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四十八……」
「四十九……」
「五十……」
鞭影如飛,銀光帶血,每一鞭抽下去,就有人大聲報數,引來眾人解氣的歡呼。
徐行有點厭惡的看著太監金順,他從後背到大腿,皮肉都被鞭子抽爛,紫紅色的血從破碎的佈料中間滲出來,整個人抽搐著,眼看就要閉過氣去,不過好歹沒哭叫。
「行瞭,先把金公公帶下去!江大人,你去外頭彈壓安撫百姓,人群裡幾個帶頭挑事的,著人暗裡綴著,伺機拿下。大佛寺今日閉寺,勸著人群散瞭!」
不多時,漣漪蕩盡,所有的院落都安靜下來,幾隻寒鴉蹦跳著落瞭下來,夕陽餘暉脈脈,若不是院中尚有血漬,誰也想不到白日裡的劍拔弩張事態驚心!
徐行獨自在殿外立瞭一會,卻再沒有收到任何指示,他悄無聲息的隱到暗處,默默思忖,聖上為什麼要自己趕走所有的人?
「公子,我出去看看,外面若真的消停瞭,咱們也得緊著傢去。」碧荷悄悄地擰開一處機關,一擰腰,閃瞭出去。
「別裝啦,我知道你醒過來瞭!」明月踢瞭踢宇文澈,笑吟吟的晃亮一個火折子。
宇文澈緩緩睜開眼,視線所及處,幾塊巨大的冰磚堆疊在一起。醺黃的光,折射在冰磚上,瑩瑩跳動。暗影裡一個人,好整以暇的盤膝坐著,打量著自己。
他慢慢的坐起來,那張讓他悸動心疼無數次的臉,出現在光影裡。菱唇輕抿,似是隨時準備笑起來,眉眼靈動,墨如點漆的瞳子滿是調皮。
「你怎麼知道我醒過來啦!謝……小弟……!」
「沒大沒小,叫大哥!」
「我怎麼記得上次是你先醉過去的呢?」
「你記錯啦!」
宇文澈爽朗的笑起來,這般與人鬥嘴,輕松快活,是他今年久未嘗過的滋味。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外頭那個,肯聽你的話?」
宇文澈驚愕的看向她,聚音成線都能聽瞭去,真真瞭不起。他卻不知,明月以身入道時,最易察覺氣息的波動。雖然並不曾聽到他說什麼,可是,卻不妨詐他一下。
「喂,王澈,我發現你這個人身份瞭不得呀,不然怎麼每次遇到你,你都這麼倒黴?」
「沒大沒小,叫大哥!」
明月歡快的笑起來,梨渦像藏著蜜,甜甜的快樂,在這方寸之地流淌。
「大哥!」
宇文澈心頭一動,胸腹間似有莫名其妙的東西鉆出來,伸手去捉他的手,卻被他輕盈的躲開。
「你叫我什麼?」
「王澈,王小弟呀!」
明月的眼珠亂滾,調皮的皺著眉眼,故意逗宇文澈。
宇文澈失笑,小滑頭!他按瞭按肩膀,發現左臂僵僵的!
明月問瞭兩次,見他閃避不答,心裡猜測他定有不便回答的難處。她本來沒想著非要詢個究竟,不過是個一面之緣,念著之前共患難的情分,伸瞭手,救瞭他也就罷瞭。以後怕是再不會見面的,他是個王孫公子,亦或是販夫走卒,都與她毫不相幹。
「你這毒蹊蹺得很,我隻能把它逼回手臂上。不知你傢可有慣熟的大夫,若是沒有,倒可以請我表兄給你瞧瞧!」
宇文澈雙手抱拳,拜瞭一拜,認真的說道,「好兄弟,多謝你又救瞭我一次。」頓瞭一頓,又說道,「多勞費心,傢裡也有擅長岐黃之道的,若是不能,再來尋你。」
外頭輕淺的兩聲敲擊聲,明月聽瞭會意,沖宇文澈點點頭,笑著起身,「我傢住在城北,你隻打聽著水繪園謝傢,再沒不知道的。隻我就要遊學去,怕是不能再見,有什麼說的,告訴我爹也是一樣。大哥好自珍重,我就去瞭!」
說話間,翩然離去。
大殿裡沒點燈火,黑黢黢的,宇文澈卻似乎能瞧破黑暗,打量著大佛的眼眉。血淚彷徨?嗤,真真個愚弄眾生!想想沒醒來時的夢境,又是一陣冷笑,魑魅魍魎,朕早晚撕瞭你們這鬼皮子!
