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瞭!還有鎮碑符沒?」紅葉驚恐道。
「鎮不住瞭……」黎姑姑嘆瞭聲,也從鞘中拔出劍來。
就在此際,一條人影倏從上方的青鬱雲霧中掠出,直降至離臺面三丈方止。
兩人抬頭望去,紅葉驚喜喚道:「娘娘!」
武翩躚不言不語,於空中盤膝打坐,雙手各捏不同印訣,徐徐運展。旋見圓臺地面上道道白芒竄起,一座巨大法陣亮瞭起來,間中點點銀光,竟如星辰佈列,緊接著一抹更亮的粗巨白光自陣心升起,頭部隱隱現出一尊符印的模樣。
黎姑姑瞧她,又望望那裂罅縱橫的石獸,滿面惶急之色。
武翩躚將手一招,那抹符印白光便弧旋飛縱,掠到那尊石獸之上,一頭罩落,赫見奇跡頓生,石獸面上身上的裂縫開始以可見的速度「愈合」,收窄成線,然後一點一點地淡弱下去,直至完全消失。
石獸終於完好無缺,再無一絲黑氣漏出。
黎姑姑與紅葉松瞭口氣,又守瞭出一會,方見武翩躚撤去功法,從半空冉冉落下。
「好兇險!幸好少主來得及時……這麼快就尋著肥遺瞭?」黎姑姑道。
「沒有,根本沒到地方。」武翩躚搖頭道,「我感應到無極陣運轉有異,料是傢裡出事瞭,因而半途折回。」
「那……那魔頭還在嗎?」黎姑姑望望其它的石獸。
「鎮住瞭,還在原處,九尊諦聽都感應到瞭。」武翩躚道,面上卻無絲毫輕松之色,停瞭下方道,「不過,那魔頭把消息傳出去瞭。」
「確定?」黎姑姑大驚。
武翩躚點瞭下頭,滿面凝重:「我適才趕回來時,看見一道血光逃瞭出去,可借沒能截往。」
「這可如何是好?」黎姑姑惶灼道。
武翩躚沉吟,半晌不語。
「事已至此,恐怕要做最壞的打算。」黎姑姑小心翼翼道。
「不是打算,是須得即刻動手!」武翩躚毅然道,說著邁開腳步,人已往石橋上走。
「要動晁紫閣瞭?」黎姑姑動容道,與紅葉快步跟上。
武翩躚點瞭下頭。
「那我飛符報與狄帥,要他召集人馬火速馳援!」黎姑姑道。
「來不及瞭。」武翩躚邊行邊道,「我們現在就動手!」
「邪皇一脈異樣龐大,且分佈甚廣,有許多不在迷樓,此時倉促出擊,以我們眼前這點人手,隻怕局面難以收拾。」黎姑姑遲疑道。
「管不瞭太多瞭,眼前隻有先制住晁紫閣,接下來才有周旋餘地!否則,待邪宗人馬聚集,我們敗局即定。」武翩躚斬釘截鐵道。
「可是你身上又有傷,那日又連祭過天虹,靈力亦透支極多,隻怕……」黎姑姑滿面憂色。
「隻要晁紫閣在迷樓上,隻要我還能駕馭無極陣,留給他的餘地,便不會太多。」武翩躚冷聲道。
「晁紫閣畢竟是那魔頭親傳,邪功兇厲,隻怕還藏著什麼厲害法寶,加之毒眼影煞與之形影不離……」黎姑姑乃憂心忡忡。
「原先還無十足把握。」武翩躚停頓瞭下,「但如今我多瞭個七絕覆,拿下他已沒多大問題。毒眼影煞一直虎視耽耽,於我如芒刺在背,這回一並除去。」
「三大尊怎麼辦?萬一趕到一個……」黎姑姑道。
