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小壞蛋……調皮……看我夾死你!”宋慧蕎臀兒像是要飛瞭一樣急速頓挫旋扭,像是在跳著癲狂的舞蹈,她的叫聲已經是完全的連成瞭一片,甚至帶著一絲哭腔。
“頂……頂到瞭啊!”宋慧蕎痛苦又快樂的哭叫著,極度酸痛和酥麻的感覺令她戰抖,勉力地的動著。
林天龍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兩手抱住宋慧蕎渾圓結實的肥股,挺起腰狠命戳刺,他要找回男人的尊嚴!
“來瞭來瞭來瞭……啊!”宋慧蕎高叫一聲陰部猛地向前一挺,繼而屁股一撅,整個人失瞭骨頭一樣趴在林天龍身上咻咻嬌喘,白膩豐腴的胴體犯病瞭似地一抽一抽的——她高潮瞭。
林天龍原以為這次能夠忍住不射,誰知這次宋慧蕎陰道壁痙攣抽搐實在難以忍受,加上宋慧蕎淫亂狂野的高潮媚態,銷魂攝魄的快感沿著尾椎一路電到後腦勺,莖身蹦跳馬眼一張,精液再次噴吐得酣暢淋漓。
晚上八點半。林徽音傢中。
林天龍註視著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媽媽,平素白皙的臉顯得更加蒼白,頭微偏著,原先的一臉疲倦似有緩解,但眉頭依舊微鎖,唇繃緊瞭,透著一絲倔強和委屈,還有不能一展抱負的愁苦,林天龍看在眼裡,心疼。自從媽媽當上瞭婦產科主任,林天龍就逐漸瞭解到作為一個有擔當,有抱負的女人,真是要忍受比男人更多的壓力,苦楚,不公平和寂寞。
“媽媽,你太累瞭!”林天龍心裡暗嘆兩手一邊輕輕揉著林徽音的太陽穴,一邊忿忿不平:“媽媽,這件事你一定是對的,錯的是那些個男人。我看那,這些人都是官官相護,哼,同氣連枝無藥可救!媽媽你別太生氣,你已經盡力瞭,我覺得還是自己身體要緊。那些違紀的蛀蟲總有一天會受到懲罰,為自己的不作為付出代價!”林天龍像個阿婆,嘴裡喋喋不休地罵著讓媽媽生氣的官員。
少年和成熟男人的區別就在此,若是梁儒康在此悉知林徽音的和領導爭吵辯論,不管林徽音出發點是好是壞,目的如何,總是要大驚失色,罵林徽音不識規矩,頂撞領導。然後梁儒康便會緩緩口氣,占瞭大道理似地對林徽音做開導,苦口婆心地告訴她體制內的人際關系,工作原則如何掌握,她林徽音又錯在哪裡,領導又對在何處種種種種。林徽音聽得都煩瞭。
林天龍呢?不分青紅皂白先把惹林徽音生氣的統統罵一頓,然後再狠狠地誇林徽音一番,讓林徽音聽瞭覺得無比解氣,心裡積鬱登時豁通,笑容開始在臉上浮現,嘴角也微微向上翹。也許有時候她需要的不是理智的分析和責罵,而是痛痛快快的發泄,平息憤怒。
“媽媽,我看那胡成奎就不是個正派的人,雖然是胡靜靜的爸爸,可是大腹便便,藏著多少油水,胸比女的都高。桑塔納估計是塞不下,得用運豬的解放車裝拉。那個羅鵬飛一對八字眉看著就晦氣,唯唯諾諾勾頭縮腦,哼,瀨尿蝦一隻!還有你們衛生局那個女的副局長,幾十歲瞭口紅次次畫到爛牙上,一張嘴赤黃白黑色彩繽紛,比《狄仁傑》裡的命案線索還要嚇人!”林天龍一臉嫌惡,他平日裡沒少聽胡靜靜和桑雨春侃市局裡的各位領導,這回可全派上瞭用場。
“撲哧!”林徽音聽得忍俊不禁:“你個尖牙利嘴的小壞蛋,竟敢污蔑領導,看我不——”她說到一半,腦子裡被兒子一一點評的人依次浮現,別說,林天龍評得還真精髓!忍不住吃吃吃嬌笑起來,杏眼瞇得隻剩窄縫。
林天龍看自己把媽媽逗樂瞭,收瞭臉上的八卦神情低頭與林徽音額頭抵額頭親密的摩擦,深情的低語:“媽媽你終於笑瞭,你開心我就開心啦。小時候我不高興的時候,媽媽你也是講笑話逗我開心的。”說完直起腰靜靜地瀏覽林徽音微微向上彎曲的睫毛,嫵媚帶笑的眼和成熟迷人的臉,眼中情意無限。
林徽音看著兒子純真甚至虔誠的眼神,聽著他貼心的話,胸中像有顆種子吸瞭水,飽脹起來把心填的滿滿,一時間情如潮湧得說不出話來。勉強抑住那股要哭的沖動,猛地抱瞭林天龍的頭拉下,嘟唇朝他的臉親去。林天龍嚇瞭一跳,隨即微微偏著臉,在半空中就輕而易舉的把林徽音那熾熱粉唇逮瞭個正著!
