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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娟在慾海中掙紮,肉體的暫時歡愉,無法掩飾她內心的失落。那時候,她是否帶瞭點幸災樂禍的喜悅,她想她沒有。她們是自小長大的同學,是交心莫逆的朋友,看到她毅然的決絕,她是憤怒瞭。

  是為瞭賀嗎?是,賀是她鍾情的男人,可她卻從未想過占有,也許在潛意識裡,她知道毫無希望與機會。賀和晨是完美的一對,完美得無法讓人嫉妒。任何想破壞的人,都會自慚形穢,無從下手。更別說晨是她的姐妹,就是在街上隨便看到這種完美,那也隻能是羨慕和祝福。

  可是現在,賀形單影孤,像是被遺棄的寵物,從天上摔到地下。賀的眼神讓她心疼。賀,我不想你消瘦下去!

  她們糾纏在一起,汗水與淫水共飛,呻吟和艷語齊唱。

  娟大叫一聲:「快,來瞭呀!」

  偉沒有停止的意思,高起的臀無情地沖擊,那根黝黑的棍棒,像是瘋狂瞭一般,不光是要進出的抽插,還要左右的搖擺,在湧出的一股股潮水中耀武揚威。

  娟喘息著:「偉,饒瞭我……」

  「說,幾波瞭?」為的喘息更粗重。

  「兩次瞭,好人!」

  「我說過要讓你高潮迭起,不給你個厲害,不知道你偉哥三條腿!」

  偉加快臀部的動作,泥濘的結合部位發出「啪啪」的撞擊聲;雙方的陰毛濕漉漉的混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肉棒帶出的黏液,順著陰門滑過菊花流到床上;那女人的花朵,不知是發情的胖還是被蹂躪的腫,豐豐滿滿地裂開,卻顯得有些可憐。

  娟感到又一股電流通過全身,下體放尿樣的泛濫。「不行瞭,不行瞭!」娟真的不行瞭,漲紅的臉已經變形,牙齒「喀喀」作響,身體不住地抖動:「偉,偉,給我啦!給我!」

  「說,你喜歡我!」

  「好,我喜歡你。」

  「說,你愛我!」

  「好,我愛你。」

  「說,你要嫁給我!」

  「偉,你是好人!」

  「那你嫁給我!」

  「偉,別逼我!」

  「娟,嫁給我吧!要不我不饒你!」偉又加幾分力道,可惜不饒也得饒瞭,那股強勁的精水破體而出,似乎隨之而出的還有他的勇氣,他沮喪地俯下身去!

  「娟娟,娟娟,我來瞭!」聲音還和著音樂,娟的手機在叫。娟推開偉的身體,跳下床沖瞭過去。

  偉酸酸地道:「又是那個賀?」

  娟回頭瞪瞭他一眼,伸手抓起手機:「喂,是你嗎?」

  偉想:『我打電話的時候,你開口就是「幹什麼」,哪有這樣溫柔過?』

  賀:「你怎麼瞭?氣喘籲籲的。」

  娟臉紅心跳:「我要去洗澡,聽到電話跑過來。怎麼?別說一大清早打電話是想我瞭。」

  賀:「娟,有她的電話嗎?」

  娟:「誰?!」

  賀:「她。」

  娟氣氣地:「她是誰?」

  賀:「你知道的。」

  娟:「賀,你還不死心?」

  賀:「娟,不是的,我……我隻是想知道……知道她怎麼樣。」

  娟:「她死瞭!死瞭!」

  賀:「真的?娟!」

  娟:「別問我,我不知道!」

  賀祈求地:「娟,真的,她死瞭嗎?」

  娟心軟地:「賀,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從未給過我電話!」

  賀:「娟,謝謝你。」

  娟:「賀,你沒事吧?」

  賀:「沒事,沒事。」

  娟關瞭電話,失神地坐到床上,偉從後面摟住她,親親她的臉頰,她把他推開。偉怏怏地道:「都說男人拔屌無情,我看女人更是提起褲子六親不認,真是吃飽飯罵廚子,念完經打和尚。」

