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不怕你笑話,從上次和你做瞭之後,隻要想到你,我下面就會濕漉漉的。」當劉斌再次刺進自己身體時,舒暢嬌羞地說。
「那是因為你憋得太久瞭。今晚你就盡情地發泄一次吧。」
「劉哥,我想我這輩子是離不開你瞭。」
「傻瓜,你以後也許會遇到更合適的人。」
「我不會再結婚瞭。以後隻要劉哥有空偶爾來陪陪我,就滿足瞭。」
劉斌知道舒暢的心中的陰影尚未完全去除,不便多說什麼,隻有說:「劉哥雖然不能給你其他承諾,但是有一點可以保證,就是在你結婚之前,會經常來看你。」
聽到劉斌這句話後,舒暢不再說話,隻是雙手抱緊劉斌,挺動臀部,極力配合他的抽插。
「劉哥,用力操我。」幾分鐘後,舒暢開始進入狀態,對劉斌提出瞭進一步的要求。
劉斌自然不會讓對方失望,摟緊對方身子,展開快速有力的沖刺。
這次也許是沒有外人在旁,舒暢格外的投入,格外的放開,當開始進入高潮時,不再像上次那麼壓抑,而是盡情地表述心中的感受和祈求:「……哥……你使勁……操死我……我願意被你操死……哥……你操得好舒服……我這輩子隻要你操……哥再大力……對就這樣……操死我……」
劉斌攻擊瞭差不多半個小時才達到頂峰,而此刻舒暢已不知幾次達到高潮瞭。
在舒暢最後的尖叫中,他也釋放瞭自己的精華。
舒暢平靜下來後,靜靜地躺在劉斌臂彎裡,略帶歉意地說:「劉哥,那天晚上的事,小琳知道瞭。」
「哦,你不是說她睡得很死?」劉斌故作不知情地說。
「誰知你那麼厲害,讓我控制不住自己,而且我們的動作又很大。」
「她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第二天你走後。我尿瞭的事她都知道,羞死我瞭。」
「呵呵,那溫莉知不知道?」
「我好擔心她知道,不過這幾天看她的表情,好像還不知道。」
「知道也沒關系,你不用太擔心,我又不是她老公,而且她也說瞭,希望我與你好。」
「她心裡已經把你當成老公瞭。我們的事現在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為好,她也是不幸的人,難得看到她像現在這麼開心。」
劉斌沒想到舒暢如此善良,自己婚姻不幸卻還想著別人,心中感慨不已,上天為何如此不公,善良的人不安排一場好婚姻,難道人善天也欺?他憐惜地摟著對方,陪她說瞭好一會話,十二左右才離開。
為瞭不讓溫莉起疑,在回賓館途中,劉斌分別給溫莉和李琳發個信息。
舒暢說的有道理,溫莉雖然口裡說,不在乎他與舒暢等人好,但是如果晚上真的住在舒暢那裡,心裡肯定不舒服,更何況對方現在還不清楚自己與舒暢的關系。
第二天一上班,劉斌便將有關資料送到瞭交通局。
從交通局出來,他見時間還早,不由想到瞭王保國,過去一個星期瞭,不知交辦的事進展如何瞭。於是給王保國打瞭個電話,並約好見面的地方。
他沒有讓王保國去招待所,而是找瞭一處茶館。
王寶國見到劉斌有些惶恐,說:「劉哥,不好意思,現在還沒什麼進展,目前還隻是與張明兩個關系比較近的兄弟接觸上,隻知道高行長和張明在你出事前就認識,張明經常去高行長那個銀行,從銀行那邊瞭解到的情況是,當時高行長與張明隻是認識、熟悉,似乎沒有特殊關系,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來,至於私下關系怎麼樣,還沒有瞭解到。」
「保國,你不用急,我今天來也不是問你結果,隻是瞭解一下情況而已。畢竟事情過去這麼年瞭,想一下子弄個水落石出,沒那麼容易。那些知情人,如果與你關系不是很好,也不可能說出來。」劉斌拍拍肩膀安慰說。
