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倆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進入瞭夢鄉,時間過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的樣子,不知道過瞭多久,也許是“年歲”的關系,“梁衡臣”先醒瞭過來,補充瞭睡眠之後,他的臉上煥發瞭精神,起身坐瞭起來,望向身邊睡夢中的兒媳婦,那殘衣欲蓋彌彰,把兒媳婦的胴體擺在那裡秀瞭出來,她的春光非常隨意的暴露在“梁衡臣”眼前。
“梁衡臣”眨瞭眨眼,清醒著自己的腦子,然後側著頭欣賞瞭一會兒,離床走下來時,他伸著脖子掃瞭一眼小孫女,見沒什麼反應,心理踏實瞭下來。
轉身欲走,“兒媳婦”卻挪動瞭一下身子,那隨意的翻轉,把她飽滿的臀部露瞭出來。滿月般的臀部在緊繃的內褲包裹下,雙股之間那私密之處形狀鮮明的透瞭出來。
那無痕內褲展現在“梁衡臣”的眼前,那朦朧的雙腿深處映入瞭他的眼簾,讓他不禁多看瞭兩眼,很是美妙無瑕,叫人浮想聯翩。
欣賞瞭一陣之後,“梁衡臣”走出臥室,來到衛生間裡,釋放尿液後“嘩”的一聲沖瞭下去,隨後走到自己的臥室裡,單手脫起背心,打算脫掉它然後去沖個涼。
他揚著右手,費力的弄瞭一陣兒,正躲避著盡量不去碰那夾板,這個時候身後響起瞭腳步聲。
“是打算去洗澡嗎?”兒媳婦溫柔的聲音從門外傳瞭進來,“梁衡臣”隨口答應瞭出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但具體是怎樣,他也說不清楚。
這時林徽音已經走瞭進來,看到“公公”那副樣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幫助“公公”把背心脫瞭下來,摸著黏糊糊的背心,看著“公公”,說道:“走吧,我幫你擦擦身子,去去汗……”
“梁衡臣”沒想到兒媳婦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有些愕然,有些驚訝,急忙擺手推脫起來:“哦,不用,不用瞭,我自己能洗。”“梁衡臣”推辭瞭起來,心理想著,要是別的什麼事,玩笑著也就罷瞭,洗澡的事就不用兒媳婦攙和瞭,雖然他現在活動不是很利落,可這個問題,尤其是要兒媳婦幫忙,顯然已經超出瞭他的思考范疇。
“你受傷瞭,右手不便,我幫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說你也是為瞭孩子才受的傷,我又不是要你脫光瞭,你就不要推辭瞭……”林徽音堅決著自己的想法說著,可話一出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冒失,臉不由得紅瞭起來。
“可是,你說可是,我沒什麼問題,我自己也能脫下衣服啊,洗澡也沒啥的……”
“梁衡臣”擠著臉解釋著,還活動瞭一下肩膀證明自己沒什麼問題。
林徽音指著公爹的手,倒是很負責任的質問瞭起來:“你那手打瞭夾板,暫時別沾水瞭,我給你擦擦後背,我又一說瞭,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嗎?”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沒事,問題不大……”“梁衡臣”小聲說著,感覺到自己說的話順著兒媳婦說,他又急忙又改口,不過,說出來的話,顯然底氣不足。
他不禁偷瞧瞭一眼兒媳婦,發現她正看著自己,“梁衡臣”尷尬的笑瞭笑。
“洗個澡還那麼多事,那麼大人瞭,還怕我吃瞭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隻手能活動,你連毛巾都沒法擰幹,還那麼多的廢話,快點,聽話!”林徽音一臉的關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親,毋庸置疑的口氣有些強勢,架不住兒媳婦的執拗,“梁衡臣”隻好隨著走進浴室,那戚戚然的樣子,就如同舊社會的兒媳婦見瞭婆婆。
林徽音把手巾準備瞭出來,把水調好溫度,放瞭一盆子水,她指著盆子裡的手巾對公爹說道:“你試著擰幹瞭它,我看看……”
有些較真有些固執,“梁衡臣”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瞭手巾,試瞭幾次,強笑著說道:“沒事啊,濕瞭也沒問題,正好可以擦啊……”
林徽音看著公爹那行動不便的樣子,撇瞭撇嘴揶揄著說道:“你就弄吧,你覺得行嗎?這就是你說的沒問題?”從他手裡搶過手巾擰瞭一把,直接毫不客氣的拽起瞭公爹,起身來到他的後面,輕輕的給“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間,從“公公”的身體可以看到他年輕時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後背,厚實雄壯,雖然上瞭一點年紀,但卻沒有老弛的樣子。感受著公爹強壯有力的手臂,一點也不像五十多歲的老人,林徽音輕輕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認真的擦拭著他的每一寸肌膚,身上居然散發著一股濃烈的年輕男人陽剛氣息,熏得她頭腦昏昏,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是擦拭,雖然是簡單的清洗,可後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讓林徽音看到又不忍心不去管他,林徽音想瞭想之後,依舊是擦瞭,就索性給他著實的擦一遍,去去汗液去去泥污。
打瞭肥皂把他的上身塗抹瞭一遍之後,把手巾清洗瞭一下,那清澈的水盆裡已經有些渾濁,看著盆子裡那泛白的水,林徽音指瞭指說道:“這就是你平時洗澡的結果?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呢,那麼大的人還說的一嘴漂亮話?”
