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個利誘很可能是張明運作的。」金晶說完,停頓瞭一下,似是整理思路,接著又說:「張明本是個公子哥,因為他舅舅的關系,才在天馬公司溷個職務。在你進去之前,張明即使對你妻子有想法,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你也有後臺,而且是市裡掛瞭號的跨世紀後備幹部,前途不可估量。但是,你進去後,他就有機會瞭,因為你的仕途完瞭,他沒有什麼顧忌瞭。」
「為瞭一個小小副行長的位置就舍棄這麼多年的感情?」盡管金晶的分析有道理,但是劉斌還是有些不相信,主要是這個原因太讓人痛心瞭。
「張明可能還掌握瞭對你妻子聲名有很大影響的把柄,為瞭保住聲名,她隻有屈從。因為張明並不優秀,相反是個離過婚的花花公子,他如果沒有掌握你妻子致命的把柄,你妻子即使離婚,也不可能嫁給他。」
劉斌也覺得隻有這樣才解釋得清,點瞭點頭,說:「姐,你說她會有什麼把柄被張明掌握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瞭。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理由。」金晶微笑著說。
劉斌見金晶分析問題十分慎密,覺得也許她可以幫你自己解開這個謎,誠懇地說:「姐,你能不能幫弟進一步瞭解?」
「沒問題。」金晶滿口承諾,接著笑嘻嘻地看著劉斌,又說:「但不知弟將來怎麼感謝姐。」
劉斌笑著說:「隻要姐需要,弟蹈湯赴火,萬死不辭。」
「呵呵,倒沒那麼嚴重,隻要弟以後記得姐就行瞭。」
「姐,你要相信,這輩子我不可能忘記姐的。」接著,劉斌在金晶的耳邊小聲說:「姐,你知道嗎,你給我的感覺實在太好瞭。」
金晶知道劉斌說的是什麼,粉臉泛紅,在他手臂上捶瞭一下,嗔道:「你要死瞭,說什麼喲。」
「呵呵,難道你不覺得我們配合得很好?」劉斌說完把金晶摟入懷中,用嘴封上瞭對方紅唇。
金晶似在等待這一刻,一倒入懷中,便挽住瞭劉斌脖子,熱烈地回應他的親吻。此後,一切話語都是多馀,兩人很快滾落在床上,接著是衣飛衫落,肉帛相見,隨著一聲暢快的嬌吟,兩條赤裸的身體緊緊連在一起。
兩人情濃欲盛,一旦入巷,便再無顧忌,放開心懷,各取所需,抵死纏綿。一個縱情索取,一個亡命搏殺,致使兩人身下的床鋪提出強烈抗議,發出吱吱的叫聲。好在女方沒有忘記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拼命壓抑著聲音,才未讓房外的人發覺裡面正在盤場大戰。
兩人酣戰近半個小時,才鳴金收兵。旌偃鼓息後,久經沙場的金晶累得渾身無力,癱軟在床。劉斌趴在金晶身上,享受激情後的馀韻,直到金晶說:「被你壓死瞭。」才戀戀不舍地從她身上下來。
劉斌滿身汗水躺在金晶身邊,感嘆道:「姐,與你在一起,就是暢快。」
金晶側過身來,蜷縮在劉斌懷中,一隻手抓著陰莖,說:「你這傢夥,真不知是什麼變的,這麼勐,姐的身子都快被你弄散架瞭。如果天天和你這樣,非被你弄死不可。」
「怎麼會?姐這麼耐戰,有幾次都差點把弟掀到床下去瞭,幸好我們下面連著,呵呵。」
「弟,我看以後一個女人根本無法對付你,幸好你沒和我表妹好,否則我真擔心她那柔弱的身子是不是吃得消。」
「姐,隻聽說有累死的牛,沒聽說過有耕壞的田。」
「你是一條累不死的牛。對瞭,弟,你現在真的不想找一個?」
