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梁儒康也拿起瞭酒杯,示意那個分頭小夥子,笑呵呵的說道:“大張呀,快坐下,都是咱們自己人,不用那樣,你這一來,他們準又喝多瞭,來來來,都隨意,咱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子!”
說話之人正是大張嘴裡的梁總,梁儒康,外表溫和隨意,從他身上,看不到一絲死板嚴苛,非常有親和力。今天的這酒局,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瞭。
經他一說,大夥紛紛端起酒杯,酒局也就在這種氛圍下,活躍瞭起來。酒桌上,有幾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不知深淺的逢酒必幹,倒也非常豪爽。
那個叫大張的,算是銷售部的老臣瞭,他也算是華裔傳媒公司的老臣子瞭。不過,他的性格比較外場,也非常喜歡熱鬧。每次踢球之後的酒場上,他都是挑頭活躍氣氛。
當然瞭,幹銷售的沒個酒量也挑不起。
大傢夥一邊喝酒一邊聊著今天的球場表現,酒越喝越多,話也收不住瞭。大張又端起瞭酒杯吩咐道:“今兒個夠爽,梁總和小猛進的那兩個球太漂亮瞭,咱們今個兒可又壓瞭他們一頭,比前兩天那次表現的還牛逼,來,抄起來吧。酒忙之中,大夥也不容易的,喝!”
一個二十多的小夥子吼吼的接口說著:“張哥,是百忙之中吧,怎麼成瞭酒忙之中?”
看到那個小夥子嘻嘻哈哈的樣子,大張一撇嘴,嗤笑著說道:“毛頭小子,知道個屁,你沒看哥端著酒呢嗎?不是酒忙還是百忙!趕緊給我把它幹瞭,別廢話,快!”大張放下酒杯,指著那個小夥子,命令道。
大夥哈哈的起哄之下,小夥子無奈的把杯子裡的白酒幹瞭,然後趕緊尋摸著菜,一個勁的往嘴裡填。
看到他的表現,大張滿意的點瞭點頭,說道:“嘿嘿,夠棒。都喝著,梁總剛才說瞭,一會兒咱們還要去K歌呢。梁總,別瞅著,喝吧!火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老總帶瞭頭,大夥有勁頭!梁總你得身先士卒帶頭喝酒啊!”
大張一說,小弟們也起哄著跟著攪合起來:“梁總,多喝點,回頭和嫂子搞,味道不錯!”
都是同事,酒喝高瞭,又沒有女人在場,說話也就沒那麼多顧忌瞭。這一起哄,說的梁儒康還有些不好意思,隻得擺手制止他們的起哄,端起酒杯,一口幹瞭……
從六點半開始,一直到九點,這頓酒才算勉強結束。梁儒康沒有陪著繼續下面的節目,下車之後,他徒步向自傢的小區走去。
經過保健店時,梁儒康看瞭幾眼。傢裡到底還剩多少避孕套,他心裡也不清楚。
思考瞭一下,最後他邁步走瞭進去……
“兒子”和“兒媳婦”今天晚上都有事情,“梁衡臣”心裡清楚,也就沒多做準備。他吃飯也簡單,草草吃過之後,繼續哄逗小孫女,簡直就是一個傢庭婦男的形象。
像他這種耐心煩十足的樣子,尤其還是出現在一個男人身上,真的不多見。
給小孫女喂奶,洗澡,逗哄著睡覺。做完一天之中最後的功課之後,“梁衡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待著“兒子”和“兒媳婦”。
梁儒康走進傢門後,看到父親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問道:“徽音還沒回來嗎?”
“兒子”一身酒氣來到身旁,“梁衡臣”看瞭一眼,說道:“她呀,還沒回來呢,今天不是醫院組織活動嗎?你怎麼回來這麼早?”
坐在沙發上,儒康問著父親:“哦,喝完酒瞭,我就回來瞭,你吃過飯瞭沒有?”
“梁衡臣”笑呵呵的說道“都幾點瞭,我早就吃過瞭,孩子也睡著瞭。看你挺疲憊的,早點洗洗睡覺吧!”
梁儒康靠在沙發上,閉著眼,吹瞭一口氣,說道:“下午踢瞭好幾個小時球,確實有點累,我再等會兒徽音,爸,給你!”他說著,掏出煙遞給瞭父親。
口袋裡鼓鼓囊囊的,儒康的手碰到瞭買來的套子,心裡期盼著妻子早點回傢,然後和她瀟灑一回。
上次從老傢,在喝多的情況下,和老婆搞瞭一回,感覺非常不錯。隻不過,當時他喝多瞭,沒有註意避孕套的情況。瘋狂時的激情讓他回味無窮,所以,他想再次嘗試一把那個感覺。
“梁衡臣”點瞭煙之後,咂摸著滋味,感覺到不太好,起身來到電視旁,把旁邊的空氣凈化器打開,說道:“打開這個吧,省的屋子裡有味,咱們抽煙可要多註意瞭!”
聽到父親這樣說,儒康彈著煙灰說道:“呵呵,爸,你越來越像徽音瞭!”
