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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顛龍倒鳳 舔棒舔菊探雙蛋

(38)顛龍倒鳳 舔棒舔菊探雙蛋

  吹舔瞭片刻,古香君含住肉袋,吸吮並用牙齒啃噬肉袋。忽然李瑟感覺古香君抬起瞭李瑟兩條腿,兩手掰著自己的兩片屁股,同時菊眼有物抵入,低頭一看果然古香君的舌尖頂在他的屁眼上,還不停的舔弄深探,天呀,又用這一招,李瑟隻覺得屁眼一癢,肉棒竟然跳動瞭起來,一跳一跳的朝古香君點頭,李瑟隻覺得被刺激得陽具硬得難受無比,可古香君還在掰著他的屁股用舌尖鉆他的屁眼,那種滋味無法形容,爽得受不瞭的李瑟最後隻得把古香君拉到面前一陣深吻。

  兩人黏粘在一起,唇齒相依津液交會,彼此在對方的嘴內柔情蜜意地翻攪索尋挑逗撩撥,久久不舍得罷休。

  古香君情動似極,丁香勾誘間,雙臂亦悄悄地環上瞭李瑟的脖子,彷佛要將他纏住鎖住。

  李瑟將她壓倒下去,古香君那勃翹在豪乳驚聳的乳峰上的誘人奶頭,那鑲嵌在平滑細膩的小腹間的迷人臍眼,那墳鼓在嬌嫩肥美的雪阜上的撩人腴團,無不是粉雕玉琢渾若天成,讓人驚嘆造物之神奇天賜之奢侈。

  李瑟粗喘地用中指聳刺著小穴,眼睛一遍遍掃視著古香君的胴體,嘴巴一遍遍吻過柔滑的肌膚,不時翻指扣挖細細究探玉戶,兩指捻住乳頭輕輕拉扯捏拿,似要將身下美人的每分每寸印入腦海銘刻心中。

  古香君膩聲顫哼,身子難耐地扭動起來,惹得男兒百般憐惜。她眸中盡是盈盈水波,媚得驚心動魄地嗔視著李瑟,任由他尋幽探秘恣意戲耍。

  李瑟心中銷魂,手指抽聳越來越劇,古香君雙乳搖曳不止,蕩出波波火辣辣的勾魂雪浪,看上去明明沉甸甸軟顫顫,然卻似有什麼無形的支撐,任憑如何激烈甩晃如何發狠揉握,始終都會歸復原狀,依舊高高地尖挺聳翹。但那熟桃般的飽滿,那梨子般的嬌翹,那脂膏般的肥膩,又會惹人去再次欺凌蹂躪,難休難止。

  李瑟上下其手,心疼卻發狠地用力捏揉,把美人的酥乳捏揉得千奇百怪,哪管指掌早已給那嬌嬌彈彈、幼幼滑滑的乳肉酥掉麻壞。

  古香君嚶嚀,兩腿突然合閉,緊緊地夾住瞭在花溪裡頑皮的手指,已小丟一次。

  李瑟笑嘻嘻地把自己的身子調轉過來,把肉棒放到瞭古香君的嘴邊。

  然後扒開古香君的雙腿,盯著她那汁水淋漓紅脂綻吐的花苞,照舊棒挑指嬉縱情聳耍。

  古香君連忙一手握住肉棒,張口含舔嘴邊的大龜頭,古香君現在的口技高超,這時也不用太多花樣,雙手抱住李瑟的屁股,小嘴含住肉棒,咕嘰咕嘰的套弄得津津有味,手指也不時在肉囊、菊眼招呼。驀地嬌嬌一顫,花底汁滾蜜湧,淋得男兒手指盡濕,已給李瑟挖得又小丟瞭一次。

  李瑟再也忍不住,忙調轉身子,挺槍入港,隻是一下,就已直搗黃龍,陰內滑溜濕潤,溫熱酥軟。古香君也長舒一口氣,充實感立刻盈滿瞭下體,陰道裡的麻癢立刻消失瞭,那種漲漲的滿足感隻有含著大肉棒的人才能體會。

