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欲火焚身的樣子,“梁衡臣”再度抱緊瞭“兒媳婦”小腹。那柔軟平滑的肉肉,摸在手裡感覺異常的有手感。放松身體後,“梁衡臣”端起瞭身子繼續朝著“兒媳婦”猛烈的沖擊著,速度明顯起來瞭。
“兒媳婦”縱情的聲音,從佈簾子遮擋的嘴裡發瞭出來,那高低起伏的哦啊聲,“梁衡臣”聽到耳朵裡,就跟吃瞭大補丸一樣。不光這些,還有下體傳來的陣陣融化似的侵蝕,拿的他酸麻無比,肉骨朵在擠壓著緊箍著他的雞雞。
他卯足瞭勁兒,忘形的沖刺起來。那三聯桌上的煙袋鍋子都隨著晃動瞭起來,啪啪啪的聲音再也控制不下來瞭,“梁衡臣”聳拉著的子孫袋誇張的如同“兒媳婦”的奶子一樣甩著擊打著,一根黝黑的陽物直來直往間,在陰液的潤滑下都牽扯出瞭粉嫩玉肉,帶進帶出時,性器的結合是那樣的緊密。
小腹間傳來的快感,腰眼間的酸麻,還有大棒子頭的敏感,讓“梁衡臣”又一次的登上瞭九霄,身臨其境的感覺弄的他沉醉其中。
動作中的他抬眼看到瞭那副泛黃的橫幅,上面的那幾個字依舊很清晰的映入他的眼簾,“梁衡臣”放肆的喊瞭出來:“啊……,啊……,我的小姑奶奶,大煙槍要噴瞭要噴啦,哈,一萬年,一萬年我不要啊!”
感受到“公爹”猛烈的來襲,那貫穿她身體的“大煙槍”,刮扯著她的陰戶。球頭棒在她體內生生的研磨,快感一下接著一下的砸著她的心坎。她的身子也隨著緊瞭起來,狠狠的迎合著“公爹”的躁動。哀婉纏綿中,林徽音的嘴裡也是顧不得許多瞭:“大煙槍,嗚嗚,我不要一萬年,嗯嗯……哦,給我,我要……我要你給我,哦……”
林徽音軟綿綿的堆在“梁衡臣”的小腹間,被推來推去的,她隻覺得快感如潮的向她噴湧而來,一波波強烈的熱流擊打著她的身心。身體也在此時釋放出一股股的陰精,迎合著那激情,一下子飛到瞭極樂世界。
屋子裡一片淫靡,潮不拉基黑乎乎的磚地被打濕瞭一片,那乳白色的粘液非常醒目的一大灘,赤裸裸的堆在那裡。
林徽音渾身無力,疲沓不堪的躺在床上。心臟咚咚咚的跳成瞭一個兒,暈暈乎乎的她跟喝多瞭似的。下體一張一合的如同爭食的鯽魚嘴,粉嫩鮮紅。抽搐間的她,身子骨像一灘爛泥再也爬不起來。
註視著“兒媳婦”那不堪風雨的表情,“梁衡臣”拿起瞭那佈簾子胡亂的抹瞭一把身上的汗水。帶著滿足和快慰,他氣喘籲籲的叫瞭一聲:“心肝兒,我舒服死啦!”
林徽音暈紅著臉蛋瞇著眼不作答,看來是筋疲力盡瞭。“梁衡臣”見狀,隻得屈身把她抱瞭起來,關掉瞭老房子的燈,回到瞭前院。
尋來瞭手紙和濕巾,“梁衡臣”一遍遍的擦拭著“兒媳婦”腫脹飽滿的下體。那印籠處的兩片蝴蝶翅振展的越發肥厚,粉嫩中透著女兒的嬌媚。歡愛中縱情聲色犬馬,但事後“梁衡臣”的溫柔也是很體貼的,這也是作為一個男人,應該保持的東西。
安撫“兒媳婦”進入睡眠,“梁衡臣”輕輕的給她蓋好瞭被子。又看瞭一眼旁邊的小孫女,沒有發現異常情況,這才轉身離開。
從櫃子裡取出瞭幹凈的褲衩背心,“梁衡臣”看瞭看時鐘,上面顯示的時間是22點25分。他又低頭看瞭看自己短褲上,“兒媳婦”淋漓的一片濕液。心裡想瞭想,然後抄起瞭衣物走向浴室……
林徽音在醫院裡,雖然得到領導的賞識和器重,可暗地裡還是有人會搞一些小動作。就拿過兩天醫院要組織活動這件事來說,有人在背地裡拿她懷孕哺乳做文章。說什麼休整瞭一年瞭,處理問題有些生疏瞭,別把活動搞砸瞭;心思全在孩子身上,業務能力有,但責任心難免不夠等等等。
院長欽點的她,對她的辦事能力和勤務態度自然是很放心。要不然也不會把這次醫院裡佈置活動的任務交給她。當然,對於那個耳邊吹風的人,院長稍微安撫瞭一下,算是打發走瞭她……
這些日子裡,沒事的時候,林徽音心理也在思量著一些問題。作為女人,她知道自己的情況。尤其月經剛過那兩天,她的內心確實很需要男人的愛撫,需要男人的采摘與伐撻。
這些天,安逸閑暇的生活,滋潤的她水嫩嫩的。估摸著危險期的時間,她和“公爹”在房事時,倒是提前做好瞭預防。
今日上午,恰逢鄉鎮集會。林徽音在“公公”的陪同下,一傢子趕集去瞭。那四裡八村的閑散人員在今日匯聚到瞭那裡,逢上周日,周邊上班一族也隨著湊起瞭熱鬧。一時間,集市上熱鬧非凡。
“梁衡臣”抱著孩子,徒步朝著集市走去。鎖好瞭車子,林徽音踩著高跟鞋跟瞭上去。
其實這個點的氣溫還是溫和的,可女孩子傢的自身呵護還是挺細致的。林徽音戴著遮陽帽,一副女士墨鏡遮擋著她那雙迷人的大杏核眼,隨在“公公”身後,隱沒在瞭人群裡。
亂哄哄的人群裡,有些擁擠。站在前面的“梁衡臣”,指著不遠處,對著身後的林徽音說道:“要不要吃糖葫蘆啊,那邊還有涼奶茶呢!”