「劉哥,下一步,我想雙管齊下,一是與張明這幾個關系鐵的兄弟繼續保持聯系,爭取從他們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其次從銀行那邊瞭解到,張明原來與高行長的得一個同事關系很近,而這個人原來與高行長關系也很好,高行長的事,她應該比較清楚,我想從她這裡打開突破口。」
「哦,這個我倒是不清楚。原來我很少過問她們銀行的事,與她關系好的同事和姐妹,我也很少接觸。這是一條重要線索,她可能比張明那些兄弟知道得更多。對付女人無非這麼幾招,一是利誘,其次是情惑,再其次就是威脅,不到萬不得已,最後這一招最好不要用。你先摸清這個女人的弱點,然後再對癥下藥。」
「劉總,很放心,我會抓緊行動。」
「對瞭,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叫肖玲玲,目前負責信貸這一塊。」
劉斌點瞭點頭,說:「保國,我出來的事,他們也應該知道瞭,對我肯定會有一定的防備,所以中午我就不和你吃飯瞭。以後有什麼事可以電話聯系,在真相查出來前,我們還是盡量少見面。」
從茶館出來後,劉斌見時間還不到十二點,便給李琳打瞭個電話,約她中午一起吃飯。
李琳在城市信用社上班,與銀行聯系比較緊密,請她幫忙瞭解肖玲玲的情況,相對要應該容易些。不如幹脆中午一起吃個飯,當面把事說一下。
「姐夫,今天怎麼想起姨妹子瞭?」
李琳見劉斌中午單獨約她吃飯,興奮地答應瞭,十二點一刻,就來到約定的小飯店,一見面便笑著說。
「一是想見見乖巧可愛的姨妹子,二是想請姨妹子幫姐夫一個忙。」
「我就知道,肯定沒好事。沒事姐夫肯定不會想到姨妹子。」
「姐夫什麼時候不記得你瞭?昨天回來給你發瞭信息,昨晚回去也給你發瞭信息。」
「昨晚你發信息,那是氣我。」
「怎麼氣你瞭?」劉斌知道李琳話意所指,故意說。
「你與我兩個姐親熱完瞭,再告訴我,那不是氣我?」
「那你就冤枉姐夫瞭,姐夫是希望在招待所單獨與你見面哦。」
「切——」李琳口裡這麼說,但是臉上也有發紅,接著岔開話題說:「說吧,什麼事?看在兩個姐姐的面子上,我就不計較瞭。」
劉斌簡單地說瞭請她幫忙瞭解肖玲玲興趣愛好等有關情況的事。
李琳開始有些不解,因為劉斌沒有說出瞭解肖玲玲情況的原因,疑惑的看著劉斌,剛想反問,突然想到劉斌原來的妻子也在那個銀行,登時才明白過來,說:「你是想通過肖玲玲瞭解你原來——」
「是的。」劉斌點瞭點頭,肯定瞭李琳的推測,接著說:「我想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急著離婚再嫁?」
「那不如直接去問她?」
「如果是你,直接問你,你會說嗎?」
見李琳不說話瞭,劉斌接著說:「她原來與肖玲玲關系很好,肖玲玲應該知道她的情況。」
李琳點瞭點頭,說:「行,這事交給我吧,我有個同學在她們銀行,對肖玲玲的情況應該比較瞭解。」接著又頑皮地看著劉斌說:「姐夫,你該怎麼感謝我這個姨妹子?」
「那姐夫今晚單獨陪你行不?」
「那不準放鴿子。」
李琳滿意地笑瞭,同時臉上很快浮上一層紅雲。
吃過飯,李琳去上班瞭。
劉斌回到招待所,妻子高潔為何這麼快就離婚再嫁這個問題又盤桓在腦海裡,結合最近發生的一些事,覺得有必要好好理一下。
這是他出來以後,第一次正式思忖這個問題,此前考慮的主要是如何盡快解決生計問題。在生計問題解決之前,他認為想得最多也沒用。現在生計問題有瞭眉目,可以靜心來思考這個問題瞭。
有周曉華他們幫忙,幾段道路的維修至少應該能拿下一段,如果是工程量大的那一段,年內賺過幾十萬應該不是問題。
從監獄出來前,他經常考慮妻子高潔離婚再嫁這個問題,為什麼會這麼急?是被別人發覺瞭無法再隱瞞?還是對方要挾、威逼?他們是何時走到一起的?是自己出事之前,還是出事之後?從王保國初步瞭解的情況看,在自己出事之前,高潔與張明的關系表面隻是一般,但是為何在自己出事以後,就這麼快嫁給張明?如果此前關系隻是一般,認識瞭解也需要一個過程,婚姻不是兒戲,更何況還有小孩。
