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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回 仙子遇劫欲火焚身 惡人擋道急火攻心

第45回 仙子遇劫欲火焚身 惡人擋道急火攻心

  時間回到幾個月前,卻說純陽仙子清虛道人於睿從萬花谷歸來,便覺身上有些異樣,但仔細察又無蹤跡,於是很快就不在意瞭。

  冬去春來,華山的積雪一天天融化,於睿開始感到身體的異常越來越明顯,時常心慌氣喘,身體發熱生津,更不安的是,身上的敏感部位總是隱隱發癢。

  又過瞭兩個月,情況更加嚴重。於睿潔白似玉,無瑕如雪的面容上,因為身體的燥熱,時常泛出一抹艷媚的淡紅。她又感覺到,自己的一對玉乳漸漸變大瞭,原來的內衣竟有些穿不上瞭!敏感點的瘙癢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劇烈瞭。而且若是在發癢的乳頭或者下體揉上幾下,不但不能減輕,隻會更加瘙癢難忍!

  不隻是乳頭和小穴,連前面的尿道和後面的菊門,也有一陣陣的瘙癢!到瞭大小便之時,兩處就會變的異常舒服!讓她漸漸喜歡上瞭排便的感覺!平常若是幾個部位分別發癢,尚不影響日常生活,但是有時候幾個穴道一齊發癢,就會讓她腿腳發軟,走路都有困難!

  每到這時,於睿就打坐運功,將身上的不適壓制下去。須知純陽心法最重凝神靜氣,於睿又從小修習純陽心法,定力早已遠超常人。如當初看到裸體男子,或者被司徒一一下淫藥,也不受影響。可是這些日子以來,她發現自己似乎漸漸不能控制心態,一見到純陽男弟子,眼神就不由自主的往他們下體瞟,心跳加速口幹舌燥……隻好急忙走開。而門下的男弟子們見她臉發紅急急溜走,雖然感到奇怪,但是又不敢隨便發問,隻是覺得於睿近些日子越發美艷動人瞭,一舉手一投足,都悄然散發出一種奇異的媚態來!

  打坐練功,雖然一時可以將身上那種感覺消退,但是過不瞭幾天又會卷土重來,而且程度更勝之前!

  其實,若是換瞭常人,在「天地崩壞失神蠱」的折磨下早就已經崩潰瞭。清純無比的宇晴隻因被司徒一一下瞭五蠱之一的「口蠱」,短短數月便被司徒一一收拾的服服帖帖,後來司徒一一逃走之後,她隻好找兩名侍衛瀉火。

  於睿被同時下瞭四蠱,要是換做別人,兩三個月就會發作瞭,變成徹底的蕩婦,直到最後神志盡失,隻想被個隨便什麼東西幹,用精液喂飽饑渴的淫蠱蟲。

  但於睿在精深的純陽心法支撐下,堅持瞭快半年!也許現在萬花谷裡隻能打炮苦等的司徒一一比她更加著急!

  最令於睿仙子苦不堪言的是,晚上睡覺也睡不好。她開始越來越頻繁的做羞於啟齒的春夢。

  一開始,她夢到自己在摸自己的私處。過瞭些日子,她開始夢到大師兄謝雲流和夜帝卡盧比出現,替她撫摸瘙癢的身體,後來竟然夢到他們兩人同時一起來摸她,吻她……再到後來,她擔心的事情出現瞭,她夢見瞭掌門李忘生,粗漢卓鳳鳴,大胖子上官博玉,愣頭青祁進,甚至她的徒弟雨卓承、南宮川也一個個來摸她……

  這一天,於睿突然從夢中驚醒,嬌喘不止。她今晚竟已經夢到瞭師父呂洞賓!

  而且,師父的手法是那樣熟練銷魂,讓她忍不住要發浪瞭……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瞭,如果再不想辦法,我在夢裡遲早會被純陽宮所有人摸遍的……」

  於睿這樣想著,不由臉面發燒。

  忽然,她感覺到瞭什麼,抬手摸瞭一下胸衣,驚呆瞭。

  這些日子春夢越做越誇張,她醒來之後底褲常常是濕的。但是今天更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瞭,她雪白的胸衣上竟出現兩點濕跡!

  這不是汗水,於睿赫然發現,沉睡中脹的大大的兩團豪乳,竟然流出瞭點點奶水!

