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征服快感讓他不自禁的繼續背誦下去:“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
“啊…啊…討厭,討厭,老公別念瞭,羞死人瞭。”
他的芊語老婆再也不堪此淫言浪語,回手掩面嬌呼,玉膚也罩上瞭一層妖艷的粉紅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見成效,美人春情勃發,換瞭你肯停下來嗎?停下來的是傻子,天龍自然不是,於是不理會芊語的哀求,變本加厲的撫弄著決堤般的私秘處,最後幹脆將芊語的中裙整個撩上去,用本是戲耍乳珠的手勾開小內褲襠部,讓那愛液豐沛的粉紅色陰道口得以重見天日。
性器暴露在愛人面前時,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強烈的羞恥感,芊語竟也不能免俗,全身抖顫的同時,螓首也向一邊扭過去,再不敢和他對視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飄飄欲仙的表情固然遺憾,可是他口中詩句她又如何遮掩?來自身體內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擋得掉的?芊語這種做法隻是掩耳盜鈴罷瞭。
玩夠瞭她湖絲般細柔的恥毛,他手指輕輕下滑,捻住瞭鮮嫩多汁的陰唇肉片,不理會耳中傳來的那“啊…”的一聲,接著吟出下句:“復前行,欲窮其林,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此處恥毛已稀,好似林疏草盡。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確是鮮嫩無比。
陰唇肉片拱衛之中,陰道口處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積瞭小小一灘水窪。
而鼓脹勃起的小陰蒂上沾滿瞭晶亮的愛液,微光下恰恰散發著淫靡的光芒。
此時他怒張已久的肉棒又是幾下暴跳,馬眼口處早已積聚多時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墜去,在黑暗中拉出瞭一道銀亮的絲線,與芊語私秘處閃耀著的光芒交相輝映。
“芊語嬸嬸,不,以咱們倆現在的關系,我該叫你小老婆,或是寶貝兒,你喜歡哪一個?”
他嬉皮笑臉的問她,想誘她轉過臉兒來。
芊語失神之下果然中計,俏臉再次側轉向他,“還有什麼好問的?人都是你的瞭,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呵呵,”
他站直身體,將早已腫脹成青紫色的龜頭抵在她的陰道口,“芊語,既然你這麼說,那老公我就不客氣瞭。”
“噗滋!”
小雞蛋大小的龜頭整個就擠入那狹窄的陰道中去。
陰道口的媚肉立時層層疊疊箍住冠溝,兩邊的唇片向內翻合,將硬挺的陰莖緊緊鎖住,很難再前進。
“嗯…”
一聲悶哼,芊語猛的仰頭,“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他大驚,連忙停下一切動作,“芊語嬸嬸,你怎麼瞭?沒傷到吧?”
“沒…沒有,我沒事,隻是這幾天沒和老公…這種感覺,我…我一時受不瞭。”
原來如此,那也用不著拿頭撞呀,嚇出他一身冷汗。
既然寶貝兒沒事,他也放下心來。
現在該是想辦法化身為春風,度一度這久未開啟的玉門,好好享受一下魚水之歡的時候。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日不見如隔一年,芊語可能幾天沒‘愛愛’瞭,全身肌肉僵硬,包括陰道都收縮得緊緊的。
再加上她本身陰道口就窄小,使他半點動彈不得。
人傢是‘初極狹,才通人’,好歹也能過人,他這兒可是連雞蛋都塞不進去。
山人自有妙計,他扶著她的大腿,盡量向兩邊分開,並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芊語小寶貝,還記得前些天恩愛的日子嗎?每天晚上高潮的時候,你都抱著我睡耶?”
“老公討厭啦!你再不快一點來,念慈姐要起來瞭…你還有時間笑人傢?”
芊語不依的嬌嗔,玉體卻越發滾熱起來,顯然是想起瞭新年前的旖旎春光。
“哦,這樣啊,那我要先射精瞭囉。”
“老公,不要、不要,人傢還沒舒服嘛,等等我嘛,我還要!”
他的策略很簡單,就是分散她的註意力,讓她別那麼緊張,好讓他得以入港。
而挑這些事說,是因為他相信前些天恩愛的日子,給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回憶起來也清晰一些。
此法見效甚快,問答沒兩句,芊語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別處。
他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覺擠壓的力量已不是那麼大,冠溝的疼痛也漸漸微弱下來。
他心中明白,是可以長驅直入的時候瞭。
“哼,得瞭便宜還賣乖,”
芊語不知中計,仍在數落著他,“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讓老公進來瞭……啊!