  李瑟隻覺她花內滾燙似融軟嫩若爛,蛤口卻緊緊箍束,催人欲泄,抽插間巨莖脹得更猛,擠滿花房,抽插的咕咕之聲不絕於耳。

  古香君悶唔一聲,剎那間,強烈無比的感受讓她彷佛看見瞭瓤內的細幼皺褶給撐開給熨平,看見瞭嬌嫩花心被撞扁被頂歪,隻美得香魂欲化無以復加。

  李瑟肉棒暴漲,愈感古香君的窄緊軟爛,腰桿下下發力,千戳百椿。

  古香君螓首橫擺,吹彈得破的粉靨死死貼在李瑟的胸膛上,兩條象牙般的美腿時伸時縮,兩隻晶瑩剔透的白足時弓時挺,片刻無歇撩人萬分。

  李瑟受不瞭她這模樣,越發長擊猛抽記記盡根,搗得美人水響不絕,花底融掉一般,紅紅粉粉粘粘黏黏地與肉棒糾纏不休。

  古香君牝麻蕊酸,丟意漸生,此刻心頭懶懶融融,給李瑟一下狠挑,準準地戳在嫩心之上,爽得膩啼一聲,嬌軀猛地從床上弓起,滾燙粉額直頂到男兒的下巴,凝滯瞭須臾,便哆嗦哆嗦地丟瞭。

  李瑟猛給一泡燙乎乎的漿汁淋著,急忙俯頭去瞧,已見米粥般的稠漿從腫脹的蛤唇間滾溢而出,白花花地塗瞭自己一莖,想起《禦女心經》上說過女人在最美、最快活之時才會流這東西,心中銷魂,一陣狠頂。

  “別……別動……”古香君弓著身子嚶嚀,蝦子貼偎男兒胸膛,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

  李瑟見她嬌媚萬分,又給兩隻滑溜挺翹的嫩乳在胸前不住地蹭來刮去,隻爽得筋麻骨軟,如何甘願停下,反更大聳大抽,似要將美人的嫩心椿成碎瓣方快。

  古香君丟得天昏地暗,迷糊中單手下探一把撈住李瑟的肉袋,用芊芊玉指輕揉兩顆軟蛋,似乎想把裡面的陽精給擠弄出來。李瑟給這上下交攻,哪裡還頂得住,狂烈無比地急聳一陣,突俯下首,吻住美人檀口,身子傾力一聳,巨杵拚死頂送。

  李瑟悶著頭緊抱著她的屁股,逐漸加重瞭力量,古香君的小穴隨著李瑟的沖撞,又奏起瞭音樂似的“噗滋”、“噗滋”的響著,李瑟拼命的狂插,古香君浪叫不已:“呼……老公……哦……嗯……好舒服……啊……啊……太美瞭……”她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隻是緊緊的抱緊李瑟的腰身,忍受著他毫不留情的抽插。

  古香君的媚眼如火,口中熱辣辣的濕氣全吐在李瑟的臉上、唇上,這些動作使李瑟更是瘋狂到極點。古香君躺在李瑟的身下,就像一隻可憐的、無力抵抗的綿羊,被李瑟這隻饑餓的老虎,毫無章法的摧殘著她、揉捏著她。她被李瑟猛沖猛撞得死去活來,隻有一直嬌喘著,閉起眼睛任由李瑟的狂幹。

  “哦……老公……我要升天瞭……啊……啊”古香君的雙臂緊緊鉤著李瑟的脖子,粉腿則翹起來鉤住李瑟的腰身,她的玉臀隨著李瑟的抽插也上下迎合著。

  當李瑟的龜頭往下插入的時候,古香君便挺起嫩臀迎湊著李瑟的寶貝,以便能插得更深入。當李瑟的龜頭抽到穴口時,她便夾緊壁肉緊緊銜著李瑟的龜頭,像一條魚咬著魚鉤似的。這使李瑟更是瘋狂,越插越是急,越插越是重。就像是暴風雨襲擊著一朵嬌嫩的小花,她便是一朵柔嫩的薔薇嬌艷動人,卻在李瑟的摧殘下,顫抖不已。古香君一面嬌喘著,一面扭擺著胴體,在做最後的沖刺。

