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臭公公”,讓抽煙的“梁衡臣”精神頭為之一振,腦子裡就如同過電一般,這個稱呼,可從來沒有從林徽音嘴裡說出來過,雖然彼此體驗瞭好多次性愛,可這種感覺著實刺激。
休息中,“梁衡臣”把手放到瞭林徽音的身體上來回的遊走,一會兒撩開肚兜撫弄那對饞人的大奶,一會兒又放到她那肉感十足的屁股上,體會絲襪的超薄和爽滑。
於此同時還不忘品評一番:“你這身打扮夠騷啊,把公爹的魂都給吸走瞭!”
林徽音挑著眼角羞媚的笑著,杏核大眼都彎成瞭月亮:“饞死你這壞公爹!”
彼此之間休息時的小情話不時的開著,客廳裡那股子騷勁兒越發濃鬱。
休息的差不多瞭,“梁衡臣”拉起瞭林徽音的手說道:“你跟我去你房間做一次吧!”那語氣,那神情,非常嚴肅,如同曾經的軍中之旅,一絲不茍。
看到“公爹”的樣子,林徽音從未像今天似的,能夠體會到多次的不同感覺。那滋味,有緊張,有彷徨,有刺激,有享受。在交合過程中,她也感覺到來自“公爹”身體傳來的熱度,想必他也如同自己一般,種種感覺其樂融融。
公媳倆關掉瞭客廳的吊燈,鬼鬼祟祟的走進瞭主臥室。此時,臥室陽臺的推拉門還敞著呢,借著外面朦朧的一點星光,林徽音摸索著來到瞭陽臺處,檢查瞭一遍窗子,發現沒有異常之後,輕輕的拉上瞭推拉門,然後又把紗簾和二道簾分別打開遮擋瞭起來。
“梁衡臣”焦急的在一旁問道:“都好瞭嗎?”
那邊傳來林徽音的聲音:“恩,都好瞭……”
“都好瞭?好啊,我開燈啦……”“梁衡臣”說完就按下瞭開關,屋子裡再次炫亮一片。
沒有瞭孩子的約束,傢裡顯得有些冷清,不過,這種冷清,正好是公媳倆現在所需要的,不冷清的話,他們也不敢那樣放肆的瘋狂。
看到“公爹”凝望著自己的眼神,林徽音嬌羞的走瞭過去,隨口說道:“爸,你又有什麼吩咐呢?”那小模樣太讓人喜歡瞭,“梁衡臣”一把湊瞭過去,歪著腦袋就吻瞭上去。
一陣窸窸窣窣的親吻聲打開瞭主臥室的戰鬥聲響,“梁衡臣”低沉的吆喝瞭一聲,命令道:“兒……啊,兒媳婦,你還等什麼呢,快點把屁股撅起來吧!”
這一聲“兒媳婦”從“梁衡臣”的嘴裡蹦出來,終於徹底的從他的嘴裡說瞭出來。
“梁衡臣”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抱住瞭林徽音,他轉身來到瞭她的身後,推著她凝華的後背,把她放到床上。
被“公爹”叫瞭聲“兒媳婦”,林徽音的身體也是哆嗦個不停,她同樣感覺到“公公”的顫抖,那一聲低沉過後,她配合的趴在瞭床上。
然後她聽到“公爹”顫抖的又叫瞭兩聲“兒媳婦”,她羞臊無比的應承著:“公公,來吧,兒媳婦等著你來肏我呢!”
這話竟然是從嬌滴滴的“兒媳婦”嘴裡說出來的,那樣一個高大上的知性女人,嘴裡竟然吐出這麼一句致人死地的葷話,可見她的身心已然徹底放縱瞭起來。
“梁衡臣”貪婪的從後面抱住瞭林徽音的腰,雙手搭在褲襪邊緣望著那門戶大開的粉嫩鮮肉。無所顧忌的“梁衡臣”急忙蹲下身子,伸出舌頭瘋狂的吮吸起來。
飽滿肥沃的兩片肉瓣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並且還在不斷分泌著津滑無比的玉液瓊漿,那妙玉勾魂,紅粉咻咻,怎一個仙宮玉府瞭得。
他的腦海中不由得閃現出一個老化本上的詩詞:“天生一個神仙洞,無限風光在玉峰。”
好一個神仙洞,好一個無限風光在玉峰!
“哦……,公爹,我都要被你舔化瞭,你怎麼還不上來呢?”林徽音醉意綿綿的呻吟出來,那銷魂蝕骨的水聲潺潺,好不纏綿。
“梁衡臣”吞咽著“兒媳婦”的玉液,聽到呼喚,起身再次扶住褲襪腰身,抖著長槍對準“兒媳婦”的神仙洞,一下子齊根沒入,粗大的莖身成圓菱形就肏進瞭“兒媳婦”的屄裡。
龜頭深深的埋在“兒媳婦”體內,隻那一下,他就感覺到龜頭似火燒般要被融化。
一聲拉長瞭的顫抖聲音從“兒媳婦”的喉嚨深處哼瞭出來:“哦……好深啊,好粗……”嬌喘連連之下。
“梁衡臣”精神頭十足,他賣力的挺著粗大的陰莖不要命似的肏瞭起來。一邊肏著一邊拍打著林徽音肉欲的臀部,緊裹在肉色褲襪下的臀部,被擊打的蕩起瞭漣漪,美妙的波紋晃悠著,連同那豐滿的奶子,更是歡快的劃著圈,吐的汁水淋漓一片。
麻癢的感覺讓天龍舒服無比,正感受著快感的抽插,他抬頭望見瞭床頭上面擺放著的爸爸梁儒康和媽媽林徽音的婚紗照,看到爸爸梁儒康溫柔的目光,更是刺激的他心理無比激蕩。
盤在一處的青絲被“梁衡臣”打散,披落在林徽音的腦前。他抓起瞭“兒媳婦”的頭發,呼吸急促的說道:“看,哈哼……,你看儒康正在看著咱們呢!”
