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斌從衛生間出來時,三女已在桌旁坐好。舒暢臉上也是紅紅的,但是比溫莉稍好,見到他臉上閃過一片羞澀,並且很快移開目光。劉斌驚異地發現,舒暢臉上的色澤似乎比昨天好多瞭,再看溫莉,發現原本白皙的臉也變得紅潤瞭。
「姐夫,你是吃稀飯,還是喝豆漿?」劉斌尚未落座,李琳便問。
「小琳。」溫莉紅著臉瞋瞭李琳一眼,接著瞟瞭劉斌一眼。
李琳伸出舌頭做瞭個鬼臉,說:「劉哥,昨晚你沒有把我姐照顧好?」
劉斌不知李琳所指,不敢亂出聲,隻有含笑看著她。
「要不,怎麼我姐不認你這個姐夫?」
「小琳,你發浪瞭是吧,再亂說,我就——就叫你劉哥現在把你辦瞭。」
「你們別鬧瞭,劉哥等會還要去S市。」舒暢一旁紅著臉出言止住瞭兩人鬥嘴。
看樣子,溫莉似乎還不知道自己與舒暢的事,劉斌心裡踏實瞭不少,笑著說:「我還是喝稀飯吧,美女們清早起來熬的稀飯,不嘗嘗,豈不太令人傷心瞭。」
「那確實。舒暢姐清早就起來熬稀飯,你不嘗嘗,那太傷她的心瞭。」
「吃你的早餐好不。」舒暢盯著李琳嗔道。
李琳伸出舌頭,笑瞭笑,低頭去喝稀飯,不再出聲。
劉斌吃過早餐,告別溫莉等三人,便去汽車站坐車,前往省城。途中,收到王芳發來的信息,問他在不在省城。他本想告訴對方,自己還在L市,想瞭想,覺得還是告訴實情為好。
王芳知道他今天回省城後,說晚上要來他那裡做飯,讓他嘗嘗她和周薇的手藝。他隻有苦笑搖頭,心想難道自己真像獄友老張所說的,桃花運來瞭?出來不到半個月,就有瞭五個女人,而且似乎都還對自己不錯。
到省城後,他顧不得吃飯,直奔工商局,途中沒有忘記給已成為自己女人的溫莉她們三姐妹分別發個信息。三人的回復都很快,舒暢的回復很簡單,隻有兩個字;「想你。」溫莉的回復是:「哥,你要記得我天天都會想你。」李琳的回復最長:「姐夫,你真厲害,昨晚不但將我兩個姐的人偷走瞭,而且將她們的心也偷走瞭。你一走,她們臉上就馬上失去光澤,好像魂也不在瞭。還有,昨晚你讓我這個姨妹子難受瞭一個晚上,下次回來一定要好好補償,否則,嘿嘿——」
「否則,姨妹子那一半屁股就不是姐夫的瞭是吧?」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劉斌知道李琳喜歡開玩笑,所以也戲謔地回復。
「嘿嘿,不但姨妹子的那半個不是的瞭,就是姐那個全的也不是的瞭。反正你心裡清楚。」
「我清楚的是,你小莉姐說,要我當眾把你辦瞭。」
「隻要姐夫你有這個膽量,我絕對不去告你強奸。」
劉斌剛讀完李琳最後一條信息,的士已到達工商局門口,下車一看,發現大多數咨詢公司的門都是關的,隻有兩傢開著門。他走進較近的那傢,裡面隻有一個中年人,見面便職業性的詢問是不是要代理註冊公司。
「是的,我想瞭解一下,你們代理註冊,最快多久可以辦好?」
「如果資料齊全,最快一個星期。」
「從資料交給你們開始,到營業執照下來?」
「是的。」
「能不能還快一點?」
「一個星期已經是最快的瞭。銀行要驗資,還要驗查公司名字、審核你的資料,這些程序全部走下來,要這麼久。」
「謝謝。」
離開工商局後,劉斌對用自己公司的名義來承接業務不敢再抱希望。但是,這個業務他不想失去,業務不可能時刻有,失去一次機會可能又得等很久,看來隻有找公司掛靠瞭,找誰呢?他想瞭想,覺得隻有找周曉華、劉為民他們幫忙,看他們是否有熟悉的公司。他看看時間,還不到兩點,他們應該還在午休,決定吃過飯再打。
他在外面隨便吃瞭點東西,回到傢裡,發現室內收治得很整潔,看來馬小蘭把這裡當成傢瞭,這幾天中來過。自從上次再聚首後,馬小蘭每天都會給他發一兩條信息,雖然話語比較簡單,但是字裡行間不難看出她對自己的思議和牽掛。他原本想晚上再告訴馬小蘭自己回來瞭,想想覺得還是提前告訴她為好,免得到時誤會,於是拿起電話給她發瞭個信息。
誰知馬小蘭馬上就回信息過來,問他在哪裡,當知道他已到傢時,就說馬上過來看他,原來她剛好下中午班。他本想叫馬小蘭晚上才過來,想想還是放棄瞭。上次見面,他發現馬小蘭比較敏感,如果知道王芳等人又先來瞭,說不定心裡又會有想法。
為瞭盡快落實掛靠單位,他分別給周曉華等人打瞭電話。周曉華答應盡快幫他聯系,但是同時建議他廣泛發動朋友找,最好是找外地的,如果找本市的,最好是找下面不相關的縣裡面的,因為修路這樣的事,市裡知道消息的公司一般都會爭取,不會讓你掛靠。
他覺得周曉華的建議很有道理,可是外市自己又沒什麼熟人,原來的那些朋友,這幾年完全斷瞭聯系,關系自然也疏遠瞭,貿然求助,別人未必會幫忙,而且聯系方式也沒有瞭。他想瞭半天,突然想到起瞭市交警隊的賀華和文化廳的楚材,這兩人對自己印象都不錯,他們關系都比較廣,能不能請他們幫忙?
