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傢裡,林徽音推開門就聞到一股香氣,勾得肚子越發餓起來,換好鞋到桌前發現兒子已將晚飯做好,稀飯加菜十幾碗,在桌上擺瞭個琳瑯滿目。兒子在挪著菜盤,系著圍裙,一臉殷勤。林徽音妙眼一轉,蹙眉想想今天下午接到班主任的電話,表情從吃驚到狡黠:“龍兒,你做瞭什麼?今天這麼乖?”
“這——這個”,林天龍呆呆看著媽媽豐腴而不失窈窕的身姿:“其實也沒什麼——”
“嗯——?”林徽音拔高瞭聲音,清澈的眼神變得嚴厲起來,英挺的劍眉,高高的鼻梁發著母親的凜凜威嚴,令林天龍不由自主地低垂著頭,小聲坦白:“我打架瞭。是為媽媽你打的!”
“哦?”,林徽音一松秀發,越發顯得雲鬢蓬松,臉上似嗔非嗔。其實她已經從林天龍的班主任那兒知道瞭所有事情。林天龍就把在學校的一五一十都說瞭,當然沒有傻到字字盡述。林徽音摸摸他的大頭,風清雲淡地笑笑:“沒事,你的同學也是氣不擇言,不是故意的。”
“那不行!”林天龍斬釘截鐵,媽媽裝無所謂,可眼裡有一絲藏不住的哀傷:“媽媽你是最棒最好的媽媽,誰說你誰就吃拳頭!”說完又牽起林徽音的白玉般的小手:“媽媽去洗洗臉,過來吃飯,我去把豆腐盛起來。”林徽音笑吟吟的點頭,一臉幸福。
母子倆排排坐肩挨肩,林天龍不停地往林徽音碗裡夾菜,什麼磨菇啊,蝦仁啊,豆腐啊,甜豆啊盡是一些她愛吃的,在林徽音的碗沿堆的高高:“媽媽吃啊吃啊,這豆腐我先把銀魚用陽江豆豉,蔥絲、蒜片、薑米爆香,加上嫩豆腐,一點豆瓣醬慢火燒,還有一點點的黃酒,老費勁瞭……”
林徽音嘗瞭一口,豆腐燒的很入味,臉上巧笑嫣然:“真是好吃!”頭親昵地頂瞭頂兒子的。“嘿嘿嘿。”林天龍樂得沒邊,腦袋輕輕頂回去,母子倆說說笑笑,吃得溫馨又舒心。
吃完飯,林天龍收拾著碗筷,等收到林徽音身邊,突然叫瞭聲:“媽,吃完飯我要去同學大寶那裡復習功課。”中午接到姨媽林敏儀的電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早點給媽媽做好晚飯,陪著媽媽吃完飯,好去約會姨媽林敏儀。
“哦,那早點回來啊!”林徽音說道。
“好的,媽,親親!”這一兩天他老這樣,林徽音條件反射般嘟起嬌唇,早被林天龍啄瞭一口,得意洋洋而去。林徽音無言的呆立,心想完瞭,這下習慣成自然瞭。上次的“意外”之後,林天龍和她的關系好像更加融洽,兒子對她來說越發像個——小情人,讓她時不時心裡發顫,臉發熱。偏偏她是這種情況的引發者,這導致她無法有力的運用母親的威嚴。但同時,她也獲得瞭女人所需的安全感和幸福感,被林天龍摟著香肩上街時,她心裡作為母親的虛榮心和作為女人的虛榮心,似乎合為一體,都得到瞭滿足。
林天龍平時有意無意的“冒犯”,在平時無微不至的關心呵護基礎上,仿佛都變成可以接受的他們這對母子間的親密玩笑。讓林徽音在覺得不那麼理所當然的同時,卻也沒有讓她覺得心煩厭惡,相反,她在得不到其他男人贊美,疼愛的時候,兒子的傾慕之情,切切之語肯定瞭她作為女性,是成功的,有魅力的,驕傲的。她潛意識裡強烈的需要別人的肯定,無論是作為婚姻的失敗者,還是工作上備受壓力的孤立者。
天龍去同學傢瞭,是說去大寶傢吧?還是打著大寶的旗號去找胡靜靜瞭?
“龍兒長大瞭,不會是和胡靜靜早戀瞭吧?看樣子胡靜靜是蠻喜歡龍兒的!不知道敏儀姐在不在傢?芳芳和胡靜靜是好朋友,問問敏儀姐知道不知道龍兒有沒有和胡靜靜早戀?”林徽音一個人待在傢裡,不免有點心煩意亂的,無聊的看瞭一會電視,翻瞭翻《紅樓夢》又隨手扔在瞭床上,拿起聽筒撥瞭姐姐林敏儀的電話——無人接聽。她一挑劍眉,拿出手機找到林敏儀的號碼,“嘟嘟”聲響瞭許久,就在林徽音想要放棄的時候,耳朵裡傳來林敏儀略有些急促的聲音:“喂喂,你好——”
“姐,是我。是不是打擾你瞭?”林徽音聽著手機裡的陣陣喘息,心想林敏儀莫非是在運動。
“沒有沒有徽音——啊,你好。”林敏儀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古怪。
“你在幹什麼呢?”