  「這、這怎麼可能?我又不是生育的婦人,怎麼會流出……這個東西?」

  饒是於睿機智過人,這回也慌瞭。

  ***    ***    ***    ***

  靈虛子上官博玉,是呂洞賓的三弟子,在純陽宮資格很老。隻是他對武功不是太感興趣,而是醉心於煉丹制藥,雖然武功不高,卻是純陽宮最傑出的藥師。

  「於師妹啊,找我有什麼事呢?」大腹便便的上官博玉笑呵呵的說。

  於睿看到上官博玉,腦子裡不由想起夢中被他的胖手捏乳頭的情景,臉上一紅。但她隨即穩住心神,平靜的說:「師兄,我需要一些寧神去火的藥。」

  上官博玉有些奇怪,純陽宮隻有剛入門沒多久的新弟子會生病,其他人內功深厚,幾乎不吃藥的:「師妹你要藥做什麼?莫非是生病瞭?我來給你把把脈。」

  於睿急忙說:「啊,不要!師、師兄你把藥給我就行瞭。」

  上官博玉更加奇怪:「師妹你怎麼瞭?我看你臉色好像不太對,我來給你檢查一下?」

  於睿猛的向後一跳,連連搖頭。但她立即發現失態,急忙板下臉來:「不就是給點藥嗎?幹什麼這麼羅嗦!」

  上官博玉忠厚老實,被於睿一喝就慌瞭,急忙取來藥給她。看著於睿急急忙忙離開,他撓撓頭想:「於師妹什麼時候變這麼兇瞭?」

  於睿回到住處,將藥物分作幾份,服下一份之後打坐運功,體內躁動的氣息漸趨平靜。

  但是她知道,這隻是權宜之計,沒有解決根本問題。這幾天仔細思考之後,冰雪聰明的於睿仙子漸漸意識到一定是在萬花谷的時候被下瞭什麼手腳,而最大的嫌疑就是那個鬼鬼祟祟的司徒一一!

  她決定立即出發,再訪萬花谷。

  為瞭不引起註意,她脫下那身高貴的道袍,換瞭一身便衣。又將驅熱解火的藥物包好帶上,便悄然出發瞭。

  原本,於睿打算騎馬前往萬花谷。但是騎瞭不到半日,就幾乎是跌跌撞撞從馬背上跳瞭下來,面色酡紅,扶著路邊的樹木大口喘氣。

  飛奔中的馬背上下起伏,一下一下頂著她下體的三個變得極其敏感的部位。

  三穴同時傳出一波又一波劇癢,讓她雙腿發軟,渾身發顫,再也騎不下去瞭。

  於是於睿隻好改乘馬車。那車夫不認識於睿,隻是看到一個絕色美女前來打車,而且出價不菲,樂的要命,高高興興就趕馬出發瞭。

  可憐的於睿仙子剛想喘口氣,就發現不妙。雖然坐車不像騎馬那樣運動劇烈,但是在山路上仍是十分顛簸,更要命的是,她的下體已經被撩撥的敏感無比,稍稍震動便會發出奇癢。

  「啊……這、這位大哥,請把車停一停,我、我不坐車瞭……」

  才走瞭沒多久,車夫就聽見背後的女子顫聲說道。車夫毫不奇怪,回頭一看,隻見那絕美的女子趴在座椅上,雙頰通紅,衣衫歪斜,露出半個玉也似的粉肩。

  那車夫做夢都沒見過這麼美麗的景象,不由看傻瞭。直到於睿翻身要下車,他才反應過來,忍不住伸手要去扶那搖搖晃晃的佳人。

  「不、別、別碰我。」於睿心慌喊道。不知怎麼,她心裡有種沖動,想要倚到這個素不相識的粗陋男人身上。慌亂之下,於睿急忙跳下車,跌跌撞撞逃跑瞭。

  於睿運功調息瞭一番,才重新上路。現在她隻能施展輕功自己跑去萬花谷瞭。

  行瞭半日,她覺著有些累瞭,見前面路旁有個茶鋪,就進去要瞭杯清茶,坐下休息。

  於睿仙子雖是身著普通便服,但又怎能掩蓋掉那綽約的風姿。僅僅是她的身形,就讓茶鋪裡的客人們紛紛回頭張望。

  唯有兩個人例外。在不遠處一張桌上,有兩個客人正低著頭竊竊私語。他們的聲音很低,旁人完全聽不到。但是以於睿的耳力,卻能隱隱聽到幾句。一開始於睿正在心煩自己的事情,沒有註意,突然她耳朵裡聽到一個名字,一下子引起瞭她的註意力。

  那兩人說到瞭一個名字:「謝雲流」!