說完一手抓住林徽音的頭發讓她去看那結婚照。感受到林徽音體內的變化,“梁衡臣”開始瘋狂的推著自己的屁股,朝著她的下體肏瞭起來,看到結婚照上面,丈夫那溫柔的目光,林徽音嘴裡的聲調不受控制的哼瞭出來並且越來越不受控制,她帶著哭腔求饒道:“啊,恩……,饒瞭我吧,啊……他看著我呢,饒瞭我吧,啊……老公……,啊……,老公……爹啊……”。
林徽音那句斷斷續續的“老公爹”一說出口,意醉神迷的她就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再次狂湧出大量的愛液,同時“公爹”插在自己體內的陽具似乎超過以往任何一次,簡直太粗大堅硬瞭。那一次次的抽插,她陰腔內的肉好像都被帶瞭出來,隨著那一下下的肏幹,她的魂兒也似丟瞭一般。
“哦哈,喝……,兒媳婦,我的好兒媳婦,我的好媳婦啊,你夾得我好爽啊,雞巴好舒服啊……”“梁衡臣”癲狂的胡言亂語,他心底裡終於毫無保留的把“兒媳婦”這三個字,真真正正的喊瞭出來。
天龍的眼睛盯著相框中的爸爸梁儒康,身下肏著他的媳婦,那種征服的快感,一下子就達到瞭巔峰,尤其是他松開抓住媽媽林徽音頭發的手時,媽媽林徽音癱軟如泥般的趴在瞭床上。
那紅色肚兜的帶子被他扯瞭下來,肉色褲襪也被抓的破破爛爛的,天龍盡情發泄性欲,在媽媽林徽音體內瘋狂的肏著,感受著不斷噴射澆繞的火熱帶給龜頭的快感,成就感征服感不斷的侵襲著他。
“公爹肏的舒服不舒服,你快告訴公爹,讓公爹好好肏你!”“梁衡臣”舔著臉說道,忘形中的他已經顧不得許多瞭,他現在要的就是肉欲,要的就是“兒媳婦”的美肉,要的就是肏“兒媳婦”帶來的快感。
“你要肏壞你的兒媳婦,啊……啊……,你這個扒灰的老公……爹,嗯啊……,老公爹你饒瞭我吧,啊……嗚嗚,儒康,你看到沒有,你爸正在肏我呢……”林徽音伏在床上不斷抓扯著,屁股到腰身再到上體像蛇一般扭擺著。顯然,相片強烈的震撼著她。那情形,不亞於丈夫的現場觀摩,最終導致林徽音失神的喊瞭起來。
那強烈的效果,尤其是每一次林徽音喉嚨裡哼哼唧唧的唱著勾魂曲,那敲打心坎讓人欲罷不能的一聲聲淫蕩,滿足後喊出來的“老公爹”,這三個字何等的強大,強大到讓人的心靈徹底淪陷瞭。
在這樣淫蕩無比的房間裡,在林徽音的臥室中,在他們夫妻的大床上。看著“兒子”的相片,“梁衡臣”狠命的抓住瞭“兒媳婦”的襪腰,那彈性十足的褲襪被他拽瞭起來,啪啪啪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在房間裡擴散著,百無禁忌的一次次的齊根沒入。
感覺到“兒媳婦”體內不知多少次傳來的高潮快感,“梁衡臣”騰出一隻手又一次抓住瞭“兒媳婦”的頭發,讓她的臉朝著那相框望去。
“儒康啊……,好兒子,哈,爸爸替你照顧你媳婦,你看,啊哦,你媳婦舒服的不得瞭啊……”那口氣那神情,肆無忌憚,囂張無比,癲狂欲絕。
“嗚嗚嗚,老公,你爸爸在肏你媳婦,看到沒有,啊啊嗚嗚嗚……,老扒灰在肏我呢,啊啊,老公輕點啊,老公……爹啊,好舒服。老公你肏的人傢好舒服……”
林徽音哭著,淚水間,嬌媚無比,語無倫次,神色迷離。
聽到林徽音喊出“老公”,“梁衡臣”伸手扣向瞭她的下體。陽具和陰戶連在一起,那美妙的肉嘴邊上,一個凸起的小疙瘩,被“梁衡臣”摸到瞭,他捏住瞭它,動作稍微放緩瞭一下。耳輪中就聽到“兒媳婦”鶯鸞仙唱再次高調瞭起來:“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