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龍覺得自己是一尊火炮,火藥填滿,引線燒盡,“放!”他奮力一頂,口裡甚至威風凜凜地喝瞭一聲,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將軍。林敏儀被一股大力推出去,林天龍的陰莖馬眼怒張,彈跳著射出熾熱的白漿,“噼裡啪啦”打在林敏儀滿月的屁股上。
“幹死你!”他心裡惡狠狠地說道,像打瞭一場勝仗般自豪。
良久,兩人收拾完畢,擁住對方,輕聲細語著,突然間林敏儀哭瞭起來:“龍兒,你說,姨媽是不是個壞女人,是不是啊!”
“不是,姨媽不是,是姨夫先對不起你的!”林天龍有些猝不及防,急忙抱住林敏儀扶她的背,安慰著。
林敏儀猛地從他懷裡掙脫,緊緊握他的手看著他,眼裡有些絕望,“我也知道我們這樣不對,可是,可是我實在快樂,實在快樂啊……”她發著喊,將頭埋在林天龍懷裡,一時間涕淚交加,眼鼻俱紅,後來竟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姨媽,我發誓,我一定一輩子對你好,否則叫我死——”林天龍也流淚瞭,他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剖成兩半,一半在林敏儀那兒,都在巍巍的顫著。
林敏儀伸手掩住林天龍的嘴,“我信,我信……”
兩人四眼深望,緊緊抱在一起,像要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內,從此便嵌在一塊……
林天龍躺在一塊斜坡上,夏天衣著單薄,密匝匝的綠草刺的他發癢,他望著無垠的碧空,嘴裡叼著根不知名的草莖,腦子裡像放電影似地重回到昨天的做愛情景。
姨媽林敏儀的幾次高潮和表白格外讓他感動,對,就是感動。林天龍從心底覺得姨媽對他毫無保留,放下一切戒備與客套,將自己的情感完全暴露出來。她愛的那樣坦誠,那樣深切。林天龍深深地感受到“她從此便真正是我的人瞭。”這個念想讓他激動無比。他原先對姨媽林敏儀欲大於情,現在情欲交融,難舍難分。這種歸屬感和親密感讓他由衷的感到幸福,無法購買,無可代替。他和林敏儀的關系變得更加牢固,更加難以割舍,他笑瞭,帶著難以言喻的滿足。
“媽媽,你回來啦。”林天龍一回到傢,就被林徽音美麗的倩影吸住眼球,林徽音穿著一套合身的白色女式西裝,莊重正式,可能剛在醫院開完會。烏黑的直發隨著轉身飄灑,亮眼得很,應該是到傢才放下的吧。媽媽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林天龍突然想起昨天對林徽音無理的直視,就有些發虛,昨晚林徽音進房後就再沒出來,他一夜都沒睡安穩。
“龍兒,下午媽媽有個約會,飯菜媽媽已經叫好瞭,就擺桌上,你等下自己去吃。”林徽音對林天龍展顏一笑,嘴角和眼睛像月牙兒似的彎瞭起來,小嘴紅嫩嫩、粉糯糯的。接著她手輕巧的將披肩的秀發向後一撥,轉頭就進瞭自己房裡的浴室,好像渾然忘瞭昨天在林天龍面前泄露春色,被他飽覽的事。
林天龍見林徽音一如平常,心裡又是放松,又是失望:看來媽媽還是把我當成小孩,壓根就沒把昨晚的事放在心裡,他想。林天龍突然有種挫敗感,他倒希望林徽音對他瞪眼,生氣,甚至是害羞,可是,林徽音臉色毫無異樣。
林天龍坐在椅子上,以往他極喜歡的煎包味同嚼蠟,他機械似地咀嚼,吞咽,舌,唾液,牙齒不經大腦,維持慣性般動著。不知過瞭多久,電話鈴聲大作,林徽音披著浴袍急急走出,“好好,我知道瞭,我穿好衣服就馬上下去。”大概過瞭十幾分鐘,林徽音出來瞭,裊裊婷婷地走到他面前,一朵迎風搖曳的荷花。林天龍抬起頭,媽媽多麼美!