  古香君緊緊按住李瑟的屁股,並且瘋狂地挺動著自己的嫩臀,迎湊著李瑟的龜頭,她幾乎已到不醒人事的地步瞭。

  李瑟知道她快要到瞭興奮的高潮,於是更是瘋狂的猛抽狠插,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果然,古香君突然混身顫抖,陰戶一陣緊縮,隨著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瀉而出,澆得李瑟的龜頭全根發燙。她軟綿綿的嬌軀四平八穩的躺在床上,口中嬌喘著:“哦……老公……升天……瞭……美死瞭……”

  李瑟仍然繼續著猛烈無比的抽插,古香君便隨著李瑟的抽插,不停的顫聲呻吟著。她不停的呻吟掙紮著,同時浪叫著,挑逗起瞭她的淫興來,她此刻倒反而像一頭餓極瞭的老虎,恨不得一口把李瑟吃下去。

  “喔……太美瞭……老公……好美呀……我又要丟瞭……啊……”突然她的身子一顫,陰唇不停的收縮著,一股熱辣辣的陰精飛射瞭出來,澆遍瞭李瑟的龜頭,熱呼呼的暖流流遍瞭李瑟的全身每一根血管。

  李瑟的龜頭一漲,馬眼一緊,終於洋洋大泄,陽精也隨之噴射瞭出去,猶如萬馬奔騰,爭先恐後射入花房,直澆古香君的花心,使她的身子猛然地顫抖一下。兩人緊緊擁抱著、扭動著、喘息著……

  萬種風流,無限情思,縱仙筆難畫,仙筆難描。二人顛龍倒鳳,奪盡人間春色。

  李瑟志得意滿,擁著古香君入睡。不過感覺古香君瞪著大眼睛瞧著他,便笑道:“都多晚瞭,你還不睡,難道怕我消失瞭嗎?這麼盯著看。”

  古香君喃喃道:“看不夠,我要看。郎君你睡吧!”

  李瑟有些困倦,道:“那我睡瞭。”正要入睡,忽然想起一件事,道:“今天你是怎麼瞭?怎麼對我這樣好!”

  古香君道:“以後我永遠這樣對你好。”

  李瑟大喜,道:“好呀!不過……為什麼?你以前可不是這樣。”

  古香君道:“我以後就是你的小妾瞭,要是不好好待你,討好你,恐怕你一年也懶的理我一次。再說就算你想理我,也不一定能夠瞭,畢竟夫人的話要聽。”

  李瑟奇道:“什麼你要當小妾瞭?這是什麼緣故?”

  古香君道:“你用八抬大轎把薛姑娘娶進門,還用紅頂的,自然她就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啦!我沒名沒份的,不把我趕出傢門,我就滿意啦!我今天去看薛姑娘,她說啦,她以後會好好待我的。”

  李瑟聽瞭大怒,臉色立刻變瞭,再不說話,道:“夜瞭,快睡吧!”再也不理古香君,蒙頭睡瞭。

  天剛蒙蒙亮,李瑟便起床瞭。

  古香君道:“郎君怎麼起的這麼早?”

  李瑟“嗯”瞭一聲,便出門去瞭。

  李瑟徑直來到薛傢,要見薛瑤光,被丫鬟攔住道:“姑爺,您真是心急,這三天您不能和小姐見面的。”

  李瑟道:“新人三天不能見面,這個規矩我懂,不過現在不用守這個規矩瞭。”李瑟徑直往裡走,丫鬟們不敢攔,隻好跑去稟告薛瑤光。

  到瞭薛瑤光的閨房,薛瑤光隔著簾子道:“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你這麼急著要見我?”

  李瑟沉著臉道:“請姑娘原諒,你我無緣啊!我們的婚事取消瞭。一切後果我都願意承擔,姑娘有什麼吩咐,盡管派人通知我就是,任打任罰,我都甘願。”說完決然去瞭。

  薛瑤光畢竟是久經商海的幹將,雖然先是傷心悲憤,對李瑟的絕情惱怒異常。

  可是一會兒她就冷靜下來,知道再怎麼生氣也是於事無補,隻有想辦法避免這樣的尷尬才行,當下便悄悄派人去李瑟府邸請楚流光過來。

  楚流光一到,薛瑤光就撲過去抓住楚流光道:“姐姐救我,我知道姐姐比我聰明的多,姐姐要是這次幫我,以後我會好好的報答你的。”

  楚流光笑道:“瞧把妹妹急的,有什麼事慢慢說,這可不像有大將風度的薛瑤光。”

  薛瑤光拉著楚流光的手,慢慢坐下,道:“姐姐知道嗎?今早李大哥來瞭,說要退婚。”

  楚流光眉頭一皺,道:“你昨天和古香君說瞭什麼話?全都告訴我。”

  薛瑤光道:“我就說我以後當瞭李傢的主婦之後,會好好待她的。難道這話出瞭紕漏?”