明月兩個快到莊子時,已近佛曉。天盡頭似是嵌瞭一道紫色的瀾邊,山裡面水汽大,葉子上的露水打濕瞭褲腳,空氣卻格外的清爽,吸一口,心肺都跟著打開瞭!
碧荷遙遙看見莊園的大門,這才放心下來,此番幹系太大,回去怕是難交代。
「可算是回來瞭,我的好小姐,你也疼疼婢子,在娘傢禁足也就罷瞭,要是讓婆傢說出二三,豈不是連著老爺夫人,都跟著沒臉!」
碧荷原本臉蛋圓圓,此時皺起來,倒像個棗花包子,看的明月一樂,搖搖手裡一捧蘆花,「別怕,你傢小姐總能護著你的!」
「罷罷罷,這話你從小說到大,再沒哪回算數的,我隻求著你下回闖的禍小些吧!」說著,又面帶好奇,悄聲問道,「那人到底是誰呀?」
忽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由遠及近。
明月往聲音來路望去,不過須臾,就被暗影當頭罩住,身子一輕,騰雲駕霧的被挾上馬,隻聽得碧荷叫瞭聲姑爺。
路兩旁的景致,風馳電掣般的後退,雪白的炊煙,碧色的水塘……各種顏色揉成朦朧的水墨畫,遠遠地被甩在身後。林木越來越密,竟是進瞭山。
李子涵氣的臉色鐵青,接到信時,就砸瞭茶盞。再沒想到她會裹進這場亂局,生怕她有個閃失,驚怒交加,快馬加鞭的往回趕。
及到把她籠在懷裡,看她神色無恙,雪白的小臉透著粉潤,眉眼俏皮,唇瓣海棠花似的藏著笑,這才放下心。轉瞬就又怒起來,無法無天的小東西,害自己擔足瞭心。一頭氣,一頭用手在她身上摸,又怕她身上帶傷。
明月讓他摸到癢肉,抓著他的手躲閃。到底是在外頭,又怕人瞧見,嬌癡嗔怪,「好你個小李子,左一個右一個抬回來還不足意?又來尋我做什麼!」
統共就一個,還長腳亂跑。
李子涵被她氣得牙癢,反手鉗住她的蠻腰,竟把她橫臥馬上,揮掌就沖她的翹臀拍去,「小東西子,嬌慣的你越發子沒樣瞭,氣性這麼大,還敢偷跑,你氣死我瞭!說,你再不敢瞭!」
明月長這麼大,何曾吃過一指頭的教訓?懸在馬背上,用力掙紮,又怎麼犟的過他,一時間,這些日子的酸苦鬱恨齊上心頭,心裡恨死他瞭,「哇」的一聲哭出來!