劉斌摟著金晶親瞭一下,說:「現在不是有姐嗎?」
「姐和你說真的,別嬉皮笑臉。」
「姐,在沒有弄清她為什麼這麼快離婚再嫁之前,弟不會考慮結婚的事,所以暫時還沒打算找女朋友。」
「所以你就在姐身上放肆發泄?」金晶頓瞭頓,又說:「不找女朋友,難道你不需要女人?姐又不能經常陪你。再說姐與你這樣,心裡總覺得對不起你姐夫。」
「姐,不瞞你說,我現在有女人,但不是結婚的對象,至少現在沒有考慮與她們結婚。」
「她們?這麼說你還有幾個?」
「姐,吃醋瞭?」劉斌笑著說。
「我吃什麼醋?我又不是你女朋友,隻不過是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即使是你女朋友,也管不瞭你,你這麼厲害,如果天天纏著我,不被你弄死才怪。」
「姐,你別說得這麼恐怖好不好,弟哪有那麼厲害。」
「弟,姐真會被你害死去。明知這樣對不住你姐夫,可偏偏又忘不瞭你,心裡老是想著你。」
「呵呵,那以後弟不來打擾姐瞭。」
「你敢。你把姐用完瞭就想甩?沒門,隻要你沒結婚,你就是姐的小老公。方便的時候,你要來看看姐。」
「小老公?姐,弟這裡很小嗎?」劉斌笑著抓住金晶依舊放在自己陰莖上的手說。在他內心,像金晶這樣美妙的性伴侶,結婚前還真舍不得放棄,因此與對方開起玩笑來。
「你年歲比我小,我是姐,所以你是姐的小老公。」金晶將手挪到劉斌胸膛上,拍著胸膛說。
「行。隻要姐姐老婆需要,小弟隨叫隨到。」劉斌笑著說。
劉斌就這樣與金晶躺在一起說笑著,差不多十二點才離開房間。回到自己房間,他剛洗完澡,手機又來信息瞭。打開一看是舒暢來的,問他睡瞭嗎?他想瞭想,回瞭個信息:溫莉走瞭?舒暢的回復很簡單,隻有一個「嗯」。
舒暢這個時候發信息過來,其意不言而喻,於是他回瞭一條信息:那我過來看看你?舒暢的回復依舊很簡單:等你。
劉斌悄悄離開招待所,打車來到舒暢的住處。一進門,穿著厚厚睡衣的舒暢將他抱住,說:「我本不想打擾你,但就是想你。」
「所以我馬上過來陪你。」劉斌摟著懷中這個溫婉嬌柔的女人,憐惜地說。
「你喝茶不?我給你泡好瞭。」
「我想吃我的小舒寶貝的奶。」
「我哪有奶?你又不讓我為你生小孩。」舒暢嬌嗔著,然後把桌上泡好的茶端給劉斌。
劉斌喝瞭一口,發現溫度適中,幾口將杯中茶喝完,說:「我今晚陪你,不走瞭。」
舒暢頭枕在劉斌肩上,滿臉幸福地說:「這樣好不好?別人會不會知道?」
「隻要你這裡沒有別人來,就不會有人知道。」
「我這裡隻有你一個男人來過。以後也隻會讓你一個男人來。」
劉斌摟擁著舒暢走進臥室後,舒暢像小妻子一樣幫劉斌寬衣解帶,並將脫下來的衣服整齊放好,才上床。劉斌因不久前才與金晶親熱過,並不急於發泄,摟著舒暢,讓她躺在自己懷裡,說:「妹,你真不打算再找一個?」
「我不想再找瞭,這輩子有你足夠瞭。」
「我們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你還年輕,又這麼漂亮,喜歡你的人一定不少,如果有合適的,妹,你不要拒絕。」
「是有人喜歡我,但是我沒有興趣,也許是以前的婚姻對我影響比較大吧,現在對結婚還有點恐懼,所以暫時不會想這個事。」
劉斌點瞭點頭,說:「對身邊那些你感覺不錯的人,可以先慢慢觀察,不要排斥。」舒暢的觀點,他能夠理解,一個人心靈的傷痛是很難愈合的,沒有好的環境和長時間的療養,可能一輩子都會有陰影。
「我知道,劉哥,你不會是怕我老纏著你吧。」
「妹,你說什麼呢?上次我不是與你說瞭?隻要你沒結婚,哥會經常來看你。」
