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身不停的晃動著,吱吱呀呀的,在安靜的停車場裡顯得格外的明顯,如果有人此時恰好走到這個停車場,一定會註意到角落裡正在進行的大美女思思主演的暴力動作大片。
天龍沒有片刻的放松,縱然高潮中的小穴強力的擠壓吮吸著侵入者,他的肉棒依然強橫的一次次穿過阻礙,撞向不堪忍受刺激的嬌嫩花心。他手上也沒有閑著,一邊用手抵在思思的尾椎骨上輕輕的按摩著,一邊含著她耳垂輕輕的咬著。
這樣的立體攻勢帶給思思從來沒有嘗試過的刺激,尤其是尾椎骨,那裡仿佛是隱藏著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的神秘開關,被天龍輕輕的觸碰著,還未平息的高潮快感立刻又放大瞭幾十倍。
“不要……不要啊……啊哦……啊啊啊……”
野男人的肉棒和偷情的刺激果然帶著神奇的力量。才不過被猛幹瞭幾分鐘而已,身體已經進入瞭極度高潮之後的那種輕飄飄的狀態。像是散瞭架似的,懶懶的不願意再動彈,淫蕩的小穴卻緊緊的吸著粗大的肉棒,舍不得放走那快樂的源泉,貪心不足的渴望著從那裡榨取更多更強的快感。
熟悉的音樂突然在耳邊響起,那是老公的專屬手機鈴聲!
思思一下子從淫樂之中猛醒瞭過來,緊張的想要停下著荒唐的淫宴,可是手機卻被天龍搶先一步拿走瞭。他可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不但沒有停下,他還邪惡的笑著,把手機放到思思眼前,一邊更快更猛的插幹起來。大男孩用這樣最霸道的方式宣誓著自己的主權,強迫她變成性愛的奴隸……
嗡鳴著的手機被輕巧的抵在瞭敏感的陰蒂上。輕微震動的力道卻像把一顆鈉扔進瞭水裡——快感爆炸似的從下身瞬間傳遍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舒服的全身都麻瞭。
看著屏幕上“老公”兩個字,就抵靠在自己淫蕩的小穴上,同時感受著另一個男人在自己體內深入激烈的抽插,這樣羞恥的刺激讓思思無力承受,身體再次猛烈的痙攣顫抖起來,達到瞭更強烈的絕頂高潮!
粘滑的蜜液決堤瞭似的從花徑深處泄瞭出來,又隨著激烈的肉體動作從兩人交合處點點滴滴的濺出。天龍並沒有像之前幾次那樣給思思休息恢復的機會,他繼續快速有力的在思思體內縱橫馳騁,肉棒每一次用力的插入抽出都會帶出一大灘透明的汁液,和“吧唧吧唧”的水聲。
“不要啊……太激烈瞭……啊……太爽瞭……求你饒瞭我吧……啊……要爽死瞭啊……要死掉瞭啊……啊啊……啊啊啊……”
思思在強烈的刺激下崩潰的抽搐著,顫抖著,失聲尖叫,胡言亂語。天龍則準備好給她最致命的一擊瞭。他拿起手機,胡亂的在自己褲子上蹭瞭蹭,抹去瞭濺在屏幕上的點點水漬,然後順手點開瞭語音信箱。小馮那疲憊卻溫柔的聲音在思思耳邊響起……
“老婆大人,我晚上晚點回去,你餓瞭就先吃飯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機裡的聲音還在溫柔的響著,可後面的內容思思已經聽不見瞭。意識在強烈的快感的沖擊下完全模糊瞭。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貫穿到底的猛烈突進把她插的忘乎所以瞭。她徹底的放開瞭,不顧一切的呻吟著,尖叫著,宣泄著肉體的極度快樂,完全不再顧忌自己浪蕩的呻吟回蕩在這小小的地下停車場裡可能會被鄰居聽到甚至認出。
此時此刻,對老公的復雜感情已經被拋諸腦後,貞潔清純端莊的形象也已經被拋諸腦後,禮義廉恥的束縛和掙紮都已經被拋諸腦後,整個真實的世界通通已經被拋諸腦後。
此時此刻,她隻是一個最純粹的女人,沉迷於最純粹的欲望之中,渴望著在熊熊燃燒的欲火和強烈的高潮中涅盤重生……
炙熱的激流強勁的射入體內,像是火山爆發一樣,一股又一股……
思思居然被過於猛烈的快感吞噬掉,整個人暈瞭過去。林天龍不是不知道思思這是由於身體承受不住過於猛烈的快感所致,但他心裡還是很擔心抽搐的寶貝,將思思摟緊懷中。這個時候什麼都不需要做,隻要靜靜地摟住女人,讓她有段時間的緩沖對方自然就會醒過來。
都怪自己用力過猛瞭,而且不知不覺使用瞭電能氣功催眠術。
既然如此,就隻能調查一下瞭:“思思,你月初三號是不是休息?”
“是……”思思美目微閉,迷迷糊糊地答道。
“是不是在帝都?”
“是……”
林天龍雖然早就知道,聽到這裡仍然心裡咯噔一下子,繼續問道:“那天在帝都幹什麼瞭?”
