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瞭點中午的剩菜,我將就對付瞭一頓,便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看著看著竟然睡著瞭,兩次的射精消耗瞭我太多的體力。
「嘭」媽媽進屋關門的聲音把我驚醒瞭,我睜開眼看到回來的媽媽瞪大瞭眼睛。
入眼是一雙黑色的皮靴,最少有七厘米的跟,邊上的拉絲上掛著一條條黑色的絲絮,隨著腳步的踩動會隨風飄蕩。往上是一雙黑色的絲襪,很薄,能隱約的看見裡面雪白的肉體。黑色的皮短裙已經遮不住媽媽纖細的雙腿,上面有些褶皺的花邊,更顯得神秘與高貴。上身穿著一件蕾絲花邊的緊身棉內衣,可以清晰的看到媽媽36D的傲人身姿,外面套著一件短款的黑色皮衣,完全包裹不住媽媽的碩大。臉上畫瞭淡妝,把精致的五官襯托的更加靚麗。
媽媽本來就是我們小區出瞭名的美人,雖然已經30幾歲,但是追求她想要挖爸爸墻角的人不在少數。
看著媽媽這一副女王的穿著,我完全忘記我鼻子上還掛著陳菊的臭棉襪,呆呆的看著她忘瞭說話。
媽媽一進門看到我躺在沙發上顯然吃瞭一驚,想到自己現在的打扮臉上微微的表現出不太自然的神色。
媽媽顯然看到瞭我掛在鼻子上的襪子,略微皺眉,開口道:「曉峰,你臉上放的什麼東西?」
我一驚,這才想起鼻子上掛著陳菊的臭襪子,要是被媽媽發現就慘瞭。我立馬抓起襪子藏在瞭身後。
「沒……沒什麼……」我眼神慌亂吞吞吐吐的回答道。
我慌張的表情和誇張的動作引起瞭媽媽的懷疑,而且她也明顯看到瞭那是一雙襪子。
「是什麼東西,拿出來。」媽媽低下尖俏的漂亮的下頜,用一種冷冽如冰,鋒利如刀的目光,註視著我。
「真……真的沒有什麼……媽媽。」我被媽媽尖銳的眼神猶如西伯利亞突降的大雪,讓我背脊有種觸電般的麻痹,雙腳不覺的打顫,嘴巴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腦子裡一片空白。
媽媽上前拉出我的手,看到瞭我手裡抓著的那雙臭棉襪,震驚之色難以言表。
陳菊的襪子實在是太臭瞭,整個屋子都彌漫這她那引人註目的酸臭。
媽媽憤怒的盯著那雙臭棉襪,心裡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做出這麼下賤的事情,內心不免一陣怒火中燒。一雙寒眸瞪瞭過來。
「啪」媽媽奪過我手裡的臭襪子抬手給瞭我一把掌,打的我暈頭轉向,呆呆的捂著臉不敢看媽媽。
「你這是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怎麼可以這麼賤,你是我的兒子,怎麼可以去聞別人的臭襪子,我打死你。」媽媽憤怒的對我吼道。
冷冽的目光一直註視著我,還帶有深深的鄙夷。媽媽抓著我的衣領把我摔在瞭地上,伸手就開始抽我的耳光。
「啪啪啪啪啪……」媽媽不停的抽著我的耳光。
我趴坐在地上已經呆若木雞,望著媽媽如寒霜的俏臉,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我的下體居然有瞭反應。
我並沒有發現我剛才穿褲子的時候居然沒有拉褲子的拉鏈,陰莖頂著內褲從拉鏈處鉆瞭出來,內褲與牛仔褲的色差顯然已經被媽媽發現。
媽媽抽的累瞭,靠坐在沙發上。
「你給我跪好,今天我不好好教訓你,你是不會學好。」媽媽冷冷的道。
我應經怕極瞭,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跪好,勃起的陰莖從牛仔褲的拉鏈裡高高的挺起。
媽媽看著我被她抽打居然還勃起瞭,鄙夷的看著我,更加的憤怒,拿起沙發上的雞毛單子就開始使勁的抽打我。
我不敢去躲,雞毛撣子狠狠的落在我的身上,仿佛一下下都鞭撻在我的心裡,下體卻更加的勃發,已經完全生長到瞭最大的限度。
我痛的受不瞭瞭,便一把抱住媽媽的腿哭著求她不要在打瞭。
「媽媽,我知道錯瞭,你放過我吧,我好痛啊。」我哀求道。
媽媽看著我臉上的一條條紅印也有些心痛瞭,便蹬開瞭我,繼續靠坐在沙發上。
「你自己說,你都幹瞭什麼!」媽媽用冷洌的語氣問著我。
「我……我拿瞭陳菊的襪子手淫……」我吞吞吐吐的道,在媽媽面前說道用別人的襪子手淫讓我感到莫大的羞恥,但就是這樣的羞恥讓我差一點就射精瞭。
「你喜歡別人的腳?」媽媽繼續問道。
「喜……喜歡……」我跪在媽媽面前,看著媽媽手裡的雞毛單子不敢撒謊。
「上次我的內褲是不是你把上面的臟東西吃瞭?」媽媽的臉色逐漸的變得輕蔑起來。
不等我回答,媽媽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上面有什麼東西?」媽媽鄙夷的問道。
「知道……有男人的精液……」我已經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喜歡嗎?」媽媽湊過俏臉,似笑非笑的問著我。
看著媽媽那如雕刻般的俏臉,正看著我,我腦子你一片空白,隻想跪在地上舔著媽媽的腳,求著她狠狠的虐待我。
「喜……喜歡……」我盯著媽媽幽黑的雙眸,說出瞭我內心裡的答案。
媽媽鄙夷的看著我,靠在沙發上說道:「沒想到你這麼賤,男人的精液你也吃,跟吳剛一個德行,賤的像條狗,剛才還趴在我和張曉菲腳下汪汪叫呢!說,你在傢還動過我的什麼東西?」
吳剛就是張阿姨的老公,張阿姨叫張曉菲,原來媽媽剛才是和張阿姨一起調教瞭吳叔叔。
我已經被媽媽的話羞辱的無地自容,但也徹底的激發瞭我的奴性。
「媽媽的每一條內褲我都會把上面的臟東西舔幹凈,還有媽媽的絲襪和鞋子我會把裡面的臟東西全部吃下去,然後對著媽媽的內褲和絲襪手淫!」
我對我羞恥的事情居然說的這麼流利,我自己都嚇瞭一條,忐忑的望著媽媽。
媽媽冷冷的看著我,現在她的內心也是無比的復雜,她早就知道我動過她的內褲,但是因為母子關系,她並沒有點破,直到發現我吃瞭她沾滿別人精液的內褲時,她才意識到她可能錯瞭,而且錯的很離譜。
我下賤話讓媽媽認識到瞭我原來潛意識裡有著一個男奴的傾向,而且非常的嚴重。她怕我會去找別人調教,她知道一個人的奴性被激發過後是很難改變瞭。所謂傢醜不外傳,這個道理媽媽還是知道的,所以她下瞭一個可怕的決定。
「你現在站起來,把這雙絲襪扔掉我們就還是母子,或者你爬過來用嘴脫掉我的靴子,舔我的腳當我的狗奴,你自己選吧!」
媽媽下瞭決定,可我畢竟是她最愛的兒子,她很矛盾,所以把最後的選著權交到瞭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