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感覺到瞭,感覺到你給這個傢帶來的溫暖,感覺到你為瞭這個傢庭所作的付出,那種感情我也說不清楚,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戀父情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報答你對傢對孩子的恩情,總之,我把身子給瞭你瞭……”林徽音直視著“公爹”說道,她是敞開瞭心扉說出來的,對眼前這個父親般的男人說出來的。
“你曾說過給孩子姥爺洗過身子,到底有沒有過,你說給我聽……”“梁衡臣”忽然想到瞭“兒媳婦”給自己擦澡時說的話。他有些焦急有些緊張的樣子,畢竟這種事情,不管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做出來太過於驚世駭俗。當然,自己和“兒媳婦”做這樣的事,簡直就是個例外,絕對不能歸結到裡面瞭。
“那是我騙你的,再怎麼說也有我媽媽在呢,怎麼能讓我去洗呢,你這個壞老頭,就是個臭壞老人……”林徽音說著,攥著粉拳輕輕擊打著“公爹”的胸口。
聽到“兒媳婦”這麼一說,“梁衡臣”似吃瞭定心丸,心頭的大石也放瞭下來。他握住捶打自己胸口的那雙小手,美滋滋的說著:“這麼嬌滴滴的閨女,我還真以為你也被孩子姥爺給拿下瞭,哎,誰叫你那麼好呢,誰叫你鉆進我的心坎裡呢!”與其說是調侃,還不如說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看到公爹動情處深情無限,尤其是帶著醋意的樣子,林徽音溫柔的撒著嬌說道:“腦子裡都想的是什麼啊,讓你睡瞭就夠便宜你的瞭。你呀,你竟然也會吃醋?真像個老小孩,這壞老頭!”
看著“兒媳婦”平復的臉蛋又如煮熟的蝦子般,“梁衡臣”不勝唏噓起來,就那俏模樣,誰看瞭不會想著要吃兩口,就拿那禁忌的事來說,歷史上誰能留冊青史,除瞭一個唐明皇,還不都是謾罵一片,自己一個如今跌入人生低谷的“老男人”,穿越之前效仿唐高宗得到瞭武媚娘,穿越之後又效仿唐明皇得到瞭楊貴妃,能夠享受這樣的待遇,老天待我不薄,天龍不禁又想道:“媽媽真是一個害人的尤物啊,之前竟讓我白白擔心瞭一場!”
這個事兒要不是媽媽林徽音親口所出,他哪裡能夠放心呢。他那患得患失的感覺得到解釋之後,心理感到由衷的幸福。
隨著交談,彼此之間那種夫妻般的打情罵俏油然而生,心理的打開,情感的釋放,自此,再無隔閡,即便是羞澀,也是床榻前調味的良劑,這一夜,真正的敲開瞭彼此倫理之間的大門,這一夜,彼此間再次打破倫理,但那情感的釋放和心情的釋放,讓彼此之間的心兒連在瞭一起,那兩條平行線最終匯合到瞭一起,交織在一起。
從傢庭談起,作為男人,“梁衡臣”此刻充當的角色就是一個貌似丈夫的存在,通過和“兒媳婦”的攀聊,他能感覺到自己在這個傢庭的地位,他也很喜歡這樣的存在,畢竟孤獨寂寞瞭那麼半年,能夠如現在這般生活,著實令他欣喜非常,畢竟得到兒子的認可不如得到“兒媳婦”的認可,能夠得到瞭她的接納,以後的生活,尤其是傢庭,讓他更有瞭方向感。
談到孩子成長的問題,天龍的經驗顯然要比媽媽林徽音多,在孩子的冷暖吃度以及孩子母親的膳食方面,“梁衡臣”對著林徽音說瞭很多註意事項,以往說過的沒說過都被他一股腦的吐露瞭出來,這方面的交談,讓林徽音更清晰的瞭解瞭“公爹”的內心世界,也為他能夠融入這個傢庭感到高興。
聊來聊去的,就談到瞭彼此之間的性愛體會,對待性事方面,“梁衡臣”始終認為“兒媳婦”付出瞭很多,並且第一次是他主動的爬上瞭“兒媳婦”的身體,再要求她主動開口談論性事,似乎有些過於強調瞭,可不說又覺得對以後無法交代,所以,他主動的開瞭口。
“剛才的事,你舒服嗎?”“梁衡臣”輕輕的揉著“兒媳婦”飽滿的蓓蕾問道。
“怎麼說起瞭這個呢?”林徽音按住瞭公爹的大手,眉眼桃花狀的樣子鞠著春水,盎揚著勃發的氣息“我隻是想問問你,咱們畢竟是做瞭這事,也該好好說的一番瞭……”“梁衡臣”低低的說道,感覺著手裡的柔軟,他越發愛惜無限起來抽出瞭手。
林徽音伸出蘭花妙指點瞭一下公爹的腦門,嫵媚妖嬈的說道:“你感覺不到嗎?這麼羞人的話非要我說出口,難道你還不滿足?”林徽音掛著羞媚說完瞭這句話。