“和雯雯去逛街購物瞭……”
“除瞭和雯雯逛街購物之外,還去哪裡瞭?”
“沒有瞭,逛街購物吃飯之後,我們就回傢瞭……”
“你認識梁衡臣嗎?”
“梁衡臣?我不認識,好像聽我爸說過這個人名,好像是梁氏傢族的爺爺,德高望重的吧……”
“那你有沒有去過他傢?”
“沒有,我隻是在電視上看見過他,可是我並不認識他,他更不會認識我,我去他傢幹什麼……”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思思慢慢答道,林天龍懸著的心終於落瞭地。
這番高潮之後的催眠調查,排除瞭思思的嫌疑,對他來說是如釋重負的,可是也意味著他很快又要投入到下一個對象的調查任務之中去瞭,要暫時告別思思瞭,心底多少有些難言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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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跟著魔蟒回去跟爺爺梁衡臣匯報,六個嫌疑人都基本上排除瞭嫌疑。
“爺爺,這事兒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蹊蹺啊?是不是還有許婉妃那樣的,後來點痣的?”
“龍兒,這段時間辛苦你瞭!”梁衡臣拍瞭拍愛孫的手背,慈祥地笑道,“點痣的也有,蹊蹺也有。”
天龍不解地看著爺爺,梁衡臣笑著指瞭指茶幾上一張紙。
天龍拿起來第一眼就驚呆瞭,看瞭看爺爺,梁衡臣微笑著點瞭點頭:“龍兒,你和她們見面比較少,也就是你小的時候來帝都見過幾面而已,或許你已經不記得瞭,你不要有什麼顧慮,就按照爺爺的安排去她們傢裡住上一段時間就行瞭,排除瞭她們的嫌疑,爺爺也就真正放心瞭,先去高中借讀一段時間吧!”
天龍無話可說,因為名單上赫然寫著姑媽梁瑾妃和嬸嬸蔣琴琴的名字,看來下一個嫌疑人就是他的姑媽梁瑾妃瞭,他父親梁儒康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多年不見,天龍已經記不清瑾妃姑媽眼角是不是有顆黑痣瞭……
姑媽梁瑾妃,40歲,私立學校的校長,姑父盧大海,京華外貿公司部門經理,女兒盧琪20歲,兒子盧西1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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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大海今年40好幾,在一傢外貿公司上班,工資挺豐厚的,就是要經常出差。梁瑾妃是一傢私立學校的校長兼數學教師,說到這傢私立學校,也正是盧西所就讀的高中,盧西今年16歲,剛在這所學校讀完高一。
一頓豐盛的晚餐就出爐瞭,吃飯的時候,盧大海向大傢宣佈他後天要去泰國出差,為期一個月。姐姐盧琪興奮的不得瞭,一會說要爸爸記得多拍照,一會說要爸爸多帶點特產、飾品回來。盧西倒是無欲無求,如果可以,真想爸爸把他一起帶到泰國得瞭。那樣他就不要上學瞭!
梁瑾妃一如既往的很正經地吩咐著傢常,還說要上網查查,好為盧大海準備周到。其實這也不是盧大海第一次出國,但梁瑾妃細心嚴謹的習慣始終都沒有被時間消磨殆盡。盧大海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晚上,姥爺梁衡臣給傢裡打瞭個電話,是梁瑾妃接的。一聊就聊瞭近2個小時。盧西有早睡的習慣,一般晚上11點多的時候他就會上床睡覺。在廁所洗漱回來看到媽媽梁瑾妃還在打電話,他看到媽媽梁瑾妃的眼中泛著淚光,隱約有些哽咽聲,盧西疑惑地看著正坐在沙發上的媽媽,媽媽很認真地在聽著姥爺講話,完全沒註意到他。他雖然很想知道媽媽梁瑾妃為什麼會哭,但也不好意思上前去問。難道是媽媽在向姥爺梁衡臣訴說委屈嗎?
躺在床上的時候,盧西腦海裡全是媽媽梁瑾妃紅著眼的面容。從小到大,他隻見過媽媽哭過兩次,第一次是他小學6年級的時候,有段時間他迷戀上瞭電子遊戲,有天上課他逃瞭一上午課和幾個狐朋狗友去打遊戲,然後下午去上課的時候被班主任在辦公室狠狠的批鬥,批到一半,他也不知道當時哪來的豹子膽,拿起書桌上的一本教材劈頭蓋臉的就丟瞭過去。結果非常嚴重,班主任一度要求校長逼他退學。那天晚上回到傢,媽媽梁瑾妃看著他哭瞭,但她沒有打他。媽媽梁瑾妃邊哭邊對他說她在學校當班主任的時候,遇到過很多像他這樣頑劣的學生,但他和他們有一點不同,那就是他隻是個小學生,但他們已經是高中生,快要成年的人瞭,在心性上,他們都成熟瞭,老師能起得作用就相當小瞭。可他當時還是個孩子,媽媽梁瑾妃哭著說他讓她想起不少誤入歧途的學生。而他這麼小就做瞭那麼大的一個錯事。媽媽梁瑾妃接著又哭著跟他說教瞭無數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