  楚流光道:“你既然知道,那還這麼說!”

  薛瑤光道:“李瑟既然明媒正娶娶我過門,難道我不是他的妻子嗎?”

  楚流光咯咯笑道:“你呀!你真是想的簡單。古香君對你一番好心,怕你難堪,讓你以新婦的禮節過門,你還不領情,得隴望蜀,希圖非分之想,怎麼樣,受到懲罰瞭吧?如今你被退婚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你還怎麼做人?”

  薛瑤光道:“姐姐定是知道內情,快點告訴我。”

  楚流光道:“平時你是多麼聰明的人啊!可是臨到自己的終身大事就糊塗瞭。當今世上,鮮有比古香君聰明的人,連我都甘拜下風的,你還去惹她,不是自討苦吃嗎?”

  薛瑤光嘆道:“她這麼厲害嗎?平時溫溫柔柔的,原來是個笑面虎。”

  楚流光道:“這些咱們都不說,就憑她和李瑟的患難經歷,任何人都不能取代她在李瑟心中的地位。你要是想嫁李瑟,就認命吧!她是李瑟正妻的地位是誰也撼不動的。你去求她,解鈴還需系鈴人,她一定有辦法。”

  薛瑤光長籲瞭一口氣,嘆道:“想我自忖聰明,又出身名門,容貌也是罕見,沒想到卻給人做小。”

  楚流光臉色立變,冷著臉道:“哦?既然薛大小姐這麼想,那何必委屈呢?不要嫁就好瞭。”說完起身就走。

  薛瑤光連忙把她拉住,陪笑道:“姐姐別走,是我不好,小妹不懂事,請姐姐原諒吧!你要是不原諒我,我就隻有一死謝罪瞭。”

  楚流光緩瞭口氣,道:“這點你就不如冷如雪,隻要能嫁李大哥,做什麼她都願意,你應該學學她。”

  薛瑤光俏皮地道:“其實我有什麼可埋怨的。為瞭李郎,姐姐是不計名分,不惜性命地為他,我哪一樣也不如姐姐,哪有資格抱怨。”

  楚流光聽瞭有些害羞,道:“你這丫頭,我可是好心來幫你的,你卻戲弄起我來瞭。”

  薛瑤光道:“不敢,我說的可是實情。”

  楚流光假意怒道:“你還說!看我怎麼收拾你。”伸手撓她的癢,薛瑤光連忙逃開,一個追,一個逃,二女鬧在瞭一起。

  李瑟從薛傢出來,就直奔王傢而去,找到王寶兒道:“寶兒,大哥和薛瑤光的婚事取消瞭,我們的婚事也以後再定吧!放心,大哥一定會娶你的,大哥知道你是乖孩子。”

  王寶兒見李瑟臉色不善,安慰道:“大哥不用擔心我,有什麼事都要想開些嘛!薛姐姐不嫁你,是她沒眼光,喜歡大哥的人多的是呢!”

  李瑟見王寶兒沒埋怨他,還來安慰,雖然說的不對路,心裡也是感激,便和王寶兒聊瞭一會兒,一起用過瞭飯,這才回傢。

  李瑟一個人走在回傢的路上,想著用霹靂手段去瞭塊心病,可是和薛瑤光的婚事早就傳遍京師,如今取消瞭,薛瑤光以後如何見人呢?