「隻要哥偶爾來看看,我就滿足瞭。」
劉斌看瞭懷中這個柔弱而又澹雅的女人一眼,憐惜地吻上她的粉臉,接著把她壓在身下,說:「哥以後不但常來看你,而且要經常來這樣愛你。」說完吻住瞭她的小嘴,開始肆無忌憚地侵襲。
兩人很快肉帛相見,這次劉斌開始是和風細雨,慢慢地鉆研瞭解,直到舒暢發出幽怨的請求,才大開大合地發起攻擊。舒暢表面看去柔弱,但是在床上的承受能力很好,不管是大開大合的征伐,還是狂風濫炸的攻擊,均能坦然承受,並且熱烈地回應,而且每次給他的感覺都不一樣,也因此每次不到半個小時,便開始釋放自己的激情。
雲收雨散後,舒暢一臉滿足地側躺在劉斌懷裡,說:「劉哥,和你在一起,我感覺好開心、好幸福。」
「妹,你以後也許會遇到讓你感覺更開心、更幸福的人。」
「也許吧,但是我有哥你的愛憐就夠瞭。」
對於這樣的問題,劉斌不想再繼續。現在一起開心就行,至於以後他不敢去想,也不會去想。想當年,妻子在自己面前說的話比這更感人,然而自己進去不到三個月就恩斷義絕,離婚再嫁。不到關鍵時候,誰也無法判定感情的真假。
第二天早晨醒來時,劉斌發現舒暢仍頭枕著自己的臂膀,一臉滿足地蜷縮著睡在身邊。他想將手從對方身下抽出來去上廁所,誰知對方還是醒瞭。
「劉哥,在你身邊,我真的感覺好踏實。」舒暢一臉幸福地說。
「在哥身邊你應該踏實才對。如果在哥身邊都不能踏實,那說明我這個做哥的很失敗。」
「哥,說真的,我好久沒有這麼踏實地睡過覺瞭。哥,你又想要瞭?」她的腿無意間碰到劉斌那已充分晨勃的陰莖,驚訝地說。
「你還想要嗎?」劉斌昨晚已大戰兩場,盡管下面又已經勃起,但此刻並沒有想發泄的沖動,所以笑著問舒暢。
「哥,你今天還有別的事嗎?」舒暢玉手抓住充分勃起的陰莖,柔聲說。
「沒什麼具體事,隻是不知道施工的人員和設備落實的怎麼樣瞭。」
「那你要不要去問問?」
「那個等會再說。現在的緊要任務是把我的小舒妹妹伺候好,喂飽。」
「哥,你躺著,先讓我來。」劉斌剛想翻身將舒暢壓在身下,被她止住瞭。她坐起身子,掀開被子,俯下身去,準備親吻陰莖。
「妹,哥那裡還沒洗。」昨晚大戰完後,劉斌有些疲憊,沒有去清洗,故此出言提醒。
「哥的味道我喜歡。」舒暢根本不在意,說完張嘴含住陰莖,開始舔弄吞吐。
劉斌再次奮起雄威滿足舒暢後,已經九點多瞭,舒暢一臉滿足和幸福地癱軟在床上,直到劉斌衛從生間出來,她才慵懶無力地起床穿衣服。
劉斌在舒暢的要求下,喝瞭一杯牛奶、吃瞭一個面包,才離開。回到招待所,差不多十點半瞭,他給龍太忠打瞭個電話,詢問人員準備和設備租賃的情況,龍太忠說都已經落實好,確定進場時間就可以簽協議,他現在正在施工現場附近落實工人們食宿的地方。
給手下工作人員準備住宿的地方,劉斌還真沒想到,看來這個龍太忠很稱職,不用自己提醒,前期相關準備工作都考慮到瞭。人員設備都已落實好,他心裡踏實瞭,想想這兩天沒什麼事,不如回傢去看看父母,工程一旦開工,自己就可能沒時間回去看他們瞭。
他還沒有出發,王保國的電話來瞭,說有事匯報。難道事情調查有瞭眉目?他叫王保國定個地方,然後趕瞭過去。
這是一個比較偏僻的茶樓,他走進約定的房間,王保國已在裡面等候。見面後,王保國告訴他,說最近和一個與張明關系很鐵的人拉上瞭關系,早幾天在一起喝酒時,對方喝多瞭後透露,當年張明花瞭不少心思才將高行長弄到手,據說是掌握瞭高行長一個重要的把柄,高行長不得不離婚嫁給他。
「哦,是什麼把柄,你查出來沒有?」劉斌一聽馬上來瞭興趣,沒想到金晶和李琳她們竟然分析對瞭。