  開元元年(公元713年)秋,天還未亮,純陽掃地老道照常早起,打掃門前落葉,忽聞嬰孩啼哭,便撿入觀中。純陽子見這嬰兒眉宇間透著幾分靈氣,甚是喜愛,遂起名於睿。於睿打識字起,就很喜歡讀書,吃飯睡覺書不離手。十歲時便把觀中所有書籍讀熟。那年,玄宗到純陽祭天,跟在純陽子旁邊的小於睿,趁玄宗參觀道觀時巧妙地獻上一詩,表面是贊美這景色,實是把玄宗大大誇瞭一番,惹得玄宗十分喜愛這女娃兒。於睿趁勢提出,觀中書籍太少。玄宗哈哈大笑,當即命人賞賜給於睿很多書籍,並允諾於睿隨時都可去國子監讀書。

  於睿精通計略。看不慣的人說她城府過深,老謀深算,將來恐怕弄得天下大亂。於睿完全不在乎,在她心裡,僅僅是對這些計謀感興趣——僅此而已。純陽與其他幫派勢力的交往,都歸於睿管。出瞭什麼大事,大傢也都願意聽於睿的安排——因為她總是對的。

  但是,於睿也有自己不滿的地方。過於聰明的人,難免會覺得孤單,自己思維過快,常人難以跟上,在觀裡平常沒個人說話。小時候她聽師傅和師兄談論最多的是大師兄:謝雲流,但是一直沒機會見他。於睿常在夜裡偷偷想象大師兄的樣貌:他一定很強,誰都打不過他,隻要他願意,進出皇宮都是如鷹般自由。於睿甚至想象得出大師兄當上觀主之後那威嚴瀟灑的身影。她一直在等著大師兄回來,然後她要嫁給他,這個想法即便在她長大之後都沒有消失,甚至越來越深刻,因為她覺得她認識的男人都比不過大師兄。

  謝雲流,是純陽大弟子,武功學識皆高人一等,誰都認為他是接掌純陽教的不二人選,前途不可限量。但是這時意想不到的事發生瞭,景龍元年六月,唐中宗去世,韋後臨朝,立子重茂為帝。睿宗子隆基與太平公主發動政變,殺韋後及安樂公主,逼重茂遜位,擁立睿宗。很不幸的是謝雲流與李重茂乃是摯友,所以也被認為是韋氏餘黨,但是懾於謝雲流的武功,所以向純陽教頒下詔書,令之擒拿謝雲流。

  無奈之下,呂洞賓準備先讓謝雲流出去避一避,但是沒想到在和二弟子李忘生商議的過程之中被謝雲流聽到。謝雲流誤以為自己的師傅和師兄弟們要把自己交出去,匆忙之中逃出純陽。呂洞賓知其誤會,急忙趕上,謝雲流隻當師傅要抓自己交給朝廷,情急之下出手打瞭師傅一掌,將毫無防備的呂洞賓震退三步。雖然沒有受傷,但是謝雲流此舉已是大逆不道。

  欺師滅祖是江湖上的大忌,成為江湖公敵之後的謝雲流在中原武林已經沒有立足之地,同時被黑白兩道追殺的他一路東逃,直到千裡之外的東瀛列島,創立瞭中條一刀流。此次回到中原,滿心充滿仇恨的謝雲流,就是要讓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最高劍術!

  於睿聽到大師兄的名字,又驚又喜,悄悄向那兩人靠近些,裝作喝茶,實則是在偷聽。

  然而正在這時,外面有幾匹馬停下,幾個大搖大擺的神策軍人走瞭進來。

  「渴死瞭,給大爺們上酒!」那些士兵大聲呵斥道。

  忽然,那領頭的軍官眼睛一亮。隻能怪於睿的姿容太過引人註目,一下就被盯上瞭!

