下丹田也閉住,靈力真氣全失,手腳登時慢瞭下來,這時肩頸劇痛,卻是給人用爪扣住,兩膝一軟,已給壓跪下去。
他轉不瞭頭去瞧扣住自己的是誰,隻聽小鉤子在後邊笑道:“原來是個後生仔哩!”
“這小妖女竟是高手!”小玄心中震驚,殊不知封閉住他靈力及真氣的其實是一道貼附在他天靈處的秘符,此時他身上隻餘尋常力氣,自然不是任何修煉者的對手。
碧憐憐眼睛一亮,盯著他道:“說,你是誰?”
小玄心有不甘地奮力掙紮,心中想到瞭匿於影中的魅影,可惜此時點滴靈力提取不到,無法頌念出有效的召喚禁咒。
“這小子的力氣還不小哩。”小鉤子笑道,真氣貫指,發力一掐。
小玄頓時癱軟,肩頸處的痛楚直鉆心扉,他死命強忍,才沒哼叫出來。
“骨頭挺硬的麼,搜搜他身上有什麼。”碧憐憐道。
小鉤子便騰出一隻手來搜小玄的身,很快便從他臂上扯下炎龍鞭來,瞧瞭瞧道:“好像是件寶物。”
碧憐憐慵懶地斜臥床上,眼睛隻盯在小玄的臉上。
小鉤子又從他腰後扯下如意囊來,道:“這法囊似乎也很不錯。”接著探手入衣,摸到瞭小玄腰間的焰浣羅,發出咦的一聲。
“嗯?”碧憐憐問。
“這小子腰裡的巾子好古怪……啊!好像在吸我的靈力哩。”小鉤子用力扯瞭幾下,但焰浣羅仍緊緊地纏裹在小玄的腰上。
“這是啥?怎樣把它解下來?”小鉤子問。
小玄緊閉著嘴。
“討打!”小鉤子怒叱,扳過小玄身子,揚起手兒就要抽他耳光,誰知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忽爾呆瞭一呆。
小玄怒目相視,梗直著頸。
“娘娘,這小子還挺俊俏的哩。”小鉤子叫道,高舉的手慢慢地放瞭下來,突地蹲下身,用手在小玄的襠處掏瞭一下。
小玄更怒,滿臉漲赤。
“哈,這小子有根好大的傢夥!”小鉤子歡叫,俏媚的臉上盡是興奮。
小玄吃她擺佈,隻覺那要命的手兒又軟又刁,立時起瞭反應,襠中寶貝不爭氣地勃翹而起。
“硬起來啦……又大瞭許多哩……嘖嘖嘖……硬得不得瞭哦……”小鉤子笑嘻嘻道,手兒更是放肆。
小玄羞憤交加,心裡一時恨死瞭跟前的小妖精。
“啊,下邊的囊兒也鼓鼓飽飽的。”小鉤子水目勾勾地盯著他,不覺小舌溜出,在自個水嫩的唇邊上舔瞭一下。
“拿過來。”碧憐憐道。
小鉤子立起,將小玄推到床前。
碧憐憐凝目瞧瞭瞧小玄的腹部,詫異道:“竟是妖界的秘技鳳翎回翔縛,識得這手法的人可不多哩……”說著蘭指掐訣,輕輕地來回虛抹瞭數下,終見那條焰浣羅松脫下來。
登時,一片柔和的白光映亮瞭婦人的臉龐,光影中斑駁著許多神秘不明的符紋圖案。
碧憐憐嬌軀一震,滿面詫訝。
小鉤子見狀,忙轉到前邊來瞧,見男兒的臍眼裡含著個宛若明玉的不明物事,上邊刻有銘文符菉似的細小花紋,光亮正是由其所發,奇怪道:“這是什麼?”
碧憐憐盯著小玄的腹部,半晌方道:“近來皆傳先天太玄已現世上,並附匿於玄狐後人的腹間,難道……這就是那傳說中的先天太玄?”
小鉤子啊瞭一聲,立時抬頭去瞧小玄的臉,道:“敢情這小子便是玄狐的後人?”
碧憐憐也仰起臉,凝視著小玄道:“說,你就是崔小玄嗎?”
小玄緊緊地閉著嘴巴,一臉不屈。
碧憐憐輕輕一笑,道:“要你開口,實是再容易不過的事兒。”
小鉤子把手探入小玄的衣襟,在他雄健的胸膛上緩緩撫過,指尖壓按著突浮的血管,微喘道:“這小子好結實,而且氣脈勃發神采健旺,精元一定不錯。”
“人傳玄狐一脈乃玄陽之極,如果他真的是玄狐之後……”碧憐憐目中異彩漣漣。
“玄陽之極?”小鉤子好奇問道:“娘娘,什麼叫做玄陽之極?”
碧憐憐不答,忽從床上跪起,直湊到小玄跟前,桃似嬌靨幾乎貼到瞭他的面上。
小玄不知她要如何,瞪眼瞧著。
碧憐憐抬起一手,用指尖輕輕地滑過他的臉龐,笑道:“這樣緊張幹嘛,難道奴傢會吃人麼?”