「我現在就運轉無極陣,改換迷樓上的禁制,隻要能找出晃紫閣的位置困住他,便能阻斷的所有救援。」武翩躚腳步越來越快,繼道:「你即刻去召集阿癡,要他準備所有能夠動用的機關,然後一道趕來心眼殿與我會合。」
黎姑姑應瞭一聲。
「還有。」武翩躚轉對紅葉道:「你去尋小玄,要他待在太華軒哪也別去,即便瞧見外邊有任何異象,都不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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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瞭多久,小玄惺忪醒來,屋中已不見瞭碧傢母女與小鉤子,忖道:「難道她們就此離開瞭?嗯,她們害怕我師父追捕,走得匆忙也不奇怪。隻不知,這一走要等何時才能再見到瞭……」
他心中一陣悵然,抬眼望向窗外,見已是夜色如墨,猛地想起與皇後的約會,趕忙起身,下榻整衣,推門出去。
廊上早已亮瞭燈,雨兒露兒遠遠地待在廊角,瞧見他出來慌忙跪下,皆伏著頭羞得不敢起來。
小玄料她們定是聽去瞭屋中的動靜,臉上悄熱,也不多說,便下瞭樹屋,快步離去。
他擺舟出瞭花月渠,再悄悄摸出少國師府,眼見月過中天,心裡著急,遂運提真氣施展陸地騰飛術疾奔。
過不多時,終於到瞭雍怡宮,摸入後花園,正尋思該去哪等皇後,已遠遠瞧見薔薇架下簪兒拎著隻燈籠立著,皇後則披瞭件墨色長袍,慵懶地歪倚在一張長石椅上。
小玄趕忙上前,叩首行禮,喚瞭聲「娘娘。」
皇後坐起身子,擺瞭下手,簪兒俯首退後數步,提著燈籠轉身離去。
「怎麼才來?」皇後蹙眉道。
「娘娘恕罪。」小玄歉意賠禮。
「再遲點就不要你瞭!」皇後瞪著他薄嗔瞭一句,嬌媚橫生。
小玄一通心跳。
「我們悄悄的,路上別驚動人。」皇後低聲道。
小玄正待要問,已見皇後飛身而起,竟是施展騰飛術一類的身法疾掠出去,急忙運提真氣跟上。
皇後在前忽左忽右,突高突低,飛掠過大片宮苑樓臺。
小玄緊緊跟著,見周圍越來越陌生,顯然到瞭一片從沒來過的地方。
兩人一前一後時疾時徐地飛掠,避繞過數隊巡哨,再穿過幾座高大假山,眼前忽然出現瞭一座宮殿的影廓,與別處不同,燈火極稀,於夜色中顯得頗為神秘與陰森。
皇後收瞭身法,緩步前行,小玄亦步亦趨,跟著她來到旁側一扇小門前,隻見一老一少兩個內相迎瞭上來。
「娘娘。」老太監顫巍巍地喚瞭一聲,氣息極是闇弱。
皇後點瞭下頭逕自前行,小太監忙快一步到側前引路,手裡提著隻昏暗的燈籠照明。
小玄見他們皆目垂於地,連望自己一眼都不曾,心中暗覺奇怪。
進入內殿大門,老太監忽問:「不知娘娘要用哪裡?」
皇後略微沉吟,道:「蟢房。」
