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龍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隻能把一切歸結為緣分。
因為緣分,他才會接受魔蟒的安排,鬼使神差地去捐精;因為緣分,使他遇到瞭韓麗萍這位好心的美人妻醫生;因為緣分,他與韓麗萍還發生瞭一些男女間比較親密曖昧的事;因為緣分,他坐到瞭這個豪華到極點的包間裡。
林天龍跟韓麗萍坐在包間裡,隨意地聊著曖昧的話題,時間過得很快。
沒多久,包間門打開,穿著制服絲襪的漂亮女服務生引領著一男一女走進包間。
男的不是什麼糟老頭子,而是儒雅有餘,重量不足,稍顯瘦削,面色蒼白,不過,一身剪裁合體的西裝顯得格外精神。女的則嫵媚柔美,披肩長發、不施粉黛,穿著一件湖綠色旗袍,旗袍開叉很高,露出瞭穿著黑色絲襪的修長雙腿。她的脖頸修長白皙,十指纖纖,渾身上下都有一種靈秀之美。
林天龍看著女人,居然有一種很面熟的感覺,好像是北平無戰事裡面那個小媽,連名字都幾乎一模一樣,隻是眼角那粒黑痣並不明顯,如果濃妝艷抹就有可能完全遮掩,幸虧她是薄施粉黛。
女人極其漂亮,比起大伯母柳雅嫻來也不遑多讓。胸前雖然沒有韓麗萍那樣宏偉碩大,但她身上那種優雅高貴、溫婉嬌怯的氣質,似乎又比韓麗萍高出一線,看得林天龍心裡怦怦直跳,下體居然起瞭反應,迅速地膨脹瞭起來。
韓麗萍起身,很親熱地跟倆人打招呼,指著林天龍說:“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大學生,林天龍。”又向林天龍介紹倆人:“這位是林廣群先生,有很多生意產業;這位是他的太太,程曉蕓女士。”
林天龍急忙站起身,含笑向二人點頭致意,說:“林先生林太太好。真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瞭。”
林廣群爽朗地笑道:“不麻煩。我們夫妻跟韓醫生是好朋友,她交代的事,我們不折不扣要堅決辦好。”說著,向林天龍伸出手來跟他握手,說:“其實大傢都是年輕人,在一起有共同語言的。我們夫婦年齡大些,也不過才三十左右。以後你別喊我們先生太太,怪別扭的。你叫我哥吧,那是你曉蕓姐。”
“這麼巧,你們還是一傢人呢!天龍,你爸爸是什麼輩分的?”韓麗萍笑問道。
“我是從小跟我媽長大,跟瞭我媽的姓,以林先生的輩分,可能我應該叫一聲舅舅呢!”林天龍笑道,“幹脆我就叫小舅舅,小舅媽吧!”。
“既然敘得上,一筆寫不出兩個林字,那我們就托大認瞭你這個外甥瞭!”林廣群隨和地一笑,說,“天龍,坐下談,不要拘束。菜馬上就上。”
嬌媚少婦也向林天龍微笑致意,臉色有點微紅。
吃飯的時候,林廣群很隨意地問瞭下林天龍哪個學校畢業,讀什麼專業,傢住哪裡,父母都從事什麼職業等等,林天龍都按照魔蟒事先的安排一一說瞭,暫時隱瞞瞭傢世。
林廣群提議喝一些酒,林天龍很爽快地答應瞭。
他的酒量恢弘,在醫專裡也曾大殺四方。
不過,在跟林廣群坐到一起端起酒杯後,他才發現自己的酒量根本不堪一擊。
倆人喝的是五糧液,程曉蕓和韓麗萍則喝葡萄酒。
兩位女士喝得很優雅,林廣群和林天龍則喝得十分豪邁。
兩個小時後,四個人喝得都有點高,林廣群提議去跳舞,韓麗萍熱烈擁護,說好久沒瞻仰跳舞皇後的舞姿瞭,程曉蕓趕緊紅著臉說:“哪裡,跳得不好。”
四人開車開瞭好久才來到一傢舞廳。
這傢舞廳沒開在市中心,而是開在魔都市郊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上。
下車的時候林廣群微笑著對林天龍說:“這傢舞廳很特別,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
果然,在舞廳門口,林廣群四人被兩個保安攔住瞭。
林廣群微笑著掏出一張金色卡片,又指瞭指林天龍等人說:“我朋友。”
保安狐疑地看瞭林天龍一眼,道:“進去後要守規矩。”
林廣群笑道:“放心吧。我跟你們劉老板多少年的關系瞭,還能砸他生意嗎?”
