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哥這方面不行?」劉斌從李琳的表情中讀出瞭後面未說出來的意思,但不知她為何會往這方面想,所以出言反問。
「我可沒說。」李琳依舊笑臉相對,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小琳,男人行還是不行,你們用什麼標準來衡量?」在酒精的作用下,加之李琳的大方開放,劉斌的話語沒有瞭男女之嫌,相反帶有調笑的味道。
這樣相對隱私的問題,讓大方的李琳也臉現羞澀,猶豫片刻,才說:「行,就是能讓女人高興、開心,達到高潮。」
看著李琳嬌羞的模樣,劉斌興致更濃瞭,說:「可是書上說,有的女人能很快達到高潮,有的女人很難達到高潮。同樣一個男人,如果遇到能很快達到高潮的女人,肯定能讓對方滿足、開心,如遇到很難達到高潮的女人,就可能無法讓對方滿足、開心瞭,那你說這個男人是行,還是不行?」
這個問題更加直白,李琳滿臉緋紅,遲疑瞭一會才說:「書上說,時間一般不應該少於五分鐘。」
「五分鐘?小琳,五分鐘你就能滿足?」劉斌覺得五分鐘似乎太短瞭,即使是以前,自己也得十幾分鐘才能發泄,故此好奇地笑著說。但是話一出口,他又後悔瞭,覺得這話太露骨瞭。
「劉哥——」李琳果然滿臉嬌羞,嬌媚地看對方一眼。五分鐘對她來說確實不夠,但是書上是這麼說的,見劉斌如此問,忍不住說:「那劉哥你能堅持多久?」
李琳的反攻出乎劉斌意外,但是也讓他放心瞭,說明李琳不是很在意與自己討論這些,笑著說:「這個要看對象和心情。」
「怎麼說?」李琳似乎很好奇,含羞帶嬌地看著劉斌。
「這個嘛——」劉斌本以為可以蒙混過關,沒想到李琳會尋根問底,猶豫一會後,說:「小琳,我們還是別說這個問題瞭。」
「為什麼?」興趣來瞭的李琳偏不放過。
「我——」劉斌本想說我快受不瞭瞭,你離我這麼近,身上的氣味直往我鼻孔裡鉆,再說下去,我怕到時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但是話到嘴邊收住瞭,改成瞭調侃的話:「我怕到時你說我引誘你。」
李琳臉上嬌羞更濃,給人感覺格外的嫵媚,說:「你本來就在引誘我。」
劉斌聞言一怔,想想也是,前面不少話仔細琢磨起來確有引誘的成分,笑瞭笑,說:「明知我在引誘你,你還附和我,不怕我把握不住,吃瞭你?」李琳的表情,讓他越發放肆瞭。
「就怕劉哥對小妹沒興趣。」李琳媚眼如絲地看著劉斌。
「誰說的?」
「那為什麼我在你旁邊坐瞭這麼久,你沒有一點反應?」
「我——」劉斌沒想到李琳反過來引誘自己,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我知道,劉哥喜歡的是溫莉。」
「誰說的。」劉斌說完便摟住李琳,在嘴上狠狠親瞭一下。他這個舉動是在李琳言語的刺激下未經思考做出來的,本意是想告訴對方,自己並不是隻喜歡溫莉,也喜歡她,更主要的是不想讓對方誤會自己與溫莉有什麼關系。
他原以為李琳會抵抗、拒絕,誰知天雷勾動地火,李琳順勢伸手挽住他脖子,吸住瞭他的嘴唇,並且身子也貼瞭上來。殘留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欲推開對方,然而對方臂力驚人,摟得很緊,同時一條溫軟的香舌已滑入他口中。
