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姥爺和姥姥會心的笑笑,姥爺拉著“梁衡臣”的手說道:“哎呀,老哥哥,你呀難得在這邊住下,你老哥也別推脫不方便,這麼多年瞭,誰眼中看不出事來,徽音在你眼中就是閨女,你比我們這個當父母的待她都親,你呀,就多住幾天,我們公母倆有時間就過來,你聽我的!”
“恩,親傢說的我都不好意思瞭,呵呵,還不是怕麻煩,別跟徽音說,要不徽音又該說我瞭!”“梁衡臣”警覺的低聲沖著親傢姥爺說道。
“呵呵,有你這樣的爸爸,老弟我都替他們高興!”說著說著親傢又一次的握住瞭“梁衡臣”的手。
“要是不住的話,路上就慢點開。”“梁衡臣”同樣感動的抓緊親傢的手說道。
“恩,沒事,小勇別的事不正經,開車倒還是挺認真的。”公母倆推讓著“梁衡臣”,讓他不要送瞭。
這時小勇上前嘻嘻哈哈的,攔著瞭“梁衡臣”說道:“親伯,別出來瞭,回去吧!”還不忘回頭甩父母一句,“我什麼時候不正經瞭,真是的!”
“梁衡臣”呵呵的笑瞭起來:“好吧,那就慢走吧,我就不送瞭,恩,小勇你慢點開啊!”“梁衡臣”站在樓梯口送著,直到聽不到樓梯的腳步聲為止,這才拉開門走瞭進去。
“他們走瞭!”聽到門聲,林徽音的聲音從臥室傳瞭出來。
“恩,走瞭。”“梁衡臣”站在客廳裡,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看看孫女,心理嘀咕著,那裡可是自己兒媳婦的臥室,要是看到不該看的,自己,哎,不由得復雜的想著,最後心理一松,都答應瞭在這裡住下瞭,難道還放不下嗎!然後就走進瞭兒媳婦的臥室。
“恩,爺爺來瞭,恩,好好吃,別鬧!”林徽音晃悠著身子奶著孩子。
“恩,今個白天玩的挺歡的,沒怎麼睡覺,我看現在她是不是有些乏瞭,呵呵,你看眼兒都睜不開瞭,還踢騰著想再玩玩,呵呵!”“梁衡臣”看著孫女不老實的吃奶,此時的天龍離自己的媽媽是那麼近,林徽音那豐滿白皙的乳房,由於漲奶都爆出青筋來瞭,那飽滿而彈性十足的奶子離得自己是那麼的近,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梁衡臣”撫摸著孫女的腦袋,嘴裡輕輕的唱著:“在那遙遠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有我那可愛的媽媽……”老爺子輕撫著孩子,唱的歌也似乎跟著拍子走似的,孩子在他的愛撫下竟然安靜瞭下來,不再踢騰,直到雙眼慢慢合上,進入夢鄉。
林徽音沖著“老人”笑瞭笑:“還得爺爺出馬,從我這裡咕噥瞭半天瞭,就是不好好吃,你一來,她就安靜瞭下來。”
“我這孫女啊,就是招人疼!”“梁衡臣”說著話的時候,睨瞭一眼林徽音的胸部,孩子睡著瞭,可是那白花花的尖峰卻還暴露在空氣中,“老人”那“不老實”的目光,林徽音馬上就感覺到瞭,刷的一下子,林徽音的臉蛋飄起瞭彩霞。
“爸,你到底是看寶寶呢還是……”說完就把胸罩扣瞭下來。
“梁衡臣”微醺的臉上掛著燦燦的笑意:“呵呵,看寶,看寶寶……”
“壞爸爸就是一個壞老人,哼,就是一個壞老人!”林徽音重重的說著壞老人三個字。
“梁衡臣”的老臉上不由得羞臊起來,又有些局促起來,見狀,林徽音也知道自己玩笑有些開的過頭瞭,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在孩子姥爺傢裡,這樣隨意慣瞭,我還經常和她姥爺開玩笑呢,你在我心理的位置和孩子姥爺是一樣的,爸你也別太在意!”
聽瞭“兒媳婦”的話,“梁衡臣”燦燦的笑瞭,一語雙關的說道:“你呀,就是個孩子性,總是拿爸爸開玩笑!”
