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誅醒瞭之後又開始胡言亂語,死命掙紮。還是谷之嵐給阿誅喝瞭碗寧神藥,她才安靜睡去。
「大哥二哥,我們還去不去荻花宮?」道定又問。
陽寶哥答道:「當然要去!我們答應瞭肖老爺子要救她外孫女葉婧衣,怎可失信?何況紅衣教把阿誅害這麼慘,我正要去找她們的教主阿薩辛報仇!」
燕小霞狂汗,心想阿薩辛一個手指就能把他摁扁,這傢夥真是大言不慚。
道定又問:「可是,我們去瞭以後,阿誅和賴師妹怎麼辦呢?」
「唉,若是我的艾德花還在就好瞭,她最能照顧人瞭。到底哪兒去瞭呢?」陽寶哥感嘆。
谷之嵐好奇的問:「艾德花是誰?」
道定搶先答道:「那是和我們一起來楓華谷的朋友,前幾天就不見蹤影,真是叫人擔心。唉,那個小姑娘真是可憐,長得那麼水靈,卻是個殘廢,不但是啞巴,而且還缺瞭個手臂。奇怪的是她的手臂上還裝瞭一個……」
陽寶哥大聲打斷道定:「不就是裝個假肢嗎?有什麼好奇怪的?你這和尚,怎麼可以隨便背後說人呢,真不懂事!」
道定被他一喝,嚇的不敢說話瞭。原來陽寶哥怕道定說出艾德花的相貌,谷之嵐會發覺她是萬花聾啞村的犯人,所以打斷他的話。
正在這時,遠處有個慵懶的男人聲音響起:「殘廢的白發小姑娘?我前天倒是見過一個。」
眾人一驚,那人隔著老遠卻能聽清楚他們的談話,可知耳力極好!循聲望去,發現遠處一張桌邊坐著一男一女兩人。男人身材精悍,相貌俊美,隻是懶洋洋的,面前的桌上吃的杯盤狼藉,正翹著一條腿在剔牙。女子穿一套緊身紅衣,裹出頎長纖細的身段。奇怪的是那女子用一塊紅佈蒙著臉,隻能看到一對閃亮的雙眸,和微皺的雙眉。
陽寶哥急忙上前問道:「是不是穿著一身暗紅色短袖短裙衫的小姑娘?」
男子晃著頭說:「沒錯,就是。」
「那她往哪兒去瞭?」
「我看到她跟著一個男人,往南方去瞭。這男人一邊走還一邊拿個折扇扇啊扇的,看上去真滑稽哈哈。」
陽寶哥疑惑的想:「小花在這裡難道遇到瞭熟人?會不會是拐賣婦女兒童的人販子呢?」
於是他問道:「兩位,那個女孩是我們的朋友,你們能否帶我們去找尋呢?哥必定重重答謝。」
男子哈哈一笑,搖頭道:「我可沒空,我還有要事去荻花宮呢。」
陽寶哥吃瞭一驚,問:「荻花宮兇險無比,傳說無論男女,有進無出,你為何要去?」
男子將手一直對面的紅衣蒙面女,說:「因為她要去。」
那女子眉頭輕皺,冷然說道:「我要去荻花宮,關你什麼事?」
男子大笑道:「你我鬥瞭數月,勝負未分,我怎麼可以讓你溜走?正好我也想看看你師父是否如傳說中那般輕功蓋世。」
女子無可奈何,不說話瞭。陽寶哥心想,這兩人有戲。這時道定跳出來,好奇的問:「是誰輕功蓋世?」
女子不回答,那男子說:「說出來嚇死你,她師父就是大名鼎鼎的‘萬裡長風’衛棲梧!聽說他現在為救愛人葉婧衣,被困在荻花宮裡,所以代施想要去救他出來呢!」
陽寶哥眼睛一亮,驚呼道:「這、這位姑娘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美女神偷玉面飛狐代施嗎?」
代施略感詫異,說:「想不到你看上去呆呆的,知道的倒不少。」
陽寶哥扭過頭對那男子說:「這麼說,你、你就是威名遠揚的采花大盜景?」
