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荒原上面扯著風旋轉的風標,沒有海洋深處塞壬的歌喉,沒有空間隔離的聖安德烈斯地球大斷層,沒有世界毀滅的聲響。窗外偶爾飛過一隻不知名的飛鳥,孤單的劃過天空,拉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喉嚨裡發出淒涼的鳴叫,仿佛在尋找這失散已久的伴侶。電視孤單的播放著狗血的電視劇,淒美而絢麗的劇情現在卻沒有人去在意,電視的聲音孤單的播放著,讓這鴉雀無聲的房間顯得不過與的靜謐。
我們都在等待著,等待著兩個美麗的身影走出臥室,或許我是在等待著心裡不敢相信的答案,而吳叔叔就是在等待著自己進入臥室替換掉自己的老婆現在的位置,薛倩現在隻是好奇疑惑,純潔的她還沒有接觸到這麼禁忌的事情。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臥室的門終於打開瞭,媽媽從門裡走瞭出來,面帶寒霜,狠狠的瞪瞭我一眼,沒有說話走到瞭我的身邊。纖手閃電般伸到我的腰間狠狠的擰瞭一把。吃痛的我眉毛擰做瞭一股繩,望著媽媽冷冽如太平洋飄來的寒流的眼神,心裡一陣亂跳不敢有絲毫的反抗,羞愧的低下瞭頭。
張阿姨緊接著媽媽也走出瞭臥室,頭發微微的有些凌亂,眼裡還帶著些許的淚花把優美的眼線塗得有些花瞭,臉上還能看到一個清晰的手掌印。含著眼淚的張阿姨走到她老公邊坐下,吳叔叔看著自己老婆的狼狽的神色也不敢說什麼,知道這次的事情是觸到瞭媽媽的逆鱗,偷偷的瞥瞭一眼媽媽,換來媽媽如刀割般的眼神。
薛倩現在就得非常的無語,她隱隱的看出瞭媽媽修理瞭張阿姨一頓,但是讓她奇怪的是我們都沒有提出自己的疑惑,好像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安靜的坐在這裡好像自己是個局外人,完全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
媽媽說話瞭,冷冽帶著不容置疑的聲音,「曉峰去傢裡把張阿姨的東西還給人傢,快點!」,媽媽用命令的語氣對我道。
我現在感覺全身有一股寒氣亂竄著,刺骨的寒氣凝結瞭我的血液,讓我感到呼氣漸漸的有些困難,冰冷刺激我的皮膚,讓我體表的寒毛豎起,皮膚上泛著點點的疙瘩。聽到媽媽的話我知道張阿姨已經把一切的事都告訴瞭媽媽,我趕緊起身,像是受到驚嚇的兔子慌忙的奪路而逃。越過薛倩的時候,她輕輕的抓住瞭我的手,起身想和我一起回去,我哪裡敢讓薛倩知道我這樣齷蹉的事情,告訴她讓她等我回來便如風一般的跑出瞭張阿姨的傢。
屋子裡的空氣變得如水一般,帶著讓人窒息的壓迫感,薛倩尷尬的站在原地暗恨我把她一個人丟在瞭這裡。
「薛倩,你過來坐我旁邊,我有話要對你說!」媽媽看著我走出門外,轉頭對薛倩道。
薛倩被媽媽的威嚴震的也有點發懵瞭,不敢反抗,走到媽媽身邊坐下疑惑的開後問道,「阿姨,什麼事啊?」
媽媽看著薛倩面色嚴肅的道,「阿姨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和阿姨是一種人,阿姨在別的男人面前就是女王一般,當然也包括少數的女人,他們在我的面前就像一條狗一般的存在,他們崇敬這我,樂意讓我支配著他們的一切,比如張曉菲和她的男人吳剛就是這樣的人,所以阿姨今天帶你來見見作為一個高貴的女人是怎樣支配她的狗的。」
薛倩被媽媽的話驚得有些發懵,瞪大眼睛看著媽媽,身體微微的有些發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埋藏在心裡的那種渴望被激發所帶來的興奮。
張阿姨和吳叔叔埋著頭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看不到表情。隻是微微泛紅的臉能看出他們現在一定非常的尷尬,自己夫妻的醜事被一個小他們五六歲的美麗女孩知道,羞恥的感覺讓他們沉默的低下瞭頭。
薛倩心裡如西伯利亞平原上受驚的麋鹿,四處的亂撞,柔弱的心房劇烈的跳動著,想要緩解那因為興奮而快速流動的血液的強烈沖擊。
