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一寸,一寸一寸,龜頭,莖體,借著甬道內多汁嫩肉的相迎和吞送,終於完完全全被吞噬。船兒回到瞭母港,鳥兒回到瞭母巢。林徽音咬緊下唇,鼻息也時斷時續,苦忍瞭好一會,好容易適應瞭異物的存在,滿意的發出無聲的幽嘆。
一股熱力似乎從兒子的塵根筆直射出,燙到她小腹的深處,直達她的心扉。
林徽音渾身便似被抽掉瞭骨頭一般坐在林天龍腿上,蜜桃一般雪白中滲著嫣紅的渾圓屁股毫不客氣地壓著林天龍的陰囊。那陰囊老老實實,乖乖巧巧,活像母雞腹下待孵的一對兒雞蛋。
林天龍在身下切切實實感受到媽媽股間的溫厚和花徑的緊窄,那裡熾熱得如生瞭火,他懷疑自己的小雞雞已然溶在媽媽濃膩的汁液裡。緩一緩氣,那埋得深深的龜頭就感受到周圍肉壁不住收縮律動,林天龍差點射將出來!他忍不住輕叫出聲,隨即屏氣不動,像中瞭一道定身咒,哪怕再多些刺激,他恐怕自己就要到達頂點。母子兩人齊齊失語。一種血脈相融的維系的奇妙感受,一種似曾有過的溫馨在心裡油然而生,摻著一絲不可對外人語的穢亂和不堪的刺激。
“你還好嗎?”
“好,你呢?”
林天龍和林徽音心有靈犀般的同時發問,又同時回答。這是母親和兒子才有的玄妙默契,隱藏在曾是一體的記憶裡,流淌在臍帶相連的肉體裡,世間任何一對男女都永遠無法企及。少婦愈發成熟,嬰兒長成青年,然則歲月的春蠶雖啃食瞭生命的記憶,卻最終吐絲結繭,蛻變出更濃鬱更深刻的親情。林徽音在溶溶的銀光下捕捉到兒子嘴角的笑容,自己也鈴蘭花一樣輕笑起來。
林徽音坐瞭一會,才意識到這不過是樂章的序曲,輕輕晃腦袋,像是在做最後的掙紮,然而她的臀腿先她一步,以腰為中心點,慵雅而不情願似地挪送起來。
母子倆的性器交接處由於摩擦發出滋滋的水聲,林徽音腿兒內側各自的柔貼著兒子的肱四頭肌,她並沒有不堪的分開大腿,就算這時,她仍有著嫻雅的體態和得體的風姿。她平時苦練的瑜伽本事就這麼自然而然的使將出來,僅僅靠著細而有力的腰,引著裸臀畫圓,長的圓,扁的圓,一圈圈欲望的圓圈把母子倆套進和諧而奧妙的舒適感中。
每次自己向前挺聳,光潔的小腹都緊繃著,皮膚顯得發亮,是汗的濡濕。兒子的突兀在雄壯中有著青澀和乖巧。林徽音驚奇地發現性愛原來沒有痛楚,兒子的大蘑菇頭完全在她的掌控中,從深度,到去處,從角度,到節奏,像是羊兒遵循母羊的囑咐,在安寧閑適裡,有著舒適眩暈的感覺。一粒香汗順著乳溝直溜到腹部,然後她的發也亂瞭,發紅的臉被豐美的烏發遮住一半,野性暗藏,媚態橫生。
更多的汗冒瞭出來,匯聚到兩人緊緊相連的會陰處,汗味混著體液,磨豆漿似地磨出讓人銷魂的氣味,有點腥臊,讓人動情銷魂——林徽音逐漸被這響聲,這味,這感覺征服,熏熏美到極致,陶陶然像喝瞭酒,情不自禁的加快速度,扭腰送臀,水潦豐潤的腔道變得貪婪起來,母親的凹陷和兒子的凸起磁鐵一樣緊緊咬合在一起,林徽音快美的吞噬著兒子的陽具,房間裡響起咕嘰咕嘰的聲音。
“哦!”林徽音無意間的動作讓兒子的龜頭抵到瞭陰道前壁的玄奧之處,一陣觸電似地快感瞬間傳遍全身,她渾身一抖——好酸!林徽音張著嘴啞然無聲,美到極致又難受到極致的表情雜揉她傾倒眾生的嬌顔上。
不能再動瞭,林徽音的矜持使她下意識地停住。林天龍在身下正銷魂得忘懷,突然斷瞭糧,好比正吞雲吐霧,飄飄欲仙的鴉片鬼給滅瞭火,一時急躁,向上猛然一挺。這一下不偏不倚正中林徽音的癢處,她兩片柔美紅潤的陰唇上突立的小珍珠不輕不重的給林天龍向前推頂的恥骨磨瞭一下,“哎喲”的叫出聲,在反應過來之前,一股似麻非麻,似癢非癢奇妙感覺席卷而來,她陰道裡的括約肌就立刻縮緊,將林天龍刺入的陰莖緊緊握住,突然狠狠的又吸又夾!
