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刻鐘,孩子就睡著瞭,此時外面也徹底陰瞭下來,安頓好閨女,梁儒康急忙的上陽臺上把妻子和自己的衣服收拾起來,疊好放到櫃子中,然後回到陽臺望著外面黑沉沉的天色,雷陣雨還真是說來就來,他打開窗子,一股狂風呼嘯著撲瞭進來,帶著些許的淡淡泥土味道,隨著轟隆轟的暴雷,外面噼裡啪啦的下起瞭瓢潑大雨,雨點子隨著狂風暴雷毫不客氣的卷瞭過來,梁儒康趕緊又關上瞭窗子,然後跑進臥室,閨女玉妍居然一點沒有感覺,你外面雷聲再大,我就呼呼睡覺,嘿!
樓底下什麼也看不到,梁儒康心理嘀咕著,妻子沒帶雨傘,要是在路上的話,肯定挨個透心涼啊,大雨下瞭小半個小時稍稍示弱瞭一些,這個時候,門響瞭,梁儒康聽到響聲,透過貓眼看到是父親和豬子,趕緊把門打開:“沒事吧?外面那麼大的雨,今兒個這天啊,真不行!”
“哦沒事沒事,我車裡有傘,走到半路上下瞭起來,車速不敢太快,呵呵!”豬子甩瞭甩雨傘和梁衡臣走瞭進來。
“恩,爸……哦,那個……徽音呢?”“梁衡臣”張嘴就說錯瞭,急中生智咳嗽一聲,問著兒子。這個“梁衡臣”不是別人,正是通過炎都山觀星臺穿越回來的林天龍,魔蟒陪著他穿越回來,就見到瞭昨晚喝醉的梁衡臣,魔蟒迅速按照梁衡臣的模樣給林天龍化妝易容,本來爺孫倆就長得有些相像,面龐輪廓非常相似,化妝易容起來方便許多,隻是天龍個頭要比爺爺梁衡臣高一頭,隻能自己註意稍微蹲著點,低著點,收著點,顯矮一點罷瞭,化妝易容完畢,兩相對照看起來基本上分不出真假,魔蟒才將醉的不省人事的老主人梁衡臣背走,暫時安頓到城堡別墅,那裡人跡罕至,對於喜歡清靜的老主人也是個好地方,等他酒醒之後再好好跟他解釋解釋吧。臨別之際,魔蟒再三叮囑:“少主人,你現在就是老主人瞭,你一定要註意自己是父親公公的身份,暫時忘記自己是兒子的本來身份,否則,就會導致時空錯亂,前功盡棄瞭。”
按下魔蟒不表,單說林天龍終於見到二十一年前的父親梁儒康瞭,見爸爸已經開始微微發胖,他脫口而出叫瞭一聲爸,馬上意識到說錯話,咳嗽一聲掩飾一下,然後順理成章問起瞭媽媽林徽音,從現在起應該是他的兒媳婦徽音。
“哦,出去買菜瞭,估計是躲雨呢,這不我打算雨小瞭出去接她。”
“哦,玉妍睡覺呢?”“梁衡臣”望瞭望主臥室裡的嬰兒床。
“恩,昨天夜裡鬧騰的,現在忍不住瞭,打雷都沒醒。”
“呵呵,你閨女和你小時候一樣,睡覺死沉死沉的。”“梁衡臣”沖著兒子笑著說。
又過瞭十多分鐘,雨勢已然奚落,變成密密麻麻的小雨,“今兒個的天氣預報還挺準的,雷陣雨轉小雨,我看差不多瞭,你們待著,我出去看看。”梁儒康拿著雨傘走瞭出去。
半個多小時的瓢潑大雨,街道積水相當多,水嘩啦嘩啦的流向排水溝,出瞭小區,走瞭大約半裡路的樣子,來到瞭市場,左右尋覓中一個聲音傳瞭過來:“這裡呢,在這裡!”
梁儒康轉過頭看向一個蔬菜攤,妻子林徽音正在那裡避雨,“叫你不帶雨傘,這回好瞭吧?!”梁儒康呲牙咧嘴的說著。
“那麼大的雨,就算拿瞭傘也不濟事!”林徽音白瞭梁儒康一眼。
“哈,老公接來瞭,快去吧!”蔬菜攤的李嬸說道。
“回見吧李嬸!”林徽音打瞭招呼就隨著梁儒康走瞭,雨已然變得淅淅瀝瀝,倆人依偎在傘下,趟著水,感覺是那樣的浪漫,此刻柔情無限,有一絲煙雨朦朧感!
“嘿嘿,老爺,你看他們啊,還真浪漫!”豬子站在陽臺上望著雨中的梁儒康兩口子,對著自己老爺說道。
“嗨,年輕人嘛,你別看老爺歲數大瞭,這個還是知道的,小年輕的不這樣,還叫年輕人嘛?!”“梁衡臣”在屋中踱著步子,天龍看著爸爸媽媽這個時候的樣子,怎麼看都是非常恩愛的,不像是一年後就出現感情裂痕甚至感情危機,最後離婚分手的樣子。
“看不出來,老爺啊,你這麼一說哪裡顯得老瞭?呵呵!”豬子開玩笑的說。
“梁衡臣”慨嘆瞭一聲:“歲月不饒人啊,真的是老瞭!”