軟玉溫香抱滿懷,香舌入口更催情,他殘留的理智頓時被李琳的熱情沖到瞭九霄雲外,剛松開的雙手又摟住瞭對方,並且很快將對方壓倒在床上。
郎有情妾有意,在酒精的作用瞭,兩人拋開一切,忘情地吻在一起。很快兩人便肉帛相見,李琳的外衣下面空空的,沒有內衣,剝下外衣,嬌美的身體便呈現在眼前,劉斌心中有些詫異,但是此刻已沒有功夫去問原由,興奮地將自己赤裸的上身壓敷在嬌美壯實的胴體上,用嘴去問候對方胸前那對碩大的乳房。李琳雙手摸著劉斌的頭,瞇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服務。
李琳的乳房雖然很大,但是並不松軟,相反很有彈性,像兩座挺拔的小山坐落在酥胸上,乳房上的皮膚很薄,可以隱約看到裡面的血管,可謂晶瑩剔透、吹彈欲破。劉斌愛不釋手的一邊把玩,一邊親吻,直到將兩隻乳房全部親吻一遍,準備繼續往下進發時,李琳才說:「劉哥,我來親親你。」
不待劉斌躺好,李琳已坐直身子,接著俯身去舔弄他胸前的乳頭,同時伸手隔著褲子撫摸那怒脹粗大的陰莖。乳頭傳來的那種輕微的酥癢,讓他全身輕顫,十分舒爽,忍不住發出感嘆:「舒服。」
李琳嫵媚地看瞭劉斌一眼,放棄瞭兩個乳頭,用舌頭一路往下舔弄。劉斌的內褲已被脫下一半,她的玉手已抓住陰莖,當嘴唇來到內褲邊緣時,才直起身子去脫劉斌的內褲。當粗大的陰莖顯露出來時,她忍不住說:「劉哥,你的好大哦。」
「你喜歡嗎?」
李琳嫵媚一笑,沒有出聲,而是用行動來回答,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瞭幾下,說:「你沒洗澡,有點咸咸的,不過沒有其他怪味。」她口裡這麼說,但是沒有嫌棄,說完低頭含住瞭龜頭。
李琳的口技比王芳與馬小蘭強多瞭,特別是舌頭,十分靈活,不時纏繞龜頭舔弄幾下,讓劉斌感覺十分舒爽,特別是幾次深喉,讓他興奮得差點射瞭出來。
「小琳,行瞭。」劉斌不想就這樣發泄出來,沒有再讓李琳用嘴服務。
劉斌起身將李琳身子放好,在她嘴上親瞭一下,準備去脫她身上僅存的內褲,但是被李琳的手阻住瞭,說:「劉哥,別——」
「小琳,怎麼啦?」劉斌好生奇怪,都到瞭這個地步,竟然不讓自己去脫內褲,忍不住問道。
「劉哥,你別看好不好?」
「我就想看看你那裡。」李琳的話反勾起劉斌的好奇心,難道她那裡與別人不同?劉斌偏不放過。
「劉哥,我、我哪裡沒有毛。」李琳羞赧地說。
「哦——」劉斌明白瞭,李琳之所以不讓自己脫,原來是白虎。雖然他在衛生間見過李琳的裸體,但是當時腦袋暈暈的,根本沒看清,加之李琳很快便反應過來,用手捂住瞭。
他隻在錄像待中見過「白虎」,現實中還沒見過,自然想欣賞一下,說:「那有什麼關系?『白虎』又不會吃人,外國有些女人還想方設法把下面的毛去掉。」
劉斌這麼一說,李琳不再堅持,紅著臉說:「既然劉哥想看,那就看吧。」說完松開捂住下邊的手。
李林身上是一條薄薄的真絲小內褲,當劉斌將它脫下,那神秘之處呈現在眼前時,目光很快被吸引住瞭。李琳兩腿之間果然沒有毛,光溜溜的,粉嫩清新,十分白凈,和小女孩的陰部差別不多,由於兩腿比較粗,使兩腿間顯得十分豐滿,陰部高高隆起,像新蒸的饅頭,中間被壓瞭一條縫,兩邊尤顯肥碩。
他興奮地分開雙腿,裡面殷紅嬌嫩,水流潺潺。盡管以前他聽說過不少關於白虎的傳說,但此刻顧不瞭那麼多瞭,握住陰莖讓龜頭在洪水泛濫的陰道口摩擦幾下,便慢慢往裡推進。他要好好品味一下『白虎』的滋味,究竟有何不同。