一行人穿廊過道,七曲八拐極是幽深,走瞭好一會,終來到一扇上鎖的大銅門前,門上懸著一塊墨底朱字漆匾,以古篆寫的「蟢房」二字。老太監指瞭一下,小太監便從腰上取下一掛鑰匙,從中尋出一柄,捅入鎖中把門打開。
小太監快一步進入房中,點亮各處燈火,又在幾隻消金獸裡燒瞭香,入鼻甜膩,顯非尋常龍涎。
小玄見室中雖然華麗,卻與別處宮館屋內的佈置頗不相同,盡是厚厚的重帷大幕,心中甚是納悶。
「啞奴留在這裡侍候娘娘?」老太監又問。
「不必。」皇後道,「暨公公,明午前不用過來瞭。」
那老太監渾濁地應瞭一聲,領瞭小太監躬身後退,帶上瞭門。
皇後轉過身,一把摟抱住小玄臂膀,擁著他往裡間走。
小玄張望室中,見雕屏畫漆幾、畫櫃鏡臺及錦衾繡褥等諸物一應俱全,滿室華貴,豈知走到近處,赫見帷幄帳幔間隱露出許多險惡之物,仔細看去,竟是些索鏈,吊鉤,鞭錘,甚至枷鎖、鍛爐等與房間極不般配之物事,處處透著邪門,不禁暗驚,忍不住問:「這是哪裡?」
「煉心殿。」皇後道,星眸在昏暗裡閃閃發亮,靨上透出一層薄薄的暈。
「煉心殿……」小玄隱覺在哪聽過,極力思憶,猛地胸口突跳,卻是想起苗小見告訴過他,皇帝曾在一處虐殺宮人取樂,名字似乎就叫做煉心殿。
「我們來這兒做什麼?」小玄戰戰兢兢道。
「上午不是告訴過你瞭。」皇後仰臉貼著他耳邊悄語,輕輕一笑,「奴傢可喜歡這個地方瞭。」
小玄一陣心驚脈跳,然卻聽見皇後頭回自稱「奴傢」,不由心底一蕩。
兩人來到一張鮫綃四垂的金絲楠木拔步大床前,皇後輕聲道:「去把帳子掀起來。」
小玄上前撩起羅帳,懸掛於兩邊銀虺鉤上,驀地一怔,原來帳中並非尋常床榻,而是縱橫交錯的繩網,也非平鋪,猶如一張斜掛墻角的巨大蛛網,隻是那些網絲根根晶瑩剔透,散發著詭譎的光澤。
「這……這是……」小玄半天說不出完整話來,倏給皇後背後用力一推,猛地跌入網中,他急欲爬起,卻覺周身黏滯,手腳竟扯帶起根根銀絲來,心中一驚:「這女人又要算計我!」
皇後笑吟吟地瞧著他,抬手拉開心口系帶,身上墨袍一滑而下墜落腳邊,內裡卻是披著條薄如蟬翅的墨色絲衣,朦朧透出貼身的杏緞肚兜及一身雪膚,宛若香肌潑墨霧籠嬌花,無比惹人。
小玄一時忘瞭掙紮。
皇後步上踏板,翩然一撲,鳥兒般投入他懷中。
小玄趕忙接住,眼角掠瞭下粘掛腕上的銀絲,兀自心神不寧。
「別怕。」皇後隨手勾起一根長長銀絲,輕笑道,「此床名曰百疊任意榻,乃國師獻與皇上的寶物,這些絲兒是用真正的蛛絲輔以藥石熬煉而成,去除瞭腥穢,獨留黏性韌性,經年不幹,妙趣無窮。」
小玄心中奇訝,隻是不明何用,正要發問,忽給皇後勾摟住脖子一滾,藉著那些黏絲的彈性,兩人已輕輕松松地對調瞭上下,身上銀絲交掛,纏裹做一團。
「娘娘……」小玄屏住呼吸。
「把奴奴綁起來。」皇後媚眼如絲道。
小玄錯愕,一時雲裡霧中。
「綁緊我,想怎麼報仇都由你。」皇後輕輕喘息。
小玄見她嬌媚入骨,猛地扯起根銀絲將其雙腕縛做一處。
「嗯,就是這樣,再來,身上也要!」皇後眸中水波盈盈,盡是驚心動魄的誘惑。