“別碰我!”小玄忍不住怒叱,誰知目光觸著婦人的雙眸,忽感一陣眩暈,急忙提神,定睛再瞧,赫見咫尺的漆眸深如潭淵,底下似有瞧不真切的迷煙譎霧,隻覺萬分誘惑,竟想躍身而入,拋下一切去探尋個究竟。
“你說……人傢的眼睛好不好看……”碧憐憐緩緩道,聲音變得愈膩愈柔。
“好……好看……”小玄囈語回答,目光渙散。
碧憐憐挪身向前,抬手挽住他一邊臂膀,又問:“你從哪裡來?”
“千翠山……逍遙峰……”小玄仿佛倦極般昏昏欲睡,可是眼皮卻偏偏合不起來,目光如鐵遇磁石般給緊緊地吸附在婦人的雙瞳裡。
“你叫什麼名字?”碧憐憐倚抱著他,一邊聳翹的碩乳貼在他的胸側。
“我叫崔小玄……”小玄竟然老老實實地回答,之前一入房中就嗅到的香甜氣味此刻更加濃膩,亦不知是否婦人身上所發。
碧憐憐兩眼放光,小鉤子也面現喜色,然卻不敢出聲,生怕打擾瞭主子施法。
原來碧憐憐對小玄施放瞭一種勾魂邪法,名曰:“域魘引”。乃七絕界之頂尖秘技,能以邪力通過目光、聲音及氣味迷惑並控制目標,便是神佛亦難以抗禦,小玄此時真氣靈力俱失,根本無法抵擋。
“你為何溜到我車上來?”碧憐憐輕吐香舌,在他頸側緩緩舔掃,漸行漸上,撩到耳垂便張啟朱唇,含住噙吮。
“我……我要救我師父和師姐……”小玄迷迷糊糊道,說到此處突爾一驚,神智清醒瞭些許。
但這僅僅一瞬,碧憐憐立刻放開耳垂,把唇湊到他耳心道:“不是的,你是瞧見瞭人傢才偷偷摸摸地跟來的。”
小玄旋又迷糊起來,驀地兩手抱頭,似在因為想不清楚什麼而痛苦。
碧憐憐暗催邪力,藉著魔音送入他耳心,“你偷偷跟來,是不是瞧人傢美貌啊?”
小玄揪緊頭發。
小鉤子趕忙用手壓按住貼附在他天靈上的秘符,另一手則左格右擋,不讓他碰著那道封閉住靈力與真氣的秘符。
“你幹嘛抓頭發呀,快來瞧瞧人傢嘛,你不就是為瞭我才跟來的麼?”碧憐憐嬌滴滴道。
小玄松開抱頭的手,呆呆地望著她,隻覺眼前的婦人此刻格外誘人。
碧憐憐妖媚嬌笑,兩手一撐朝後退去,姿態撩人地斜倚枕上,粉肩輕縮,滑下半邊紗子,露出大片白暈暈的肌膚,除瞭雙峰間誘人的深邃溝兒,半隻酥乳的乳廓也隱約可見。
小玄眼睛發直,不由喉幹氣促。
這婦人有種驚心動魄的詭奇之美,不同於他見過的任何女人。別個的美或讓人賞心悅目或讓人心生愛慕,而她的美卻如同她的聲音,竟會令人生出一種與之交歡的渴盼。
這念頭是如此的強烈、赤裸與邪惡,附骨之蛆般揮之不去。
碧憐憐探手向下,捉住大腿處的水藕絲褲慢慢朝上拉去,一點一點地露出凝乳似的美腿來,赤裸的白足還尖並著蔥趾,正在杏色的大花錦緞床單上驚心動魄地蹂著擰著。
不消去摸,便已知曉那條腿兒是何等滑嫩,小玄猛地向前躥出,無奈肩頸給小鉤子兩手緊緊扣住,隻有腦袋,脖子伸得老長,如同一隻給縛住的怒獸。
“放開他吧,我已完全控制住他瞭。”碧憐憐道。
小鉤子放手,小玄猛地搶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朝婦人撲去。
碧憐憐卻突然抬一腿,腳尖點在他的胸口上,笑嘻嘻道:“親它才許過來。”
小玄立時將她腳兒捧住,抱放到嘴邊親吻起來。
這隻腳兒出奇誘人,線條柔美骨肉均勻,白凈得不見丁點瑕疵,趾甲上塗著淡淡的豆蔻丹紅,入手滑膩柔若無骨。
小玄又噙又吻,突將舌尖鉆入趾縫裡邊,魚嬉蓮根般舔舐穿梭,赫覺舌尖傳來絲絲甜膩,不禁心迷神醉。
“好癢……”碧憐憐咯咯嬌笑,片刻後輕輕地喘息起來,雙肘支榻,模樣慵弱之極。
小玄邊親吻邊望她,心裡迷得不知怎樣才好,驀爾張嘴,竟將蔥筍似的玉趾一根根放入口中用力吮咂。
“唔……小壞蛋,你吸得人傢麻麻的……”婦人嬌喘著道。這時小鉤子也爬上床來,笑嘻嘻地跪在一旁看著。