想到這裡,他不由想起瞭最近認識的溫莉等人,覺得高潔之前與張明的關系應該不單是認識、熟悉這麼簡單。
就像溫莉,盡管喜歡自己,但是為瞭不讓外人知道她與自己的關系,不與自己在外面約會,不要自己送回傢,凡事都很謹慎,就是上次與自己一起吃飯也要叫上方菲,目前除瞭舒暢和李琳,沒有人知道她與自己的關系。
高潔原來是不是也這樣?如果是這樣,那肖玲玲就是很關鍵的人物瞭。
一個人如果要長久幹一些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事,必須有同盟,這樣才有人打掩護,關鍵時候才有人出來作證。
就如溫莉與自己,如果有人懷疑,她的兩個好姐妹舒暢與李琳就可以出來作證。再說,她與自己是在舒暢傢約會,有舒暢和李琳在,外人也不可能往這方面想。
肖玲玲原來與高潔關系很好,如果她們的關系如溫莉和舒暢她們姐妹仨一樣鐵,有她打掩護,即使高潔之前有出軌行為,隻要雙方小心,也不可能傳出風聲,如果不是有心人也不可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一般人隻會對孤男寡女在一起產生懷疑,如果是兩女一男或者是多女一男在一起,通常都不會懷疑。
看來晚上還得與李琳好好交流一下才行,不但要瞭解肖玲玲的興趣、愛好,更要瞭解她原來與高潔以及張明的關系。
如果在自己出事之前高潔已經出軌,下一步怎麼辦?這個問題此前他沒有認真考慮。
因為此前他找不到妻子出軌的理由,也不相信妻子之前會出軌,那時隻想知道妻子為什麼會這麼快離婚再嫁,而且是嫁給張明。
此前懷疑最多的是在自己出事之後,妻子是不是受到脅迫。現在他開始對此前的分析產生懷疑瞭,雖然自己在性方面能夠滿足妻子,但是其他方面呢?是不是還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劉斌在房間思忖瞭一個下午,才逐漸理清下一步該如何應對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的頭緒。
如果高潔在自己出事之前就與張明勾搭在一起瞭,說明她此前一直在欺騙自己,自己出事正好給她提供機會,那下一步自己對她也沒有必要客氣。
如果高潔出軌是在自己出事之後,則另當別論,但是不告訴自己真相這一點,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哪怕是受到脅迫,也應該告訴自己,不告訴自己,隻能說明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自己,那就是沒有將自己當做至親的人,既然如此,那自己以後也沒有必要再顧及往日的感情。
想到妻子離婚再嫁,他自然也想到瞭失蹤的孩子,盡管心中思念不已,並且隱隱作痛,但是現在隻有忍痛。這是查清楚妻子離婚再嫁原因後的事,在此之前再多努力也隻是徒勞,否則公安局早就找到瞭。在未弄清妻子離婚再嫁的原因前,也不能判斷孩子的失蹤是否與他們有關。但是他心中有種預感,孩子失蹤即使與妻子無關,也會與張明有關。
直到李琳來電話,劉斌才知道不知不覺快六點瞭。
李琳是告訴他,晚上約瞭銀行那個同學吃飯,要晚點才能過來。
劉斌沒想到李琳如此上心,行動如此快,便在電話裡將要調查瞭解的內容進行瞭補充。
剛和李琳通完話,舒暢和溫莉分別發來信息,舒暢是問晚上有沒有應酬,溫莉則是問在哪吃飯,都是關心晚上吃飯的問題。
劉斌考慮到昨晚才與她們在一起,如果今晚又過去,往來太密集瞭,難免會讓有心人起疑,特別是這裡是張明的地盤,也許他已經知道自己出來之事,如果他心中有鬼,肯定會留意自己的行蹤。