小玄隻覺異樣刺激,心裡野瞭起來,兩手在榻上亂提亂扯,又勾起數條銀絲纏繞在皇後身上,其中一條恰好勒在乳下,托得兩隻玉峰高高聳起,尖處似要破衣而出。
「看那邊!」皇後呶瞭下嘴。
小玄轉頭望去,赫見羅帳內壁上懸掛著鞭錘、鉤繩及枷鎖等諸般刑具。
「把那根鞭子取下來。」皇後顫聲道。
小玄掙瞭幾下,扯斷縛纏身上的銀絲,站起身摘下瞭鞭子,仔細一瞧,見鞭長數尺,其上全是細密軟刺。
「來,舉起你手中的鞭子……」皇後酥胸起伏,盯著他喚,「弄痛我!」
小玄似明非明,一陣遲疑,見皇後眼中滿是渴盼之色,終才輕輕揮出一鞭,抽在皇後臂上,見立雪裡飛紅,留下一條清晰的傷痕,其上還血珠點點,卻是給鞭上的尖刺紮出來的。
「呀!」皇後輕啼一聲,嬌軀劇震,右邊半顆紅艷艷的奶頭跑出肚兜來。
小玄沒想這輕輕一下,竟然傷得如此之重,一時愣住。
孰知皇後眼中卻越發熾熱,竟咬牙道:「再來!用力!征服我!做奴奴的小魔王!」
小玄心跳如擂,不知怎的,周身有如火焚,高高地舉起瞭鞭子,突聽一個顫巍巍的聲音傳來:「娘娘!不好啦!」
隻見暨公公快步奔入,趕到拔步床前躬身呼道:「不好啦,皇上領凌婕妤來瞭!」
「怎麼回事,皇上今晚不是臨幸駘蕩苑嗎?」皇後詫色道。
「老奴不知,皇上似乎喝多瞭,也點瞭蟢房,現已過二門啦,娘娘快走!」那暨公公惶色道,不等皇後回應,便急急轉身去瞭。
「扶我起來!」皇後道。
小玄拋下鞭子,上前攙扶,用手扯去纏裹在她身上的黏絲。
皇後兩肘一撐,已從百疊任意榻上掙起,撿起地上的墨袍抱在懷裡,牽住小玄手腕就往室外走。
豈知才到門口,已聽皇帝粗喘著喝道:「隻留小啞巴一個伺候,其他人統統給朕滾!」
兩人神色大變,對視一眼,又疾步轉回裡間,皇後瞧瞧四下,急把小玄扯入一面帷幕之後,方才躲好,已見戴著面具的皇帝搭摟著個妖艷妃子進來,步履蹣跚,果是喝多瞭的模樣,後面跟著先前那個小太監,進房後,便回身把銅門閉上瞭。
小玄心中暗暗叫苦,掩好帷幕,轉瞧身邊的皇後,見其面色發白,神情卻是意外的沉著。
「皇上,奴奴沒力氣瞭。」顯然是那個凌婕妤的聲音。
「怎就沒力氣瞭,你可是不願意服侍寡人?」皇帝問。
「皇上哪裡話!隻是一進這門,奴傢的身子就都全都軟啦。」凌婕妤嬌滴滴道。
「你害怕?」皇帝道。
「這兒哪個不怕呀,嗚……奴奴都走不動瞭,求萬歲爺帶奴傢到別處去可好?」美人撒嬌道。
「既然走不動,那就地上爬好瞭!」皇帝冷冷道。
旋聞那凌婕妤低呼一聲,已給踹倒在地。
「給這騷犬兒上鏈子,牽到任意榻去!」皇帝輕喝。
小玄聽得雲裡霧中,忍不住偷偷撥開一絲縫兒朝外瞧,正見小太監取瞭條指粗的鐵鏈鎖在那凌婕妤的頸上,又拎著她爬向那張拔步大床。
隻見那妃子四肢著地,真個乖乖地如犬爬行,隻是她玉峰俏聳蛇腰堪搦,身段凹凸有致,姿形雖賤,卻是異樣的曼妙妖嬈惹人心跳。