男子哈哈大笑說:「不錯不錯,竟然知道我的大名。」
「采花大盜?」谷之嵐和依人一聽,不由自主的退瞭兩步。
景笑的更利害瞭:「幾位姑娘不要慌張,我隻偷名花,不偷女色。」
原來那采花大盜景,最愛美麗的鮮花,時常痛恨那些富人權貴種植名花卻不懂欣賞,於是就去把那些花偷來,是個真正的偷花賊。而世人不明真相,以為他是個采花淫賊。景也不辯解,仗著一流輕功在江湖上來去逍遙,與惡人谷的柳公子倒是有幾分相似。
陽寶哥大喜道:「太好瞭,我們受人所托,也要去荻花宮救葉婧衣,我們何不同行呢?」
景把陽寶哥打量瞭一下,問:「莫非你們就是前幾天去鬧荻花宮的傢夥?」
「哈哈,正是!」陽寶哥得意的說。
不料代施卻惱瞭,說:「都怪你!現在荻花宮前山加強瞭防衛,戒備森嚴,已經進不去瞭!」
陽寶哥愕然:「這、這個可怎麼辦?」
景卻笑道:「還是哥有本事,剛剛發現瞭一條通往荻花宮後山的密道,我們可以從那裡潛入,繞到前山。」
*** *** *** ***
傍晚,代施、景、陽寶哥、燕小霞、道定、依人繞到荻花宮後山進入。雖然代施不太願意和他們一起行動,但此時多個人多分力,也就沒有拒絕。而谷之嵐則留下照看昏迷中的阿誅和賴君婷。
也許是因為紅衣教弟子都被調到瞭前山守衛,後山的衛兵不多。但是這裡卻到處有野獸出沒,甚至還有恐怖的屍人在遊蕩,更顯得陰森恐怖!
六人輕功,都非泛泛。令陽寶哥吃驚的是,代施和景如兩條魅影,在山間穿梭,他竟然追不上!殊不知他們兩人吃驚更甚!他們發現陽寶哥的輕功竟然與他們相差不大,照理說在江湖上也應該是數得上號的人物瞭,不知為何以前從未聽說過?
在他們身後不遠,燕小霞、依人、道定依次跟上,也沒有落下。六人幾番起落,就接近瞭荻花宮前山。
「真是沒用,還是讓我去對付那個傢夥吧!」
突然,前方傳來一個詭異的女子聲音說著不太熟練的漢語。六人立即躲起,向前望去。
隻見一個蠻族打扮的女人,穿著一身灰綠色的暴露服裝,胸前隻用兩塊佈條包住一對爆乳,隻用幾根絲帶系住纏在腰間,露出大片青灰色的皮膚,仿佛不像人類,望去隻覺得艷麗卻又詭異恐怖。
一個紅衣女子恭敬的說:「那個衛棲梧武功高強,水煙大人請多加小心。」
燕小霞說:「紅衣教正在增援,我們乘她們慢慢走的時候繞到前面去救人!」
依人皺皺眉頭:「之前那個姓常的老爺子不是說,見到一個南蠻女人要趕緊逃麼?」
陽寶哥不在乎的說:「那老爺子年紀大瞭膽小怕事,哥怎麼可以還沒動手就逃跑?再說瞭,哥什麼時候見美女怕過?咱們走。」
陽寶哥他們繞過水煙,搶先往前山最高處廣場奔去。
隻見廣場上站著一個偉岸的大漢,他身前不遠處有一條橫線,仔細看竟是用內力在地上劃出來的。線裡邊橫七豎八躺滿瞭紅衣教弟子的屍體,更多的紅衣教弟子站在線外,猶豫著不敢前進。而在大漢身後,躺著一個紅衣女子,看上去很虛弱。
陽寶哥心想,這就是「萬裡長風」衛棲梧和藏劍山莊大小姐葉婧衣瞭。
隻聽衛棲梧怒喝一聲:「過線者死!不想送命的就別動!」
玉面飛狐代施激動的跳瞭出去,大喊道:「師父!」
不料衛棲梧毫無反應,喝道:「你是誰?不許過來!」
代施一呆,伸手摘下面紗,說:「師父,是我呀。」
陽寶哥立即被那張皎潔如玉的臉吸引住瞭。哇,好美的女賊!不比阿誅遜色多少,怪不得外號叫「玉面飛狐」。
陽寶哥正在遐想之中,隻聽衛棲梧大喝一聲,向代施出手瞭!