碧憐憐美目朦朧地受用瞭須臾,倏地嚶嚀一聲,把腳縮瞭回去,幾根趾兒已是濕滑閃亮剔透如玉。
小玄急追過去,撲在她身子前,不顧一切地捉住瞭那隻逃離的誘人腳兒,興奮之狀有如小孩奪回給人搶走的心愛玩具。
“喂喂,夠瞭沒有?這又不是你的糖糖,你搶它做什麼?”碧憐憐薄嗔。
“甜……甜的……”小玄竟迷迷糊糊地答,粗喘著抱著她的腳兒又吸又吮,仿佛上瞭癮頭。
“人傢全身都是甜的,你想不想也吃一吃啊?”碧憐憐笑道,聲音愈加驚心動魄的嬌膩。
“要……”小玄夢囈般道,便順著她的腿朝上吻去,果然到處都似塗抹瞭蜜汁般絲絲甜膩,不禁神魂顛倒。
原來碧憐憐久修采補媚功,又長年服食奇丹秘藥,周身氣味及體液皆俱如糖似蜜,中藏催情撩欲之功,莫說服食,便是遠遠嗅著,無論男女必會心猿意馬情迷欲亂。
小玄越吻越上,婦人的絲褲十分寬軟,輕易便給推到腿根之處,露出大截雪嫩嫩的美腿來。
碧憐憐微笑著地俯視著小玄,滿臉得意,仿佛在瞧一隻即將給誘入牢籠的老鼠。
小玄舌舔手捋,漸漸接近婦人的大腿根處,忽然間鼻中嗅著從褲管內漏出的一股奇香,與別處大不相同,除瞭甜膩,當中還混夾著某種濃烈的氣味,似腥非腥,若膻非膻,聞之欲酥。
被這奇香一襲,小玄登時血脈沸騰通體如焚,抬頭望去,見婦人襠處隱約透出幾線撩人的陰影,兩手猛地朝她腰際抓去,一把將她的水藕絲褲及內裡小衣扒瞭下來。
婦人的下體頓露瞭出來,赫如羊脂白玉一般,高高墳起的雪阜光油油滑溜溜,竟是隻寸草不生的白虎,底下秘處一覽無遺,兩瓣蜜色的肥厚美肉緊緊閉著,一小條晶瑩剔透的細嫩粉肉從縫間擠出,泄露出絲許內裡的春光。
碧憐憐低呼,兩手便往花底捂去,誰知小玄早已搶先一步,雙手齊出,拇指搭住兩瓣肥美肉唇猛然一剝,登見紅脂翻綻水光閃爍,一幅瑰麗綺景驚心動魄地映入眼中。
“啊!”婦人嬌軀發軟。
小玄呼吸幾窒,迫不及待地湊首而上,埋面花溪……
碧憐憐輕輕一顫,欲捂秘處的手改放到男兒頭上,揪住瞭他的頭發。
小玄舌挑唇吮,赫於攪拌間又吸又咂,汲得滿口膻膩,殊不知這妖精的蚌汁比那春丹媚藥還要厲害,最能催情動欲,不覺如癡如醉,越發難以自拔。
碧憐憐倏地蝦兒般弓下瞭身子,顫弱無力地哼吟道:“好厲害……好有勁的舌頭……”
“人說狐性最淫,果然一點不假,這小子好色。”一旁的小鉤子笑嘻嘻道。
“噢!別太裡邊啊……”碧憐憐浪叫瞭起來,眼波似醉地喘息道:“對……對就那兒……”
小玄突地長身而起,將婦人撲倒下去,手往自己腰裡一扯,扒下褲頭,接又去分婦人的腿。
“你做什麼?”碧憐憐咯咯嬌笑,絞緊兩腿掙扭不依。
此時她衣裳散亂,繡著五毒圖案的淡墨紗子襯著露出的白膩肌膚,有種觸目心驚的神秘誘惑,加上那凝乳似的下體及兩條玉潤珠圓的美腿,更是說不出的銷魂蝕骨。
小玄額頸處的血管一跳一跳似要爆裂開來,欲望從未似此刻這般饑渴過,當下手搭其膝,使出蠻力去掰她緊絞的雙腿。
眼見就要得逞,誰知碧憐憐突地朝旁一滾,笑著喘著逃到瞭床角,一手遮酥胸,一手捂嫩陰,朱唇微張,用充滿誘惑及挑逗的目光斜睨著他。
小玄給勾惹得更加狂亂,三、兩下追撲過去,豹子般擒住瞭獵物,埋頭就朝婦人的懷裡亂鉆亂拱。
碧憐憐嬉笑躲閃,轉身攀住床欄,嘴裡叫道:“不要啊……小壞蛋你怎麼吃人傢的奶奶……你……你想吃回傢去找你娘親去……”
小玄心急如焚,睨見她光著的下體腴白若乳,兩瓣肥嫩圓滾的香臀萬分誘人,周身欲焰便似給油潑著一般,索性就從後邊掩上,兩手箝緊婦人腰臀,底下一送一湊,腰桿猛然一挺,已硬得生痛的昂翹鐵莖登時沒入瞭嬌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