於是他給兩人回信息說,晚上約瞭人,準備聊點事。
他想就在招待所外面找個地方隨便吃點,然後再思忖瞭下一步的事。
陷害朱市長和王主任的那個人以及幕後的指使者也必須查出來,因為整個事都是因他引起,如果沒有這回事,自己現在也許依舊活得很滋潤,說不定仕途順達、風光無限,絕不可能落到妻離子散的地步。隻有找到對方、找出幕後指使者,才能制定相應的對策,給這些作惡者應有的報應。如何找到這個人,找出這個幕後指使者,需要好好策劃。
誰知他剛走到招待所門口便遇上金晶,金晶一見面便埋怨說:「老弟,你來我們這裡好像是鬼子進村一樣,悄悄的,如果不是前臺服務員告訴我,還不知道你昨晚就來瞭。你這是要去哪裡?」
「呵呵,昨晚那麼晚瞭,怎麼好意思再打擾你姐姐哦。」劉斌笑瞭笑,接著又說:「在房間裡呆瞭一下午,出去走走。」
第一次見面時,他以為金晶比自己小,一直叫妹妹,金晶也叫自己老哥,直到上次與金晶和她表妹一起吃飯時才知道,金晶與比自己大一個年頭。
「如果老弟沒有別的安排,姐請你吃飯?」
「姐不用回傢?」
他雖然與金晶比較熟,但是對她的傢庭情況並不瞭解。在他潛意識中,結過婚的女人下班後一般都會急著趕回去做飯,除非是有應酬。
金晶似乎明白劉斌的意思,嫣然一笑,說:「我傢那位出差瞭,孩子住在她爺爺奶奶那裡,我也是一個人。」
「好哦,我正好沒地方吃飯。」
「那走吧,這附近不遠有個小店子,味道很不錯。」
「去外面吃?」
劉斌本以為是在招待所食堂吃,所以爽快答應瞭。因為在招待所吃,可以避免碰上熟人,免去很多不必要的解釋。
「招待所的飯菜我吃膩瞭,想換個口味。」金晶笑著說。
「我覺得食堂飯菜的口味很不錯。」
「那是你偶爾吃一兩次,感覺還可以,如果吃多瞭,你就膩瞭。吃口味菜,就得去外邊。」
「如果去外面吃,那我請你。」
「行。」金晶也沒有客氣。
小店離招待所很近,不到三百米。店子不大,裡面隻有幾張桌子,生意確實很好,劉斌和金晶進去時,所有桌子都坐滿瞭。
老板與金晶似乎很熟,見到她主動上前招呼,然後把他們引進一個小包間內,這個小包間顯然是預留的。
這裡的招牌菜是青椒炒水魚和叫公雞,而且都不是論份賣,是論隻賣,要吃至少是一隻,沒有半隻一說。
金晶不待劉斌開口,便叫老板一樣來一隻,然後又點瞭幾個小菜。
「我們隻有兩個人,不用這麼多吧?」劉斌笑著說。
「這裡就兩個拿手菜,既然來瞭,就得嘗嘗。老弟不會是心痛錢吧。」金晶含笑說。
劉斌知道金晶在開玩笑,笑瞭笑,說:「我經常來姐這裡打擾,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機會請姐吃飯,小弟就是最窮,這頓飯還是請得起,隻要姐高興就行。」
「呵呵,你說的,讓姐高興。上次姐說瞭,有機會要好好陪你喝次酒,今天正好我們都沒事,剛才你說瞭,菜比較多,那我今天就喝個痛快。喝痛快瞭,姐就開心。」說完便要瞭一瓶白酒。
劉斌本來沒準備喝酒,金晶這麼一說,沒辦法,隻有奉陪。
小店的兩個拿手菜味道確實不錯,讓劉斌胃口大開,一邊與金晶碰杯喝酒,一邊品嘗著菜的美味,不知不覺一瓶酒便見底瞭。金晶似乎未盡興,又要老板來一瓶酒,劉斌見菜還吃不到一半,沒有反對,但是提議來個半斤裝的。
他知道金晶能喝,自己喝個八兩還能扛住,一斤半酒,兩人均分,一人七兩五,正好差不多。
「要來就來瓶一斤的,喝多少算多少。就是喝醉瞭也沒關系,反正招待所就在旁邊。」
「好吧。這次我們慢點喝,喝多少算多少。姐,你是酒中豪傑,可得手下留情,別讓老弟喝多瞭,老弟也就六七兩的量。」
「行。沒問題,喝高興就是瞭。」
劉斌沒想到金晶還真能喝,第二瓶酒差不多又喝瞭一半,金晶才開始有些酒意,眼睛開始含煙籠霧,沒有先前那麼清澈明亮瞭,含笑看著劉斌說:「對瞭,老弟,我問你個問題,你對我表妹是不是不滿意?」