「我說過,不管是誰,過線就得死!」
代施連連躲閃,很快臉上的驚愕就消失瞭,一張俏臉顯出怒意:「你、你不是我師父!你是誰?」
「衛棲梧」冷面不答,攻勢如潮!忽然間幾道人影將他圍住。陽寶哥他們到瞭。
「衛棲梧」怒吼一聲,向幾人瘋狂撲來,眾人不得不應戰。旁邊的紅衣教見狀也趁機沖瞭上來。
「殺死他們!奪回藥奴!」有人高喊。
「休想!」假老衛一聲大喝,返身一腿,將兩名紅衣教徒掃飛。
陽寶哥搖搖頭說:「唉,雖然紅衣教作惡多端,但畢竟是群女人,至於下這麼狠的手麼?」
還是燕小霞說:「現在別管那麼多瞭,先打退紅衣教再說。」
大夥兒紛紛點頭,操起兵器一起攔住紅衣教眾。紅衣教人雖多,怎對付得瞭這七個高手?尤其是「衛棲梧」勢如瘋虎,被他打中非死即傷,紅衣教徒隻能紛紛躲避。
「唉呀呀,紅衣教就這點本事麼?」水煙冷笑著到瞭。
「看我的厲害!鐵鉤!」水煙灰色的胳膊一甩,一條鐵鉤飛出,突然勾住瞭依人,往她身邊拉去。
「不好!」道定一驚,急忙使出「捉影式」,把依人拉瞭回來。但是依人的衣服已經被鐵鉤割破瞭一個洞,露出一片玉肌,氣的她眉毛倒豎。
「喲,有兩下子麼。」水煙略感驚訝,「那就嘗嘗我的毒藥吧,瘟疫噴毒!」
一團毒霧向眾人飛來。
采花大盜景大笑道:「速度這麼慢能打到誰啊?」
幾個人嗖一下全躲遠瞭。
不料,「衛棲梧」卻直直的沖瞭過去,穿過毒霧,直撲水煙。「巫婆,快交出婧衣的解藥!」
「咦?竟然不怕我的毒?」水煙驚異的說。
旁邊一個紅衣使者說:「這人本就是宮裡的一個藥人,對毒藥有抗性!」
「原來如此。」水煙點頭說,「真是個動人的故事,一個行屍走肉的藥人,愛上瞭一個美麗的藥奴,不僅如此,還假扮成她的心上人的樣子來安慰她,哈哈!想不到你們中原也有這麼癡心的漢子,我有點不忍心殺呢。」
「衛棲梧」哼瞭一聲,一言不發向水煙猛攻。水煙是天一教的巫醫,武功並不太高,厲害的是毒藥,現在毒藥用不上,漸漸不敵。旁邊的紅衣教徒對她的狂妄早就不滿,也不幫忙,袖手旁觀。
眼看水煙就要被狂風暴雨般的鐵拳打中,她卻反而嬉笑起來:「好吧,既然你這麼為她拼命,那就送你一個你希望的死法吧!」
突然她大喊一聲:「還不快起來!藥奴!迷紅掌!」
躺著地上的葉婧衣突然跳瞭起來,一掌拍出。站在她旁邊的玉面飛狐代施措手不及,被一掌打中,連退幾步。
景吃驚道:「玉面飛狐,你怎麼樣?」
代施有些疑惑的說:「這一掌沒什麼力氣,可是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水煙哈哈大笑道:「這個女人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一個藥奴瞭。她先天具有三陰逆脈,是最好的試藥體瞭,這幾個月來我喂瞭她無數種劇毒藥物,她現在渾身帶毒,打出來的也是毒掌!」
眾人齊齊變瞭臉色。
*** *** *** ***
葉婧衣喜歡坐在高處,仰首看雲。
因為她無處可去。
葉婧衣就在藏劍山莊的大院裡度過瞭十六年,不準外出。身患三陰逆脈的她弱不禁風,隨時都可能死去,能活到這麼大完全是奇跡。
