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寶哥帶著艾德花向東行,一路上,艾德花就像是陽寶哥的仆人一樣端茶倒水,讓陽寶哥大為滿意,親切的叫她小花。
但是苦惱的事情也來瞭。原來陽寶哥在萬花為掩人耳目,買瞭很多茶葉,不過出谷的時候把茶葉偷偷扔掉,把艾德花放進瞭箱子裡。那些茶葉價值不菲,陽寶哥的盤纏用掉瞭一大半,吃飯住宿成瞭問題。
所以,他們每次住店為瞭省錢,隻叫一個單人房。開始,陽寶哥要讓小花睡床上,自己打地鋪,但是艾德花不停的搖頭不肯,硬是拿條被子一裹,在地上睡瞭,看的陽寶哥好生心疼,同時也好生心動。
「真冷啊……」寒冬的深夜,陽寶哥躲在被窩裡冷的厲害,不由想到躺在地上的艾德花。
映著微弱的月光,隱約可以看到地上的艾德花縮成一團,似乎還在瑟瑟發抖。陽寶哥如何還能忍耐?他腦中靈光一閃,輕聲喊:「小花,小花!」
艾德花抬頭,見陽寶哥向她招手。「小花,我也冷的不行啦,來來來,幫哥暖暖被窩吧。」
小花那雙純真的大眼睛看著陽寶哥,臉上微微泛紅,點瞭點頭,從地上爬起來。
艾德花刷刷刷三兩下,竟然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光溜溜的鉆進瞭陽寶哥的被窩裡。
「啊……這這,暖被窩也不用全脫光吧?」陽寶哥有些發慌。
艾德花拿起一件衣服,湊到陽寶哥臉上,一陣冰涼。然後,她又把胳膊放在陽寶哥臉上,稍稍有些暖。陽寶哥明白瞭,她是覺得衣服涼,為瞭讓陽寶哥盡快暖和,幹脆把衣服全脫瞭。
隻是艾德花左臂的大鐵剪刀寒光閃閃,看的陽寶哥心裡發毛,所以她聰明的轉過身去,把光溜溜的脊背對著陽寶哥。
「唉,真是個體貼的好姑娘,可惜變成瞭殘疾人。」陽寶哥暗嘆著,撫摸著她灰白的頭發。
小花好像十分受用,輕輕往陽寶哥懷裡又靠瞭靠。陽寶哥的胸膛貼著小花的光背,腦子裡不禁浮想聯翩,下身慢慢的硬瞭起來,一下就頂到瞭小花的光屁股。
艾德花身子微微一顫,卻沒有反應,緊緊閉著雙眼。
看到小花這副可愛的模樣,陽寶哥哪裡還按捺的住,雙手伸出,慢慢摟住瞭小花的細腰。他立即感覺到,艾德花的身體雖然不像阿誅那樣光滑細膩,但卻更加豐滿結實。豐圓的屁股頂在他的小腹,軟綿綿又有彈性。
陽寶哥忍不住輕輕吻著她的後頸,雙手輕輕撫摸著光滑健美的腹部。不一會兒,陽寶哥就覺得不滿足瞭,雙手上移,摸上瞭小花的一對豐乳。這對乳房,要比阿誅的大上一圈呢!陽寶哥十指大動,捏啊揉啊,越揉越起勁瞭。
艾德花仍然閉緊眼睛,不斷的喘著氣,任憑陽寶哥如何輕薄,都不作反抗。
可是這樣非但不能減弱陽寶哥的欲火,反而越燒越旺瞭!陽寶哥終於忍無可忍,雙手用力捏住雙乳,雙腿一盤,把小花的腿給夾住,挺起早就頂瞭屁股很久的肉棒,從後面一舉插進瞭艾德花的小穴裡!
小花的淫穴裡,已然濕瞭。
要知道陽寶哥自從在玉泉山莊和小七大幹一場之後,至今沒有碰過女人,所以今夜欲火特旺!他也不管什麼從慢到快,一上來就興奮的大肆抽插起來。
艾德花仍然沒有動作,仍由陽寶哥的肉棒插弄她的小穴。隻是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陰道裡也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淫水,不久就發出瞭吧嗒吧嗒的撞擊聲。
「小花,快活嗎?」陽寶哥用力抽插著,在小花耳邊輕問。小花不吱聲,卻閉著眼輕輕點瞭點頭。
「你這丫頭好可愛!我真是愛死你瞭!」陽寶哥越加興奮,「讓你嘗嘗哥的絕技吧。」說著他下身一用力,肉棒立即二段勃起!
艾德花的小穴不算緊窄,但仍是被脹大的肉棒撐到滿滿!小花身體一抖,嘴也張開瞭,從喉嚨裡發出啞巴特有的「啊……啊……」聲。
「嘿嘿,這種叫床聲倒真是特別呢!」陽寶哥說著,繼續挺動大肉棒,猛戳小花的陰道深處。
艾德花嘴裡繼續啊啊的叫著,一邊把左手的鐵剪刀舉過頭頂,一來可以防止意外劃傷兩人的肉體,二來可以讓陽寶哥更方便的揉她的乳房。她的右手死死揪住被子,以防被子在劇烈的運動中掉下去。
可惜的是,現在看不到小花的身體。不過現在陽寶哥哪還管得瞭那麼多,先滿足自己的小弟弟吧!