「具體是什麼把柄,那個人也不清楚,可能是銀行內部的事,因為張明話裡透露,他在銀行熟人朋友很多,隻要有心,不難找到把柄。這幾天我查瞭一下,沒查出是什麼把柄,隻知道此前張明與他們夏行長關系很好,每次張明去銀行都要到他那坐一會。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張明原來與夏行長稱兄道弟,但是和高行長結婚後,他們的關系反而疏遠瞭。」
「據你掌握的情況看,他們之前沒有關系?也就是說在我進去之前。」劉斌沒有留意王保國後面的話。
「你是說高行長和張明?」見劉斌點頭,接著說:「是的,以前張明雖然經常去高行長那個銀行,但是他們很少單獨接觸,相反與肖玲玲接觸要多些。」
「那個肖玲玲你有沒有接觸?」
「呵呵。」王保國不好意思地笑瞭笑,說:「她是個女人,而且比較傲,我找瞭幾個人,都無法從她那裡瞭解到什麼,這也就是我今天想給你匯報的。我想如果不行,就直接從張明這裡下手。」
「逼供?」劉斌看王保國的神色就知道其想法,搖瞭搖頭,說「保國,我們都是從裡面出來的人,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做這樣的事,哪怕你不出面,隻要問及他掌握瞭高潔什麼證據,就會聯想到是我們,除非是讓他在這個世上銷聲匿跡,否則隻會帶來麻煩。我現在還在假釋期間,他舅舅雖然不在本市瞭,但是還沒有退休,一旦被他們抓住把柄,我們就徹底完瞭。」他知道王保國是個忠義、血性的人,所以不得不再次強調利害關系。
「正因為如此,我才來向老板你請示。」
「保國,你以後別叫我老板,上次說瞭,我把你當兄弟,你還是叫我劉哥吧。」劉斌沉吟一下,繼續說:「如果是銀行內部的把柄,我想不是肖玲玲提供的,就是那夏行長提供的。因為根據你們調查的情況來看,之前張明與他們兩人關系比較好。我們可以從他們這裡下手。肖玲玲這邊我找人來調查,你重點是夏行長那邊,先把他的底細摸清楚,看他有什麼愛好,比如女色、錢財等等,還有他都有些什麼關系。」
「那個姓夏的,我大致瞭解瞭一下,在女人方面好像沒有什麼傳聞,他老婆本身長得還可以,因為銀行裡面女職員多,對他管的很嚴。至於他是不是貪財,我還沒有瞭解到這方面的情況,不過他老婆傢裡比較有錢,大多數人都說他一心隻想往上爬,對上面來的人可以說是奴顏媚骨,將他們當祖宗一樣的伺奉。」
「隻好權?」劉斌略作思索,點瞭點頭,接著說:「你再仔細瞭解一下,有些人偽裝得比較好,老婆漂亮,未必就不好色,很多好色的人不一定會與手下的女職員有牽扯,貪財的人通常都會比較隱秘,有時甚至表現得十分廉潔,隻有與他關系緊密的人才有可能知道,反正這些你都不要輕易放過,隻有找到對方的弱點,才能打破缺口。」
與王保國分手後,劉斌打消瞭回傢看父母的念頭,覺得有必要再與金晶和李琳溝通一下。金晶雖然與銀行系統關聯不緊密,但是人脈廣,而且考慮問題比較周全。李琳已讓在銀行的同學接觸瞭解肖玲玲,但是先前目的不是很明確,隻是想瞭解肖玲玲與張明以及妻子之間的關系,現在有瞭目的,可以對癥下藥瞭。
他拿出電話準備與李琳聯系時,又打住瞭,覺得又與李琳單獨見面,如果被溫莉知道瞭反而不好,不如幹脆請李琳和溫莉他們三人晚上一起吃飯。金晶在招待所,隨時可以找她,不用急。於是他先給李琳發瞭個信息,簡單說瞭一下情況,然後再分別給溫莉和舒暢發信息,溫莉提議去舒暢傢吃飯。劉斌知道溫莉的心思,便把約其他人的事交給瞭她。