薛倩漲紅瞭一張臉,聲音都點變色的道,「阿姨,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狗什麼女王……」
媽媽看著薛倩因為興奮而泛起紅暈的臉「噗哧」一笑,回頭戲虐的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張吳夫婦道,「兩個賤人還不過來跪好,主人要調教你們給我的兒媳婦看啦!」
薛倩被媽媽的一聲兒媳婦叫的有些不好意思,雙手有點扭捏的攪在一起,但是馬上便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驚瞭、薛倩張大嘴看著這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張阿姨和吳叔叔聽到媽媽的召喚,恭敬的跪到媽媽的腳下,低著頭齊聲喊道:「女婢,奴才給兩位主子請安瞭!」
薛倩那裡見過這樣的一幕,看到自己的長輩跪在自己面前,趕忙起身,卻被媽媽伸手拉住,微笑的看著她道,「沒事的,你就坐著看著,把它當作遊戲吧,平淡無奇的生活不正是需要這樣讓人沉迷的調劑品嗎!」媽媽說完轉頭對跪在自己腳下的張阿姨和吳叔叔道,「絲襪奴兒,過來給薛主子騎騎,她還沒參觀你的傢呢,馱著她好好的瞧瞧!」
絲襪奴兒是媽媽給吳剛的稱呼,媽媽調教的時候喜歡叫吳剛絲襪奴兒,因為吳剛最愛媽媽的絲襪腳,每次媽媽進門就會被吳剛好好的聞一番剛拖鞋的絲襪腳的味道,直到媽媽不耐煩的踢開他才會作罷。
吳剛隨從的爬到薛倩的腳邊,把頭埋在薛倩的絲襪腳上,狠狠的嗅著帶著少女體香和行走一天散發的微微汗味的白嫩絲襪腳,埋著頭方便薛倩的騎乘,嘴裡下賤的道,「請薛主子上座,絲襪奴兒帶主子參觀賤奴的寒舍。」
薛倩現在像是被高壓的電麻痹瞭一般,腦子一片空白,呆呆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聞著自己略帶汗臭的絲襪腳的吳剛,不知道該怎麼辦,佇立在原地久久沒有動作。
媽媽看到薛倩的遲疑與震驚,起身把薛倩扶到吳剛的身上做好。現在的薛倩就像一個初學騎馬的新手,坐在吳剛的背上,雙腳離地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自己臀下的男人身上的她把手緊緊的撐在吳剛的肩膀上,手指扣著吳剛背部的皮膚,因為緊張,指甲在吳剛的背上流下深深的凹痕,像是要陷進皮膚裡一般。
吳剛載這薛倩向自己的臥室裡走去,媽媽也坐在張曉菲的背上,跟著吳剛的背後慢慢的爬向臥室。
薛倩現在很緊張,她不知自己臀下的男人會不會把自己摔下來,畢竟是一個有著人格尊嚴思想的人,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把他當馬一樣騎著會不會觸到他的自尊而後惱羞成怒的把自己仍在地上,雖然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同意並懇求自己的,但是人作為有思想有感情的生物本身就是喜怒無常的。因為穿著短裙與絲襪,薛倩感覺自己的臀部緊緊的貼在吳剛的背部,甚至能感覺到他背上傳來的微熱與不知道是汗液還是因為興奮而從小穴裡流出的愛液讓她的下體感到微微的濕潤。
吳剛緩慢的爬行完自己的傢,背上的女孩畢竟不重,所以他並不感覺吃力,隻是膝蓋與地面的摩擦讓他感覺微微的刺痛,身後的老婆可就慘瞭,以前騎乘的工作都是自己在做,現在老婆第一次接受騎乘不知道能不能受得瞭。
吳剛與張曉菲載著兩個主子爬完整個屋子,最後爬到瞭他們的臥室,這是他們經常和穆琴調教的地方,所以內心的渴望指引著他們爬到瞭這個地方。
薛倩從吳剛的背上走瞭下來,吳剛背部緊貼這薛倩小穴的部位經過剛才的加熱,上面的汗液與愛液在寒冷的屋裡冒起瞭白煙。媽媽看到這白煙取笑薛倩道,「怎麼?小妮子很興奮吧,你看看你都濕成什麼樣瞭,快把內褲脫掉吧,捂著不難受嗎?」
薛倩聽到媽媽調笑的話,看到自己的淫水揮發遇冷變做白煙,羞得無地自容,不依的道,「阿姨,你笑我,我隻是汗,不是什麼那些臟東西,討厭死瞭!」說完便一頭栽進臥室的大床,像一隻鴕鳥般把頭埋在被子上不肯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