舞廳的光線很暗。四人坐下後,林廣群點瞭些酒水。
一支曲子很快結束。
片刻後,下一支曲子響起,是慢四的節奏。
林廣群很紳士地向韓麗萍邀舞,結果韓麗萍微笑著拒絕瞭,說:“蕓姐在,你也敢跟別的女人跳舞?還是陪蕓姐跳去。”
林廣群無奈地挽著程曉蕓的手下瞭舞池。林天龍看瞭韓麗萍一眼,笑道:“不知道我能不能請韓姐跳一支舞。”
“臭小子,既然認瞭小舅小舅媽,以後也要叫我阿姨啦!”韓麗萍愉快地答應瞭。
林天龍攬著韓麗萍的纖腰滑入舞池,合著音樂的節拍翩翩起舞。
阮莞是學表演藝術的,舞蹈是必修課之一。而且,阮莞的母親是音樂教師,這讓阮莞從小就接受瞭很系統的聲樂形體訓練,跳舞跳得極好,是醫專的“舞蹈天後”。
當年為瞭追阮莞,林天龍除瞭在校園電線桿上發表瞭那篇著名的《天上掉的餡餅必然有毒》大字報外,還刻意苦修瞭各種舞蹈,最後居然也憑著健美的體魄和俊朗的外表,成為醫專著名的“舞蹈王子”。
攬著韓麗萍的腰滑入舞池後,林天龍就像戰士來到瞭久違的戰場,舞姿優美、技巧熟,輕歌曼舞、飄逸瀟灑。
對林天龍高超的舞技,韓麗萍表現得又驚又喜,擰著他的胳膊嬌嗔道:“你個壞孩子,剛畢業就跳舞跳得這麼好,是不是大學裡把時間和精力都用到這種事上去瞭?說,大學裡睡瞭幾個女孩子?”
林天龍被她掐得直抽冷氣,一邊咧著嘴告饒說“阿姨饒命”,一邊報復性地把手從她裙下探入,摸上瞭她挺翹的屁股。
韓麗萍嬌嗔著捶瞭他一下,說“不要”,卻被林天龍更緊地摟進懷裡,一手攬著她的纖腰,一手在她挺翹的屁股上遊走,又用早就硬得不像話的下體,隔著韓麗萍薄如蟬翼的裙子,死死地抵在她的三角地帶上。
韓麗萍在林天龍懷裡掙紮瞭幾下,沒戴乳罩的奶子在林天龍胸前不斷蠕動揉搓著,結果更加激起瞭林天龍的情欲。
林天龍低下頭,溫柔地把唇印在瞭韓麗萍的額頭上。
韓麗萍呻吟瞭一聲,不再掙紮,反而抬起頭來,雙眼迷離地向林天龍索吻。
林天龍毫不客氣地將唇印在瞭韓麗萍溫潤柔軟的雙唇上,用舌頭撬開幾乎毫無反抗鬥志的韓麗萍的唇,探進瞭她的嘴裡。
韓麗萍伸手攬住林天龍的脖子,一邊隨著音樂的節奏曼舞,一邊跟林天龍激烈地接吻。
林天龍更加激動,不管不顧地將手移到韓麗萍肩上,勾住她的吊帶輕輕撥瞭一下,就讓韓麗萍的吊帶順著手臂滑瞭下去,露出瞭她潔白的胸膛和右邊的乳房。
林天龍激動地將手移到韓麗萍堅挺碩大的奶子上,將她乳頭上的乳貼撕掉扔在腳下,低頭含住瞭她的半個奶子,使勁吮咂。
韓麗萍的乳頭似乎格外敏感,被林天龍含到嘴裡後,立刻起瞭反應,激動地將頭仰向身後,使勁挺起胸,讓奶子更緊地壓在林天龍臉上。
林天龍有些心虛地看向四周,發現舞池裡並沒有其他人註意他們。而且,像他們這樣親密狎昵的大有人在,有個年輕女孩甚至脫掉瞭裙子和內褲,跟一個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抱在一起親吻舞動。她的下體完全赤裸,隻穿著一雙性感的網格黑絲襪和一雙高跟黑皮鞋;上身則穿著件吊帶緊身小衫,短得隻到腰部,下體和私處完全遮不到。
林天龍受到鼓勵,膽子也變得更大起來,一邊吃著韓麗萍的奶子,一邊把手摸到瞭韓麗萍的私處,揉搓著她濃密的陰毛,又把手探到瞭更深處。
韓麗萍的下體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但就在林天龍想把手指更進一步的時候,卻被韓麗萍攔住瞭。
韓麗萍堅定地看著他,說:“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天。”
林天龍苦笑著用堅挺的下體蹭瞭蹭韓麗萍的大腿,道:“韓姐你是醫生,你應該知道這樣憋著對男人身體很不好的。”
韓麗萍想瞭想,道:“我幫你想別的辦法,讓你射出來吧。”
說完,韓麗萍把手探向林天龍的下體,輕輕幫他解開腰帶,連著內褲一起給他褪到瞭腳下。
林天龍配合地挪動瞭下腳步,踢開瞭掉落在地上的褲子。
這時,他的下體已經完全赤裸。
韓麗萍用手握住瞭林天龍猙獰的男根,輕輕搓動著。
林天龍舒服地呻吟瞭一聲,抱怨道:“又是用手,太悲劇瞭。”
韓麗萍狡黠地笑道:“這次不用手,給你換個新花樣。”說著伸手將裙子撩瞭起來,微微分開雙腿,道:“插進來吧。”
林天龍激動地睜大瞭眼,喘息著問:“你是說,我可以插進你的身體?”
韓麗萍紅著臉嬌嗔道:“誰讓你插入身體。我是說你可以把你的男根插入我的大腿間,我用大腿夾著你的東西幫你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