葉婧衣冰肌玉骨,膚清勝雪,乍看宛如玉雕一般,女子見到她多會欽慕有之、嫉妒有之。但婧衣不開心。哥哥們都待她很好,給她無微不至的關懷。但是她仍然不開心。
她常會想,如果沒有這弱不勝衣的身子,如今的四海之內,五湖之上,會不會也多瞭個巾幗俠女,傲世紅顏?會不會有哪天,英雄俠女相逢於江湖,從此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她想讓人知道,她不是個沒用的大小姐,隻能足不出戶等著死亡到來。
於是兩年前,婧衣悄然離傢出走,步入兇險的江湖。
當她來到黃山的時候,已經心力交瘁。沒想到,她在這裡遇到瞭一個男人,果然英雄俠女相逢於江湖。隻是,這個英雄身負重傷,這個俠女命在旦夕……
更沒想到,她同時也被紅衣教發現,被騙入荻花宮,變成專門用來試藥的藥奴。這一年來她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每天被灌下各種毒藥、迷藥甚至性藥,然後在別人的圍觀下死去活來的翻滾掙紮。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來,什麼時候會昏迷,不知道昏迷的時候自己被控制著幹過什麼事。
有一次醒來,她發現身邊躺滿瞭屍體,死相極慘;還有一次,她醒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身上到處是血紅的爪痕,劇痛無比……她根本不敢想象到底發生瞭什麼!她的自然反應就是再次昏過去。
然而當她就要精神崩潰的時候,眼中卻再一次看到瞭他的身影:衛棲梧。
在他守護下,她難得安靜瞭好多天,可以盡情沉睡。
隻是不知何時才會再醒來。
*** *** *** ***
葉婧衣打中代施,隨後如鬼魅一般閃開,撲向「衛棲梧」。
「婧衣,你……」
那個「衛棲梧」大為著急,又不敢向葉婧衣出手,隻能伸手招架。
但是葉婧衣沒有攻擊他,反而張開雙臂一把抱住瞭他!
「婧衣,你、你、你現在清醒麼?」
剛才還威猛無比的大漢頓時手足無措。
葉婧衣雙目迷離,散發出誘人的幻光,又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輕舔著「衛棲梧」壯碩的胸膛。
「嗚嗚,衛大哥,我要你,我要你……」
葉婧衣嘴裡低吟著,一邊扭動肩膀,把紅色的衣裳從身上褪下去。
「這、這……」
「衛棲梧」呼吸急促起來,他已知道現在葉婧衣被控制著,但是她的雙臂抱的緊緊的,他不敢用力掙脫,生怕那雙羸弱的手臂會被弄傷。
陽寶哥看的口幹舌燥:「這是神馬狀況呢?」
水煙得意的大笑起來:「這個女人被我下瞭不知多少種藥,又被控制瞭精神,我現在隨時可以讓某一種藥物效果發作。不管是劇痛、昏迷,或者是發情,哈哈!」
葉婧衣上半身的衣服已經全都褪下,她的肌膚本就蒼白,加上天生冰肌玉膚,旁人看去那潔白無瑕的背部就如一塊完整的美玉。纖臂細腰,看上去柔弱無比,卻激發著男人心中的野性!
僅僅是看到瞭她的背,就讓幾個男人心神大亂,而被她摟著的「衛棲梧」,心中的激動更是難以形容!