“這還是媽媽第一次主動親我呢!媽媽真軟真甜啊!”林天龍意外之餘心裡樂悠悠的,細細品嘗媽媽柔軟溫熱的唇瓣,感受媽媽灼熱的呼吸,兩手條件反射地扶在林徽音的腦後,這都是宋慧蕎教他的。
林徽音那會不知自己親錯地方,頭下意識一擺,沒掙開。張開眼看見兒子有些笨拙的捧著自己的頭,兩眼緊閉全神貫註,臉上一片純潔,心裡不忍叱呵,再想到這兩天兒子對她種種關心呵護,柔情湧動,抵在林天龍胸前的手軟乎下來:“就讓他親吧,嘴唇而已,又不是第一次,外國人母子,父女間不也常常親來親去的嗎?”
當下松瞭心神,體會和兒子鼻碰鼻,唇貼唇,氣換氣,心交心的動人滋味。
林天龍偷偷睜開眼,看到媽媽的眼睛又渴睡似地瞇成線,任他所為,心裡一個念頭唬地跑出來:“能不能和媽媽舌吻呢?”林天龍心裡癢的像有貓爪子在撓,心開始加速蹦跳。他想深呼吸,又怕被林徽音發現,靈機一動用瞭腹式呼吸法,腹部不為人知的一鼓一鼓,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竭力地回想:“我記得嬸嬸老師是這麼教我的。”
林天龍把自己雙唇略張並微微翹起,用宋慧蕎教他的接吻方法,先是試探一般擒住林徽音的上唇,輕輕吮吸著,自己的唾液自然而然地輕抹在林徽音的唇部,然後再把它吸幹,他所謂的技巧也僅僅止於此。
隨著親吻的持續,林徽音開始覺得自己漸漸化成一灘水,她的精神變得恍惚瞭,明明眼是閉著的,她卻看見自己的軀殼輕飄飄的長瞭翅膀,悠悠往上升,腦子一片眩暈,忘卻瞭和自己接吻的是誰,而自己依稀還是那惹人憐愛,純真爛漫的小姑娘,在落英繽紛的庭院中,頭頂是湛藍的天。啊,這久違的親吻!林徽音一時間心神迷醉忘乎所以,喉間發出一聲媚死人的輕哼,女性貪求愛撫的本能驅走理智,兩片花朵似地唇瓣微啟,竟開始回應起兒子的吮吸來!
“媽媽!”林天龍受到極大的刺激和鼓勵,熱烈的回吻著,一股戰栗的激情從尾椎直竄上來,火焰沿著直線蔓延。他的雙手在林徽音美背遊走,焦急地上下逡巡:“喔!是這樣嗎,媽媽?這是你想要的嗎?”
不,這還不夠!像是為瞭證明誰才是主導者,激情陡然噴湧的林徽音勾抱住兒子的脖頸,用自己的唇重重摩擦兒子的,香舌渴求地探出,遊走在兒子的唇間。
成熟女性的情火一旦被挑動,必將焚野燒林,無法抑制!林天龍一下子從給予者變成接受者。林徽音香甜膩滑的舌開始撩撥著他微閉的唇齒,撲面而來的灼熱的呼吸令他喘不過氣,天哪天哪天哪,這是做夢嗎?這麼一個嬌喘籲籲,熱情似火的媽媽!
他難以自抑的發著抖,伸出舌與媽媽的纏卷翻轉,嘴巴黏在一起,帶著愛意相互舔吮,吞下對方的唾液。林徽音鼻端逸出幾聲膩人的嬌哼,林天龍聽得腿間發硬渾身發軟,和媽媽親吻與和老師的截然不同,媽媽的嘴唇,細牙和舌頭,還有小嘴裡甘甜的津液,就算對他這個毫無亂倫的概念青少年來說,都帶著突破禁忌的刺激和快感。啊!那舌與舌之間的碰觸,嬉戲,纏綿,格外的銷魂攝魄,他翩翩欲飛。媽媽柔軟嫩滑的雙手落下搭在自己肩上,隨後緊緊環抱住自己的腰背,緩緩的深情撫摸。
兩人不知吻瞭多久,林天龍在這水乳交融中超脫瞭自己。他一向覺得媽媽沒有情欲,他看到的隻是端莊幹練,或是嫻靜優雅,今天媽媽敞開自己,那樣坦然而熱切,那樣純凈而嬌憨,像是貪吃零嘴的孩子,這情火是幹幹凈凈,無須掩飾的。
林天龍閉著眼,想象中他有瞭三百六十度的視覺角度,看到自己和媽媽抱在一起的樣子。他覺得現在進行的是一個神聖儀式的一部分。關心,保護,接吻,撫摸,做愛,是儀式的過程和方法,儀式唯一的目的就是讓作為女人的媽媽快樂幸福。
他堅信自己給予的,是媽媽想要的,媽媽快樂的,安心的接受。而這是他應該做的,做為人子,時時刻刻把媽媽當成最重要的人,愛護,照顧,彼此接受,彼此愉悅,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當欲情被愛情,甚或是親情替代時,林天龍心中居然一片寧靜——難以置信,他暈乎乎的想,愛的極致就是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