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一震,四肢像章魚的觸腳一樣纏上他的身體,“老公,快來,用力的插我。”
他被她緊緊抱住,雖然陰莖的出入會因此較為不便,可是活動不暢卻另有一種壓抑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想放聲大喊出來。
忽然他想起有次在網上看到的一篇文章,內容大概是對女人來說,做愛時溫柔的情話比激烈的動作更有殺傷力,不知是真是假,他決定試一下。
“念慈小媽,你的乳房又圓又大,真的是好美哦!”
“念慈小媽,你快看,那兩粒紅紅的奶頭都站起來瞭耶。”
“念慈小媽,老公我強不強啊?厲不厲害啊?”
他不斷在她耳邊說著讓她臉紅的肉麻情話,她並不回答,隻是張口發出“啊…啊…”的呻吟聲,看他的眼神中充滿瞭快樂的情欲。
他每說一句就感覺她陰道的一陣收縮,他說出的話越是淫蕩收縮就越強烈,這讓他樂此不疲,滔滔不絕地說著,一句比一句露骨。
“念慈小媽,你的小洞洞好濕好緊,夾得老公好爽好舒服。”
“念慈小媽,我恨不得整個身體鉆進你身體裡面去!”
“念慈小媽,我今天要全部都射進你陰道裡面,好不好?”……他口中不停,腰部卻變換著不同的節奏,不是九淺一深,也不是三淺二深,而是隨心所欲的變換著力度。
也許她以為他下一次是重擊時,他卻隻是把龜頭在陰道口附近轉瞭一轉,當她以為他下一次是輕插時,他又出乎意料的來個全力一插到底,念慈小媽在這種攻勢下沒幾分鐘就全身癱軟,原本緊抱著他的手腳也無力地松開,攤在床上。
他知道她高潮又快到瞭,施展起他拿手的超高速活塞運動,他臀部快速不停抖動,陰莖毒龍般在她陰道中出入,她在他陰莖猛烈抽插和口中淫詞浪語的雙重刺激下很快就被推到瞭頂峰。
這一次她沒有尖叫,隻是身體劇烈的顫抖著。
她的陰道好像把剛才那十幾下收縮全部集中起來再快速重復一遍,他的陰莖好像被十幾雙柔軟的小手上下左右不同方向不同力度的擠壓著,那爽到極點的感覺讓他覺得整個人好像要飄起來一樣。
他挺起上半身,志得意滿的看著身下剛剛高潮過的美人。
念慈小媽臉色嫣紅,雙眼幾乎瞇成瞭一條線,幾綹頭發被汗水粘在光潔的前額上,可愛的鼻翼一扇一扇的,檀口微張,不停的發出“嗯…嗯…”
的喘息聲,不愧是美麗的熟女,連呼出的氣息都是香的。
肌膚上泛起的艷紅色正在慢慢褪去,胸前那對乳房也隨著她的呼吸在一上一下的起伏,頂端的紅葡萄仍然挺立,上面亮晶晶地反射著燈光,那也不知是他的口水還是她的汗水。
他今天真是讓她好好吃瞭個飽,讓她至少登上頂峰五六次,直弄得她秀發凌亂,嘴角流涎,全身無力,雙眼無神,這才放松瞭自己,精液的量一次性爆發在她的深處,燙得她嬌軀直顫,口中嗚咽,再次飛上瞭天堂。
他要感謝老天,讓這麼細心體貼的念慈小媽是這樣深深的愛著他。和昨晚一樣,不一會兒她又在他懷中沉沉睡去,嘴角仍然掛著那抹幸福的笑容。
和昨晚一樣,他又陷入瞭深深的思考。愛一個人到底能愛到怎樣的程度?一個人真的可以為深愛著的人不惜一切的犧牲嗎?他原先認為愛情是建立在互相占有的基礎上的,兩個人若不能擁有對方還談什麼愛情呢?
他認為愛一個人就要完全的擁有她,盡自己的力量讓她幸福,因麼他自問世上沒有人能比他更愛她。
可是現在的他卻迷惑瞭,念慈小媽的行為將他的愛情觀全部打亂瞭,為什麼她可以拋開一切,全身心投入地愛著他?為什麼她可以容忍與別的女人分享他,隻是單純為瞭和他在一起?難道說世上真的有人可以為瞭愛情放棄生命嗎?如果你連生命和肉體都消亡瞭,你的愛情能以什麼為載體存在?你又拿什麼去保護你愛的人不受傷害?可是念慈小媽可以,如果她死瞭就能換來他的幸福,他相信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微笑著面對死亡,而她又是否知道,她死瞭他又有什麼幸福可言?這個問題,他真的想不通,想不通啊。
愛情啊,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不知不覺在夢中感覺陰莖被溫熱的如陰道的口腔吸含著,他睡眼惺忪的睜開雙眼一看,原來真的是念慈小媽正為他口交著,“老公你不要動,今天讓我替你服務,我要吞下這告別前最後一次的精液,老公你盡量射,要射很多給我喔!”