“哦,有些老泥啊,這也正常,我一個人習慣瞭……”“梁衡臣”嘴硬的堅持著,尤其是那雙小手圍著自己前胸後背轉來轉去的擦拭著,實在令他無法安生。
聽到公爹那樣狡辯,林徽音有些氣惱惱,又有些替他難過,一個老爺們,再如何細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總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顧周全的事,就拿這簡單的洗澡來說,他對自己就不是很負責任,和他對孩子的照顧對孫女的體貼來說,完全是兩碼事。
換瞭水盆裡的水,越想越覺得公爹的個人生活實在就是湊合著過,林徽音也不再理會公爹,她取過搓澡巾,從前胸到後背快速的給他擦瞭起來,有些生氣有些發狠,也顧不得公爹後背和前胸那搓紅瞭的皮膚,弄得“梁衡臣”呲牙躲閃著問饒:“輕點輕點,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瞭……”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麼?”林徽音拿著搓澡巾擺在瞭“梁衡臣”的眼前,那上面全是泥綹子,這一回,“梁衡臣”無話可說,也不再回嘴,不過,林徽音擦拭的時候,手漸漸溫柔瞭起來。讓“公公”感受著這種清潔方式,感受著來自兒媳婦的服務,本以為林徽音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後就會走開,沒想到的是,兒媳婦投過手巾之後,蹲下身子又對著他的兩條大腿開始下傢夥。
“梁衡臣”急忙後退著說道:“哦?好瞭,我自己來吧,你看看孩子有沒有醒來?”一邊後退一邊用手攔著。這一次,兒媳婦很聽話的打開瞭浴室的門走瞭出去。
關好門之後,“梁衡臣”屯著身子,把短褲和內褲脫到大腿處時,還未完成動作,浴室的門就再次打開,慌張中“梁衡臣”背著門用左手迅速的把內褲拽瞭上來。
這時,兒媳婦已經走瞭進來,“梁衡臣”背對著兒媳婦,燦燦的笑著,非常尷尬的問道:“你怎麼又回來瞭,你不是去看孩子瞭嗎,你,別管我瞭,我一個人可以瞭……”然後他又把外褲提瞭起來,那不利索的樣子,怎能逃過兒媳婦的眼睛。
雖然“兒媳婦”見過自己的裸體,可是那是在無意中碰到的,想到這裡,“梁衡臣”的腦子有點亂,在胡思亂想中,短褲就被兒媳婦給脫瞭下來,“梁衡臣”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那樣像個木偶似的,讓她脫掉瞭自己的短褲。
身上僅存一條四角內褲,“梁衡臣”涼爽爽的佇立在浴室當中,他不敢轉身,不敢面對兒媳婦,連頭都不敢回瞭。
身後,傳來瞭“兒媳婦”投手巾的聲音,“梁衡臣”不敢大聲吸氣,他也不知道後面什麼情況。然後就被一條溫乎的手握住瞭小腿,他哆嗦瞭一下,仍舊不敢動作。呼吸緊張的他背對著“兒媳婦”,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遊離瞭。
林徽音取過手巾蹲下身子,依舊溫柔的擦拭著,看著眼前那顫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覺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會給他擦拭身體嗎?顯然是不會的,可難道就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給他擦拭身體?
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在林徽音腦子中展開,老爺子經歷風雨沉浮,卻從來沒有對兒子要求過什麼,從來都是把自己想到的知道的事情提前告訴兒女,甚至默默暗中幫助兒子,梁宏宇從炎都市升遷省城局裡,是老爺子暗中幫助;梁儒康開的這個華裔傳媒公司,前兩年連續接到大公司特別是香港電影公司的大單生意,也是老爺子的暗中幫助,林徽音偷偷問過梁衡臣兩次,梁衡臣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