  「好啦,你不上班瞭?」

  「上啊!還不都是為瞭你,昨晚喝醉,鬧瞭大半宿;今早發情,又弄瞭一早晨,你說,我是不是有點賤?」偉牢騷滿腹。

  娟拍拍他:「你不賤,我賤,行瞭吧?下次我找別人,行瞭吧?」

  「姑奶奶,你是楊貴妃,我是高力士;你是慈禧太後,我就是李蓮英,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還不成嗎?」

  「走吧,記著吃早餐,到報社給我打電話。」娟笑笑。

  偉穿好衣服,不滿地看著娟:「我總要洗洗臉吧?」

  娟無奈地指指衛生間,心中還在想:『賀怎麼瞭?一定是發生瞭什麼事,這可是我做記者的直覺。』

  賀匆匆地開著車,一邊給秘書打電話:「靜,楚楚沒有鬧你吧?我馬上去接她。」楚楚昨天一定要去公司,下班後說什麼也要跟著靜。這一宿,不知道一個姑娘傢怎麼和這小祖宗過的呢?

  賀接上楚楚,告訴靜有事打他電話。靜關心地問:「出什麼事瞭嗎?」

  賀說:「沒有。」

  靜說:「還沒有,瞧你臉上都寫著呢!」

  賀說:「可能沒有休息好,擔心我們傢這小姐不是好對付的,擔心你受瞭委屈還沒處訴。」

  靜笑靨如花:「楚楚可好著呢!一點不淘,一點不鬧,九點準時睡覺,早上一個煎蛋,半杯牛奶。她說:和爸爸一起隻吃煎蛋,要不隻喝牛奶,是不是?楚楚。」

  楚楚拉著賀的手:「靜姐姐身上可香瞭,爸爸,我還要跟靜姐姐睡行嗎?」

  賀說:「楚楚,你的小算盤爸爸知道,不就是不想去幼稚園嘛!你問下靜姐姐,好孩子都要去幼稚園。」

  靜抱起楚楚:「賀總,以後就讓我帶楚楚吧,幼稚園我去接送,保證一天不拉!」

  賀說:「算瞭吧,哪有姑娘帶小孩的,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怕什麼?我就是喜歡楚楚,我又沒有做賊。」