他試探著撥通瞭賀華的電話,賀華接到他的電話很高興,聽說是找掛靠的公司,一口承諾說沒問題,並叫他周一等消息。
和賀華通完電話,他懸著的心才落地。根據他的瞭解,賀華不是胡吹海誇的人,既然一口承應,應該不會有問題。
這一通電話下來,越發讓劉斌感到朋友的重要性,如果沒有周曉華他們這般朋友,自己現在可能還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不用說像修路這樣的事會提前告知,就是找公司掛靠自己就沒辦法。以後有機會,一定得好好感謝他們才行。
劉斌準備去燒水時,馬小蘭開門走瞭進來。見到廳中的劉斌,叫聲「哥」,便奔瞭過來撲在懷中。
劉斌輕拍著馬小蘭的後背,說:「傻瓜,你五點鐘又要上班,趕過來幹什麼?晚上又不是不見面?」
「我就是過來看看哥。」馬小蘭仰起紅紅的粉臉,看著劉斌。
「這麼想看到哥?」劉斌憐惜地將馬小蘭摟入懷中,在她額頭上親瞭一下。
「嗯。」馬小蘭幸福地依在劉斌懷中,仰著頭點瞭一下。
「你哪裡想?」劉斌笑著說。
「我——」馬小蘭羞紅著臉不知怎麼回答。
「來,坐下讓哥看看我的小蘭寶貝這個星期有沒有什麼變化?」
劉斌在沙發上坐下後,讓馬小蘭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摟著腰,一手按在胸部上,說:「小蘭,告訴哥,這裡有沒有變大些?」
「不知道。」馬小蘭嬌羞地垂著頭說。
「那哥摸摸就知道瞭。」說著將手伸到馬小蘭的衣服裡,抓住一側的乳房後,說:「好像大瞭一點。」
「真的?」馬小蘭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看來比較在意自己的乳房大小。
「哥要看看才能肯定。」
馬小蘭略一猶豫便掀起自己的衣服,說:「哥,那你看看。」
「還是晚上再看吧。」劉斌讓馬小蘭將衣服放下說。
馬小蘭明白劉斌晚上再看的意思,嬌羞地垂著頭說:「哥,我來那個瞭。」
「你是說來月經瞭?」
馬小蘭點瞭點頭,滿臉緋紅,似乎來月經是件羞人的事。
劉斌知道馬小蘭來月經後,心裡踏實瞭。自從那天與李琳發生關系後,他一直擔心馬小蘭與王芳是不是會懷孕,特別是馬小蘭,年紀還小,這方面不一定懂。他現在放心瞭,笑著說:「你的意思是今晚你不能陪哥?」
「哥,今晚讓小芳陪你好不?」
「你怎麼要讓她陪我?」
「因為我不能陪哥。」
「你不吃醋?」
「我不會。」馬小蘭認真地說。
「為什麼?」
「哥對我好,我希望哥開心。」
「有你這個小寶貝,哥就開心瞭。」
「可是——」
「可是什麼?」
「哥你那裡起來瞭。」敢情馬小蘭感受到瞭劉斌的勃起。
「小傻瓜,哥那裡起來瞭,那隻是代表想我的小寶貝瞭,不一定就要做那個事。」說完興奮地吻上瞭馬小蘭的嘴。他感覺到自己似乎已成為這個天真善良小女孩的天,隻要自己開心,她就高興。
經過兩次親熱,馬小蘭有瞭明顯進步,立馬用手挽住劉斌的脖子,張開嘴與他吻在一起。
兩人尚未進入狀態,門口便傳來敲門聲,同時傳來王芳的聲音。馬小蘭像受驚的小鹿一樣,慌忙從劉斌身上下來,整理瞭一下衣服才去開門。
門開後,王芳領著周薇走瞭進來。王芳今天是一身運動裝,顯得格外青春活潑,周薇則是淑女裝,更顯得嫻靜清雅。
見到馬小蘭,王芳沒有表現出意外,似乎她應該在這裡,隻是笑著說:「小蘭,你這麼早就過來瞭,晚上不上班瞭?」顯然兩人平常有聯系。
