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防漲漲的,花生般大小的乳透躍躍欲試的竟然變成葡萄般大小,她忍不住摟住丈夫的頭,放到自己腫脹不堪的胸部,呼吸急促間,那摟著丈夫腦袋的手死死擁著,恨不能讓丈夫吃瞭自己才好受。
白色的浴巾披裹住彼此的身體,走走停停的夫妻倆人還不忘相互吻著對方,磨磨蹭蹭的挪進臥室,梁儒康隨手拉瞭一把臥室的房門然後倆人就開始忘情的擁在瞭一起,不用什麼表示,春情泛濫的林徽音就攤在丈夫的懷中:“壞人兒,狠狠的犒勞犒勞你的娘子,人傢受不瞭瞭!”,梁儒康看著嬌媚無羞顫著水聲兒的妻子,昂揚著他那長槍,抖擻精神的馳騁在那光滑平坦的草原上。
明火執仗般的梁儒康,大喇喇的伏在林徽音身上做起瞭俯臥撐,身下的媚人兒婉轉嬌啼,活像個八爪魚一般,雙腿交叉盤在丈夫佝僂著的身子上,熱情似火的迎來送往。
七絕有證:春潮潤物幾聲滑,舉目蒙蒙遍地花。
柳擺垂垂惜落地,扶搖起弄戲人傢。
那床屜間的尤物,真真如棉花似軟,烈火之暖,玉琢冰堅、妙物感懷,蕩人心魄時分,嬌喘兮兮,顧盼流連。
“恩~這個壞人兒,怎麼那麼的狠呢?”林徽音迷醉的仰張著擅口嬌呼著,臉上掛著勾魂的媚態。
她身體上面的丈夫大開大合中奮力的突刺著,還興奮的問著她:“舒服嗎,小別勝新婚,真不是瞎說,讓我這個老頭好好的伺候伺候你!”林徽音展開雙臂攬到丈夫的後背上,手指狠狠的陷在丈夫的後背上。
月色幽幽,悄悄的爬瞭上來,輝煌明亮的房室內,大戰中的男女已呈白熱化,那種啪啪聲如鼓點兒節奏在遊走著,簡直沒有什麼事能有如此的美妙瞭,忘情中的男女放縱時忽略瞭一件事,那就是他們回房時隨手帶上的門並沒有關上,那縫隙如一線天般的把黑暗的客廳拉出瞭一條亮線,豪情中伴隨的嬌姹也在客廳中在那黑暗裡散播著如水如風。
一雙賊忒兮兮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房內,那如電影似的真人版大片,毫無掩飾的讓門外的人兒盡收眼底,尤其是縱橫馳騁間,女人和男人之間焦切的話語,赤裸裸的說出來本是夫妻房事中的一種催情調味樂趣,可被外人聽到這樣的話語,尤其不是第一次聽到,那份感覺就不是那麼簡單瞭。
“好閨女,給你,我給你!”梁儒康每一次的下壓都說瞭這麼一句,動作也開始大幅度的加速起來,滿頭大汗的他顧不得自己的疲憊,隻求妻子能夠得到滿足,那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也在做著讓妻子幸福的事情。
“我要你給我,你這個壞人,你這個壞老人!”林徽音嬌呼呼的迷醉在丈夫的懷中,此時的她蜷在床上,雙腿被丈夫扛到瞭肩膀之上,啪啪的一陣急促的推擠,男人粗喘著把他的粗壯抵在滿月之間一下一下的拉鋸著,“……啊……壞老人,啊!”一聲長長的呻吟從林徽音的嗓子中串瞭出來,急速間,林徽音的眼睛望著丈夫的同時忽然睜的特別的大,那一瞬間,身上浮動著的男人影子似乎模糊不清,好像是那個人匍匐在自己身體之上,繼而她慌張的又一下子把眼睛閉瞭上來,手死死的抱住瞭丈夫的頭,那抑揚頓挫的呻吟時斷時續忽高忽低,最後,她雙腿耷拉在丈夫的肩膀之上再也無力晃動。
梁儒康異常疲憊的壓在妻子身上,粗喘著,汗水順著頭發上一點一滴的趟瞭下來,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啵”的一聲,那微不可及的聲音從彼此連接的身體上傳瞭出來,梁儒康爬下瞭床尋摸手紙去瞭,把嬌滴滴的美人獨自留在瞭床上,林徽音那血脈噴張的姿勢還保持在那裡,身體輕輕顫抖著,乳白色的液體從那面微張的粉嫩小嘴中一股股的流瞭下來,那妙不可及的肉嘴兒一下閉合一下子又張開,令得門外的那雙眼睛發瞭直,貪婪中透著驚欲。
這刺激眼球的真人表演,讓門外的人無法忍耐,急速湧動間,門外漢也將自己的囊中之物噴灑瞭出來,一股股的全部射在瞭地上,倉皇間,他抄起自己的內褲,借著屋內透出的亮光,俯身蹲下清理著地面。直到擦拭幹凈,然後轉身離開,直奔自己的臥室,那背影,那綁著夾板的右手,那筆直的腰板,都是那麼的熟悉。
林徽音媚瞭一眼躺在床上呼呼氣喘不休的丈夫,看他那疲憊不堪的樣子,笑著清掃著自己狼狽的下體然後又替他清理一番,最後懶洋洋的也是不打算動彈瞭,扔掉手紙,委身靠在丈夫身旁,輕聲詢問:“滿足瞭嗎?”梁儒康點瞭點頭,看得出來,丈夫確實是很舒服。