  賀說:「好瞭,去上班吧!」

  靜不知想到什麼,臉一下紅紅的:「賀總,你慢點開車,你的臉色不好。」

  「好。」賀對楚楚說:「和姐姐再見。」

  「楚楚再見!」靜說。

  「爸爸,我們這是去哪?」

  「小笨蛋,當然是去姥姥傢。」

  「爸爸,今天不去幼稚園瞭嗎?」

  「姥姥想你瞭,我給你請瞭假,就今天一天,別光想偷懶。」

  楚楚神秘兮兮地:「爸爸,靜姐姐喜歡你!」

  「楚楚,記住,這話不要再說,否則不是好孩子!」

  賀當然知道靜喜歡自己,而且是默默的、無私的,不像娟那樣直白。

  到瞭楚楚的姥姥傢,兩位老人又是手忙腳亂地興奮。賀理解他們,到瞭這個年紀,最想要的就是天倫之樂。

  楚楚抱著姥姥的大腿,扭糖葫蘆般撒嬌,姥姥高興得直喊:「別摔瞭,別摔瞭!」

  賀叫一聲:「爸。」

  曾經的嶽父頭發大多都白瞭,這個剛強的漢子,顯得無助又倔強。

  「賀,坐,坐呀!」嶽母招呼道。

  嶽父問工作,嶽母問生活,兩位老人的關懷是發自內心的。賀是他們滿意的女婿,穩重誠實,對女兒一往情深,雖然人在生意場,卻能潔身自愛,這樣的人現在太少瞭。

  賀小心的問,聲音低低的:「她有信來嗎?」

  「有啊,」嶽母搶著說:「你要看看嗎?」

  「不行,」嶽父說:「誰也不準理她!」

  嶽母說:「可她畢竟是我們的女兒呀!」

  「你有這樣的女兒,我沒有。」

  「賀,你說,我們要怎麼辦啊?」嶽母兩眼充滿瞭淚水。

  賀說:「媽,給她打個電話問一聲。」

  「不可能!」嶽父嚴厲道。

  賀說:「爸,打通瞭,就聽一下她的聲音,這也不行嗎?」

  嶽父說:「不行,打從那天我拿槍的時候,我就沒有女兒瞭。賀,謝謝你還叫我一聲爸爸,你做不成我的女婿,就做我的兒子,是我們對不起你。」

  賀看見嶽父也有淚,這是第一次。

  「爸、媽,我是你們的孩子,永遠是!」

  嶽母擦眼抹淚。

  嶽父說:「賀,你是好孩子,從你進瞭我的傢門,我就把你像兒子一樣的看待。作為一個男人要能自立,可更重要的還要有自尊,要有男人的威嚴!你有點懦弱,你知道嗎?」

  「爸爸,傢庭不是戰場,我隻想和和氣氣地過日子。」

  「孩子,傢庭就是戰場,生活就是戰爭!你想好好的過,可有人就不讓你過好。外人想侵略你,你要保衛,你要和你的傢人一起團結抗戰!最可恨的就是叛徒,他們內外勾結,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嶽父永遠軍人的氣質,說出話來也是軍人的語言,擲地有聲:「記住,對待敵人不能仁慈,對待叛徒那更要很!」

  賀隻能苦笑,他狠得起來嗎?

  賀推開隔壁的門,楚楚在一地的玩具中興高采烈,嶽母跟在身後:「賀,楚楚我們給你帶吧?」

  嶽父說:「老婆子,我們有資格嗎?再說,她還有爺爺奶奶嘛!」

  「爸、媽,我想自己帶,隻要有時間,我就不會讓她離開我身邊。這樣吧,我下午來接她,以後每周我都帶她來,行嗎?」

  「好!」首先是嶽母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離開嶽父傢,他手中多瞭一張小紙條,上面是個電話號碼,他知道一定是她的,是嶽母在門口偷偷給的。

  嶽父還要叮囑:對叛徒要狠!

  嶽父傢中。嶽父說:「把我當成老糊塗瞭吧?還幹上地下黨瞭。」

  嶽母說:「我真是喜歡賀,我不想看到別人是我們的女婿!」

  賀迫不及待地打電話,他還是狠不起來。

  起初的心痛,讓時間消耗瞭,而且每當夜晚來臨,晨也會來。他不理她,她還來!他忍不瞭她痛哭失聲,她請求他原諒,他不答應;她說:「那我就死!」那是真切的,雖然隻是在夢中。他不想她死!他愛她,是,愛她!這愛勝過愛自己!

  他和晨纏綿瞭,像以往一樣,他吻著她鮮艷的紅唇,手撫在她的乳上,兩個手指輕捻她的乳頭,捻瞭一邊,還要另一邊。晨在他的身下喘息,張口舔著他的胸部,舌頭在他的身上遊蕩。