當劉斌再次來到舒暢傢時,溫莉等三人正在廚房忙著。開門的是李琳,舒暢在掌勺,溫莉打下手,李琳應該也是在打下手。
李琳一見面便笑著說:「姐夫,你今天來的比上次早哦。」表面上看不出與劉斌有任何關系,似乎隻是普通朋友。
劉斌對李琳越來越佩服,表面上大大咧咧,其實心很細,如果是過去那個年代,絕對是地下黨員的好料子。他也若無其事地笑著說:「這不是聞到香氣瞭嗎,所以就飛瞭過來。」
在廚房裡忙碌的舒暢和溫莉隻是含笑回頭看瞭他一眼,繼續忙自己的事。
李琳將早準備好的茶遞給劉斌,說:「姐夫你先喝杯茶,看會電視,還要一會才能吃飯。」
「小琳,你先坐一下,我和你說點事。」劉斌見李琳準備去廚房幫忙,把她叫住瞭。
李琳見劉斌不像是開玩笑,在他旁邊坐下,說:「姐夫,什麼事?」
劉斌把從王保國哪裡得來的消息給李琳作瞭簡單介紹,要她瞭解肖玲玲是否清楚張明掌握把柄之事,如果清楚,是否能套出張明掌握的究竟是什麼把柄。
「銀行內部的把柄?我想應該不是錢方面的事,如果是錢方面的事,一般暫時不會提拔。肖玲玲以前與她關系好,多少應該瞭解一點。」
「上次你說肖玲玲與高潔現在關系不是很好,有時還不給面子,會不會是肖玲玲知道張明手裡掌握瞭高潔的把柄,所以才敢不給她領導面子?」
「我會叫我同學去查。看高行長離婚前,與肖玲玲以及張明究竟是何種關系,張明會掌握什麼秘密。」
「叫你同學註意一點,別打草驚蛇。」
「我知道。姐夫其實要查清這個問題很簡單,張明是個花花公子,你隻要找個美女一誘惑,他還不乖乖地說出來?」
「呵呵,到哪裡去找這樣的美女,你去?」
「我又不是美女。」
「你們倆聊什麼,聊得這麼起勁?」溫莉端著菜走瞭出來,見李琳與劉斌有說有笑,好奇地說。
「姐夫說,要找個美女去當間諜。」
「當什麼間諜?」溫莉似乎已經習慣李琳叫劉斌姐夫,沒有再斥責李琳,相反好奇地問。
「等會你自己問姐夫。」李琳笑著說,同時起身往廚房走去。
不一會飯菜便擺上餐桌,本來劉斌不想喝酒,但是愛熱鬧的李琳說這麼多好菜不喝酒沒意思,於是開瞭一瓶白酒。席間溫莉問起瞭美女間諜之事,劉斌隻有如實將張明因掌握瞭妻子的把柄從而要挾妻子離婚再嫁的事說出來。
「要找個比你妻子更漂亮的女人,很難。」溫莉見過劉斌原來的妻子,沉吟道。
「劉哥,你說的張明是不是天馬公司的那個張明?」舒暢一邊說,一邊看著劉斌,見劉斌點頭,接著說:「最近他經常往我們局裡跑,對我們局裡新來的那個小姑娘很感興趣,如果能讓她出面,應該可以瞭解到張明究竟掌握瞭什麼把柄。」
「哦?那女孩怎麼樣?」
「那女孩皮膚很好,白裡透紅,像個洋娃娃。」
「呵呵,我不是問她的長相和外貌,能讓張明感興趣,我相信外貌肯定不會差,我是說她人精不精明。因為張明的鐵哥們都不知道是什麼把柄,如果不精明肯定問不出來。」
「你這麼說,她還真不適合。我與她接觸過幾次,感覺很單純。」舒暢笑著說。
「那確實不適合。如果讓她出面,很可能把她自己搭進去。」劉斌笑著說。
「如果是銀行內部的事,那她們內部應該有人知道。小琳,我記得你有個同學好像在那個銀行?」溫莉說。
「我已經與她說瞭。」李琳含煳地回答說,顯然是不想讓溫莉知道自己與劉斌有過多的單獨接觸。
眾人一邊吃一邊討論,直到吃完飯,除瞭讓李琳在銀行的同學去瞭解,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張明的鐵哥們都不清楚是什麼把柄,想從他本人口裡套出來,一般人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