林徽音很少趕集,所以這裡對她來說,很新鮮。一拉溜的糕點小吃、話梅餅幹,這邊是糖炒栗子、鹵煮花生、香辣田螺,刺激著她這個小媳婦的味蕾。
“梁衡臣”趕忙吆喝著賣鹵煮花生的老張,邀瞭半袋出來。又湊到那邊看瞭看金菊兒和果脯,覺得夏天吃這個不好,也就沒有買。低聲安撫著林徽音,“梁衡臣”帶著她走向旁處。
對於“公爹”攔阻的勸慰,林徽音也知道自身的情況。隨便瞎吃的話,對孩子也是影響很大。雖然她愛吃零食,可心理也知道輕重緩急。
撇瞭一眼“公公”,林徽音嘟著嘴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勸阻,事兒精似的!”
“梁衡臣”哄逗著小孫女,笑著說:“你媽媽呀又有意見瞭,跟爺爺走,爺爺給你買糖葫蘆去!”
祖孫三人一邊湊著熱鬧,一邊低語輕笑。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這裡的情況,給外人的感覺還真是父慈子孝,盡享天倫之樂。
日頭打高,氣溫升瞭起來,走進商鋪門臉休息的林徽音看著“公公”給孩子挑著衣服。這一回,她沒言語,雖然這裡的東西沒有城裡花樣繁新,可那是“公公”的一番心意,她又怎能攪瞭老人的心情,她抱著孩子,看著“公公”丈量比劃著,挑來挑去。
門臉裡面賣衣服的小妹都被“梁衡臣”的挑剔給逗笑瞭。這人啊,賣衣服挑的事還挺多,還說什麼要棉料的,看他翻來覆去的樣子,還真疼他的孫女。
其實,趕瞭半天兒集也沒買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除瞭給小玉妍買瞭一身棉料的小背心、開襠褲和小裙子,又要瞭一個閃光的小汽車外,剩下的就是一包糖堆兒還有那半袋鹵煮花生。
出去逛不見得非得要買什麼,就是純粹的帶著“兒媳婦”去散心,去感受鄉鎮的淳樸人情和那份熱鬧。
回到傢中,“梁衡臣”打開汽車包裝,安裝好電池之後,哄著小孫女在大炕上玩耍起來。外屋,林徽音坐在八仙桌旁,再也不顧形象瞭,一邊舉著糖葫蘆,一邊攆著花生,囫圇起來。
看到桌上那小堆花生殼,“梁衡臣”就一目瞭然瞭,他嘆瞭一聲,心道:“這丫頭,還是改不瞭吃零食的習慣,哎,難為她瞭!”
中飯挺簡單的,“梁衡臣”絆瞭一道苦瓜,切瞭一盤西紅柿,也沒準備主食。這三伏天能吃什麼呢?熱不拉嘰的,人也沒什麼胃口,挑瞭敗火的隨便吃瞭點就算應付瞭過去。
“梁衡臣”伺候孫女洗澡,這也是他每天的必修課。同樣的時間段,同樣的澡盆,同樣的人,祖孫倆配合的還真默契。一個撫摸一個潑水,在那晌午頭的燥熱喧鬧中,玩得不亦樂乎。
伺候著小孫女,“梁衡臣”給他擦拭幹凈身體,用浴巾一裹就抱進瞭屋子。小孫女那光溜溜的樣子老實巴交,沒有掙紮就被放到瞭東屋的大炕上。鋪墊好瞭之後,又哄瞭一會兒,玉妍就乖俏的進入瞭夢鄉。
看著小孫女甜甜的睡去,“梁衡臣”砸吧著:“這孩子,玩瞭一上午,精神頭還真足。看她啊,這會兒倒是真的是太困瞭,呵呵!”
“梁衡臣”躡手躡腳的離開瞭屋子,朝著浴室走去。他知道,“兒媳婦”正在洗澡。剛才,他陪著孫女玩水,弄瞭一身濕漉漉的,很不舒服。藉此機會,他想跟“兒媳婦”一塊洗一把。
聽到開門聲兒,林徽音撩開瞭浴簾,看到“公公”大步勁道的走瞭進來。上來就把衣服脫瞭下來,把林徽音嚇瞭一跳,急忙說道:“一會兒,儒康就要回來瞭,你怎麼還敢進來啊?”
“梁衡臣”狡辯的說道:“這不說他踢完球要去吃飯嗎?這會兒剛1點,哪有那麼快就回來的?”
看著“公爹”眼裡透出的欲求和那副狡辯的嘴臉,又看到他兩手空空如也,想來也是忘瞭這茬口。林徽音好氣又好笑的嗔道:“拿那個過來瞭嗎?哎,拿你沒辦法瞭,我給你用嘴弄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