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臣”挺著粗大的陽具,雙手對著林徽音不斷的撫摸挑逗,嘴裡發著狠說道:“就是感覺戴套不太舒服,要不是危險期,爸可絕對不答應……”
林徽音嬌羞無限,迷離的雙眼嫵媚的睨著“公爹”:“還不快來,等什麼呢?”說完,她趴在瞭沙發上,撅起瞭屁股。
“梁衡臣”抱著“兒媳婦”的屁股,摩挲著她的肉絲大腿,一陣陣的滿足過後,匍身貼近瞭“兒媳婦”,對準她那桃源妙處就頂瞭進去。
他張狂無比的說道:“爸現在就抽個夠,抽的好舒服啊,這個套子比之前的那個薄,我能感覺到你的一絲波動啊,哈哈!”
林徽音低捂著嘴,輕輕回話:“抽吧,使勁抽,我讓你抽個夠……讓你抽個高興,抽個舒服……”
啪啪的清脆聲,“梁衡臣”灌著卵蛋擊打著“兒媳婦”豐滿的屁股,這一刻,他真的是抽的很開心啊。像在老傢的後院一樣,他推著車子,一下下的把“兒媳婦”推到瞭浴室裡。
那兩層門阻攔著聲音,“梁衡臣”毫不客氣,大力抽插狠狠的幹著身前的女人,奶罩、丁字褲、睡裙全部被脫瞭下來,“兒媳婦”隻穿著開襠絲襪,撅著身子和他交合在一起,那淫靡的味道,助長瞭“梁衡臣”的氣焰,他更是無所顧忌的狠狠的幹瞭起來。
嘴裡的葷話不斷說出來:“啊,寶貝疙瘩,你的腰真細啊,哦,屄也夠肥的!”
“梁衡臣”在幹著的時候,手摸向瞭“兒媳婦”的下體,尤其是那凸起的小肉肉,每碰一下,“兒媳婦”就顫抖個不停,真的很有快感啊。
林徽音被幹的欲火朝天,忍不住回嘴道:“臭東西啊……,嗚嗚,快點給我吧,人傢受不瞭你瞭……”帶著哭腔,林徽音求饒著。
“梁衡臣”不依不饒的說著:“穿著這麼騷,就是讓爸來幹的是不是?屄真肥啊,幹!”
林徽音酸軟無比的趴在浴缸前,身子抖動中,嘴裡嗚咽著:“嗚嗚,就是要讓你狠狠的幹,還等什麼……”
征服感非常強烈,“梁衡臣”大著膽子要求道:“爸喜歡你穿成這個樣子,要是你再穿著肚兜的話,就更好瞭……”提出瞭無禮的要求之後,“梁衡臣”也不管“兒媳婦”是否會滿足他這個要求,他拼瞭命似的抖起瞭身子,使勁的抽插起來。
“哦……哦……哦……,下回……,啊……嗚嗚,我,啊……啊……啊……”林徽音感覺到身後男人狠重的砸著她的屁股,下身也跟著那抽插丟瞭起來。
強烈的刺激和瘋狂的湧入,林徽音雙腿打著顫,身形漸漸不穩。幸好身後的男人抱住瞭她的腰胯,否則的話,她真的就要癱軟在浴室裡。
牽扯、撞擊、研磨、滾動、搖擺,那讓人欲仙欲死的陽具在林徽音的身體內,不停的進出,直來直去還轉著圈,把她的心門都給弄化瞭。那控制不住的美妙旋律再度從她的喉嚨裡冒瞭出來:“受不瞭啦……,給我,快給我……”
“梁衡臣”也是越插越猛,他端著身子,雙腿抵住瞭“兒媳婦”的雙腿,推著“兒媳婦”健美的身子,那渾圓的肉色屁股濕漉漉的,連褲襪下面都是一片水漬。
幾百下之後,“梁衡臣”終於禁不住“兒媳婦”的哀求,釋放精液時,他沖著“兒媳婦”低吼著:“徽音,女兒……兒媳……啊,爸射給你,啊,啊……爸,爸肏出來瞭……”
夜色下,小區裡一片靜寂。對於浴室裡發生的事情,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就如同那個一嘟嚕精液的避孕套,在被塞進煙盒投入垃圾袋裡時,也同樣無人知曉。
夜深瞭,當一切靜寂下來時,人的思想也隨著冷靜瞭下來。“梁衡臣”撩開瞭窗簾的一角,望向外邊。
夜空繁星密佈,顯得那樣的冷清。實則仲夏之夜,清冷中還是有一絲暖意的。
冷色調的路燈照耀著小區,樓群裡稀疏的亮著幾戶人傢,或許是剛下班的工作者,或許是夜貓子一族。點綴著整個小區,讓它不再冷寂。
看瞭兩眼外面的夜景,“梁衡臣”合上瞭窗簾。他從書架上抽出瞭那本三國演義,來到書桌前,隨意的翻看起來。
三國演義是爺爺最愛看的書,也是天龍最愛看的書之一。對於內容,他不敢說倒背如流,但章節內容還是瞭然於胸的。那種“老不看三國,少不看水滸”說法,梁衡臣並不在乎,而天龍雖然是個年輕人,卻也是瞭解爺爺的。
一個四零年代的人士,他有他的生存方式。像他這樣的人,生在解放前,長在新社會,也算是吃過大苦受過大累經歷頗多。經歷瞭對印對越反擊戰的生死考驗,又見證瞭改革春風的大潮的席卷,還目睹過下崗失業的大潮流。一世風雨走瞭大半遭,到瞭現在,還有什麼是他沒見過的呢?
