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來瞭。要去接嗎?”天龍在梁瑾妃耳邊哈氣。
“嗯……嗯……要……”
“好。”
天龍邪邪地笑瞭笑,橫抱起梁瑾妃來到瞭客廳的沙發上。
電話鈴聲異常刺耳,梁瑾妃趴在沙發上,拿起瞭聽筒。
“喂……”梁瑾妃的聲音很輕。
“老婆。”是盧大海的聲音。
聽到丈夫成熟的聲音,梁瑾妃清醒瞭過來,自責與愧疚迅速占據瞭心扉:“老公啊。有什麼事嗎?”
“我在沈陽換瞭一個車次,要晚上10點才會到站。”
“哦!我記下瞭。”
這時天龍在身後慢慢掀起垂下的裙擺,感受到瞭身後的異常,梁瑾妃回頭看著天龍的舉動。
“小西和小琪呢?”
“他們出去玩去瞭。”梁瑾妃一邊回答一邊註視著天龍。盧大海的聲音讓梁瑾妃現在非常清醒,看著天龍一舉一動,非常自責剛剛自己的反應。梁瑾妃用力把天龍抓著裙擺的手打開。
天龍並沒有註意到梁瑾妃的變化,反而把梁瑾妃裙擺一把掀開,用手指撩開瞭梁瑾妃的內褲。
梁瑾妃“嗯”瞭一聲,怒視瞭天龍一眼,盧大海在另一頭說的話已經完全聽不清瞭。
天龍用手指抽插起瞭梁瑾妃的小穴。梁瑾妃受到強烈的刺激,下意識用手捂住瞭嘴。
“老婆,怎麼不說話瞭?誒,信號不好嗎?”
梁瑾妃哪還有空管那麼多,看著天龍抽出瞭手指,握著大肉棒就準備往裡插進去。梁瑾妃被天龍狂妄地舉動徹底激怒瞭,已經聽不清盧大海在電話裡說著什麼,梁瑾妃直起身子一張玉手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啪”地一聲脆響!
天龍被打懵瞭,捂著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梁瑾妃。
“老婆,你那邊怎麼瞭?”
梁瑾妃反手就把電話掛瞭。梁瑾妃臉色緋紅,氣鼓鼓地看著天龍,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看在天龍眼裡確實另外一番風景,梁瑾妃的表情嬌羞可愛,不像是長輩,更像是小情人在撒嬌。天龍愣瞭那麼一下,又想著如法炮制,一隻大手就朝梁瑾妃的美乳抓瞭過去。
梁瑾妃猛地拍開瞭天龍的手,冷冰冰地說:“你是要強奸姑媽嗎?”
終於察覺到變化的天龍怔在瞭原地,一切朝原先計劃地另一個方向發展,“我,我……”天龍慌瞭。
梁瑾妃坐瞭起來,整理好瞭衣衫,“天龍,你回傢去吧。姑媽幫不瞭你瞭。”
天龍如遭電擊,“姑媽,我錯瞭。”天龍慌亂地跪在瞭梁瑾妃面前,“姑媽你聽我解釋。”
梁瑾妃把頭偏向一邊,之前一直以來積累的屈辱感讓梁瑾妃怒到瞭極點,現在梁瑾妃並不打算聽天龍的解釋。
“鈴……”電話這時響瞭起來,梁瑾妃不打算接。
“瑾妃姑媽……”天龍哭瞭出來,狠狠地打瞭自己兩巴掌,“我不是人。原諒我一次好嗎?”
梁瑾妃看瞭天龍一眼,“我教不瞭你。”
“我一定無可救藥瞭。”天龍呢喃著。
“可是,瑾妃姑媽。我的努力您不是看到瞭嗎?如果沒有瑾妃姑媽,我一定做不到的。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就當是給我媽媽一次機會好嗎?如果我現在回去……我爸媽爺爺一定都會對我徹底失望的。”
聽著天龍的話,梁瑾妃心軟瞭下來,終於靠口說,“你原來也知道你媽媽不容易。”
“我沖昏瞭頭。可是瑾妃姑媽,我是真的想努力,我想好好學習,我不想讓媽媽還有姑媽失望,瑾妃姑媽,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天龍,你要記著你不隻是你一個人,你更肩負著你媽媽的希望。還有……姑媽我的希望。”梁瑾妃頓瞭頓,“你怎麼可以對姑媽……做這種事。”
“瑾妃姑媽,我知道錯瞭。”
“僅僅知道錯瞭遠遠不夠。”梁瑾妃搖瞭搖頭。
“我一定改,我對天發誓。”
這時電話聲又響瞭起來,梁瑾妃嘆瞭口氣,“天龍你回房裡好好反思吧。我也需要靜一靜。”
“瑾妃姑媽您原諒我瞭嗎?”天龍還是跪著,不肯動的樣子。
“現在就這麼不聽話瞭麼?”