艾德花的小穴肉壁被撐的緊緊的,雖然有汁液的濕潤,仍然被寶哥的大陽具一次次扯的好像要拉出陰道似的。首當其沖的兩片陰唇,當然是一次一次的被翻開來,露出紅紅的肉,又一次次被塞進陰道裡,被擠成一薄片。
艾德花也是久未承雨露,被陽寶哥的大肉棒如此猛幹,從陰唇一直到花心,強烈的擠壓感,都轉變為巨大的快感,轟炸著她原本冷靜的神智,忍不住張開沒有舌頭的嘴,閉著眼睛搖擺著腦袋,嗚啊嗚啊不停的亂叫。因為沒有舌頭,她的嘴巴很快就口水亂流,灑的胸脯上到處都是。
她的腰肢甚至自動扭動起來,配合著陽寶哥肉棒的活塞運動,每當陽寶哥往裡插的時候,她就用力把屁股往後頂,讓大肉棒插得更深!
床上那條被子裡,一對赤裸的年輕男女盡情纏綿,完全沉浸到欲仙欲死的快感中。被子不斷的蠕動著,幾次要滑下來,都被艾德花拉住重新蓋在兩人身上。寒冷的冬夜終於變得熱火朝天!
怪不得有人說,春天不是等來的,春天是在床上幹出來的。
陽寶哥長久不曾做愛,如今功力又高,抽插起來不知疲倦,雖然很快就忍不住一泄如註,肉棒卻沒有軟化,一邊射一邊繼續抽插,射瞭一回又一回。小花被他幹的泄瞭一次又一次,被蹂躪到後來,強烈的快感終於褪去,逐漸支持不住,最後都快哭出來瞭。
陽寶哥發現,小花的快感正在慢慢變成痛苦,於是發力猛插幾下,又在小花體內射瞭一通,這才停瞭下來。
他也不把肉棒拔出來,就這樣摟著艾德花,兩具肉體仍然緊緊貼在一起,終於慢慢睡去瞭。
之後的路途,陽寶哥和小花更加親密瞭,兩個人經常卿卿我我,宛如情侶。夜裡自然是兩人一起暖被窩,隔上兩三天就幹一幹穴,別提多快活啦!
*** *** *** ***
這天他們到瞭楓華谷,聽人傢說,最近楓華谷來瞭一批神策軍,正在圍剿紅衣教,經常聽到紅衣女子的哭喊聲和慘叫聲,實在是一樁慘事。
陽寶哥一聽按捺不住瞭。紅衣教是好是壞他還不肯定,但是神策軍卻是他最厭惡的。於是他決定去查看一番。
離開大路,往北面的山裡走瞭沒多遠,陽寶哥就聽到一聲尖叫,急忙拉著小花躲到樹叢裡。
前方正有一隊神策軍士兵,圍住幾個紅衣教的女子,用槍桿將她們一一打倒在地,然後繼續殘忍的毆打她們,直到她們不再動彈為止。
終於聽一個神策軍說:「不要打瞭,留著活的才有用。」
士兵們停手,開始搬運這些可憐的女子。在搬的時候,那些神策軍嬉笑著,對昏迷中的女子們肆意輕薄。紅衣教的女子們本來就衣著暴露,那些士兵就把手伸進低開的領子裡捏著女人的奶子,有的摸著她們的大腿,少數無恥的甚至把手伸進她們褲子裡去。
陽寶哥氣的咬牙切齒,但是現在沖上去硬拼又不是辦法,隻好偷偷跟在他們後面,看他們去往哪裡。
不久,這幫軍人就進瞭一個臨時搭建的軍營。陽寶哥和小花在軍營外山坡上藏好,向裡觀望。隻見裡面有不少木籠子,被抓到的紅衣教女子們被扔在籠子裡。
「哈哈,反正隻要不弄死她們就行,趁還沒運走,讓弟兄們好好爽一爽!」不斷的有神策士兵走到木籠前,從俘虜中挑選出姿色出眾的,就拉出來,拖到一邊強暴。
這些神策士兵肆無忌憚,很多人也不找個有遮擋的地方,拉出幾個女人隨便找個地方就開始泄欲,甚至是直接就在露天的廣場上把紅衣女子按倒就幾個人撲上去一起幹起來。
因為女人少,士兵多,所以這些女人幾乎都要被幾個士兵同時輪奸。有些姿色好的隻會更慘,往往被一撥人輪完之後,又被另一群人拖走,開始新一輪的暴虐。
少數還有抵抗力的女人,隻會引來更多的人奸污,一直被幹到再也動彈不得,隻能眼看著一個又一個的男人把肉槍插進自己體內……