  「賀,我的好哥哥,我好想你!」晨媚眼如絲。

  「我也想你,親愛的!」

  「那你快要我呀!我要你那大東西插進我的那裡,讓它為你出氣,讓它為你解恨!」

  「親愛的,對你我沒有氣,對你我沒有恨,我隻想好好愛你!」

  「那就來呀!來弄我呀!」

  他的陰莖漲得碩大,龜頭閃出亮光,膨脹得像撐起的傘一樣:「親愛的,它好窮兇極惡。」

  「啊,真的呀!我喜歡。好哥哥,插進來,你看好多的水,都是為你流的,以後也隻為你流。」

  「是,親愛的,隻為我一個人流!」

  「隻為你一個人流,親愛的!」

  「晨,我的寶貝,我要弄死你!」

  「賀,好哥哥,我就是要你把我弄死!」

  他飛撲上她的身,把他的肉棒直插到她的洞裡,水包圍瞭它。他看著她在顫抖,感覺她興奮地逢迎,聽到她燕語鶯聲。

  「好哥哥,好哥哥呀,你真棒!你最厲害,我怕瞭你瞭!哥哥呀,我不要你憐惜我,我不要,我要你插爆我、插爛我,我要你……我要你愛我!」她滿臉激動的淚還有汗水。

  他瘋狂地抽插著。他過去有這樣瘋狂過嗎?他想不起來。難道他太缺乏激情嗎?他想是。

  晨是個好女人!他們每夜歡愉的高潮,帶來他無限的期盼。晨會回來,他們還會重建美好的未來。

  他非常的清醒。晨來瞭,披著一層薄薄的紗,玲瓏有致的胴體,清晰可見。他看到她那裡的毛,紮煞開來,說不出的醜陋;那迷人的陰部,突然冒出一股清水,他還想,那是尿,可這清水變成瞭血水,流淌著湧向他的床邊。他吃驚地看她的臉,已經面目全非,腮上開裂著無數道口子,一會便變成瞭一朵鮮花,他叫不出花的名字,卻在那花心處看到同樣的血的紅,一剎時,那血噴瞭起來,漫天的血雨在飛……

  他在驚悸中醒來,深深的恐懼讓他心驚肉跳。

  話筒待瞭很久,才傳來「嘟……嘟……」的接通聲。

  賀緊張的聽著,「哈嘍!」是男人,不是晨?聽口音,還是個老外!

  賀關上手機,似乎同時也關閉瞭心扉。大腦空瞭,眼前空瞭,所有的一切都空瞭。

  娟無聊地歪在沙發上。偉打電話說沒有采訪任務讓她休息;還說這個世界上隻有他最愛她;還說賀隻是她想像中的完美,要不他妻子也不會紅杏出墻。聽到最後,她開罵瞭,說:「去你媽的,你知道個屁!以後滾我遠遠的,別想讓我再見你!」啪地掛瞭,不給他道歉的機會。

  偉是她的上司,追瞭她好多年,也算得上情深意切瞭。娟對他有說不出的感覺,肯定不是愛,卻也有好感,總覺得他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賀,賀卻流水般無情;於是,她更想要,卻發現賀離得更遠瞭。雖然和偉上瞭床,也隻是偶然的發泄,在心中似乎有一種對賀背叛的感覺,是那種痛還混著一絲甜蜜。

  『賀呀,你看不到我也很漂亮嗎?你個瞎子!賀,你是不是有點怕我呀?總躲著我,放心,我強奸不瞭你!』

  電視機裡不知播放著什麼惡劣的電視劇,茶幾上有個她剛剛吃過的速食面盒子,她拿起盒子旁邊的香煙,無所事事的吞雲吐霧起來。

  門鈴響的時候,娟想:偉來瞭,來負荊請罪,不理他。

  門鈴還響,她從門鏡裡看到是賀。

  賀盯著娟:「你喜歡我是嗎?」

  「你怎麼瞭?賀。」娟有些擔憂,賀,從未有過的失態。

  「我隻想問你,你喜歡我嗎?」賀的眼睛紅紅的。

  娟說:「是,我喜歡你,我愛你!」

  賀把她摟在懷裡,急切地吻上她的嘴。娟想:這才是我想要的。

  賀粗魯地去解她的衣服,娟配合地幫忙。其實,娟隻穿瞭一件睡衣,早上起來,她又沒有要出門,所以連內衣也沒有穿。

  賀迅速地脫光瞭自己,把娟撲倒在沙發上。娟順從地依他,她不想掙紮,她不願意拒絕,她不忍心違瞭他的意。她看到賀的急切,便分開瞭她的雙腿。她的腿又長又直,有多少男人想擁有它,她不知道,但她知道,這次是真的要為她的愛人打開。

  她看到他的下體,那傢夥氣昂昂的,青筋暴露,堅硬如鐵。曾經多少次在夢中和它相會,可從未想到它如此嚇人。

  娟真得痛極瞭,汗水幾乎是瞬間冒出來,這比她的初夜還要刻骨銘心。賀失去理智地弄她,肉棒無情地進入瞭乾澀的地帶,沒有快感,隻有痛。他聽到它悲憤地呼喊:「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我不會放蕩嗎?難道我沒有資格享受嗎?」

  他用力地進入,又快速的退出,然後進入、退出……周而復始。

  「我要肏你!肏你!」賀叫著。

  娟也在叫。她是在鼓勵他,讓他發泄,讓他把所有的痛苦都發泄出來!她感受到瞭他的悲憤,她被傳染瞭他的悲憤。在悲憤中,她甚至有瞭快感,是那種無畏地為所愛的人犧牲所產生的自豪。