李子涵慌不迭的把她抱起來,一眼看去,心裡疼極。玉人珠淚盈眸,粉臉漲紅,不由得心裡懊悔打她。
「好月兒,好寶貝,別哭,我不打你瞭!」
明月哪裡理他,看都不看他,哭的越發厲害,似是受瞭無盡的委屈。
李子涵額頭都急出瞭汗,心裡面罵瞭自己千百聲蠢貨,夫綱不振,這簡直就是教訓自己呢!一疊聲的溫存,好容易哄得她不哭。
「你打疼我瞭……」明月抽噎的捏他,控訴。
李子涵心頭一跳,把她牢牢按懷裡,單手去掀她的袍子。
明月唬的擰身掙紮。
「乖乖,給我看看,別怕,這林子都是咱傢的,一個旁人也沒有!」
明月閉著眼睛,小心肝隨著馬的奔跑,顛顛簸簸。隻覺得觸感一下變得靈敏,他松瞭自己的玉帶,他半褪瞭自己的褲兒……。青天白日的,雪白的身子露出來,這樣一想,羞得連耳珠都紅瞭,嚶嚀一聲,俯在李子涵懷裡,恨不能鉆進去,再不見人。
李子涵初時還沒覺得自己用力氣,不過是嚇唬她,誰知道,她的身子這般嬌嫩,不過挨碰瞭幾下,玉股上就紅腫瞭一片,心疼的用手掌摩挲著,默念瞭句,冰桃雪藕涼如許,忽捧紅雲喜欲狂。
漲漲的疼,酥酥的癢,明月被摩挲的軟瞭身子,竟瞇著眼睛,溢出三兩聲嬌吟。
李子涵再難看見她這般羞樣,心裡頭又喜又甜,把她似欲滴血的耳珠咬在齒間,調笑,「這是怎麼說的?竟濕瞭這麼許多?」
氣的明月揮拳打他,可是,後路被堵,又哪裡使的出力氣。方一動,菊蕊與蜜穴裡的手指,隔著薄薄的一層皮,竟戲虐的,合在一起捻瞭起來,頓時花液如潮。
李子涵用舌頭舔著她的耳蝸,小聲的說瞭句,「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話音未落,就覺一團溫熱墜落掌心。
他把瑩潤潤的露漿,就勢塗抹在雪臀的紅痕上。眼看著紅是紅,白是白,艷冶之極,再也按耐不住,也等不及尋個妥當的所在,直接松瞭褲腰,掐著伊人,來瞭個鑿圓納方,榫卯合縫。
「相公教你騎的馬好不好?」
明月小嘴微微張開,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神魂醺醺。
馬兒急速奔馳,每逢跳躍縱放時,李子涵便故意狠狠突刺,一桿威風凜凜的銀槍,耍的花樣百出,槍槍直搗花心。心裡不停叫美,隻覺得挨著棒頭那塊肉兒,又糯又嫩,急速的顫抖著,抖得人心焦口灼,恨不能弄化懷裡的嬌娃。
明月雙腿被架的開開,隻憑李子涵摟著她,渾身唯一的支持恰是幽谷深處的花心。無處借力,又不敢用力,隻覺稍稍一收攏,那作怪的惡龍就竄進花房,攪得柔腸都酥瞭半截。花心眼裡那股子春水,收不住的往外淌。
李子涵被熱流一波波的沖刷,前浪未退,後浪又至,弄到後來,春水裡竟如藏著千百個漩渦,帶著巨大的吸力,從棒頭到恥骨交合處,一路吸過去,吸得他尾椎骨都麻瞭。
他乜斜著眼看她的粉靨,越看越愛,情不自禁的低頭咬瞭一下,心叫,真真妙極瞭,這股子水,素日裡她收著藏著,泡的人骨頭酥軟,想不到收不住藏不住的時候,這滋味卻更惹人。
李子涵袖裡遊絲飛出,銀鉤鐵畫,卻是把明月的褲兒絞的粉碎,霎時如蝶翼紛飛,露出兩個又白又嫩的粉腿,跨在高頭大馬上。
「小淫婦,你低頭看看,穿個男人的衣袍,卻浪成這樣子,羞也不羞?」
明月情知丈夫故意用淫話戲弄自己,卻仍忍不住的害羞,垂眸處,男人的手惡意的穿過碧草挑出珊瑚珠,捏著腫的不像話的陰蒂子提拽,每一下都像要把人心扯出來。