“老爺畢竟年輕時當過兵,你現在的腰板多直,看的出來的,你看我爺爺,走起路來哪有你這麼穩健的,呵呵,對瞭,我說老爺,孫子不是多嘴,帝都早晚還要來請您老回去官復原職,我老叔這不也成傢立業瞭,你們爺倆也和好瞭,既然兩位老奶兒都仙逝瞭,你不必再傷心瞭,也該放下擔子瞭,再找個老奶做個伴兒不是?”豬子嘻嘻哈哈著。
“你這小壞蛋又來瞭,咱爺倆不說這個瞭!”“梁衡臣”一下子把話題打斷瞭,他也不解釋,其實他根本不想再解釋這個問題,今天早上臨別的時候,老姐姐又提起讓他再續弦的事情,就大傢討論的這個話題來說,他就很反對,考慮到生活種種的不便,他不願再提起這個問題。想來自己爺爺,真正的梁衡臣昨晚也沒少被老姐姐說起這個事情。
“嘿嘿,老爺一提這個就閃,真不知道你……”豬子剛說瞭個半截話,聽到開門聲忙道,“哦,他們回來瞭。”
門鎖響動,林徽音一步走瞭進來,梁儒康收好瞭雨傘也跟瞭進來。
“沒挨淋吧?”“梁衡臣”關心著問道,天龍終於見到瞭二十一年前的媽媽林徽音瞭:她真象一尊冰清玉潔的雪美人,那雪白的蓮藕般的玉臂,在白色連衣裙的襯托下,秀色可餐,豐腴的肌膚象純玉細瓷般潔白,瑩瑩滑動著秀光,身材是那麼窈窕,姿容是那麼高貴,真有一股秀麗清高超凡脫俗的氣質!
她雙手忽然伸向後面,將一頭濕淋淋的秀發挽起瞭起來。那恍若芙蓉板嬌俏的臉頰充滿著萬種風情!柔順的長發被她盤起瞭一個端莊秀麗的婦人髻,雪白挺直的後經裸露在空氣中!胸前那將連衣裙撐得鼓鼓脹脹的乳峰隨著她的走路而一晃一晃的!
那完美得身材,即使被包裹在雪白的連衣裙之中,可是充滿著誘惑的曲線卻是不住地扭動著!削平的香肩之下,一雙藕臂時而晃動,纖細僅堪一握的柳腰婀娜搬動!那翹挺豐滿的屁股夠瞭出瞭近乎完美的弧度,一看便知道是彈性十足!那婀娜小蠻腰,回身舉步,恰似柳搖花笑潤初妍!一雙修長的美腿包裹在黑色絲襪之中亭亭玉立,一跨一移,豐盈窈窕,款步姍姍!
尤其是她的月容,端的是美艷不可方物!俊眼修眉,顧盼神飛,文彩精華,腮凝新荔,鼻膩鵝脂!而且,就是這麼一個成熟美艷的少婦,散發著一種驚人的知性魅力!幾乎見到她的男人也不免被她的萬種風情而迷得神魂顛倒!
“沒有沒有,下雨之前我就躲到瞭李嬸的鋪子裡,邊躲雨邊和李嬸聊天,這不等雨小瞭,儒康就過來接我瞭!”林徽音換上瞭脫鞋說道。
靠在窗邊的豬子笑嘻嘻的對著他們說道:“呵呵,我就說我嬸肯定躲雨呢,剛才那一陣雨可著實不小啊,你們倆也夠浪漫的,下著小雨打著傘,悠哉悠哉的!”
“你嬸剛才還念叨你來著呢,這回啊,中午你得跟咱們爺倆好好喝喝!”梁儒康指著豬子的鼻子說道。
“你呀,就別拿話擠兌豬子瞭,他還要開車呢,酒駕不好,非要喝的話,喝點啤酒是個意思就得瞭。”林徽音打瞭梁儒康的手一下。
“嘿,叔知道我好喝酒,嬸也知道體恤我,你倆啊還真是一對!”豬子不緊不慢的說著,說完大夥都笑瞭。
“你呀,就是沒個正行,要不是輩分的話,你跟你叔就和兄弟差不多。”林徽音笑呵呵的指著豬子。
“哎呀,看我嬸說的,怎麼著他也是我老叔,是不是啊老爺?”豬子對著一旁的“梁衡臣”說道。
“年輕人說說笑笑倒也不礙事,嗯?徽音啊,你這可不行啊,外面積水踩瞭一路過來,可不成啊,快去把腳擦幹凈。”
“梁衡臣”說著說著就註意到瞭,林徽音從外面回來時,走瞭一路雨水,腳上的絲襪還是濕的。
“不礙事的。”林徽音無所謂的說著。
“你這孩子,不知道不能貪涼嗎!快去,別不當事,看看,濕氣都從腳底板鉆進去瞭。”“梁衡臣”固執的說著並指瞭指林徽音浸濕瞭的腳丫。
聽到父親話中透著關切,收好雨傘的梁儒康上前推瞭推妻子:“去吧,聽爸的話!”
感覺到公公細微的觀察和濃濃的慈愛,林徽音順從的走回自己的臥室。
老人說完瞭兒媳婦,又對著兒子梁儒康還有豬子說道:“你們也是,不要以為夏天熱,就光著膀子吹空調,以為那樣舒服,我告訴你們啊,空調風也好電扇風也好,風硬,吹到骨子裡就是病,現在你們不知道,將來歲數大瞭就明白瞭!”
“這個倒沒太在意,老爺你有經驗啊!”豬子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