一批批男人幹完之後,就坐在一邊休息,看別人看自己剛上過的女人,或者瞪著一雙雙賊眼尋找有沒有更漂亮的女人,等雞巴又硬瞭起來,再加入新的輪奸行列……直到長官過來喊他們出征,才穿上盔甲出營。而這個時候,另一隊的人馬也正好回營,並帶來新的紅衣教女俘虜。他們很快也會加入這場輪奸大會中。
據說,神策軍最想剿滅的門派,是七秀坊。七秀那些嬌滴滴的美人們,早就讓他們垂涎三尺。但是七秀是名門正派,又有皇帝關照,他們當然沒這個膽子。接下來第二個最想剿滅的就是紅衣教瞭。紅衣教的女人們又火辣又騷,讓他們欲火燃燒。這回上面下令剿滅紅衣教,給他們一個大好機會,可以盡情的玩這幫女人瞭。
那些士兵幹到後來,已經根本不在乎俘虜的死活,隻顧拼命的發泄獸欲。營地裡到處是白花花的肉體,白花花的精液,還有被摧殘的女子發出的淒厲哀號聲。
「這幫畜生!」陽寶哥怒火中燒,忽然艾德花拉拉他的衣袖,指瞭指遠處。那裡有一些士兵,把被強暴過的和未被選中的女子扔進籠子,裝到馬車上,運出軍營向東去瞭。
他們這是去哪裡呢?陽寶哥有些不好的預感,於是招呼小花偷偷跟在馬車後面,一路追蹤。
馬車開進瞭一個山間的小盆地,這裡面是一大片的沼澤,那就是楓葉澤。
令陽寶哥驚訝的是,這片沼澤裡竟然有不少人,還建起瞭帳篷。這群人衣著十分怪異,不像中原人,倒像西南苗疆一代的異族。
更奇怪的是,這裡擺放著一排排的一人高的大罐子,那些人在往罐子裡倒進綠色的不知什麼液體。
馬車到達之後,士兵們像對待牲口一樣,把衣衫破爛的紅衣教女人們堆成一堆。這裡不但有紅衣教的俘虜,還躺著很多普通百姓。
異族人把這些人拖走,然後裝進那些大罐子裡去。
「這些傢夥到底在幹什麼?」陽寶哥大惑不解。他讓小花先躲在一邊,自己悄悄溜下山去,接近瞭堆在一旁的紅衣女子。
走著走著,他突然嚇瞭一跳。隻見地上坐著一具屍體,已經發黑腐爛,散發著惡臭。奇怪的是,那具屍體卻穿著皮甲,手持兵器。
怎麼有人死在這兒也不埋一下?陽寶哥捏著鼻子要繞過去。
正在這時!那屍體竟然動瞭!
「詐屍?」陽寶哥嚇得魂都丟瞭,「怎麼大白天也會詐屍?」
那「屍體」發出低沉的吼聲,竟揮動兵刃砍瞭過來。虧得陽寶哥身手敏捷,躲過攻擊,出劍反擊瞭。
那屍人雖然恐怖,但動作不快,陽寶哥看準空子,一劍從他前胸進後背出。「哼,鬼也不過如此。」他拔出劍來。
不料,屍人翻瞭翻死魚眼睛,又殺瞭過來,似乎沒把剛才的穿心一劍當回事!陽寶哥大駭,又刺瞭他幾劍,仍然沒什麼效果。忽然,他靈機一動,閃到屍人背後,一劍削掉瞭他的腦袋。
「頭都沒瞭,看你還能動不。」那個屍人的身體晃晃悠悠走瞭幾步,終於倒地不動瞭。
陽寶哥驚魂稍定,偷偷來到堆放俘虜的棚子。
他一查看,這些女人先被毆打受傷,然後又被神策士兵輪流施暴,幾乎都是奄奄一息,隨時可能死去。
忽然,人堆裡一條胳膊動瞭起來!「啊!又是詐屍?」陽寶哥嚇的臉色發青。
「少……少俠……」那個傷痕累累的女子向陽寶哥無力的招手。
原來是個醒著的。陽寶哥急忙上前:「我來救你。」
那女子搖搖手,表示不用救。「我……不行瞭……求你……求你幫我一個忙……」
陽寶哥說:「姐姐盡管說,我一定幫忙。」
女子用盡力氣說道:「這些人……是南疆的天一教……他們把活人……用毒藥煉成屍人,然後控制屍人去打仗……武功越高的人,做成的屍人就越強……他們勾結神策……盯上瞭我們聖教……求你,到洛道找……找分壇主教沙利亞姐姐,告訴她……神策軍就要攻打洛道分壇瞭……拜托瞭……」
原來剛才那個不是詐屍,而是天一教煉成的屍人。
那女子撐著一口氣說話,就死瞭。
陽寶哥嘆瞭口氣,抽身離開瞭。
他已經把調查紅衣教的事扔在腦後,火速趕往洛道報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