  那軍官賊眼一轉,說道:「最近長安的陳員外傢裡丟瞭一批財寶,聽說是一個女賊偷去瞭,我們要搜查可疑的人!」

  說著,幾個士兵笑嘻嘻的圍住瞭於睿。

  於睿心中暗叫不好,現在若是不施展功夫,難以擺脫這些色狼的糾纏。可是她又不願意被那兩個神秘人察覺自己會武功,一時進退兩難。

  軍官嘿嘿笑著把手搭上瞭於睿的肩膀:「這位美人兒,快讓我們搜查一下。」

  於睿臉脹的通紅:「軍爺……請自重!」

  這些無賴何曾自重過?於睿這樣說等於對牛彈琴。那軍官的手已經順著於睿的柔背慢慢摸瞭下去。

  純陽清虛仙子生來都沒受過這種屈辱,一時間羞憤欲死。但是本來聖潔優雅的她,此時卻感到身體開始產生反應,似乎很享受被撫摸的感覺!

  「我不是什麼女賊,軍爺,不要……」於睿強忍身體的異樣,說話聲音都有點哭調瞭。

  那軍官哪裡管那麼多,大聲道:「你說不是就不是瞭嗎?讓我們搜一下身就知道是不是啦!」說著他的手已經捏住瞭於睿的嫩屁股。

  於睿的身體像是觸電般抖瞭一下,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開始分泌出點點液體瞭!很快,她濕漉漉的內褲就會被這個粗野的色狼摸到,然後,他就會把手伸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一直伸進……

  啊,我在亂想什麼?於睿一驚,急忙穩定心神。雖然她正心思混亂,但是畢竟是天下三智之一,要想辦法打發這幾個粗人還不成問題。

  於睿眼神一晃,發現外面那幾匹馬並沒有栓上,可見這幾個混蛋原本沒打算久待。她心思一轉計上心頭,右手悄悄在茶杯上掰下一小塊碎片,手指一彈,正中一匹馬的後腿。那馬驚叫一聲,撒腿就跑。

  「啊啊!我們的馬,我們的馬怎麼跑啦?」

  那幾個軍人大急,連忙追瞭出去。

  於睿松瞭一口氣,感覺像是打瞭一架那麼疲憊。被男人撫摸的感覺還在她的身上縈繞,似乎那幾隻手還在身上遊走。

  當她一扭頭看向鄰桌,卻發現那兩個密談的人已經不見瞭!顯然是不想沾惹麻煩悄悄溜走瞭。於睿走出茶鋪四處觀望,卻不見兩人的蹤跡,暗嘆一聲隻得作罷。

  又過數日,於睿終於再次來到萬花谷。

  ***    ***    ***    ***

  和上次來的時候氣定神閑的模樣截然不同,萬花弟子還沒來得及去通報,於睿就急如旋風般沖進瞭萬花谷,直奔司徒一一的天工坊!

  「哎呦呦,想不到於道長大駕光臨,真是我的榮幸啊!」

  司徒一一見到於睿心花怒放,嘴上說著客套話,但早已是淫光滿面。須知他幾個月來如坐針氈,等的就是這一天。

  於睿強忍怒火,喝問:「司徒一一,你、你究竟對我做瞭什麼?」

  司徒一一故作不知,恬笑著說:「於道長說的什麼?我聽不明白,我碰都沒碰過於道長,能對你做些什麼呢?」

  「你……」於睿現在氣得不行,早沒瞭當初沉靜從容的樣子,她咬牙說:「你是不是上次給我下瞭什麼藥?」

  「下藥?難道於道長病瞭麼,我可不知道,怎麼會下藥呢?要不讓我來檢查一下於道長的身子吧!」司徒一一笑嘻嘻的走瞭過來。

  「不!別過來!」於睿驚叫著跳開一步,「司徒一一,你到底想幹什麼?」

  司徒一一更得意瞭,大笑道:「於道長,你這是來討教的態度麼?我又怎麼來幫助你呢?」

  於睿一呆,進退兩難,司徒一一上前兩步,幾乎靠到瞭她身上。「來,告訴我,你的身體怎麼瞭?」

  「我、我的身子……」於睿的俏臉已經變的通紅,「我的身子……越來越癢瞭……」

  「是哪兒癢呢?」司徒一一步步進逼。

  「哪、哪兒都癢……」

  「那麼哪兒最癢呢?」司徒一一的一隻手已經摟住瞭於睿!