  可是要是委屈古香君,那是萬萬不能的。女人一多,麻煩太多,李瑟左右為難,不能全都顧全,隻能當壞人,負心人瞭。

  李瑟正在思索,忽然感覺有些異樣,扭頭往左邊街道望去,隻見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負手而立,神態倨傲,有種冷睨天下的氣勢。

  李瑟不由自主地走瞭過去,笑道:“白兄,沒想到又遇到你瞭。你我真是緣分不淺啊!”此人正是四大公子之首的白廷玉。

  白廷玉一擺手,道:“這裡不是說話之地,前邊酒樓說話吧!”白廷玉身邊一人年紀不大,威武之極,不怒而威,看瞭李瑟一眼,便當前帶路。

  李瑟已經人刀合一,雖然總覺得內功大是別扭,先前練的刀君心法和花蝴蝶的內功恰好相反,盡管現在人刀合一,刀君心法大占上風,可是每次和古香君、花想容她們親熱之後,便覺花蝴蝶的功力增加一分,不由自主地運用花蝴蝶的禦女心法。

  這樣一來,李瑟體內二氣又要互相爭鬥起來,真是大傷腦筋。盡管如此,李瑟武功卓絕,因此頭腦清楚無比,一下便知道此人是誰瞭!

  李瑟記起在杭州的妓院,曾經被人暗算過,那人雖然沒有暴露,但和此人的氣勢如此相近,看來是此人沒錯瞭。李瑟心想:“天龍幫早就盯上我瞭,我還茫然不知。”

  到瞭一間酒樓,在一個精雅的包間,白廷玉要瞭兩杯茶,拿著杯蓋,用嘴輕輕吹瞭吹,道:“魁光閣雨花茶在京師很有名,李公子時常來吧?”

  李瑟道:“我第一次來這裡呢!”

  白廷玉道:“那公子經常去哪裡?公子的情人都是大傢閨秀,情調自然高雅!倒要請教瞭。”

  李瑟道:“白兄是高雅的人,我是粗人,哪懂這些!”

  白廷玉不可置信地盯著李瑟,隨即露出鄙夷之色,道:“外間傳言果然是真的,真是可惜啊!”

  李瑟平靜地道:“我知道白兄的意思,以為我李瑟無非是靠狐媚之術騙女孩子,其他之外是個毫無品味的人。可是男女之間貴在真心,若非如此,我豈能得人喜歡?”

  白廷玉道:“哦?我明白瞭,你對古香君、薛瑤光、王寶兒、冷如雪都是真心的,佩服,佩服!閣下心可真多。閣下既然如此有心,那麼六大門派在你的領導下必會更加的繁榮昌盛啦!”

  李瑟道:“衡山派已被白兄殲滅瞭,白兄會罷手讓我們和平相處嗎?先前小弟不瞭解江湖形勢,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恕罪。”

  白廷玉道:“罷手嘛!隻要李公子解散華山、泰山等派,我們就不用動手瞭。否則衡山派的下場就是前車之鑒。”

  二人語氣既平靜又緩和,殊不知裡面暗含無限殺機。

  李瑟道:“天龍幫野心不小啊!妄想一統江湖,可是千百年來,誰能一統江湖瞭?那些人的下場才是前車之鑒。”

  白廷玉忽地嘆道:“你說的確實不錯,可是那些野心很大的鼠輩,都是妄想獨霸江湖,滿足自己的私欲,然而我們天龍幫是為瞭天下百姓的,這其間大大的不同。有天下人為我們天龍幫的後盾,何愁我們天龍幫不勝?”

  李瑟道:“你是說賦稅的事情,是嗎?”

  白廷玉“哼”瞭一聲。

  李瑟道:“六大門派征收賦稅,的確有些過分。可是六派所在的地盤隻占全國的十分之一,收的稅又是朝廷分配的,隻有十分之一,所收的稅不算多,對朝廷和百姓影響不大,可是他們所起的作用也很大啊!如今天下穩定,盜賊很少,難道不是六大門派的功勞嗎?任何制度都有流弊,你都要鏟除的話,恐怕會起相反的結果,也許會讓天下大亂的。”

  白廷玉冷笑道:“難怪天下聞名的幾大美女都喜歡你,的確,你這張嘴很會顛倒黑白啊!六派除瞭少林之外,哪派不是在所在地上為所欲為,想征多少稅就征多少。被我們消滅的衡山派居然有五萬多的弟子,至少幾萬人都是掛衡山派的名義來橫征暴斂的。多少百姓被他們弄得傢破人亡啊!六派胡亂征稅的事情,朝廷也風聞瞭,便責令六派整頓,規定各派人數不許超過一萬人,可是越是精簡,人員卻是越多,可憐天下蒼生啊!要養一群吸食人血的廢物。”

  李瑟做聲不得,道:“原來這樣,我一介武夫,年紀又輕,自小隻醉心武學,其實天下的事瞭解不多,但我知道用武力是不能全解決問題的。我答應白兄一定整頓六派,驅除這些弊端。等我正式就任六派的盟主後,就會佈告天下,整改六大門派,減少或者不收稅瞭。請白兄為我向白老伯父進言,我們何不化幹戈為玉帛呢?我一定把六派治理好!”