小玄張口結舌,視線轉到她臉上,竟是蛾眉挑發鳳目如刀,眼皮及兩瓣水嫩如脂的朱唇皆抹著晶瑩紫彩,出奇妖麗,不知怎的,竟覺似曾見過。
小太監將凌婕妤牽到拔步大床前,推到百疊任意榻上,從懸掛帳壁的刑具中取下柄長鉤,在任意榻上勾扯起根根銀絲,分纏在她腕上踝上,縛做個「大」字型。
皇帝緩步上前,盯著她森然道:「你弄丟瞭七絕覆,壞朕大事,今日定不輕饒!」
「又是七絕覆……」小玄心頭一跳,疑竇叢生。
「鞭。」皇帝輕喝一聲,小太監趕忙承上,正是小玄適才用過的那條刺鞭。
「奴奴知罪,求萬歲爺手裡輕點……」凌婕妤怯生生道。
皇帝空甩瞭下鞭子,猛地一鞭揮出,狠狠地抽在美人身上,竟是毫不留力。
凌婕妤慘呼一聲,胸部的外衣同裡邊的肚兜一同破碎,痛得花顏扭曲。
皇帝一連數鞭,皆朝同一處下手,沒幾下美人兩隻酥乳已全露瞭出來,其上傷痕道道,血珠亂冒,觸目驚心。
「痛殺奴奴瞭!皇上饒命,奴奴曉得錯啦!」凌婕妤悸啼不止,膚上盡是膩膩油光,卻是出瞭層細密香汗。
「你這賤人,便是百十個都抵不上一隻七絕覆,搞砸瞭還敢回來耶?」皇帝怒喝,又是一鞭揮出,這回換瞭手勢,刺鞭從下方飛起,正正地抽擊在女人的兩腿中間。
凌婕妤尖啼半聲,便似斷氣般沒瞭聲音,凝著身子一陣顫抖,須臾裙子混濕瞭大塊,裙角懸珠,卻是失禁瞭。
小玄瞧得又驚又怒,閉上縫隙,不願再瞧。卻見皇後又悄悄扯開絲縫兒,朝外偷窺。
接下鞭聲不止,女人叫聲再起,隻是越發淒厲悸人,傳入耳中,無比驚心動魄。
小玄忽然領悟,室中之所以處處懸著厚帷大幕,原來是用做隔音的。
「把這賤人翻過去!」皇帝喝。
室中終於沒瞭鞭聲,取而代之卻是女人的一串細細喘息與低低呻吟。
小玄正不明白,皇後已拉他過去,與他臉貼著臉一起往外瞧。
隻見那凌婕妤趴伏在那斜懸的百疊任意榻上,身上隻餘幾縷破碎的衣裳,皇帝正一手揪著她散墜的雲發從後邊狠狠聳刺。
小玄突地睜大眼睛,原來皇帝腹下之物奇異無比,赫是根巨大的金色的犀角狀物事,在女人那已是血肉模糊的花底橫沖直撞,絕無半點憐惜。
果不其然,那凌婕妤呻吟聲越來越重,終於忍不住呼起痛來:「萬歲爺饒命,奴奴真要死掉瞭!」
血水順著腿根蜿蜒而下,皇帝仿若不聞,抽插間突似發狂,竟然用牙齒在女人耳上肩上亂噬狠咬。
那凌婕妤仿如被抽光瞭骨頭,渾身酥軟地掛在蛛網似的任意榻上任之凌辱,嘴裡呼道:「少主操死奴奴吧,奴奴不活瞭!」
皇帝狀若瘋魔,突一把捉起女人的右邊手臂,反扳到背後,再朝某個不可能到達的角度拗去。
凌婕妤死命掙紮起來,兩條白嫩嫩的腿兒又蹬又踢,隻是手腕足踝給任意榻上的黏絲匝匝纏住,脫逃不得。
小玄瞧得毛骨悚然,心裡道:「果真如苗小見說的,這狗皇帝殘暴極絕,可要把那妃子痛殺瞭!」
皇帝倏地發力,猛然一拗,隻聽「叭」的一聲清晰脆響,美人手臂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