在推進過程中,他發現李琳的陰道十分緊窄,與初經人道的處女差不多。這一發現讓他更加興奮,一邊推進一邊觀察李琳的反應,見她臉上沒有表現出明顯的不適,這才繼續大膽推進,直到龜頭頂住最內端的嫩肉,才停止推進。也許是陰部豐滿的原故,李琳的陰道很深,龜頭到底時,陰莖也全部進去瞭,陰莖根部壓住瞭肥厚的外陰。
「劉哥,你的好長,插的好深。」
「喜歡嗎?」劉斌趴在她身上,摟著結實的身子,溫聲說。
兩人已經合體,李琳不再感到羞澀,自然地說:「喜歡。」
劉斌吻瞭吻李琳的粉臉後,便吻上她的嘴,接著開始抽動停在體內的陰莖。李琳的陰道雖然十分緊窄,但是裡面水很多,比敏感的王芳還多,抽插起來並不困難。李琳早已情欲高漲,劉斌一挨著身子,便伸出雙手摟住瞭他後背,挺動臀部配合他的抽動。
有經驗的女人與青澀少女明顯不同,不但自己知道如何尋找快樂,更知道如何迎合對方。青澀少女、特別是未經人道的處女,隻知道被動地接受,哪怕悟性再高,不經過多次實踐或者有經驗的人調教,不可能掌握男人的特點。
「……哥……是這樣……用力操……哥……你好強……好硬……哥……你插得好深……對瞭……就這樣……使勁往裡插……哥……用力……好舒服……哥我快要來瞭……」李琳很快進入狀態,高舉雙腿迎接他的抽插,口裡不停地說著自己的感受。
李琳的淫聲穢語讓酒意未消的劉斌更加興奮,按照對方的要求,發起兇猛的攻擊。
「我到瞭。」隨著這一聲感嘆,李琳的身子開始緊縮,兩腿緊緊勾住劉斌臀部,雙臂更是使勁抱著劉斌,似乎怕他跑掉一樣。
在李琳身子緊縮的同時,劉斌感覺到陰道也開始緊縮,並且還帶有一種吸力,似乎要把他整個吸進去。幸好他這方面比較強,否則隻有馬上繳械。
過瞭差不多三分鐘,李琳勾住劉斌臀部的雙腿才放下來。劉斌也感覺到陰道的緊縮漸漸消失,見對方逐漸恢復平靜,忍說:「小琳,舒服嗎?」
「哥,太舒服瞭。感覺好像要飛起來一樣。」
「可是哥還沒舒服。」說完,劉斌又開始抽動尚未發射的陰莖。
「哥,你真強。」李琳一邊承迎一邊稱贊。
劉斌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來回答,很快又開始發起強勁有力的攻擊。與李琳在一起,他格外放松,也格外賣力,李琳是身體壯實的成熟女性,可以肆意蹂躪、盡情撻伐,不用擔心承受不瞭。因此多數時候他是縱橫闔捭,大開大合,次次到底,槍槍見肉,直弄得李琳嬌吟不斷,穢語連連。直到李琳最後一次將他緊緊摟住,高叫「又我到瞭」,他才達到高潮,說:「我也快到瞭。」
「射吧,射給我。」
「安不安全?」李琳這句「射吧」突然將他提醒,無套內射,對方會不會懷孕?因此出言相詢。此前與王芳和馬小蘭在一起,他根本沒有考慮此事,也許那是買賣,自己考慮的隻是盡情發泄,根本沒想其他。
「射吧,沒事的,射給我。」
既然如此,達到頂峰的他沒有瞭任何顧忌,開始在對方體內盡情釋放自己的激情。
「啊——好舒服,劉哥,你真有勁。」當劉斌在體內開始發射時,李琳的雙手摟得更緊,身體收縮得更厲害,口裡更是高聲嚷著。她口裡說的有勁,不知是說劉斌的激射有勁,還是指將她幾次送到高潮。
這次劉斌射得特暢快,感覺身體裡的骨髓也隨之射瞭出來。射完後,他有種魂遊太虛的感覺,徹底放松四趴在李琳身上,直到李琳緊縮的身體完全松弛下來,才從李琳身上下來。