“我做瑜伽呢,徽音。嗯哼——”又是一聲媚人的輕吟。
林徽音無心分辨,把自己的想法和她說瞭,林敏儀好像吃驚而又開心的樣子,咯咯笑瞭兩聲,然後疊聲應許,答應幫她問問芳芳一下看看龍兒有沒有與胡靜靜早戀,又勸林徽音不要太過操心龍兒的早戀,現在的孩子都發育早熟,還是順其自然為好,林徽音說好吧再見,剛要掛斷,就聽見姐姐林敏儀“啊!”的一聲,林徽音心一急,剛想詢問發生什麼事,又聽見林敏儀嬌滴滴的抱怨:“真是的,小壞蛋,那麼急幹嘛啊,一點也不心疼人傢的胸!”
“原來她在做那種事!”林徽音一下子反應過來,心如鹿撞,抓住椅子扶手的手指因為用力而發白,正踟躕間,電話裡又傳出林敏儀一聲迫不得已的浪叫,像手一般抓住林徽音的心神,林徽音無法再聽下去,趕緊掛斷:“這死姐姐!”是和蔡同海嗎?敏儀姐和蔡同海不是鬧矛盾分居已久瞭嗎?還是和別的男人?小壞蛋?難道姐姐是和一個比她年輕的男人嗎?難道姐姐在老牛吃嫩草?哦,不,是老草喂嫩牛?
那邊林徽音兀自臉紅心跳,這邊林敏儀和林天龍戰況正烈:兩顆頭交錯的狂吻,以舌渡津,滿屋子都是“嗞嗞咂咂”接吻聲和“窸窸窣窣”互相剝衣聲,加上“吭哧吭哧”喘息,男女交歡的氣氛猶如添瞭細柴的灶火般燃起來。
“啊”的一聲嬌哼,林敏儀背對著林天龍,鮮黃的裙片給一下撩到腰部,裹著黑色褲襪的下半身一下子暴露無遺,令人驚嘆的細腰,小巧緊實的臀部一下子讓人呼吸又急促幾分。林天龍看著躲在薄薄絲襪底下的嫩黃內褲,陰莖粗魯的要爭破褲襠。其實林敏儀因為沒有生育過,臀部不算大,但柳腰細得硬是把女人美好的曲線襯瞭出來,讓臀部的曲線顯得圓潤誘人。林天龍看到那透明褲襪已被香汗濡得半濕,細直的腿朦朧有致,椽子一般直溜。林天龍著迷的吸嗅著姨媽的體香,兩手在姨媽略顯豐腴的腿股交接處遊走撫摸,溫熱又光滑,細膩的手感令他流連忘返,形狀和手感都是完美的,白肉在黑絲的覆蓋下,如同有致命吸引裡的黑色毒藥,任何男性都難免沉迷其中。
林敏儀感覺自己外甥那熱而寬大的手在自己兩個微裂的半球上來來去去,上上下下的挑逗,剛剛和妹妹林徽音通過電話,妹妹居然讓自己問問芳芳關於龍兒和胡靜靜早戀的事情,可是妹妹哪裡想得到龍兒早就和她的姐姐,也就是他的姨媽發生瞭不倫關系瞭,此時此刻正和她的姐姐,也就是他的姨媽偷情,心裡頓時一陣悸動,呼出的氣透著灼人的溫度,全身的皮膚都被蟻蟲撕咬般癢得發狂,逼迫她不知羞恥的搖著嬌臀,隻希望拿手能來到兩腿之間的那個肥沃的賁起,在那揉捏安撫一把。林天龍快手快腳地把自己的短褲跟內褲都踢掉,兩手勾住松緊帶往下一剝,林敏儀的褲襪帶內褲統統離瞭皮膚,那茭白筍一樣雪白炫目的圓臀和大腿肌膚赤裸在空氣中,發著淡淡的女人香,林天龍一下子抱住眼前的大白桃,像餓極的熊瞎子抱著玉米,又啃又吮,又吸又添。
“別逗姨媽瞭——快來啊!”林敏儀被欲火燒得發瞭昏,細腰難耐的塌下去,風騷的把臀瓣挺得更高,像隻急切於茍合的母狗。兩瓣高挺分開的臀瓣收束往下,是那水蛇腰,是那修長的脊柱溝,光在那裡畫瞭一條彎曲的線影,一直到肩胛骨附近,多麼令人稱羨的背部。那帶著濕熱騷香的私處在一叢齊整的豐沃水草掩映下,向林天龍發著無聲的饑渴的呼喚,林天龍都看到它的透明垂涎瞭!
林天龍把紫澄澄的大蘑菇頂在林敏儀不斷蠕動的陰道口上,熟稔的分開柔軟艷紅的陰唇,用力一捅,一下子借著潤油油的水澤整個沒入其中。
“哦——”林敏儀嬌聲顫顫,像被制服的乖母獸,得到瞭極短暫的滿足。她的兩手抓緊紅木椅的靠背,陰道裡一層層的嬌嫩的美肉將威壯的入侵者裹得緊緊,絞纏不休。林天龍舒服的低哼,深吸瞭一口氣開始緩緩的抽送,緩緩的從林敏儀的緊夾的隧道中抽出,再全根而入,兩個人都屏瞭息咬瞭牙,心神俱醉的體驗那焦灼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