也痛,也痛快,一段蠻腰起起伏伏,隻要一起來,潭噴飛霰,仞瀉聯珠,水花順著金絲銀線織就的鞍韉飛落,隨即被遙遙甩到馬後,半空裡淋淋瀝瀝的飄灑花露。
「好月兒,你不是最會用軟鉤子勾男人的魂嗎?給我夾緊些!」
李子涵撕拉一下,扯壞明月的襟口,讓那雙玉兔跳出來,捏著手裡大力揉搓,迫她用花穴裡的嫩肉來磨蹭自己。
明月三魂七魄也不知飄蕩的還剩幾個,再是大膽也沒想過野合,眼看著一對香瓜似的凝乳,在斑駁的樹影裡,甩過來,蕩過去,偶爾一束日光打在上面,嬌嫩嫩的紅蕾勾連著白生生的乳華。羞到極處,嗚咽一聲紅瞭水眸,咬住自己的手背,再不能丟臉的叫出聲來,那也太,太,太什麼卻想不清楚。
那貓舌似的花障一圈圈緊纏,李子涵情不自禁的打個寒顫,被她噬咬的肉莖又麻又木,看她咬著手背,便去鉗住她的雙手,往後一拖,而後奮力一突,低吼出聲。
「浪妮子,給我松開,讓你男人進去,看我不揉碎你的花心子!」
「嗚嗚,啊,不成,月兒不成瞭,子涵哥哥,求,求你……」
小嘴沒瞭阻礙,嬌吟浪語不由自主的吐口,明月的嬌腮掛著淚珠,全身的氣力都被抽空,柔若無骨的被隨意攀折。
「求我什麼?」
「花心子被你采壞啦,放,放開月兒,呀!」
李子涵一手壓住她的小腹,一手卻把中指送進毫無縫隙的蜜穴,貼著自己橫貫豎槊的那話兒,不由分說的扣住前壁上一塊凸起的膩脂,快速的按壓。
「說,要相公搗進你的花房去,說瞭就饒瞭你。」
「不,呀……相公,搗,月兒……花房~ 」
明月一聲嬌啼,劇烈的踢踏間,右邊靴襪都掉瞭,雪白的小足踢在空中,米珠似的足趾都羞的紅嫩嫩,緊緊地蜷著。
此際馬兒已經奔至峽谷裡,兩側仞立的壁崖,如尖刀一般收攏,一線天光,前方是一面巨大的山壁,李子涵卻用力一夾馬腹,叱令馬兒加速撞過去。
巨大的石壁撲面撞來,似泰山壓頂一般當頭罩下,無邊無際的恐懼和興奮同時攀到瞭頂點,最要命的關節,那又燙又硬,熱鐵似的肉棍,刁鉆的破門而入,踏碎玉門關,直杵進花房,明月用力繃緊,啼叫著泄瞭身子,丟將起來。
馬兒橫身一甩,跳躍著轉瞭方向,竟向一條不知哪裡現出來的路奔去。
李子涵後脊全都酥瞭,過瞭電一般,守著最後一絲清明,汲取明月的精華,讓快感持續的升華。
「乖寶貝,再丟些,丟多多的出來,我就射給你!」
明月哪還說的出話來,抽抽噎噎的抖成一團,花房裡面翻江倒海的顫著,隻覺得再這麼泄下去,就要被弄死瞭,可恍惚間,又覺得,這樣被弄死,也是極好的。
「小淫婦,好好收著,相公就給你瞭!」
話音飄飄渺渺,身體卻有自己的意識,花心自顧自的圈起來,夾著龜首吸啜,也不知過瞭多久,一陰一陽方才平復安穩。
空氣中氤氳著暖暖的水汽,山外還是一片蒼茫,谷裡卻已然青翠欲滴。絲絨一樣的碧草,點點黃花零星,越是靠近湖邊,色澤越是濃艷。一隻鸛鳥被馬蹄聲驚著,撲棱棱的飛起來,帶起無數隻水禽,紛飛的鳥影又驚碎瞭鴛夢。
明月醒過神,這才發現李子涵竟還留在自己身體裡,半軟不硬。心裡頭既羞惱又不服氣,這個壞人,什麼時候學來的手段,欺負起人來,越發厲害哩!菱紅的唇兒抿瞭抿,想說些什麼,卻又暈紅瞭頰。
李子涵一直在看她,看到此處,輕笑一聲,不住的輕吻她濕漉漉的鬢角,誘哄,「月兒,這麼子可好?」
「好不要臉,饒是欺負瞭人,還問人好不好?」
「呦,丟成那樣子,卻原來是不好呀?是相公欺負的不好?還是被欺負不好?下回,相公讓你欺負是不是就好瞭?」
一串的好,不好,聽的明月瞠目結舌,再沒想到不過一段時間,這人嘴皮子也變溜瞭,竟能說出這麼高段位的調戲話,這,這,原本是自己的擅長好麼!