「沒有。我覺得她太漂亮,我結過婚,坐過牢,配不上。」
劉斌一直擔心金晶提起此事,沒想到今天還是冒瞭出來,不得不認真對待。
「老弟,你說的是不是真話?」
金晶狐疑地看著劉斌似乎有些不相信。
「老姐,我說的事實。」
劉斌隻有硬著頭皮裝到底。
「但是我表妹並不計較,而且對你印象很好。」
「憑她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個比我好很多的,真的。」
「老弟,我感覺你沒有說真話。」
「酒後吐真言哦。」
「你還沒醉,隻有醉瞭,才有可能說出心中想說的話。」
金晶本是美女,此刻軟語溫聲、巧笑嫣然,加之酒勁開始上來後,臉色微紅,顯得格外嫵媚,一舉一動顯得風情無限,讓劉斌有些不敢直視,她的話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隻有含笑不語。
金晶見劉斌目光閃爍,似在躲避自己,更以為劉斌未說實話,說:「老弟,姐跟你說實話,其實我表妹人還是不錯的,隻是比較天真,容易相信人,以前上過當、吃過虧。現在她明白過來瞭,想找個本分、可靠、實在的人。」
敢情對方是有故事之人,劉斌此刻當然不會打聽,笑著說:「姐,我以前確實比較本分,也比較老實,但是吃過虧瞭,所謂吃一蟄長一智,以後就未必瞭。」
「你老弟,我又不是不瞭解,否則也不會將表妹介紹給你。你就是變壞,也壞不到哪裡去,要不秘書長他們也不會這麼看重你。」
「呵呵,那是老領導們看在過去的情面上。」
劉斌不想在這問題上繼續討論,見自己差不多喝瞭八兩瞭,轉移話題說:「姐,老弟我是喝得差不多瞭,剩下這些就別喝瞭,再喝我真的會醉瞭。」
「如果你喝多瞭,姐今晚親自照顧你。」
金晶似乎還沒到位,不肯罷休。
「那怎麼能麻煩姐?」
「姐照顧老弟有什麼關系?」
「姐還能喝?」
「我說瞭,今晚要陪你喝好。」
「姐,你饒瞭老弟吧。」
劉斌隻有認輸。
他還記得晚上李琳會過來之事,如果再喝肯定會醉,那時李琳過來自己人事不省,就不好瞭。
「不過三四兩酒瞭,一人就一二兩,我就不相信,這點酒就能把你喝倒?我記得那天晚上喝得就不比今晚少。」金晶看瞭看酒瓶,嬌笑著說。
「那晚不是喝多瞭嗎?」
「我看你後來很清醒,第二天一早就起床瞭。是不是要與你妹妹喝才有勁,與我這個姐喝沒勁?」
劉斌知道金晶是指那晚自己與溫莉喝酒之事,想瞭想,故作無可奈何狀,說:「既然姐還沒喝好,那老弟就舍命陪姐。不過喝多瞭,如果說錯話,你可別怪。」
他不願得罪酒勁開始上來的金晶,隻有豁出去,心想大不瞭等會發個信息給李琳,相信她應該能理解。
很快第二瓶酒就見瞭底,劉斌此刻感到有些頭重腳輕瞭,心裡清楚,如果再不走,等會就可能要抬回招待所瞭,趕忙叫老板過來買單。
買完單,他起身說:「姐,現在酒也喝完瞭,菜也喝得差不多,可以走瞭吧。」
金晶似乎也到位瞭,站起來有些搖搖晃晃,說:「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喝酒瞭。今晚我也回不去瞭,陪你睡招待所。」
劉斌強打精神才走進招待所,金晶也好不到哪去,走起路來風擺楊柳、左右晃動,最後是手搭在劉斌肩上才回到招待所。
走進招待所大廳,金晶對前臺服務員說:「我今晚住這裡,你們給我開間房,把鑰匙送到劉總房間來,我先送劉總回房間。」
「所長,你不要緊吧?」服務員見金晶有些站立不穩,一邊說一邊快步上前,欲攙扶。
「沒事,你們去忙,記得泡杯蜂蜜水送到劉總房間來。」金晶手一揮,不要服務員攙扶,吩咐完,依舊手搭在劉斌肩上,搖搖晃晃地往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