  「是、是……是你的脖子癢吧!」

  突然間,寒光一閃,於睿長劍已經出鞘,架在司徒一一脖子上!

  司徒一一脖子一寒,嚇的起瞭雞皮疙瘩:「於、於道長,你、你這是做什麼?我們無怨無仇,你這是……」

  於睿不跟他廢話,怒喝道:「司徒一一!今天你不說出究竟,我就殺瞭你!」

  司徒一一連忙喊:「於道長別這樣!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於睿冷笑一聲:「是麼?那就對不起瞭。」

  說著,她蹲瞭下來,開始解司徒一一的臟褲子。

  司徒一一愣住瞭,不知於睿想幹什麼?很快,他的褲子就被解開,那根早已硬邦邦的東西立即挺瞭出來。

  「好吧,我就從這裡開始切起,司徒先生若是想說什麼就趕快吧!」

  於睿看著司徒一一的陽具,心裡不由一陣亂跳,下體發出陣陣瘙癢。但是她忍住沖動,揮劍就要把那根肉棒切下來。

  「啊啊!別!我招!我招!」司徒一一嚇的腿都軟瞭,「於道長、於仙女,你手下留情啊!你、你其實不是中毒,是中瞭一種蠱。是一個叫塔瑪的南蠻人制的!」

  「帶我去找他!」於睿壓著司徒一一,進入天工坊深處。

  這裡的環境和萬花谷大不相同,到處種滿奇形怪狀的植物,彌漫著詭異的霧氣和氣味。

  「司徒先生,這位是誰?」塔瑪皺著眉頭問。

  不等司徒一一說話,於睿搶先問道:「你就是天一教的塔瑪?」

  塔瑪點頭說:「不錯,你是……」

  「純陽於睿。」

  話音未落,於睿撇開司徒一一,飛撲塔瑪。塔瑪大驚,急忙後退,但是他的武功比於睿差的太多,於睿使出「五方行盡」劍式,一下封住他所有去路。

  見四周全是劍光閃爍,塔瑪大驚失色,急忙撒出一團毒粉,想毒倒於睿。

  於睿乃是天下三智之一,一眼就看出塔瑪擅長用毒,收劍出掌,運起內力一扇,竟將毒粉全都吹瞭回去。塔瑪嚇的急忙趴下,被於睿一腳踩住。

  「說,你給我下的是什麼蠱?」塔瑪還在嘴硬,不肯回答。

  於睿微微一笑:「哼,要說整治人的法子,我眼睛一眨就能想出七八種。看你說不說。」

  於睿用劍點瞭塔瑪幾處穴道,然後到周圍牽來四頭機關龍,把機關龍的尾巴和塔瑪的四肢綁瞭起來。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塔瑪緊張起來。

  「這個本來叫五馬分屍,五匹馬同時四散跑開,被綁著的人就會被撕成五六塊。不過五馬分屍速度很快,一下就死瞭,司徒一一的機關龍走的可慢瞭,你可以慢慢體會下被撕開的感覺,這就叫四龍分屍。」

  於睿笑著,走到機關龍旁邊。「嗯,這個就是開關。」

  說著她打開一個開關,那頭機關龍慢慢向前走去。

  塔瑪被嚇的怪叫起來:「女俠饒命啊!」

  於睿把機關龍停下,然後說:「那就從實招來。」

  塔瑪不得不招供:「這種蠱叫做‘天地崩壞失神蠱’,是世間最強的淫蠱,極難練成。一蠱分成五蟲,一種是「口蠱」,蠱蟲自口中入,寄生在喉頭;一種是「乳蠱」,有兩隻,會從女人雙乳乳孔鉆入,寄生於乳腺;一種是「陰蠱」,從陰道爬入,寄生於子宮;一種是「肛蠱」,從菊門鉆入,寄生於直腸;還有一種是「尿蠱」,會鉆進女子的尿道,寄生在膀胱裡。這些小蟲開始肉眼難見,後來在體內漸漸長大,要以精液為食,所以會分泌出一種極厲害的淫素,中蠱的女子會變的極其淫亂。」