惱羞成怒之下,粉拳朝著他擂去,卻引得那人一面告饒,一面大笑。
「咦,這,這裡好不漂亮!」
鬧瞭一會子,明月方分出心神打量周圍。
馬蹄穿過蘆叢,走在架在湖上的竹橋上,繞著湖也不知生長著多少菖蒲,紫色的花蕾簇簇攘攘,或是箭指碧空,或是橫倚秀水,淡紫色的花粉,被微風吹卷下來,卻又被氤氳的水汽托起來,懸浮的流淌,一片夢幻,如詩如畫。
明月看得大奇,忽的一眼乜到,遠遠地湖面上有個暗渦,三五丈長,湖水環成一圈水簾,往下傾瀉。翠帷白練中,又飛出一對巴掌大的藍色羽蝶,神秘詭異。
明月恍惚想著,這對蝶兒似是見過,好不熟悉。正要細想,忽然小腹一酸,那,那個壞東西竟又漲大瞭。
她咬著唇兒,媚眼流酥,嬌癡癡的瞪他,指頭遙遙的點他,「你,還不足興嗎?」
李子涵愛不釋手的握著滿是紅痕的凝乳,捏成各種形狀,如膏如脂的乳華從他的指縫裡被捏出來,真是雙寶貝!
明月沖他嫵媚一笑,握著他的手腕,吐出一點舌兒,貓似的去舔他的掌心,粉糯的小舌上,一點雪白的膏脂,轟的把李子涵燎起來,竟忘情的踢瞭下馬腹。
那馬兒本來悠閑的打著響鼻,被他一嚇,竟尥起蹶子,把那兩個荒唐的,一起給扔進瞭湖裡,自顧自的去瞭。
明月墜在水裡,才發現湖水卻是溫熱的,暖洋洋的裹著人,舒服得很。妙目一眨,竟把早就四分五裂的衫子甩開,滑溜的像條銀魚,沉瞭下去。
李子涵的水性卻不怎麼樣,第一時間甩出天蠶絲,卷住瞭欄桿。正要去撈明月,手臂一僵,顫抖的低頭,一泓碧水裡,媚的似妖似仙的玉容,出現在自己的腿間,兩丸黑水晶似的瞳子,活潑潑的流轉,似喜似笑,看著自己,然後,糯米小牙輕飄飄的咬住瞭紫紅色的小子涵。
李子涵抽著氣,直勾勾的看著她,吞,吐,含,卷,捻,揉,推,按……一管妙不可言的丁香舌,勾來纏去,敲敲打打,故意的,惡意的,一寸寸的扒掉他的皮兒,抽掉他的筋兒,拿捏著他的魂兒,十八般的戲弄法,般般都似要自己的命。
明月浸在湖水裡,身心都沉醉其中,似與萬物相合,毫無氣悶之感,大為快活,逗弄起自己的男人,益發的來勁。
小嘴裡的肉棒燙的不像話,把香腮都頂的凸出來一塊。擠得丁香舌兒無處藏身,滑來滑去,舌根下的嫩帶擦過他鈴口的梗莖。明月便覺他突突的跳,心裡暗道,原來你吃不消這樣呀,於是故意的用那嫩帶磨蹭他那處兒,一邊蹭弄,一邊還伸出柔荑去摸索他的後庭。
李子涵額頭的青筋都要迸出來,汗珠子一滴滴的往湖面墜,漣漪模糊瞭水下的綺麗,觸感卻越發的清晰,那舌卻似聽見自己心事一般,偏往最難捱的地方遊弋。
嘩啦啦一片水聲,美人魚被捉出水面,萬縷墨青的發絲披散在湖面上,像是暈散的墨,又似從山水畫裡跳出來一隻水妖。
「小妖精,磨人精!」
李子涵抱著她親吻,上頭溫柔的愛憐,下頭卻兇猛的肆虐。想無比珍視寶愛她,又想撕碎弄壞她,兩種極端的情緒,把他的心都扯疼瞭。
「月兒,月兒,不許再離開我!」