葉婧衣的雙胸正貼著他的小腹,輕輕揉動。葉婧衣的胸部尺寸和她瘦弱的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當然這是藥物催化的效果。而且柔軟的像兩團海綿,蹭的「衛棲梧」全身都酥掉瞭。
經過多日血戰,「衛棲梧」身上沾滿污垢和血跡,但是葉婧衣毫不在意,從他胸口一路往下舔去,一對肉團也向下擦去,很快雙乳頂端都沾滿瞭黑油油的污跡。
葉婧衣雙手仍然緊緊抱住「衛棲梧」的腰不放開,竟然用貝齒咬住褲帶扯開,噘著嘴伸進臭烘烘的褲襠裡把裡褲拱開!
一根漆黑的肉柱直挺挺的跳瞭出來。葉婧衣露出歡悅的表情,仿佛看到瞭什麼絕頂的美味。她一張口,就把那根臟的如同泥棍的肉棒含進嘴裡。
「……婧衣,婧衣!不要這樣,那裡太臟瞭!」
「衛棲梧」艱難的說著,但是卻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猛烈快感擊倒瞭!「啊啊啊!我爽翻瞭!」
「嗚嗚。」葉婧衣含著大肉棒的龜頭一頓猛吸狂舔,表情十分陶醉。但是「衛棲梧」的肉棒太大瞭,她隻能含住三分之一,於是沿著肉棒上上下下舔弄起來,粉紅色的小舌頭都染成瞭黑色,晶瑩的口水把肉棒塗的黑亮黑亮的。
「衛棲梧」舒服的渾身顫抖,再也沒有瞭抵抗力,軟軟的躺到瞭地上。但是他那根黑肉棒卻越脹越大,越來越硬!
「啊……我是在做夢麼……太舒服瞭……婧衣,你把我的魂都吸掉瞭……」
葉婧衣舔吸瞭一會兒,全身開始發紅,蒼白的臉蛋現在變的像兩隻紅蘋果。
她的眼神越來越蕩,呼吸的聲音越來越浪瞭。「嗚嗚,好美!好好吃!嗚嗚,我受不瞭瞭,衛大哥,我要你,我要你!」
突然,葉婧衣跳瞭起來,猛的撤掉瞭身上的紅袍子,白如雪紅如櫻的玉體瞬間全裸!周圍的不僅是男人,連女人們都看呆瞭。
「婧衣!你、你……」
「衛大哥,我來瞭!」
葉婧衣歡叫一聲,分開雙腿,直直的朝「衛棲梧」的高聳的肉棒坐瞭下去!
「啊啊啊!」
「衛棲梧」爽的直翻白眼,仿佛身體進入瞭天堂,再也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野獸一般的嚎叫。
葉婧衣也仰起頭,發出一聲長長的嘶鳴。然後,她雙手按住「衛棲梧」的胸膛,開始瞭令人不可思議的狂野聳動。
緊窄的小穴和粗大的肉棒緊緊貼合在一起,每一下抽插都仿佛要把葉婧衣的小穴撕裂!但是她毫不在意,盡情的在男人身上扭動。
極度舒服中的「衛棲梧」也感覺到瞭,艱難的說:「婧衣,慢一點,不要傷瞭自己……」
葉婧衣的動作絲毫沒有減慢,她大口的喘息著,喊道:「沒有關系的!婧衣就想把身子給你。婧衣早就不是處女瞭,衛大哥你不要憐惜我,使勁插我吧!幹我吧!啊啊啊!」
「啊啊,婧衣我受不瞭瞭!」
「衛棲梧」忍無可忍,大吼一聲,一翻身把葉婧衣壓在身底下,發瘋般的抽插起來!
「嗚哇哇!對,就是這樣!幹我!操我!操爛我的穴!」
葉婧衣大叫著,臉上留著淚水,嘴裡卻大聲的歡叫。她的身體好像是一段雪白的蓮藕,仿佛隨時會折斷!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讓他們停下瞭。他們的世界已經隻剩下一件事,就是性交!
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人們清晰的聽到瞭葉婧衣骨折的聲音!兩人性器的結合處已經綻放出血花!但是葉婧衣卻渾然不覺!終於,兩人異口同聲的發出長長的嘶叫聲,相互纏繞著回蕩在崇山峻嶺之間!