一番劇烈運動後,酒勁也消瞭不少,劉斌頭腦有些清醒瞭,看著側躺在懷中的李琳,暗道:沒想到今晚會與她發生關系,不知她會怎麼想?會不會認為我借酒占她便宜?酒看來不是個好東西,喝多瞭容易讓人失控。
躺在劉斌懷中的李琳,不知劉斌在擔心剛才發生的事,氣息稍微平穩後,說:「劉哥,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真舒服,雖然我以前有過兩個男朋友,但是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和你在一起真的太舒服瞭。現在我終於知道書上說的飄飄欲仙、魂飛太虛是什麼滋味瞭。」
劉斌笑著說:「那你說我是行,還是不行?」
「哥,你這是明知故問,我都來瞭好幾次高潮,最後差點暈過去瞭,能說你不行嗎?你比歐美那些男優都厲害。」李琳嬌嗔道。
「你試過?」劉斌故意調笑地說。
「誰試過?」李琳瞋瞭劉斌一眼,接著說:「在碟子上見過。」
「你以前的兩個男朋友都沒有讓你達到過這種境界?」
「沒有。第一個稍強一點,但是也隻有幾分鐘,而且他的沒你的這麼長,達不到最裡面,總覺得好像差那麼一點,你的每次都頂到我最裡面瞭,讓我全身酥麻麻的,真的有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因為這個,你們沒來往瞭?」
「不是。是他後來身體不好,說我是白虎,克他,便沒有來往瞭。」
「哦,還有這種說法?那第二個?」
「第二個外表看上去比較強壯,其實是臘樣銀槍頭,沒有哪一次超過五分鐘,越往後時間越短,後來慢慢躲著我,就這樣散瞭。」
劉斌想可能是她男朋友覺得自己不能讓她滿足,在她面前沒有面子,才慢慢疏遠的,笑瞭笑,突然想起剛才剝下對方外衣時,裡面空空如也,說:「對瞭,剛才你怎麼沒穿內衣?」
「你還說,還不是你,我剛準備穿衣服,你就闖進來,嚇得我衣服沒拿穩,掉在地上弄濕瞭。」
「你的內褲好像也濕瞭,怎麼穿上瞭?」
李琳羞澀一笑,說:「內褲沒掉到地上,但是也是因為你濕的。」
「哦?」劉斌不解地看著李琳。
「在酒吧與你跳舞時,你下面老是頂著我。」
「所以你興奮瞭?」
「哥,我是個正常女人,而你又不令人討厭,你那裡老頂著我摩擦,會不興奮嗎?」
「你那時有沒有想到今晚我們會這樣?」
「沒有。雖然和你一起感覺很舒服,但是沒有想到會和你這樣,而且會這麼快。劉哥,你不會認為我太隨便瞭吧?」
「怎麼會?」
「我今天也不知是怎麼的,與你認識才幾個小時,就和你上床瞭。」也許是劇烈運動後,酒精的作用開始消退,李琳開始對自己今天的行為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也許是我們都喝瞭酒的緣故。」
「以前我也喝過,有時喝的比今天還多,但是沒這樣過。」
「那是因為我們有緣吧。」劉斌笑著說。
「也許是吧。今天我見到你感到很親切,和你在一起感到很舒服。對瞭,劉哥,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訴溫莉和舒暢,如果讓她們知道瞭肯定會笑話我,說我一見面就勾引你。特別是溫莉,說不定會恨我。」
「她怎麼會恨你?」
「你不知道溫莉很喜歡你?我看她看你的眼神,並不是簡單的哥哥妹妹的感情,而且她平時也沒有今天這麼放的開,也沒有表現得像今天這麼開心。劉哥,如果有機會,你好好愛愛她。別看她表面很灑脫、看似很開心,其實內心很苦,你與她好,並不是破壞她的傢庭,而是關心她、幫她、救她,是給她幸福。」