  隻在一剎那,賀崩潰瞭。娟看著賀頹廢地坐到地上,陰莖上沾有血絲,『我的,還是他的?』她想:『這是我們倆的。』

  賀無力瞭。這是他第一次和別的女人性交,不是情投意合的融匯,也沒有瞭那種想要報復的沖動:『我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娟,對不起!」

  「賀,別這樣說。」娟去拉賀,牽動瞭身體,痛得她渾身發抖,她知道自己的小妹妹受苦瞭!

  賀連忙起身,也感到瞭他下體鉆心的痛,他忍著。「娟,我害瞭你,讓我看看。」他跪在娟的面前,雙手放在她的膝蓋上。

  娟輕輕分開瞭一點,那裡腫得厲害,胖胖的大陰唇紅得發紫,肉洞裡淌出白濁的精液夾雜著血色。賀羞愧地趴在娟的腿上:「娟,真的對不起!我們去醫院吧!」

  娟艱苦的笑瞭:「上醫院,你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

  「娟,那怎麼辦呢?」

  「賀,別擔心我,我沒事,很快就會好的。倒是你怎麼瞭?今天早晨我就覺得不對勁。」

  「沒什麼,娟,我沒什麼。你說,我總該做些什麼吧?」賀期待著,希望能減輕自己的罪惡。

  「賀,站起來,讓我看看你。」

  「不行!」

  「賀,讓我看看,我就原諒你!」娟說。

  「娟,我真的不好意思。」賀想穿衣服。

  「弄人傢的時候咋就那麼好意思?」

  「娟,你饒瞭我吧!」

  「本來我以為是你怕我強奸瞭你,沒想到是你強奸瞭我。」

  「娟,我會負責的!」賀說。

  「怎麼負責?娶瞭我?」

  「隻要你願意,我就娶你。」

  「賀,你放心,我不會訛你的,我是怕你的小弟弟受瞭傷。」

  「我回傢自己看看就行瞭。」

  「那行,馬上走!」娟說翻臉就翻臉。

  「娟。」

  「走,走,就當我們從來不認識!」

  「娟,我們……」

  「要麼讓我看,要麼立刻走人!」

  賀沒有好辦法,隻好紅著臉站到娟的面前。娟輕輕地托起他的陰莖,賀痛得倒吸一口涼氣,她看到龜頭上除瞭精斑還有些血印,「很痛嗎?」她柔聲問。

  「不,不痛,應該是你更痛,應該是我照顧你。」賀說。

  「誰叫我是女人呢,女人照顧男人天經地義!」

  「娟,謝謝你!」

  娟笑瞭,笑得真美,本來蒼白的臉上染上一抹紅暈,更顯得嫵媚可愛。她張口含住瞭賀的肉棒,雖不堅硬,卻也長長大大。

  賀嚇得一激靈:「別這樣。」想要往回抽,卻又忍不住好奇:「你不嫌它臟嗎?娟。」

  娟高興地抬起頭:「傻哥哥,你是第一回嗎?」

  「是,第一回。」

  「那怎麼謝我?」娟用舌頭舔凈他的龜頭,問:「還痛嗎?」

  「不太痛瞭。」賀呆呆的。

  娟更加下力地舔弄,她的手從下面托起他的陰囊,把玩那一對小球,舔過的陰毛,濕漉漉的清爽,她想吞下那肉棒,可是太困難瞭,龜頭頂到瞭她的嗓子,她張大著嘴嗚咽,口水從嘴角溢出,拉出一條透明的銀線。

  賀沉浸在那溫暖的所在,這時他不知道痛苦在哪裡,也許肉體的痛會掩蓋,掩蓋住那心的破碎。

  賀又硬瞭,娟說:「還想使壞?」他無地自容:「沒有。」

  「說吧,怎麼謝我?」

  「那你說,隻要我能做到。」

  「那,也給我舔一下吧!」娟好羞,聲音低得自己都聽不到。

  可是賀聽到瞭,聽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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