“啊!”林天龍覺得自己的小雞雞被一隻柔滑的小手包裹揉握,龜頭處像是抵住一塊軟舌,不停地舔吮他的馬眼!頓時一聲叫喚,強壯的身軀一挺,竟把林徽音整個人幾乎托在空中!隨後陰莖被他拼盡全力的送到林徽音體內最深處,然後突然充水的橡皮管子似地劇烈跳動起來,一股一股往林徽音敞開的陰道深處激射出股股灼熱的精液,占領這禁忌而神秘的女性隧道,留下兒子荒唐而瘋狂的深深愛意和母子亂倫的印記。
林徽音是有點不滿的,月色映照下,深邃迷人的眼透著一股子幽怨,仿佛是欲情未饜的妻子。剛剛就要邁入欲仙欲死的境地,兒子卻先到瞭。饒是她這樣在性事上保守害羞,不敢多求,更不敢主動說出想法的傳統女人,臉上也多瞭一股黯然難過和悵惘若失。
但下一刻,她就從些許的放浪形骸中醒來,陰道裡面暖洋洋的感覺讓她有些滿足和嬌癡。終究是讓龍兒射進來瞭!
她俯下身子,把軟熱豐盈的乳房壓在兒子起起伏伏的胸膛上,壓著兒子健壯而赤裸的身體,令林徽音感到一股異樣的刺激。林天龍還在輕輕顫抖,難以言喻的快感逗留在肌肉裡,令他滿腦空白。那一下快似一下的心跳讓林徽音生出一股子驕傲——原來我也可以讓兒子這樣激動,這樣投入。
“媽媽——對不起,你還沒舒服我就——”林天龍的陽具迅速變軟,隨著溢出的大量精液,垂頭喪氣的被擠出出林徽音體外。這真是男性最大的悲哀!林天龍懊惱羞愧,捏緊拳頭幾乎要給自己一拳。
“小傻瓜——這有什麼對不起的。”林徽音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論調,從前梁儒康早早射精,還要惡聲惡氣,一副錯都在她的模樣,兒子卻給她道歉。她心裡既覺得新奇又有些好笑,和莫名的感激,主動的附上濕漉漉的唇,吻住不安愧疚的兒子。香軟的舌頭探進去,在林天龍齒縫中巡回,忽而纏繞住他舌頭舔吮,忽而溫柔的撫摸他的牙齦。
母子倆吻的如癡如醉,心神俱迷,林徽音發覺兒子的軟棒又開始逐漸變得半軟不硬起來,復活的蛇一樣,緩慢的伸長,變粗,然後充滿活力的抵在她的腹部。
她害怕自己壓壞瞭它,急忙撐起身子,卻看到兒子那依舊蒙著佈的臉上幾許得意又猥瑣的笑意。
“臭小子,瞧你那得意勁兒!”林徽音嘴上說著心裡卻在感嘆兒子的年輕活力。
“媽媽,媽媽——”林天龍拿大肉棒揉擦著,戳捅著林徽音溫熱柔軟,雪白豐腴肌膚,目的不言而喻。
林徽音給他崢嶸的陽具逗得渾身都熱起來,未滿足的婦人欲情野草般滋長。可嘴上卻循循善誘:“龍兒,今天你都來兩次瞭——要不,下次再——”
話音未落林天龍急瞭:“媽媽,你不讓我讓你滿足,我是不會滿足的!會心下難安,夜夜無眠的!”
林徽音被這繞口令逗得一笑,吐氣如蘭,把林天龍饞得直流口水,偏偏他又看不到林徽音嫵媚嬌笑的美態,急得隻拿大槍又杵又頂。
“好啦好啦!”林徽音被兒子林天龍挑起情欲,順水推舟的坐起,挪著圓溜溜豐熟的臀,濕丟丟的陰阜貼著林天龍的小腹一寸寸的往後退,留下稀稀白白的濕跡,碰到那根豎起硬物瞭,然後林徽音含羞帶媚地埋首到兒子的耳畔,讓那豐密的秀發將自己與林天龍的臉都遮蓋瞭起來,低聲輕語道:“最後一次!”又欠著身子分手下去扶起那根昂首指天的女性恩物,抵著自己張開魚口似的陰唇,含住瞭,一寸寸地坐下去。
這次可算熟門熟路瞭,又有兩人未幹體液的潤滑,紫巍巍的大菇頭異常順利的被吞進多汁緊熱的,林徽音一路推壓著,直到最根部。飽脹的感覺促使她動起來,仿佛失瞭魂似地,林徽音嚶嚀一聲,上上下下熟練地套弄起來。密密匝匝的吞吐和揉裹讓林天龍不斷輕哼著,宣泄著快美之極的母子交合感。
林徽音的節奏有著母親特有的雍容和沉穩,她的乳頭漲瞭一圈,驕傲挺立,她的腰臀前折後仰,風中柳一般。
搗弄著,收束著,搖擺著,旋轉著,林徽音漸漸放開面子瞭,她臉上紅的厲害,起起伏伏的頻率慢慢加快,呼吸急促顫抖,額際上的細碎汗珠滾落下來,灑滴在林天龍的胸脯上,腹部上。母子倆汗水交融在一起。忽然,她低低地叫喚瞭起來,喘息也斷斷續續,唇間發出那種語無倫次的嬌喃,像仙樂似的音浪,她的甬道放蕩而張狂,無比貪婪地吞噬著兒子突入體內的陰莖,從四面八方裹夾吮吸,女人性欲的亢奮使她眼光迷離,纖腰帶起肥臀,在兒子身上像秋千般搖晃回旋,蕩漾起絕倫的夏日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