聽到“兒子”這麼說,“梁衡臣”一愣,繼而沖著說道:“有瞭孩子瞭,多註意點是好事,咱爺倆又都會抽煙,對孩子確實影響不好!”
“梁衡臣”說的時候很平淡,儒康聽的心裡挺不好受的,他輕輕叫瞭一聲“爸”,就沉默瞭。
“梁衡臣”疑惑的看瞭一眼“兒子”,問道:“怎麼瞭?怎麼低沉沉瞭,和爸說說。”
儒康有些慨嘆的說道:“你這麼大歲數瞭,從帝都回來炎都市,還要繼續操勞,給我們照看小孩不說,連抽煙都要顧及,我心裡不落忍。”
儒康說的時候,確實有些沉悶。“梁衡臣”拍瞭拍“兒子”的肩膀說道:“你這孩子!這有什麼操勞的,趁著爸還能動彈,多給你搭把手。趕緊洗個澡休息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雖然父親曾經犯過錯誤,拋棄過前任妻子。可是,迭遭打擊如今失意的父親,曾經暗中照顧自己公司的生意,現在又任勞任怨的幫著自己照看孩子。再看看周圍同事的情況,有哪個傢庭的老人能像父親那樣,梁儒康默不作聲的想著。直到父親再次推瞭一下他的手臂。
“梁衡臣”看著沉默不語的“兒子”,安慰著“兒子”說道:“別胡思亂想瞭,都十點瞭,你下午踢球累累巴巴的,趕緊洗澡歇著!”
洗過澡,儒康關上臥室的門,心理壓抑著想要發泄一下。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避孕套,放到瞭床頭櫃上。躺在床上,他等瞭十多分鐘,很快就頂不住倦意的來襲,合上眼睛進入瞭夢鄉……
林徽音在聚餐之後,和同事回到醫院,來到瞭南院的二樓。燈光和舞曲響瞭起來,隨著歡快的節奏,她隨著同事們跳瞭起來。
作為一個年輕的少婦,她需要愛的關懷和男人的溫暖。也許本性上,女人享受的就是那種被男人征服、庇護和占有的感覺。可丈夫總不在身邊,這種感覺丟失的讓她很不是滋味。和“公爹”的那種偷情的關系,她心裡非常清楚。這不單單是偷情,因為彼此的關系,那裡還摻雜著禁忌。
這種禁忌,雖然不被社會容納,雖然令人不齒,可也正是因為它的存在,讓人血脈噴張,往往讓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林徽音自問內心是愛著丈夫的,她愛丈夫的勤懇,愛他的忠厚和成熟穩重。和“公公”一起生活,那種情形又是另一種情況,她同樣愛著“公公”,被他呵護的照顧和體貼,這也是林徽音感到幸福的事情。
十一點多回到瞭傢中,忙碌一天的林徽音,確實有些累瞭。她和“公爹”打瞭招呼之後,走進自己的房間把裙子脫瞭下來,換上瞭睡裙。丈夫迷迷糊糊的,並沒有回應她自己,而旁邊的閨女也在熟睡中。她抱起瞭孩子,摸瞭摸她的小屁股,沒有發現潮濕,正要抱著孩子出去給她喂口奶。突然,床頭櫃上面擺著的物事讓她一愣……
林徽音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撩開瞭胸罩。擁擠瞭半天的奶子釋放出來時,帶著腫脹和熱氣,彈性十足的展示著它的肥沃。她恨不得讓閨女馬上吸幹她的奶子,解決她的困擾。
抱著孩子,林徽音的雙眼就迷糊瞭,忽然間,她感到一絲驚恐,乳房上,孩子的嘴不見瞭,她的腦海裡意識到孩子從手中掉瞭下來。難道剛才自己睡著瞭?驚恐之餘,她張開瞭眼睛。發現“公爹”正在身前托著自己的孩子,她長出瞭一口氣。
林徽音忐忑的說道:“嚇死我瞭,嚇死我瞭!”這麼一鬧,困意也沒瞭,她看著“公爹”托著孩子,把她放到瞭自己的乳房上。
幸好剛才“梁衡臣”盯著,才沒有導致危險發生,看著“兒媳婦”困頓不堪,他就上瞭心兒。當他看到“兒媳婦”要擼手時,忙的接瞭過去。
“梁衡臣”安慰著“兒媳婦”說道:“忙瞭一天,你也累瞭,喂奶都能喂著瞭,你這當媽的還真行!”
林徽音不好意思的說道:“人傢確實困瞭,這裡又漲的厲害,打算睡之前再奶一遍她,要不是怕擾瞭儒康睡覺,我都不出來瞭。”
“梁衡臣”抬頭看著“兒媳婦”,嘴裡說道:“哦,你休息一下吧,爸托著孩子吃奶!”
林徽音看著“公公”托著孩子,挑弄著她的奶頭,輕聲說道:“儒康還在臥室呢,你還敢挑逗我?不怕出事?”
“梁衡臣”撥弄著“兒媳婦”的奶子說道:“儒康和你一樣,累的不行瞭,哪裡還會出來呢。看你的樣子,一會兒讓爸幫幫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