隻見念慈小媽小嘴一張開就再也合不攏瞭,口中呼出的熱氣正噴在他的龜頭上,又是一陣從骨髓中透出來的舒爽。
他開始輕輕的抽動起來,在這裡和在陰道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雖沒有陰道那麼有彈性,可是細膩柔滑遠勝百倍;雖沒有陰道那麼深,可讓陰莖探頭在外卻別有一番風味;雖沒有陰道那麼緊,可是抽送角度的變化完全可以彌補這點。
還會嘟起櫻唇,時不時向他的龜頭上吹口氣,最爽的是她居然能無師自通地伸長她的小香舌,他的每一下挺動,她的舌尖都剛好點在前端的馬眼上,那感覺真是在世上任何語系中都找不出一句話可以形容。
“哦…好爽…念慈小媽,我就這樣出來好嗎?”
他抽送瞭幾十下後,終於忍不住那銷魂蝕骨的快感,準備向念慈小媽投降瞭。
“好老公,你…你來吧…我…我等著你…”
他又用力挺動瞭幾下,後脊一酸,口中一聲輕吼,陰莖也跟著劇烈的發射起來,白濁的液體連續噴發瞭有八、九下。
念慈小媽張開小嘴,大約一半左右的精液是直接射進她嘴裡去的。
念慈小媽毫無芥蒂的吞下他射給她的精華,又伸出香舌舔著嘴唇附近的精液,那A片女優一樣淫蕩的表情,看得他的陰莖似乎又有瞭蠢蠢欲動的跡象。
他剛要開口,她突然低下頭來一陣幹嘔,他急忙伸手撫著她的背,輕輕的拍著,“
怎麼瞭?念慈小媽?嗆到你瞭?“
她回頭瞟瞭他一眼,又是一陣咳嗽,“咳…咳…都是你討厭啦…咳咳…射的又強、又急、又多…咳咳咳…老公實在太強啦……”
“那你不會吐出來?誰讓你一口就吞下去的?”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順口這麼說她。
“因為…因為那些都是老公你給我的,我…我怎麼能吐掉呢?”
她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他突然又無語瞭,每一次都是這樣,每一次她很隨意的一個動作,很隨意的一句話都能把他心靈最深處的感動喚醒。
“老公起床嘛,我們去洗澡然後送我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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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衣服有沒有帶?”
“有。你放心,紐約的室內都有暖氣,外穿的厚大衣我也帶瞭。”
“記住MSN的時間?”
“記住瞭,時差是12小時,每天我白天的九點到十點和老公MSN。”
就在這樣一問一答中,芊語開車載他們倆來到帝都機場。
坐在出境大廳裡天龍依依不舍的對念慈小媽說:“飛到紐約要17個小時,你到瞭打電話告訴我就好,然後就先休息,等睡飽瞭再MSN知道嗎?不要累倒瞭。”
念慈小媽頭枕在他的肩上:“嗯,我知道,對瞭,你在爺爺的任務完成之前,有空就和芊語嬸嬸到公司學一學好不好?”
“好,聽老婆的。”
聽到他們倆的對話,連芊語都被感動瞭,她都沒機會插嘴說話,心想著還是把時間留給他們。
念慈小媽終於上飛機瞭,天龍直到飛機飛到白雲端看不到瞭才死心。
一連三天很快的過去,芊語和天龍的交談很平常,芊語回到傢也做自己該做的事,天龍除瞭打籃球、慢跑外生活也規律。
今天和平常一樣準時到傢正準備著晚餐,已經快六點瞭天龍出去打籃球還沒回傢,忽然被手機的響鈴嚇瞭一跳,芊語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喂,芊語嬸嬸!”
手機那頭傳來天龍的聲音:“我打籃球不小心受傷瞭逢瞭五針,現在在協和醫院,你到客廳的置物櫃拿我的皮夾,裡面有醫療卡和錢來醫院接我好嗎?我在急診室等你,不要擔心我沒事的。”
姚芊語聽瞭不知為何會掉下眼淚來?是因為對不起念慈姐沒把天龍照顧好?還是心疼天龍受傷,百感交集匆匆開著車去醫院接天龍回來。
她扶著天龍上二樓到他和念慈姐的臥室讓他坐在沙發上,她隨即到他的衣櫃拿瞭換洗的內衣褲:“走,到浴室去我幫你洗澡,”
芊語有點像哄小孩般的命令他。
他面有難色的說:“不好吧!我身上那麼臟。”
芊語邊扶著他起身往浴室走去邊說:“你想太多瞭吧,那是因為醫生有交待傷口不能碰到水,而且你一隻手怎麼洗?你要是不洗,晚上和念慈小媽MSN我怎麼向她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