「嗯,不離開你,除非你不要我瞭!」
「又胡說,我怎麼會不要你……再不能夠……」
明月八爪魚一樣,纏在他的身上起伏,快活的瞇起雙眸,惱他分神,低頭重重的咬瞭一下他的奶頭。
他被她咬的抽氣,氣極反笑,益發的不肯給她痛快,竟劍指偏鋒,槍槍挑向花壁上的癢筋。
明月被他擒住要害,身子頓時酥瞭,松瞭手,上半截軟軟的跌下來,隻一雙雪足勾著他的腰,在碧水裡浮浮沉沉,渾圓的凝乳隨波湧動,時隱時現。
李子涵突然贊道,「月兒這模樣真真極美極媚,若是畫出來,不知多饞人,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為夫不擅丹青!聽說清溪燕氏素善繪美人,可惜不能請二弟幫這個忙。」
明月聽到燕九處,隻以為他看破私情,心神激蕩下,被他揉壞榴顆,立時城關失守,嬌怯怯一聲哎呦,似哭似泣的,也不知弄開瞭何處,從碧池裡噴起一小股活水。
李子涵心頭亂跳,直探驪珠,伸手捉捏她的陰蒂,扯得她蠻腰躍出水面,剝摘嫩蕊,蒂頭下開瞭紅嫣嫣的眼兒,亮晶晶的水還在激射,看的人咽幹舌燥。
李子涵心裡頭忽然湧出一個大膽荒唐到瞭極點的主意。
指尖分出一根天蠶絲,帶著暗勁,逆水而上,攸的鉆進花眼裡,探源尋根。
「呀,不行,咿呀,什麼呀,快拿出去!」
李子涵這根遊絲別號袖裡銷魂,也就意味著其勁流,既纏綿又詭譎。
此刻那根既纏綿又詭譎的遊絲,在花眼裡遊走,隻要碰到阻礙,也不纏鬥,一觸即退。
可唯其如此,弄得明月似要崩壞,一點兩點三四點,片刻功夫,千萬點的癢處連綴起來。偏那羞處無處抓無處撓,隻一會子,就不由得哀哀求饒。
「這般作弄,可,可癢煞人哩,好哥哥,好哥哥,饒瞭月兒吧。」
李子涵心裡大叫有趣,內裡的遊絲繃成弧形,刁鉆的刮剜,每一動作,那花露便如響泉飛濺,雪白小腹上,臍眼裡都蓄的盈盈欲滴。
他還尤嫌不夠,火上澆油,突然問道:「饒你不難,你隻告訴我,方才,怎的聽到小九,竟浪成那個模樣!」
明月被他耍弄的從頭皮到足趾無不發麻,花底又被他一頓狠揉,本就勢如累卵。此言一入耳,便如聞驚雷,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彎,諾諾的張著小口,妙目失神渙散,隻一聲嬌啼,一身媚骨嬌肉從內到外次第炸開。
李子涵初時不過拿小九逗她,誰知竟引得她這般劇烈的反應,又思想起小九每每看她的神情,不禁醋意大起,心口悸跳痛疼,又纏雜著說不出口的興奮,花徑中的陽物又腫大瞭一圈。
明月眼瞅就要丟身子,花心子活潑潑的亂跳,卻被他用龜首牢牢抵住,就連花蒂下的嫰眼,也被雙指封死,泄又泄不出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雙小足踢得水花丈高。
「相公,呀,給我,給我~ 」