「你不吃醋?」
「劉哥,我怎麼可能吃她的醋,你又不是我的人,再說你們先認識,就算你是我男朋友,如果能讓她真正開心,你與她好也沒關系,隻要不愛上她就行。」
「沒想到你這麼大方,願意將自己的男人送給別人。」
「這不是大方,是姐妹情誼。我們是很好的姐妹,從小到大她一直把我當親妹妹一樣的關心我、照顧我,我希望她開心,更何況現在我們還隻是好朋友。」
李琳『我們還隻是好朋友』的這個定義,讓劉斌心裡踏實瞭,不用再擔心以後對方會與自己糾纏不清,笑著說:「希望我們永遠是好朋友。」他不是對李琳沒有好感,而是現在還沒有結婚的打算,不想牽扯太多的感情,先前要馬小蘭做情人,隻是為瞭解決生理需求,並不是準備與她結婚。
「會的。劉哥,隻要我沒有結婚,你如果想我瞭,隻要一個電話,我一定過來。」
劉斌摟著李琳在嘴上狠狠親瞭一下,笑著說:「如果我天天想你怎麼辦?」
「不會的。今天是劉哥喝多瞭酒,才喜歡我。也許明天就會忘瞭。」
李琳的話表面上似是在開玩笑,但是劉斌能感覺到話裡的意思,誠摯地說:「小琳,你說這話,就太不瞭解我劉斌瞭。雖然我不能給你什麼承諾,但是我始終會把你當好朋友,隻要你有需要,我一定會盡力。」
「那說好瞭。以後,如果我想劉哥瞭,會跟你聯系,希望到時別說沒時間。」
「保證不會。你知道我現在是自由人,沒有約束,隻要小琳妹妹想我,我保證第一時間出現。」
「劉哥,我可記下瞭哦。」李琳俏皮地說。
劉斌點瞭點頭,說:「對瞭,小琳,你與同來的舒暢,年紀似乎要比溫莉大,怎麼還沒結婚?」
「她結過婚,離婚瞭。她和溫莉是同年,隻比溫莉大幾個月。」
「哦?」劉斌奇怪的不是結過婚,而是看外表舒暢似乎大不少。
「她原來的老公很小氣,疑心重,隻要見到舒暢與男人在一起,就會暴跳如雷,上去罵別人,經常弄得舒暢很沒面子,漸漸地凡是她認識的男性,包括男同事和男同學都不敢與她單獨見面,後來她實在受不瞭,就離婚瞭。」
「怎麼會這樣?」劉斌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即使是擔心老婆出軌,也不能采用這種極端的態度,這樣通常隻會將老婆往外推。
「其實舒暢很傳統,結婚後從未與其他男人有過出格的行為,除瞭和我們姐妹,與其他人玩笑都不開。你可能不知道,她結婚前,不論是身材、五官,還是性格、脾氣,都是我們姐妹中最好的,也招你們男人喜歡,但是結婚不到兩年,就像完全變瞭一個人,不但臉色不好瞭,就是身材也不如以前瞭。」
「她離婚不久?」
「快兩年瞭。」
「兩年瞭還沒恢復過來?」
「現在比離婚時好多瞭。剛離婚那會,差不多像四十多歲的人。」
「心靈的創傷往往很難治愈,好在她有你們幾個好姐妹。不少人遇上這種事,會從此消沉,抑鬱終生。」
李琳點瞭點頭,說:「好瞭,劉哥,我不和你說瞭,我得走瞭。」說完,從劉斌懷中坐瞭起來。
「這麼晚瞭,別走瞭吧。」
「劉哥,我也很想留下來陪你,說真的,這麼多年來,今天是我最開心的一次,很希望你再狠狠的愛我一次。但是,如果明天早晨走,別人見到瞭會說閑話,萬一傳到溫莉她們耳中,不知道怎麼解釋。如果劉哥你真的喜歡我,以後會有機會的。我說瞭,隻要一個電話我就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