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龍趴在程曉蕓白皙柔軟的身體上聳動著屁股,感受著程曉蕓身體裡的濕潤溫熱柔軟緊箍,舒服得幾乎要靈魂出竅,喘著粗氣道:“小舅媽太美瞭,身子也軟,真想一輩子都趴在小舅媽身上不下來。”
程曉蕓嬌嗔著捶瞭他胸膛一下,道:“亂說話。那樣豈不得累死?稍快點兒,好大,好舒服。”
這次倆人足足做瞭四十多分鐘才各自盡興。
程曉蕓溫柔地用面巾紙幫林天龍清理完下體後,又去擦拭自己的私處。
就在這時,程曉蕓的手機響瞭起來。
程曉蕓看瞭下手機號碼,說:“是你小舅舅。”然後就光著身子拿起手機,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過瞭一會兒,程曉蕓再次回到車旁,沖林天龍笑道:“你小舅舅讓咱倆晚上不用回去,他說他也來這裡,咱們一起露營野炊。”
林天龍有些嫉妒地道:“好浪漫。還不趕緊穿衣服?”
程曉蕓嚇瞭一跳,道:“還得清理作案現場。擦拭下體的面巾紙都得挖坑埋瞭。”
林天龍呵呵笑道:“小舅媽很有偷情經驗嘛,手腳老到。”結果遭瞭程曉蕓一個大大的白眼。
倆人銷毀作案工具、清理作案現場,忙活瞭一身臭汗後又下湖清洗瞭下身子。
程曉蕓撩著清澈的湖水使勁擦洗下身,心虛地問林天龍:“幫小舅媽看看,洗得幹凈不幹凈?”
林天龍笑道:“小舅媽再搓就要破皮瞭。已經很幹凈瞭。”
程曉蕓這才甘休。
倆人忙活瞭半天,見四周已被堅壁清野,環境比沒作案前還幹凈,於是彼此對望瞭一眼,會心地笑瞭。
半個多小時後,倆人已經衣冠楚楚地坐在瞭湖邊的草地上,開始聊人生和理想。
林廣群晚上八點多才驅車趕來,一身短褲小衫的休閑打扮,見到程曉蕓和林天龍後顯得非常高興,沖林天龍笑道:“你們倒會挑地方玩。這地方我和你小舅媽都沒來過幾次,不過卻是當年我和你小舅媽情定終生的地方。當年就是在這裡,我把你小舅媽徹底拿下,玩瞭一手先奸後娶。當年追你小舅媽的人老多瞭,可以從魔都一直排隊到帝都。要不是我下手早先上瞭你小舅媽,現在你小舅媽還指不定在誰床上,被什麼人壓在身下捅呢。”
程曉蕓聽瞭林廣群的話羞得滿臉通紅,原地起瞭個飛腿,在林廣群褲子上留瞭個大大的腳印,然後嬌嗔道:“你又亂講話,粗俗,齷齪。”
林廣群哈哈一笑,似有深意地說:“這地方,可是男女交配偷情的洞天福地啊。”
這話聽得林天龍心裡怦怦亂跳,心虛地看瞭程曉蕓一眼,幹笑兩聲,不敢接話。
倒是程曉蕓機警,倒打一耙道:“是不是你帶別的女人來這裡偷過情?”
林廣群趕緊正色道:“向老天爺發誓,絕對沒有。我隻跟你在這裡交配過。”
林廣群說這話的後果是又遭瞭程曉蕓一記飛腿。
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從車子上搬下燒烤爐、啤酒和羊肉串,又拎著開山斧去劈瞭些幹柴,燃起篝火後就開始燒烤喝酒、唱歌跳舞。
林廣群和程曉蕓跳舞的時候已經喝多瞭。他的手極不老成,撩起程曉蕓的裙子在她身上亂摸,也不在意林天龍就在旁邊看。
程曉蕓被他撩起裙子後,整條大腿和小半個屁股都露瞭出來,在熊熊的篝火下顯得光潤如玉。
程曉蕓嬌嗔著去打林廣群亂摸的手,但卻收效甚微。
林廣群涎著臉跟程曉蕓打遊擊,敵進我退,敵退我追,不依不饒地對程曉蕓嬌好的肉體大肆輕薄,最後居然連程曉蕓的內褲都被他用巧妙的手法扒瞭下來,丟在地上;又將程曉蕓貼在乳頭上的乳貼扯掉,扔進篝火裡。
程曉蕓嬌羞地用粉拳捶著林廣群的胸膛,嗔罵說“討厭”,但林廣群才不在意,依舊嬉皮笑臉地在程曉蕓身上亂摸,讓林天龍心驚肉跳地過足瞭眼癮。
雖說程曉蕓的身子林天龍早就看瞭個遍,但偷著看是一種滋味,在人傢丈夫面前公然看又是一種滋味,絕不相同的。
倆人跳瞭十多分鐘。到後來程曉蕓見反抗統統無效,幹脆聽天由命,任由林廣群當著林天龍的面對她的身子大肆輕薄。
最厲害的一次,林廣群居然把她的裙子全部撩瞭起來,一把掀到腰間後,又用手臂壓住瞭,讓程曉蕓下體完全暴露在林天龍跟前,就那麼扭動著曼舞。