「上班。可以晚點去。」馬小蘭對王芳的到來,也沒有表現出意外,更沒有敵意,相反友好地含笑回答,隻是臉上有些羞人答答的味道,仿佛剛才做瞭羞人的事。
劉斌看瞭一下手機,剛到四點,說:「小芳,你們這麼早就過來?」
「要去買菜,還要做準備哦。」
「呵呵,看來今晚有口福瞭。」劉斌沒想到她們真的準備表現廚藝,笑瞭笑,接著說:「我們現在去買菜?」
「好。」
劉斌見周薇進門後,臉一直紅紅的,目光與自己目光一碰便慌亂避開瞭,知道可能是那晚的事,故意笑著說:「小薇,怎麼還害羞?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見面瞭。」
王芳也發現周薇神色有些異常,說:「小薇,你怎麼啦,臉這麼紅,剛才還好好的哦。」
周薇聞言粉臉更紅,神色有些發窘,說:「沒有啊。」
「可能是你們剛才上樓梯走快瞭。」劉斌隻有趕緊解圍。
周薇感激地看瞭劉斌一眼,說:「小芳急著想看到劉哥你。」
「哦,小芳是嗎?」
這下輪到王芳臉色粉臉發紅瞭,但是她比周薇大方,調皮地笑著說:「一個星期沒見瞭,自然想早點見到劉哥。」
劉斌笑瞭笑,沒有繼續開玩笑,說:「你們是直接從學校過來的,還是逛完街過來的?」
「直接從學校過來的。」
「今天沒逛街?」
「明天去。」
莫非她們今晚不準備回學校?劉斌心裡想著,但沒有說出來,起身笑著說:「走,我們去買菜。」
路上,王芳問劉斌:「劉哥,喜歡吃什麼?」
劉斌笑著說:「你們最拿手的是什麼,就吃什麼。今天主要是品嘗你們的廚藝。」
來到菜市場,三個女孩子便忙碌開瞭,這裡看看,那裡挑挑,忙乎瞭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把所需的原料買好。
準備返回時,劉斌發現四點半有多瞭,說:「小蘭,你就別回傢瞭,直接去酒店吧,遲到瞭不好,下班再過來。」
馬小蘭不舍地看瞭劉斌一眼後,點頭說:「那我上班去瞭。」
回到住處,兩個女孩子便忙碌開瞭。王芳見劉斌在旁邊看著她們,說:「劉哥,你去休息吧,我們弄好瞭,再來叫你。」說完對劉斌使瞭個眼色,接著又做瞭個喝酒的動作,然後指瞭指門外。
劉斌笑瞭,對兩人說:「那你們忙,我出去買點東西。」他明白王芳的意思是叫自己去買酒,但是不知道對方這樣故作神秘是什麼意思?要自己去買酒完全可以直接說出來。他一邊走一遍琢磨,覺得王芳可能是想讓周薇喝醉,但是又不想提前讓周薇知道。至於為什麼要讓周薇喝醉,想不出來,但是他覺得應該不是為瞭今晚不回學校。
他在附近的小商店買瞭兩瓶紅酒和一瓶度數不高的白酒。他想,如果自己不加入,周薇有瞭上次喝醉的教訓,也許不會再喝,即使喝也不會放開,那麼王芳的意願就無法實現。自己加入,如果酒的度數太高,自己很可能會喝多,因此選瞭一瓶度數相對較低的白酒。之所以買兩瓶紅酒,是擔心她們要自己也喝紅酒,那樣紅酒就不夠瞭。
劉斌回到住處,兩個女孩已開始炒菜,似乎是周薇掌勺,王芳當下手。
王芳見劉斌欲進廚房,連忙擋住,說:「哥,你別進來,你先看看電視,再等一會就好瞭。」似乎不願讓他瞭解廚房裡的情況。
劉斌隻有退回客廳看電視。
大約過瞭二十分鐘,王芳和周薇陸續將炒好的菜端瞭上來,竟然弄瞭三葷三素六個菜,並且還有一個湯,好在分量都不是很多。
「哇,沒想到你們兩個美女竟然弄瞭這麼多菜,看來今天不喝點酒不行。」劉斌誇張地笑著說。不管王芳想讓周薇喝醉是什麼動機,但是他還得配合,畢竟對方與自己有著特殊的關系。