“好,我知道瞭。”天龍站瞭起來,在沙發邊上找到褲子穿瞭起來,慢悠悠的朝房裡走著,是不是回頭看一眼。
梁瑾妃接起瞭電話。
“老婆,到底怎麼瞭,怎麼不接我電話,剛剛是什麼聲音。”
梁瑾妃清瞭清嗓子,柔和的說,“剛摔壞瞭一個盤子,我去收拾瞭一下。”
“哦?我想想,是天龍那孩子吧。”
聽到天龍的名字,梁瑾妃心裡觸動一下。
“你沒責怪他吧。”
梁瑾妃餘氣未消,“有。”
“老婆你這就不對瞭,怎麼能責怪他呢?摔個盤子也不是什麼大事,何況這孩子好歹也算是個客人……”
“你懂什麼!”梁瑾妃生氣地說,“常年不在傢的人,反而來說教我。你又理過多少傢事,傢裡大大小小的事哪件不是我來做,你除瞭動嘴皮子還會什麼,又做過什麼。”
盧大海措手不及,一時說不話來。
梁瑾妃掛瞭電話,種種心事湧上心頭,忍不住哽咽起來。
“姑媽。”這時天龍從房間裡走瞭出來。
梁瑾妃看瞭他一眼,別過瞭頭。
天龍抽瞭幾張紙巾遞給梁瑾妃,輕聲說,“對不起。都怪我。瑾妃姑媽,你要是氣不過,就打我幾下好瞭。”
梁瑾妃接過瞭紙巾,沉默地擦拭著眼角。
天龍呆呆地站在一旁,整個空間變得格外安靜,隻剩下梁瑾妃時而抽泣的聲音。
良久,天龍才敢開口說話,“原諒我吧,姑媽。”
梁瑾妃決絕地說:“別想我以後再幫你瞭!”
天龍急瞭,忙說:“我再也不敢瞭,瑾妃姑媽,我並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一時沖動。”
梁瑾妃搖著頭,並不理會。
天龍忽然說,“最後幫我幾天吧。一旦收假,我就戒掉。”
梁瑾妃還是不說話。也不看天龍。
天龍說:“我發誓!”
梁瑾妃似乎想明白瞭什麼,說:“這幾天是我最後幫你瞭,以後如果你還不聽我話,你自己就回傢吧。”
天龍心裡樂開瞭花,但卻不敢表露出來。
盧西陪小靜玩瞭一整個下午,難得那麼開心,和小靜共進晚餐後才依依不舍地分別。
到傢樓下的時候才想起身上的這身衣服。該怎麼辦?他想起瞭陳安,沒辦法瞭,隻好去借一件衣服瞭。陳安一個人在傢,看著他的T恤會心的笑瞭笑,然後很慷慨地借瞭他一件T恤。道謝之後盧西回到瞭傢。
媽媽梁瑾妃、天龍還有姐姐都在傢裡。
盧西隨口問:“媽,爸的火車晚上幾點到站啊。”
媽媽梁瑾妃答的很簡單,“10點。”
這時盧西才發覺氣氛有點不太對,傢裡死氣沉沉的。媽媽梁瑾妃板著臉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天龍就坐在一旁,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而姐姐盧琪在房裡玩電腦。
盧西回到自己房裡躺瞭一會。
很快就到9點瞭。媽媽梁瑾妃要開車去接盧大海,盧西和姐姐也跟著要去,天龍似乎一個人在傢裡也沒意思,就跟著他們去瞭。
媽媽梁瑾妃開著車到瞭火車站,站臺有不少盧大海同事的傢屬,梁瑾妃有一句沒一句地跟他們聊著。
盧西和姐姐則滿懷期待地期待著。
火車終於到瞭。盧大海風塵仆仆地托著一個大箱子朝他們走來,盧西和姐姐高興的迎瞭上去。
和盧大海一塊回來的還有好幾個同事,他們大多都有自己的親人來接,隻有一個始終跟在盧大海的後面。盧大海向他們介紹,“這是我的下屬,小王。”
小王靦腆的笑瞭笑。算是打過招呼瞭。
盧大海說,“我們順道送他回傢。”
“麻煩瞭。”小王笑著說。
一群人來到停車場,梁瑾妃拿出鑰匙,盧大海伸出手說,“讓我來開吧。”
梁瑾妃看瞭盧大海一眼,遞過瞭鑰匙,然後自己在後排坐瞭。這是怎麼瞭?爸爸盧大海和媽媽梁瑾妃怎麼完全沒有小別勝新婚的架勢啊?眼看著天龍還有姐姐都坐後排去瞭,盧西才反應過來,這時盧大海招呼小王坐副駕駛席,盧西就隻好也坐後排瞭。本來坐三人的後排就很擠瞭。盧西坐在最右側,他左邊是姐姐,再左邊是天龍,最裡邊坐的是梁瑾妃。實在很擠,所以盧西都隻坐到小小的一塊地方。
路上盧西和姐姐還有爸爸盧大海、小王聊著關於泰國出差的種種趣事,媽媽梁瑾妃一直少語,天龍也不說話。
盧西忍不住朝媽媽梁瑾妃那邊看去,車外的霓虹燈照在媽媽梁瑾妃的臉上,媽媽梁瑾妃左肘搭車窗上,手背捂著朱唇,眼神迷離。好奇怪,盧西正想瞧個真切,這時車子駛入一個小巷,小巷漆黑不明,車裡也瞬間黑得什麼也瞧不見瞭。
這時車子停瞭下來,原來是小王的傢到瞭。小王下瞭車,副駕駛席就空瞭出來,這時梁瑾妃打開瞭車門,小跑瞭幾步,像是迫不及待地就坐到瞭副駕駛席上。
盧西拍瞭拍姐姐盧琪,湊到姐姐耳邊小聲說,“你有沒有感覺媽媽好奇怪。”
“爸爸和媽媽是不是吵架瞭?”姐姐盧琪小聲說。
“我看像。”
懷著忐忑的心情,胡思亂想著。車子開到瞭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