  於睿聽的毛骨悚然,但是不知為何心裡竟有些激動起來。她又問:「會……會如何淫亂法?」

  塔瑪回答:「簡單說,就是被蠱蟲寄生的部位都會極其渴望得到精液。不隻是嘴和淫穴,連肛門、尿道和乳孔都會張開,能夠被肉棒插入射精。隻有精液才能緩解淫欲,如果長時間得不到精液,那女人就會被折磨到瘋掉,會找任何東西插進自己的幾個孔裡……所以叫做天地崩壞失神蠱。」

  天哪!一個人要是變成那樣,真比死瞭還可怕!於睿聽的駭然,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你、你怎麼做出這種恐怖的東西的!」

  塔瑪搖搖頭說:「這不是我做的,失神蠱是我們教最高的秘法之一,古往今來極少能練成。我們教主烏蒙貴是花瞭多年時間,先將南疆稀有的精蟲培養出幾百隻,然後放在一隻收集瞭一百人的精液的罐子裡。那些蟲子一邊吸食精液,一邊互相吞食,直到最後剩下最後一隻,就是蠱原蟲。

  同時,還需要一個天生媚體,而且內力很高的女子,喂下數十種淫藥,直到變成淫骨之體。

  然後將蠱原蟲置入那女體的子宮之內培養,期間繼續給女子喂食淫藥,每天還要很多男人往她子宮中灌入精液,如此一年之後,蠱原蟲就會長大。之後將原蟲取出,原蟲會產下五個卵後死掉,這五個卵就是天地崩壞失神蠱。

  但是還有最後一步,必須用數十種珍奇草藥培養失神蠱,我們天一教靈藥雖多,卻還少幾種,正好萬花谷有這些藥材,所以教主讓我來收集藥材,順便帶一個失神蠱試驗。結果果然成功瞭,最早的口蠱讓司徒一一下在瞭宇晴口中,其它四蠱……就在女俠你身上。」

  不知什麼時候起,於睿開始大口的喘氣,健美的胸部不停的起伏。她艱難的問:「你、你們到底制成瞭多少這種魔物!」

  塔瑪說:「那麼多年總共就做出兩組。主要是材料太難找瞭,尤其是要找天生媚體而且武功很高的女子非常難。也不知為什麼教主運氣這麼好,這些年竟讓她找到瞭兩個這樣的女子,所以做出瞭兩組。」

  於睿眉頭一皺,她想象不出這兩個女子受到瞭多麼可怕的摧殘。「那兩個女子是誰?」

  塔瑪戰戰兢兢的說:「我在教裡專心煉藥,對教裡的事務不太熟悉。隻知道一個是南蠻女人,叫做魔剎羅,還有一個是漢人女子,好像叫什麼唐書雁的。」

  於睿覺得這兩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但一時想不起是誰。她又問:「烏蒙貴造這種邪惡的東西,目的是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用來煉制仙教最強的聖物——邪神。女俠,我知道的已經全都說瞭,你放過我吧!」

  「想活命,馬上把解藥拿出來!」

  「解藥隻有烏蒙貴教主有,我沒、沒有解藥。」

  「那你就死吧!」於睿咬著牙說。

  「別別別!我可以告訴你一個辦法,我聽說,這蠱蟲喜熱怕冷,如果用極寒之物壓制,雖然不能徹底根除,卻可以延緩發作。」

  極寒之物?於睿的腦子在知識的海洋中疾馳起來,突然,她想到瞭一個東西!

  於睿連話也沒說,梯雲縱輕功拔地而起,直沖出天工坊而去。

  司徒一一和塔瑪這才發現自己活下來瞭,都驚魂未定。

  司徒一一突然一拍腦袋:「不好!我們合作的事情已經被她知道瞭,她出去之後隻要告訴谷裡的人,我們就別想活著離開瞭!」

  於是兩人連夜逃出天工坊和萬花谷去瞭。

  他們沒想到,於睿根本沒找人,也離開瞭萬花谷,直奔昆侖山而去。

  於睿心裡十分著急,不僅僅是因為塔瑪所說的失神蠱的可怕,而且她發覺到,聽著他那些恐怖的描述,不知怎麼的,她的底褲竟然被自己的淫水打濕透瞭……

  她怕多停留半刻,在趕到昆侖山之前可能就崩潰瞭。

  而於睿中蠱的消息,由於天一教、菩提會、十二連環塢的合作,通過各種途徑在邪惡人士中漸漸傳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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