那幸福的人兒赤裸的躺在一處,梁儒康和妻子講著這兩天自己在外面遇到的情況,林徽音靜靜的側著身子,聽著丈夫不善言辭的表達著,很是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時光。她不免又回想到這幾年的點點滴滴,尤其是和丈夫的夫妻情愛,聽著丈夫那反復的重復著一句話,林徽音嬌羞的笑著,回想到自己和丈夫房事時,那個叫瞭好幾年的稱呼,林徽音不禁捏瞭一把丈夫的胳膊說道:“說話跟個悶悶的老頭似的,我呀,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
梁儒康聽到妻子和自己撒嬌,伸手抱住瞭妻子溫柔的喚著:“傻閨女,我也愛你!”他們婚後的私密話語,說起來時很能調節房中樂趣,每每如此,夫妻倆也總是樂此不疲。
他拖著疲憊的身子正想再次討好妻子,這個時候,妻子溫柔的把他按瞭下去:“別不顧及身體,我滿足瞭。”看著妻子嬌艷如花的臉蛋和體貼入微的情懷,梁儒康滿足的在妻子的伺候下合上瞭雙眼。
很快,梁儒康就沉入瞭夢鄉之中,聽著丈夫噗噗的吹著呼嚕,林徽音端詳瞭一陣那老成持重的臉,漸漸的困意向她襲來,她打著哈欠晃著妖嬈的身段,打開瞭床頭燈後關掉瞭大燈,她看瞭一眼自己的孩子,那銷魂的小姿勢,雙手緊緊握著舉到瞭臉旁,淺笑中,林徽音輕輕親瞭一口閨女,回到瞭床上,困意使她的腦子漸漸迷糊瞭起來,眼角打著架,最後,林徽音帶著微笑進入瞭夢鄉。
昨日的一番風流,隻有梁儒康和林徽音兩口子知道其中的樂趣。面嬌水潤眼似桃花的林徽音輕快的做著早飯,嘴裡哼哼著那首“月滿西樓”,詞意有些悲傷不過歌曲的婉轉卻是很耐人尋味的,她步伐輕快,身子都顛瞭瞭起來,小屁股鼓鼓著,套著個圍裙,可山嵐迭起間景色依舊宜人。
陽臺前“梁衡臣”對著窗外吞雲吐霧,看著樓底下來去的人流,不知道想些什麼,右手拇指食指間夾著煙卷,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他那右手手腕有些僵硬還有那浮腫的一片兒。
梁儒康起床較晚,他在臥室中陪著孩子玩耍呢,今天上午他還要回公司匯總一下然後繼續出發,不過時間上稍稍還是有些富裕的,所以他倒不是那麼匆急。
做好早飯的林徽音走到陽臺望著“公公”的背影,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丈夫胡天黑地有些過分,也未敢給他擦拭身體,心中充滿瞭愧疚感,想著事兒就走瞭過去,詢問瞭一下“公公”手腕的情況,順手摸瞭摸衣架上的衣服,一夜的光景,衣服也風幹瞭。
一件件的衣服被她抱在懷中,然後走到“公公”房間把他的衣服放到一邊,整齊的給疊好擺放到一起,回過頭把自己的衣服和孩子的尿佈送到瞭臥室,看到丈夫哄著孩子玩耍開心的鬧著,打趣道:“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可好,還真成瞭大爺瞭,快快起床!”
整理好這些衣服,順手抱起瞭孩子,看到媽媽來瞭,小傢夥感覺到瞭熟悉的味道,焦急的伸著小手胡亂的抓向瞭林徽音的衣服,“你看看這個傢夥,等不及瞭,呵呵!”梁儒康抬眼盯著妻子撩開衣服後的豐滿說道。
“去去去,走開,那麼大的人瞭,還這麼無聊!”被丈夫盯著看,林徽音有些不好意思。嘴裡催促著丈夫起床,不再理會他,坐在床邊安心的奶起瞭孩子。
餐桌上,梁儒康把包好的咸鴨蛋送到“父親”手中,然後又給妻子包瞭一個,最後自己才是自己的,溫馨而濃鬱的親情在飯桌上顯得特別親切,一傢子有說有笑的邊吃飯邊聊天。
“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把電腦打開,告訴爸爸怎麼上網,讓他下下象棋,省的悶在傢中!”林徽音說著,這幾天,公爹一個人膩不他撒的,一味的讓他跟著照看小孩,林徽音覺得心裡有點不落忍。
“哦,好的。”梁儒康喝著米粥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放下粥碗,梁儒康點瞭點頭說道,“恩,也是啊,看電視膩瞭就上網下下棋,挺好,沒事幹什麼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