最後那慘叫是他陰莖力挺、一插到底的行為造成的直接後果。
芊語上半身猛的抬起,以後腦和臀部為支點,整個背部挺成瞭一個拱形。
雙手緊抓住他撐在大臺桌上的前臂,長長的指甲刺入肉裡,尖銳的痛感讓他渾身一個激靈。
霎時間,他隻覺陰莖進入瞭一個火熱柔軟的空間,龜頭整個陷入瞭一團肥膩軟爛的所在,從未有過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強烈的浪濤,不斷沖擊著大腦。
要不是他深深吸瞭一口氣,要不是手上傳來的痛覺,很有可能隻這一下就破瞭他的最短時間紀錄。
“嗯…嗯…老公…嗯…我…我好舒服…老公…想死你瞭…嗯…”
芊語支撐瞭幾秒,身體一下落在桌上,雙眼緊閉,柳葉般的秀眉擰成瞭一個結,而張成‘O’型的檀口除瞭喘氣兒,也隻能發出這種近乎哭喊的聲音。
天龍閉上眼,享受著她陰道內自然但強力的收縮與蠕動,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每個都在大聲歡呼:“我們要永遠在一起的,我完美無瑕的維納斯。”
芊語嬸嬸兩腿間插著他粗大的陰莖,衣衫不整的平躺在桌面上,外套上衣和襯衫胸罩都沒有完全脫去,隻是淫蕩的敞開著。
齊膝的短裙整個兒翻到腰間,雜亂的堆成一團,淺灰色的長絲襪仍完好無損,長襪花邊處剛好夾著他的腰。
白色絲質小內褲仍穿在腿根,隻是最重要的襠部佈料被斜撇到一邊,取而代之的是他茂密的陰毛和古銅色的陰囊。
“寶貝芊語,舒服嗎?”
欣賞瞭可能有一兩分鐘,他俯下身吻著她圓潤如珠的耳垂。
“老公你…太壞瞭,嗯…剛才那一下,差點兒…差點沒把我的心肝都頂出來…不要那麼激烈嘛,我會昏倒的。”經過這一小段時間的回復,她至少能正常說話瞭。
“那我動幾下怎麼樣?”
要是再這麼幹插著,熊熊的欲火估計能把他整個人燒著。
她仍然沒有睜開美目,隻是鼻中長長的“嗯”瞭一聲。
什麼嘛!剛才還要死要活的,他心中好笑,將陰莖緩緩抽出到隻剩下一個龜頭,然後全力向前沖著,大開大闔的抽送起來。
“嗯嗯…嗯嗯…老公…老公你今天的好硬、好長喔,我…我…啊…啊……”
夾雜著聲聲嬌喘的甜美呻吟從她口中飛出,抓在他臂上的手也隨著他一下下的撞擊放松又收緊,陰道中不斷分泌出的愛液讓陰莖有瞭充分的潤滑,聳動起來更加得心應‘體’。
奮力沖插之際他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聲吟道:“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此言半點不差,芊語嬌嫩陰道確是良田美池,口窄裡闊,花心淺短,愛液充盈,應是傳說中的名器‘春水玉壺’,他辛勤耕作其中,眼見粉紅嫩肉隨他陰莖抽送塞入帶出,恰似良田千頃,犁鏵劃過,泥翻土卷。
耳聞嬌呼急喘,宛如身處農傢小院,戶外雞鳴犬吠,簷下乳燕昵喃。
可是芊語在意的卻不是這個,“嗯…啊…說人傢…人傢那裡是…啊…是屋舍,討厭、討厭、真有那麼寬嗎?”
“哈哈哈……”
他放聲大笑,“傻芊語姐姐,你的小穴又緊又濕,是極品呢!”
“嗯…嗯…”
芊語用力聳動幾下纖細的腰肢,作回他溢美之辭的回應。
“說是屋舍也沒錯,那是今後我們小孩的第一個傢呀。”
他口中說話,腰部動作片刻不停,仍保持著高速抽插的運動。
這句話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經,芊語竟發起嬌來。
口中嬌嗲不依不說,眼波嫵媚得像要滴出水來,玉體蛇樣扭動,陰道彎曲收縮,令他舉步維艱。
此中風光,當真妙不可言。
“你這個芊語嬸嬸,迷死我瞭!”
此舉對他來說,如同火上澆油,難得一見的媚態撩撥得他欲火更盛。
抽插的力道再增強,陰莖發瘋般在她陰道中高速出入,次次貫底,拳拳到肉。
“噢…啊…老公…太…太重瞭,啊…這一下…好深…好深,嗯…這下…這下也是…啊…啊……”
久未嘗此滋味,芊語情難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來。
隔著兩層樓梯的頂樓,他根本不怕會有人聽見。
借著窗戶透入的微光,他也隻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二人性器摩擦發出的“咕唧咕唧”聲再配上仙樂般的呻吟嬌呼,讓他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