天龍理解爺爺的心胸情懷,此時此刻,他在想:“如果我沒有穿越過來代替瞭爺爺,如果沒有跟隨爸爸來到城裡,還有今天的日子嗎?這個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像爺爺那樣的心情,而且又患上不舉之癥,即使來瞭也有心無力,此番我能夠得到二十一年前的媽媽的眷顧,或許是老天給我的一份大禮!穿越之舉,徹查之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思考的同時,天龍隨意的翻著三國。這個時候,書裡面夾著的相片掉落瞭下來。那是爺爺和戰友合拍的照片,相片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他們肩挎長槍,一個個初生牛犢的樣子。轉眼間過去瞭三十多年,三十年都出瞭一輩人瞭。人這一輩子才有幾個三十年呢?
天龍盯著相片裡的爺爺和戰友,望著那些已經成為一抔黃土的錚錚漢子,他們長眠於異國他鄉。爺爺的心裡也懷有那種馬革裹屍的情懷。戰場上,本就是如此,隻不過,爺爺梁衡臣幸運一些,一路走瞭過來。
你可以躲避,但不能不面對。你可以迂回,但總要突破。你能夠等待,但必須沖刺。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真正的生活,戰場如同生活,適者生存的道理,天龍還是很清楚的。他腦海裡從沒有虛妄的東西,事實就是事實,經歷過後就是經歷瞭。
這就是他此番穿越經歷的轉變,來自於生活的轉變,來自於傢庭的轉變。他所經歷的事情,雖然過於飄渺無常,對於決鬥魔獸,經歷瞭生死的天龍來說,那些個飄渺無常就越發看似簡單無形瞭。
一個過程的累積,就如同荒寂的原野,走的多瞭,自然就有瞭一條參差的小路。那小路也不是一天走出來的。這個過程是時間的考驗,是心的轉變。
梁儒康曾經說過:“爸,你別總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老傢,和我們一起生活,你會找到快樂的!”
誠然,看到爸爸那憨厚的笑臉,看到爸爸擔當的寬闊胸膛。曾幾何時,天龍設身處地替代爺爺的心裡滋生的幸福感越發強烈起來。
“梁衡臣”愛著“兒子”,對於“兒媳婦”,他並不排斥,那是傢庭的新鮮血液,也是“兒子”的另一個新的生活的開始。
因為心疼“兒子”,怕他受媳婦的氣,也怕“兒媳婦”嫌棄“老人”,始終沒有和他們一起討生活。作為“父親”,這也是出於舔犢之情。“兒子”的安慰和接納,不能說他不敢接受,畢竟,他是天龍,他不是爺爺梁衡臣,而梁儒康是他的爸爸,林徽音是他的媽媽。正是出於對父母特別是對媽媽林徽音的愛,他才有的回避,這中間還包括媽媽這個“兒媳婦”的意見和心理,所以他猶豫著,誇張點的說法,叫做退避三舍彷而徨之。
“兒媳婦”的嘴裡所說的“爸,你跟我們一起生活”,他原以為這隻是“兒媳婦”出於禮貌,出於一種年輕人對長輩的客情。可事實卻非他心裡所想,時間見證瞭一切。
點滴的歲月流淌中,“兒媳婦”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溫順賢惠和恭謙有禮,讓他感覺到“兒媳婦”嘴裡說的話並不是客套,她是真心的。
天龍嘗試著,帶著緊張的心情走進瞭爺爺的世界,走進瞭爸爸的世界。這個世界裡,天龍所扮演的“梁衡臣”接觸的東西,打破瞭平衡。睡“兒媳婦”,那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他卷入瞭進去,如同短兵相接,睡的過程裡,他摸清瞭情況,同時,也接受瞭這個好事。
書被按在瞭胳膊底下,天龍左手夾煙,右手捏著相片,看著看著就笑瞭。現如今的他,穿越回來生活在二十一年前,生活在他自己出生之前的傢庭裡,那滋味隻有他自己知道。
畢竟現在的生活剛剛開始,生活也是要細細品味的。這裡有傢庭的溫暖,兒孫的歡聚,還有和“兒媳婦”的偷情。
偷情,現實社會中太多瞭這樣的情況。那種偷來的關系,自古就存在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還不算太誇張。誇張的是,偷情偷出來的竟然是亂倫,這就讓人浮想聯翩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