“在傢中不就是這樣嗎,習慣瞭就不覺得有什麼瞭,要是總尷尬來尷尬去的,和做賊有什麼分別,你說呢?”林徽音把事說開瞭,又恢復瞭頑皮的樣子。
“梁衡臣”搖瞭搖頭也笑瞭:“你呀,我真拿你沒辦法!”看到“老人”那反復變化著的表情,林徽音低著頭,心理暗暗的偷笑起來。
醉看燈下舞,斜披錦中裘,由得真性情,不問去與留——問心問心,自我問心無愧,彼此之間有的是豁達和開朗,彼此之間包存著關愛和關懷,那還要什麼呢,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公媳倆坐在沙發上,閑聊起來,“梁衡臣”感嘆的說道:“你雖然是個婦產科醫生,可是孩子的問題啊,可不能覺得簡單,你們現在年輕,或許體會不深……”
林徽音回應道:“恩,我知道,以前沒有小孩的時候,隻是單純的覺得小孩很好玩,並沒有過多的思考作為父母所要承擔的責任。現在有瞭自己的小孩,才發現父母的不容易……”
“呵呵,徽音啊,你說的還是片面,那不是父母的不容易,這是父母應該給予自己孩子所必須做的事情,就如同生命一樣,她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你給予她生命瞭,你就該想到,責任和擔當,而不是辛苦和埋怨……”
“爸,我會讓你晚年幸福的……”林徽音笑嘻嘻的,突然冒出瞭這麼一句話。
林徽音這前言不搭後語,搞的“梁衡臣”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瞭,天龍斜睨瞭一眼媽媽那掛著笑容的嘴角,想瞭想說道:“哦,這個不重要,咱們說的是孩子呢,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瞭?”
“爸爸也是個老小孩啊……”林徽音開著玩笑的說著。
望著小孫女那安靜而又光滑的臉蛋,“梁衡臣”滿心的歡悅,看著孫女的睡姿,他呵呵的笑著:“你看看你啊,孩子的心性還是那樣,都為人妻為人母瞭。我雖然老瞭,但我的思想並不老,我把我認為、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這也是一種傳承。”
“爸爸你就知道別人,不知道關心關心你自己,我不給你沖鈣奶,你自己就不知道喝,你說,前段時間你自己一人在山村老傢的時候,我們給你拿去的鈣奶,你喝沒喝?”
林徽音不接“公公”的話茬不說,幾番旁敲側擊下,見“公公”仍是一副說服別人的模樣,她也就不再和“公公”擺花槍,直接的詢問起來。
“怎麼說著說著又來瞭,我喝瞭,我天天都堅持喝呢!”“梁衡臣”無奈的舉手投降,這個兒媳婦有時候的變化,讓他真的有些招教不住。
“你騙人,晚上你喝瞭嗎?”林徽音還在不依不饒的說著。
“投降瞭,閨女,爸爸投降瞭!”“梁衡臣”是真的沒辦法瞭。
林徽音撅著小嘴沖著“公公”哼道:“哼,叫你不聽我的話,下回還敢不敢?”
看到兒媳婦那副模樣,“梁衡臣”忙不迭的告饒起來:“不敢瞭不敢瞭!”
看到“公公”那副滑稽的表情,林徽音很是高興,她起身走到廚房,把鈣奶沖好端瞭過來:“喏,給你,以後不要忘記瞭,這人啊,歲數一大,記性就不好,你的身體可不允許那樣,知道嗎?到瞭你這個歲數,身體的鈣儲存遠遠低於鈣流失,再不註意身體,還不垮瞭,喏,鈣片也一起吃瞭哦!”
媽媽林徽音忙前忙後的,天龍算是明白瞭,慨嘆這份孝心,“梁衡臣”咧嘴笑瞭起來:“好好,閨女說的話,爸都知道瞭!”
吹著杯子裡的鈣奶,“梁衡臣”又把話題扯到孩子身上:“天熱,孩子容易起痱子,給她洗澡之後,抹一些爽身粉,還要幫助她活動活動四肢,孩子輕微的出一些汗是有好處的,尤其是小孩子,不能吹硬風,大人也一樣!”“梁衡臣”語重心長的告誡著“兒媳婦”。
“那你說給孩子揉推腹部好嗎?”林徽音問道。
“給小孩子的話,推拿一些穴位的話還是不錯的,這個你也可以參考一些書籍,對瞭,你是婦產科醫生應該懂的,這個倒是可以的。”天龍說完又補充瞭一下,“你也可以去問問你們同行的中醫大夫,這都沒問題的。”
“恩,爸你懂得還真不少,別光顧著和我說話,趁熱喝瞭!”林徽音拽瞭拽“公公”的胳膊,指著他手中的杯子說道。鬧著玩的,天龍心說,我到底是省醫專中藥醫學畢業的。
“梁衡臣”一邊喝著鈣奶,一邊和兒媳婦聊著孩子的話題,這一聊啊還真是沒完沒瞭的,看瞭看表,都快二十二點瞭,老爺子急忙喊停,他讓林徽音休息,明天又不是歇班的日子,不能這樣無規律的過。
然後林徽音戀戀不舍的起身,走到浴室門口時,忽然林徽音轉過頭來,沖著“老人”壞壞的說瞭聲:“爸爸,你可不要再跟昨天似的,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瞭……”看到“老人”那驚愕的面孔,林徽音嗤嗤的笑著,輕快的走進瞭浴室。
“梁衡臣”這一個多小時裡,被“兒媳婦”捉弄的不善,搞的他還真是狼狽不堪,聽到媽媽林徽音提到昨晚上的事時,天龍本來埋藏心底的懊惱和羞愧,又再次湧上心頭。
望著那走進浴室的背影,望著那模糊不清的磨砂玻璃,那映出的影子是那麼的熟悉,天龍閉上瞭眼睛,腦子裡空蒙一片,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也許是閉目養神,也許是幻想著浴室裡的美人出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