李子涵看著她掙紮的模樣,興奮地不能自抑,力重千鈞兇猛屠戮,心一橫,死命的往貝宮裡揉,喝道,「小淫婦,說,是不是也想燕兄弟這麼弄你!」
明月挨不過,隻求痛快,再不管吐露出什麼來,顫聲嬌喘,「是,月兒想著小九哩,想被他這樣耍弄呢~ 呀~ 哎~ 」
李子涵又酸又痛,聽得雙目欲眥,怒火夾纏欲火,燒的五內如焚。
「好個浪娃,凈想著給我戴綠頭巾!小淫婦,給我夾緊些,今天相公非得弄死你!」
明月春眸飛紅,一狠心,張嘴喚道,「呀,小九,好兄弟,弄死嫂子吧~ 」話音未落,隻覺死死搓磨花房的巨杵,攸的一拔,斜刺刺的紮進花窩,花心子好容易得瞭機會,再也忍不住的激跳,春水狂瀉。
李子涵撈起她來,摟得緊緊,把甚的子都法,甚的采戰訣都丟到九霄雲外,硬燙的碩莖擠在花窩裡亂射。
「月兒叫相公,好娘子,叫相公!」
「嗚嗚,相公,相公,相公……」
也不知叫瞭幾千幾萬聲,李子涵聽得心都化瞭,抱著她纏綿悱惻,竟覺經過這番胡鬧,兩個比以前更好。
「好不要臉的小李子,莫非你是屬烏龜的不成?」明月蓉面飛霞,眼眸餳澀,敲打他一句,卻屏住呼吸聽他怎麼答。
李子涵不知其意,笑道,「若是月兒真個歡喜同旁人那樣,為夫縱不願,也隻能數烏龜去瞭。」
明月頓時變色,難不成他從不把自己放心裡,這樣的話也笑得出來。
李子涵見她變色,也認真起來,把她抱著身上輕吻,正色道,「傻瓜,天底下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屬烏龜,何況是你男人。月兒隻能是我的,誰要看你一眼我都要挖掉他的眼珠子呢。」
明月被他說得笑起來,松瞭口氣。又想起自己的心事,燕九真是一塊心病,想到尷尬處,幽幽嘆瞭口氣,卻不敢和他說。
李子涵也不知想到瞭那裡,突然沖她古怪的笑笑,「別個不成,小九確是例外,月兒要是真想,卻也不是不能!」
世人隻道清溪燕氏工仕女,善花鳥,卻不知其嫡系祖傳一法,描繪天女冠絕古今。隻是那些天女多藏於禁苑內庫,故此,世俗罕聞。而燕氏繪天女時,其中頗多奇淫詭秘。因此上,有多少代燕傢子弟進瞭禦苑,就有多少子弟與歷代皇帝後妃夾纏不清。
明月不知此節,隻聽得心驚肉跳,卻不敢再問,胡亂的披著他的外袍起身。
雪白的小足踩著綠草織就的絨毯上,淺粉的指甲蓋忽隱忽現,鵝黃色的小花偶爾擦過肥嫩嫩的足背。
那對藍盈盈的羽蝶,一直在湖面的暗渦上徘徊,似是喜歡半空中淡紫色的花粉,上下蹁躚對舞。
李子涵見她瞧得喜歡,便飛出天蠶絲,綰住蝶兒的細足,捉到她面前。
那兩隻羽蝶似是知道他毫無惡意,也不掙紮,停在明月的掌心裡。
明月嘖嘖稱奇,忽的想起來,這蝶兒喚作往生蝶,轉瞬想起那年地下之事,越瞧越覺得這對蝶兒和當年所見,一模一樣。
「它叫小翠,它叫小翹,原是我娘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