  白廷玉楞瞭半晌,道:“好吧!我一定會告訴我爹爹的。你好自為之。”

  李瑟大笑,道:“多謝,白兄一表人才,風流瀟灑,令在下折服,日後要是兩派和睦相處,你我可要多多親近。”

  白廷玉微笑點頭。

  過瞭一會兒,李瑟告辭而去。白廷玉仍是喝著茶沉吟不語,他身邊跟著的那人道:“公子,這小子鬼話連篇,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

  白廷玉道:“鬼話?什麼鬼話?他這是實話。李瑟真是一位勁敵啊!我們天龍幫不是打著為瞭天下百姓不受沉重賦稅之苦嗎?他就宣揚減免賦稅,那樣我們就沒人支持,沒有出師之名瞭。百姓聽聞六派減稅的話,因為他們以前受苦太深,因此隻要減上一點,百姓都很善良,也好受愚弄,就會感恩戴德的。哼!好個毒辣的詭計,要想滅掉其餘幾派,必須要除李瑟。”

  李瑟到傢之後,便召集三位掌門議事。李瑟道:“在我就任盟主的典禮上,我想發佈這樣一個命令,那就是減少賦稅。聽說在你們的地盤上,百姓都很苦,你們也真黑心,要那麼多錢做什麼?死的話能帶到棺材裡嗎?”

  三人先是做聲不得,然後古玄中道:“先生,您有所不知啊!我們所征收的稅已經很少瞭。”

  李瑟嘲笑道:“很少?那百姓怎麼怨聲載道?我一路到京師的路上,見到百姓很苦,你們隻顧自己享樂,完全不顧百姓的死活啊!”

  司徒明道:“明面上交到我們手裡的稅是很少。可是底下那些個人,私自增加一些名目,什麼額田、額糧、額草、額鹽、額貢、魚課銀、葦炭銀、鹽課銀、草豆價銀、開墾荒田科糧銀、均徭銀、修邊夫、修倉夫、局造、窯造、納糧、跟官、鬥級等等,舉不勝舉。因為這些名目朝廷本身有,他們征收,我們查不勝查,逮住幾個殺一警百,可是效果不太好,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不清道:“老衲整頓瞭幾次,可是收效甚微,隻要有一項名目,下面的這些人就會變著法,改換名目要錢,百姓們哪知道什麼名目的錢該交,什麼名目的錢不該交呢?再說要是反抗的話,下場必會很慘。我們也知道弊端,可是苦於沒有辦法。”

  李瑟怒道:“照你們這麼說,還有理瞭!那就沒有任何辦法瞭?”

  不清道:“有,那就是什麼稅都不收。”

  古玄中和司徒明立刻一臉凝重,道:“不可。那樣就斷瞭我們這幾派的根基瞭。你們和尚沒什麼,可是我們沒有收入,難道讓手下這些人去搶劫?”

  不清道:“每人給一大筆銀子做為遣散費就行瞭,每派留有幾百人也就夠瞭。”

  李瑟喜道:“說的好,就這麼辦。”

  不清道:“先生果然有魄力,這麼說銀子是不用愁瞭嗎?”