「今天是第一次在傢裡開火做飯吃,肯定要喝點酒慶祝一下才行哦。」王芳立刻附和說。
「對哦,今天是新傢第一次開火做飯,是應該喝點酒,好好慶祝一下。小芳,你去拿酒杯來,我來開酒。」為瞭讓周薇參與進來,劉斌隻有繼續配合。
「小芳,我不喝,不要給我拿杯子。」王芳轉身剛起步,周薇急忙說。
「小薇,你怎麼能不喝?難道你不願意慶祝我搬入新傢,更何況你們今天做瞭這麼多好吃點,不喝點酒,根本吃不完,那不是浪費瞭?這樣也對不住你們的辛勤勞動哦。」
「我不能喝。」周薇紅著臉小聲說。
「我記得上次你喝瞭。不能喝,就少喝一點,但是不能不喝。」
劉斌這樣說,周薇隻有點頭,沒有再出聲。
王芳似乎知道劉斌有辦法勸服周薇,不待兩人說完便進瞭廚房,很快便拿著三個酒杯走瞭出來。
「你們喝紅酒,我喝白酒吧。」劉斌見王芳拿來三個紅酒杯,說。
「紅酒杯也可以喝白酒。」王芳以為劉斌要自己去換杯子,笑著說。
「好吧。」劉斌在兩個紅酒杯中倒瞭少許紅酒,在另一個杯中倒上白酒,然後舉起杯,說:「來先為新傢正式開火,幹一杯。」
由於杯中酒不多,所以三人均是一口喝完。周薇本來有些猶豫,見杯中酒不多,而且王芳和劉斌均喝完瞭,也隻有全部喝下。
劉斌又倒上酒,說:「來,先吃點菜。這個魚是誰做的?樣子很好看。」不待兩人回答,便用筷子在紅燒全魚上戳下一片肉,放入口中,細細品味瞭一下後,說:「不錯。味道很好。」
「劉哥,你猜是誰做的?」王芳待劉斌吞下魚肉後,笑著說。
「我猜是——」
「等一下。」劉斌尚未說出結果,王芳止住瞭,接著說:「要有獎罰才行。」
「什麼獎罰?」
「如果你猜錯瞭,要罰一杯酒。」
「那如果猜對瞭?」
「如果猜對瞭,我們兩個陪你喝。」
「小薇,你同意不?」
周薇也被兩人挑起瞭興趣,笑著點瞭點頭。
「這個紅燒全魚是小薇做的。」
「你怎麼猜到的?」王芳瞪大眼睛看著劉斌。因為她對劉斌沒有任何暗示,她們原來不讓劉斌進廚房,就是準備讓劉斌猜。
「暫時保密。先喝酒,喝完酒再說。」劉斌見周薇也用驚異的目光看著自己,笑瞭笑,沒有回答,而是舉起瞭酒杯。
為瞭知道答案,兩人爽快地喝下瞭杯中酒,放下酒杯後,均看著劉斌,等待他說出答案。
「因為——,因為這個魚,不但樣子好看,而且肉的老嫩咸淡也恰到好處,說明做這個菜的人很細心、也很用心,所以應該是小薇做的。」劉斌笑著說。其實他是從兩人的神態上猜出來的,因為在他品嘗魚肉時,兩人均瞪大眼睛看著他,周薇的神色顯得有些緊張,嘴巴也微張著,在他慢慢地點評時,兩人臉上的神色也不一樣。
劉斌說出答案後,周薇臉上現出甜美並且帶有幾分得意的微笑。劉斌這個評述,讓她很受用。
「那劉哥你再猜這個菜。」王芳似乎有些不服氣,用筷子指著那盤色相同樣很不錯的辣椒肉絲說。
「先把酒到倒上再說。」劉斌笑著說,見王芳主動去倒酒,然後才伸出筷子去夾辣椒肉絲,在口中品嘗瞭一下後,說:「這個——,小芳,你怎麼給我到這麼多酒,我的是白酒,你們應該多一些才行。」當他準備說出答案是發現自己杯中酒比較多,笑著打住瞭。
王芳伸出舌頭做瞭個鬼臉,說:「那我們倒一樣多。」
「我喝不瞭那麼多。」周薇見王芳又往杯中加酒,連忙制止。
「小薇,紅酒是果酒,就是喝多瞭也沒關系,隻會養顏不會傷身體,何況現在還才開始喝。今天新傢開火,是喜事,要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