這一次程曉蕓居然沒有反抗,隻羞紅著臉把頭靠在林廣群肩膀上,任由自己的下體完全赤裸著暴露出來。
這種情形完全不同於林天龍跟程曉蕓單獨在一起時的赤裸偷情,相比之下,林天龍這個當事人得到的心理刺激甚至比偷情更厲害。
倆人這樣跳瞭一會兒後,林廣群居然又借著酒勁脫掉瞭自己的短褲和內褲,露出瞭堅挺勃起的陽根,直挺挺地頂在瞭程曉蕓的陰阜上,他那個傢夥比天龍的要小瞭近乎一半。
可是林天龍依然看得目瞪口呆,連手裡的酒杯掉在地上都不曉得。
他看瞭看眼前空掉的酒瓶,心說那天喝酒小舅舅的酒量也沒這麼差,怎麼今天才喝這麼幾瓶就醉成這樣?他倒是知道飲糙亦醉的典故,但蘇五奴喝面糊湯也能喝醉是因為想賣妻摟錢,那麼林廣群又是為瞭什麼呢?要說錢,林廣群可是不差錢的。
這時,林廣群已經不顧程曉蕓的反抗,強行將陽根擠進瞭程曉蕓的兩腿之間,挺瞭挺屁股,插進瞭程曉蕓的身體。
程曉蕓呻吟瞭一聲,用粉拳捶打著林廣群的身體嬌嗔道:“流氓。天龍也在呢。”
林廣群呵呵一笑,道:“怕什麼,咱們是合法夫妻,還不準交配瞭?”說著便聳動著屁股,踩著舞步在程曉蕓身體裡抽送。
他的陽根沒有林天龍那麼粗長,這樣站著一邊跳舞一邊抽送,實際上最深也隻能插進去個龜頭而已。
但即使如此,這樣的交媾還是讓倆人興奮異常。
程曉蕓緊緊地摟著林廣群的脖子,臉色潮紅一片,下身更是濕得一塌糊塗;林廣群則咬著牙在程曉蕓身體裡進進出出,喘息越來越粗重。
但這樣的情形隻持續瞭不到兩分鐘。
這時,林天龍隻聽到林廣群猛地發出一聲低吼,隨後就見他緊緊地抱住瞭程曉蕓不再動彈。
程曉蕓有些失望地抬起頭來,輕輕地吻瞭吻林廣群沾滿汗水的臉,又將手伸到倆人下體的結合處,握住林廣群露在她體外的大半個陽根,輕輕從她體內抽瞭出來。
就在林廣群陽根離開程曉蕓身體的一那,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就從程曉蕓下身流瞭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根蜿蜒而下。
程曉蕓沒有去擦,隻是溫柔地扶著林廣群坐倒在篝火旁,笑道:“你累瞭,先休息會兒。”
林廣群擦著臉上的汗強笑道:“你跳得還不盡興,讓天龍再陪你跳一會兒。”
林天龍聽瞭嚇一跳,急忙推辭道:“小舅舅你別開玩笑,我不行的。”
林廣群揮瞭揮手,道:“韓麗萍都誇你跳舞跳得好,你還有什麼好謙虛?陪你小舅媽跳個嘛。”說著便看著林天龍笑。
林天龍看瞭看滿臉潮紅未褪的程曉蕓,為難地道:“小舅媽,我……”
程曉蕓咬著唇,向林天龍伸出瞭手道:“來,陪小舅媽跳一支。”
林天龍又看瞭眼林廣群,發現他笑得陽光憨厚,並沒有戲謔捉弄的意思,心裡漸次安定下來,爬起身拉住程曉蕓的手,跟她抱在瞭一起。
開始時倆人跳得都很矜持,一個如紳士般彬彬有禮,一個如淑女般含蓄有度,無論牽手還是攬腰,都是蜻蜓點水、恰到好處。
林廣群在旁邊看倆人跳舞,一邊看一邊不屑地吹口哨喝倒彩,道:“你們倆這樣算什麼跳舞,身子隔那麼老遠,是在決鬥麼?要像我們剛才那樣跳才有味兒。”
程曉蕓紅著臉狠狠地白瞭林廣群一眼,嬌嗔道:“流氓。居然鼓動別的男人幹自己老婆,何況你還認他當外甥,比我們小十來歲呢。”
林天龍也紅著臉笑,靦腆地道:“小舅舅好會開玩笑。朋友妻,不可欺,何況還是我的小舅媽。我怎麼敢那樣對小舅媽?”
林廣群瞅著倆人嘿嘿直樂,笑道:“綠帽子是個好東西。現在哪個男人沒綠帽?你們倆倒煞有介事瞭。人生在世不就為求一樂嘛,想那麼多幹嘛?”說完便嚷嚷道:“沒勁沒勁,你們倆這樣好沒勁。”一邊說一邊打起瞌睡,不到五分鐘就呼嚕聲大作,身子一歪,倒在篝火旁睡著瞭。
林天龍見林廣群睡著,心裡緊繃著的一根弦頓時松瞭,雙手用力,將程曉蕓緊緊地攬在瞭懷裡,在她耳邊呵著氣問:“小舅媽,小舅舅是不是有點早泄?”
程曉蕓掐瞭他屁股一把,嗔道:“不準你亂說。他能抽送三分鐘,這怎麼算早泄?”
林天龍笑道:“反正你沒達到高潮,是吧?在我看來,不能讓女人達到高潮的男人,都算是早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