  李瑟道:“我派你們三個籌集就是瞭。”

  司徒明道:“先生,我們要是能籌集到,早就這麼做瞭,最少要再需要一千萬兩呢!我們的傢底還有個千萬兩,這樣算起來,遣散的每人才幾十兩,當中的許多人過慣瞭豪華的日子,肯定有些人會搶劫的,還要亂上一陣子。”

  李瑟一想,知道此事的確很難辦,便道:“此事慢慢再議吧!隻要我們有心,遲早會有辦法的。”

  不清道:“先生高深莫測,一定會有辦法的。”其餘二人也都隨聲附和。

  李瑟心想:“看來身上的重擔不小啊!也隻好走一步看一步瞭。”想起薛瑤光的事情,心裡煩悶,便和三人作別瞭。

  李瑟本想去見古香君,告訴她這些惱人的事情,又覺難以啟齒,何必讓她跟著煩心。

  李瑟忽然想起解縉來,不由大喜,連忙去找解縉。

  解縉聽瞭李瑟所說的一切,嘆道:“白居易的《秦中吟》十首的第一首《重賦》,說的就是百姓受賦稅的苦。”接著曼聲吟道:“厚地植桑麻,所要濟生民。生民理佈帛,所求活一身。身外充征賦,上以奉君親。國傢定兩稅,本意在憂人。厥初防其淫,明敕內外臣:稅外加一物,皆以枉法論。奈何歲月久,貪吏得因循。浚我以求寵,斂索無冬春。織絹未成匹,繅絲未盈斤;裡胥迫我納,不許暫逡巡。歲暮天地閉,陰風生破村;夜深煙火盡,霰雪白紛紛。幼者形不蔽,老者體無溫;悲端與寒氣,並入鼻中辛。昨日輸殘稅,因窺官庫門:繒帛如山積,絲絮如雲屯。號為羨餘物,隨月獻至尊。奪我身上暖,買爾眼前恩。進入瓊林庫,歲久化為塵!”

  李瑟聽著解縉吟的詩,想起和古香君開始經營小酒店時,缺衣少食,古香君是華山的千金小姐,因此沒有上稅,才勉強把難關渡過,可是普通百姓那要怎麼活呢?“幼者形不蔽,老者體無溫”,李瑟想起曾經看過無數的窮苦人傢的生活,不禁心懷憐憫,其實他以前也很困苦,隻是那是拚命練功,不在意罷瞭。

  以前李瑟沒有機會拯救受苦的百姓,現在不管有多艱難,他也要盡一切辦法,讓百姓生活能夠好上一些。

  解縉吟完道:“百姓很苦,所以我拚命也要選一位仁君。太子天性仁厚,一定是位好皇帝,你隻要擁立他,就是為天下百姓謀利瞭。這是根本性的大問題,至於江湖上的事情,我看你也能解決,府上不是有一位冰雪聰明的姑娘嗎?我看她一定有好辦法。”

  李瑟恍然大悟,喜道:“對,我怎麼把楚妹妹忘瞭!”

  李瑟大喜,拜別解縉,便去找楚流光。

  楚流光見李瑟登門,笑道:“你可真是逍遙自在啊!棄別人如敝履,害得別人為你憔悴為你愁,你真狠心。”

  李瑟嘆道:“她是聰明人,知道怎麼補救的,她不是讓妹妹來做說客瞭嗎?”

  楚流光笑道:“真是一物降一物,你們鬧吧!我看大哥也討不瞭好去。”

  李瑟道:“那有什麼辦法,人生就是這樣吵鬧中度過嘛!要是什麼事都沒有,反而沒有趣味瞭。我找妹妹還有事情呢!請妹妹指點。”

  楚流光道:“大哥說吧!”

  李瑟當下把見到白廷玉的事情說瞭,又說瞭六派的事情。

  楚流光咯咯笑道:“我說報應來的快嘛!誰叫你欺負薛妹妹,這次我看你怎麼辦?”

  李瑟奇道:“和她有什麼關系?”

  楚流光道:“你不就是缺錢嘛!隻要你有瞭錢,就可以把六派大部分的人遣散,還有,薛瑤光可以安頓很多六派閑散沒用的人。”

  李瑟訝然,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棄武從商有什麼不好?薛瑤光號稱財女,你呀!放著聚寶盆不用,簡直就是捧著金飯碗餓肚子。”

  李瑟陪笑道:“妹妹說的是。不過妹妹太聰明瞭,把我教訓瞭一頓,又替薛瑤光辦成瞭事情,真是一舉兩得啊!”

  楚流光道:“我可是幫你,你以為我是幫她嗎?她去求香君姐姐瞭,她們沒有矛盾瞭,自然就和好啦!過兩天你一娶就是雙美,還都是名門大傢,大哥淫賊的名聲看來是會更響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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