但是,「衛棲梧」的面色迅速變白,身體也在不斷萎縮下去。他根本管不瞭這麼多,隻管享受一生中最猛烈、最長久的噴射!
「衛棲梧」的吼叫聲持續不斷,體內的精髓也源源不斷的沖進葉婧衣體內。
不知過瞭多久,他的聲音突然哽咽,咕咚一下倒瞭下去。
「衛大哥……婧衣……爽死瞭……」葉婧衣在強烈的刺激中說出這幾個字,然後又昏死過去。
「哈哈哈,癡情兒,你的精元已經全部被我的藥奴吸盡瞭,你就在爽快中死去吧!」水煙得意的說。
「婧衣,婧衣……我終究不是他……」「衛棲梧」奄奄一息的說著,摟住瞭懷裡的嬌軀。「但是能這樣死……值瞭。」
他的頭垂瞭下去,面上突然掉下一張人皮面具。看到他的真容,每個人都不禁愕然。
他不是衛棲梧,但是他同樣深愛著葉婧衣,不惜生命。
「唉,好可憐的漢子!哥平生最敬重的就是這種癡情漢子!」
陽寶哥嘆口氣,向著假衛棲梧拜瞭一拜,說:「我李……哦陽寶哥在此發誓,一定要給這位不相識的朋友報仇!」
水煙大笑道:「哈哈哈,小娃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陽寶哥一劍刺到,水煙鐵鉤一擺,擋住一劍。兩人交手數招,燕小霞忽然大叫:「大哥,看你的劍!」
陽寶哥急忙退後,眾人仔細一看,劍刃已經慢慢變成暗綠色!陽寶哥一驚,急忙拋掉劍。
「隔物施毒!有來歷!」景驚呼。
燕小霞和依人說:「沒事,不知道我們是遠程攻擊嗎?」
「兩儀化形!」
「劍氣長江!」
兩道劍氣夾攻,水煙一驚,險險躲過。
陽寶哥也喊道:「怕什麼,這裡有的是刀劍!」
被假衛棲梧殺死的紅衣教徒還橫七豎八的躺著,兵器散落一地。他隨手提起一把劍,又攻向水煙。
「劍道之一·劍動雲流!」
陽寶哥揮手所出,乃是新學的呂祖絕學劍術。隻見那把劍飄忽仿佛無形,水煙根本碰不到,劍卻不離左右,不由大吃一驚。
其實陽寶哥的劍法遠沒學到傢,否則水煙根本無法在這玄妙的劍術之下走上一招。若隻是陽寶哥,水煙尚可應付,但是她卻同時面對六個高手,很快就難以招架。陽寶哥和道定近戰牽制,燕小霞和依人遠程攻擊,景用飛刀暗器輔助,水煙手忙腳亂,連放毒的時間都沒有,若非眾人擔心劇毒,隻怕已經敗瞭。
隻有一邊的玉面飛狐代施面色發紫,渾身如篩糠似的發抖,毒性正在慢慢發作。
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喊道:「巫婆,快交出解藥,饒你一命!」
水煙仍在嘴硬:「哼,有本事來拿呀!」
陽寶哥怒喝一聲:「惡婆娘,覺悟吧!劍道之二·一劍忘生!」
這一劍渺若驚鴻,水煙根本擋無可擋,躲無可躲,眼看就要中招!
突然間,一道奇特的勁氣射到,正擊在陽寶哥劍上,劍勢一偏,水煙逃過一命!
陽寶哥頓時全身一麻,感到一陣燥熱,嚇瞭一跳。
隻聽一個嫵媚的聲音響起:「我不過為聖教主辦事出宮幾天,你們怎麼把這裡弄的亂七八糟的?這些是哪裡來的客人,怎麼和尚道士小偷舞女都有?」
紅衣教徒們一聽到聲音,嚇的齊齊跪倒:「恭迎牡丹大人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