“梁衡臣”看瞭看“兒媳婦”那醉態朦朧的臉龐,呵呵的笑瞭,打趣道:“沒有滿足,我還想要……”
看到“公爹”一臉的嘲笑,林徽音心理一慌:“這個臭老頭怎麼還沒夠啊,也不知道註意自己的身體,哼,要也不給你!”她隨即瞪瞭一眼說道,“睡覺!又不是不給你,以後的日子長著呢!”說完掩著小臉藏在枕間,看著兒媳婦的俏模樣,“梁衡臣”深有同感,可不是嗎?以後日子長著呢。
真情的流露,彼此的溫馨關懷,在這一夜徹底的融合在一起,直至一切再次靜寂下來,他們相擁而眠。
“梁衡臣”做瞭一個美夢,夢中他和小孫女夾裹著林徽音,一前一後,他大笑著,小孫女似乎也在大笑著,中間的女人迎合著他們兩個人前後之間的包圍,放縱著呻吟聲很大的樣子。
抬眼間,“梁衡臣”看到瞭“兒子”儒康,他看到“兒子”儒康開心的笑著,就那樣的盯著他和“兒媳婦”。他放縱的同時不再惶恐也不再擔憂,而是露出瞭笑臉,沖著“兒子”也是開心的笑瞭起來。
上午,豬子開著車拉著他老叔梁儒康回來瞭,一進傢門首先拱手賠罪,上來先和嬸子解釋一番,又把昨日的情況告訴瞭老爺,那得便宜賣乖的得瑟勁兒,哪像賠禮討饒,誰叫他輩分小又愛胡咧咧,大夥兒都知道豬子有外場愛耍貧,也沒計較他。
“梁衡臣”特意詢問瞭一下老哥哥的身體情況,又簡單的和豬子聊瞭兩句,看到兒子和兒媳婦小兩口那親密勁兒,“梁衡臣”說不出自己是個什麼感覺。他隨便囑咐瞭兩句,借口老傢需要打理一番,然後在豬子的陪同下,就離開瞭這裡。
儒康看到父親的傷勢已然沒有大礙,妻子又是紅光滿面的掛著醉人的笑容,還有孩子頑皮的跟著音樂耍著手腳,他很是高興,這一回,他倒也沒有強行阻攔“父親”,想瞭想之後,便同意瞭“父親”和豬子的離開。
嬌媚的妻子被他攬入懷中,望著嬌滴滴的小娘子,儒康感覺每天都是新鮮的,曾經他也瘋狂過,可隨著他公司的步入正軌和業務拓展,時間不如開始時那樣充裕,但這種小別新婚的味道卻更容易激發男人內心的欲望。
那熟悉的臉蛋,熟悉的滿頭烏絲,那纖細勻稱又豐腴的胴體,讓他陶醉,讓他一掃工作的疲憊。
“哎呦,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瞭……”儒康淫心大起,被妻子著裝誘惑的有些受不瞭,“討厭,大白天的就胡思亂想起來。爸爸昨天還嫌我不知冷暖,說我穿的少呢,偏偏你還喜歡調笑人傢……”林徽音不依不饒的敲打著丈夫的胸口。
“呵呵,我這不回來瞭嗎,好老婆,我好好愛你……”儒康告饒著摟緊瞭妻子。
“這還差不多……”
林徽音依偎在丈夫的懷裡。
林徽音一款夏版大襟外套,裡面穿的是一件肉色束胸,那豐腴的乳肉被束胸包裹住,活脫脫兩個大肉粽子,短裙下黑色的開檔絲襪,同樣黑色丁字褲把美人兒的姹戶形狀完美的包裹在內。
感覺懷中年輕妻子的身體,儒康抹著手肆意揉捏著那對變形的乳防:“這一回在傢能多待幾天,好好休息休息,聽爸爸說,老傢的菜園要歸置一番,不行的話,咱們回去幫他鼓搗鼓搗,省的他啊,又要找借口瞭……”那兩隻很不老實的傢夥,在自己身體上遊走,讓她不禁想到昨天的事情,尤其是“公爹”的撫弄,弄的她神情迷亂的,也許是禁忌的快感強烈的刺激,那是她沒有,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不疾不徐拔心似地抽插,“公爹”那有如雞蛋般的龜帽在她的體內滾動,那粗實的肉棍堅硬似鐵,每一次她都隨著那節奏晃動著屁股,那感覺從下體傳到小腹,扶搖直上直抵心坎的脈動,閨女又叼住瞭她自己的命門,真是令人羞愧難當又難以忍耐那如潮的快感不敢再繼續想下去,林徽音打開丈夫蹂躪自己胸脯子的怪手,臉羞羞著沖著他說道:“老人啊,一上瞭歲數就和孩子一樣,老小孩老小孩,不都說順者為敬嗎,他想怎樣就怎樣吧,由得他去吧……”
“可不是嗎,就拿勸說他和咱們一起生活來說,咱們廢瞭多少口舌才打動他,並且他還反反復復的,我啊,是勸說不瞭他瞭,也就是你能說他兩句瞭……”儒康無奈的攤著手說道。
“你還說呢,傢裡有個寶寶瞭,又來一個老的,我的心啊都操碎瞭……”林徽音撅起小嘴說道。
看著妻子那一臉的媚態,儒康忙不迭的給老婆打氣討好:“哎呀,好老婆,為瞭傢,為瞭我,為瞭孩子,委屈你瞭,我心裡記得你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