林徽音隨意挽瞭個髻,顯得慵懶嫵媚,俏臉略施薄妝,身著白色雪紡紗女衫,輕如風,飄如雲,幻如煙,清涼飄逸。袖子長及腕,袖扣黑亮晶瑩,小臂雪白無暇。襯衫的底部是黑色的,短短的分叉由閃亮奪目的方形扣連接,胸前的黑瑪瑙短鏈十分搶眼,與衫底的厚黑邊遙相呼應,融合感迅速提升。林天龍目光向下,林徽音的復古型一步裙讓他覺得唯美,裙子是淺灰的,七道別致的壓摺設計顯得華美細膩,表現出簡約時髦的剪裁。微微貼身的裙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原來就的曲線美好的豐臀收緊瞭,顯得更加挺翹。
“龍兒,你覺得怎麼樣?”林徽音擺瞭個POSE。媽媽真好看!林天龍一言不發,但他的眼神已經告訴林徽音答案,林徽音像隻小鳥,快樂的歪歪頭,嘴角掛著得意地笑。
“媽,你穿得這麼漂亮是去哪啊?”林天龍忽然回過神來,抬頭焦急的問道,完瞭完瞭,媽媽該不是去約會吧?他心裡覺得很不安,很有危機感。
“媽要去看個老朋友——是個大帥哥呢!”林徽音微仰著頭,近乎透明的食指抵著下巴,明眸斜斜的看著林天龍。
“什麼!”椅子發出“咯吱”的一聲,林天龍猛地站瞭起來,把林徽音嚇瞭一跳。“媽媽你——我——你,千萬不能去!”林天龍倉促間結結巴巴,吭吭哧哧說不瞭一句完整的話。他的臉一下子紅瞭,額頭上的青筋突的老高。
“咯咯咯,媽媽騙你的啦,是你的慧蕎阿姨從美國回來,我去她傢玩,你還記得你慧蕎阿姨嗎?說起來,你還應該叫她嬸嬸呢!她嫁給的是你堂叔梁旭康,梁旭康的父親和你爺爺是親兄弟,要說慧蕎也是個可憐女人,丈夫旭康半年前車禍去世瞭,心灰意懶之下黯然回國。”林徽音背著手走到林天龍的身邊,親密的挽住他的手,臉上掛著調皮的笑,“這下你該放心瞭吧?真是個愛吃醋的傢夥。”林徽音抬手寵溺的刮一下林天龍筆挺的鼻子,深眸裡盡是情意,其實她就喜歡看林天龍吃醋的傻樣,心裡有種被重視,被珍惜的感覺。
“我——我不是醋壇,我沒有——”林天龍臉紅的要滴出血來,不敢看林徽音,眼神移到一旁蔥鬱的吊蘭上,語無倫次,“媽媽——你這麼美,外頭好多大色狼的,我,我是怕你上當受騙!”林天龍越說越溜,跟真的似地。
“咯咯咯,你自己都承認是醋壇,”林徽音使勁憋著笑,“好啦好啦,媽媽下午就回來,今天是星期六你有練球嗎?”
“有的媽媽,我等下去學校。”
“那你等我煮晚飯,啊?”
“好,媽媽再見!”
林徽音走瞭,林天龍半躺在紅木椅上,百無聊賴。忽然,一個念頭閃電般在腦海亮起!他知道林徽音有洗澡後馬上洗內衣的習慣,可是今天她走得匆忙,也許林天龍裝瞭彈簧一樣蹦起來,一路小跑到浴室。浴室煙霧蒸騰,香氣彌漫。
林天龍在門後找著裝衣服的桶,第一件就是白色的女士西褲,他抓起來聞聞,嗯——沁人心脾的香氣,他繼續翻找著。
終於找到瞭!林天龍終於發現深藏在絲網臟衣桶裡的內褲,它縮在那兒,安安靜靜的。林天龍覺得自己的心猛地被揪瞭一下,血管裡的血液不安的來回旋轉,激蕩,心跳得飛快,好像剛中瞭彩票頭獎。他深吸瞭一口氣,緩和心情。好香啊,媽媽的臟衣服比我幹凈的還香。林天龍再吸一口,發覺這香氣是混合型的,洗衣粉的,香水的,林天龍熟悉的體香,各種香氣中還帶著一點女人的汗味,這絲汗味讓林天龍有些微醺。不愧是高雅美麗的媽媽,連流汗都好聞,不像我,又酸又臭。他想著,急急蹲下來,左手扶著桶邊,右手伸出,小心翼翼的把桶中那條紅色的小玩意拿出來。一觸就發覺還是溫溫的,是媽媽林徽音剛換下來的啊,林天龍心裡幸福地想,剛才是誰打的電話,真是太及時瞭!
他三個指頭輕輕捏著內褲,拿到鼻子前,蒙在臉上,嗯——要死瞭要死瞭,長久的願望得到實現,他心中有種圓瞭美夢的幸福感。好柔好滑,應該是絲綢做的吧,又軟又香,臉上的皮膚很是舒服,他想起電視裡蒙著女人絲襪作案的匪徒,哈哈,怪不得他們呢,他們也應該是幸福的吧。他兩手捧著內褲,仿佛那是寶貝,鼻子前後左右胡亂嗅著,像一隻正在尋找食物的野犬。好好聞,好香。內褲上有著佈料本身的氣味,還有媽媽獨一無二的體味,林天龍覺得這氣味似乎無比熟悉,又無比陌生。
迷醉的享受瞭一會兒,他用手攤開小內褲,仔細的端詳起來,想不到媽媽那麼端正,嚴肅,高傲的大美人,內褲居然是這麼的,他頓瞭頓,風騷!這是條紅色的內褲,艷如盛開的牡丹一般,刺得他雙眼微微發痛。整體是不透明的,但前面中上部有塊半圓形,巴掌大的地方是薄薄的刺繡,刺得是不知名的花,顯得很精致,林天龍可以透過佈料看見自己指節上的紋路。小巧的薄紗蕾絲花邊鑲在邊上,讓林天龍覺得內褲也充滿瞭女性的魅力,細膩,性感。他用手摸瞭摸其它地方的佈料,像媽媽的皮膚一樣柔滑舒適。好輕,好薄,好小,林天龍右手握拳,想象媽媽林徽音優雅的用白玉般的手輕輕,緩緩地拉上它,整個過程誘人無比,內褲被他輕輕擠壓,攢成一小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