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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三章

  賀讓靜通知取消中層會議,這是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因為個人的原因放棄工作。

  他坐在辦公室裡,心中說不出是種什麼滋味,對娟的行為讓他產生出對自己的厭惡,不是負罪感之類的東西,他現在單身,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可娟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晨。晨是他的夢,是他一生的歸屬,這才是他渴望的。

  那一剎的報復沖動,早已無影無蹤,或者這沖動對他來說,顯得既幼稚又可笑。晨不會知道什麼,即使她知道瞭又怎麼樣?不過是離你越來越遠。她會因為你粗暴地幹瞭她的好友而對你舊情復燃嗎?當然不會,隻會惹來她的鄙視。

  更何況她早已離你遠去,是心的遠離!當她紅杏出墻的時候;當她在床上與別人茍合的時候;當她為奸夫而求情的時候;當她和你毅然離婚而不是懺悔的時候;當她離開你、離開父母甚至恨不能離開地球遠別的時候,她不可能還會想到你,想到你們還有個愛的結晶——楚楚。

  所有的一切,哪怕她對你還有一絲情感,她也不會走得那樣遙遠!晨,你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假如那過去的一切都讓我承擔,都是我的錯,你還會回來嗎?不,你不會,你把我們之間的曾經的美好毀得徹底無法彌合,這就是你想要的?才三個多月的時間,你就有瞭別人,而且還是個外國佬!

  我多想質問你,可我怕極瞭,怕極瞭你的無情!這裡面不可能會有誤會,難道你還會讓一個陌生的男人接聽你前夫的電話?晨,你太可怕瞭,你以為我還會糾纏你?你曾經有過的善良,為什麼不給我點?為什麼不給我們的女兒點?

  娟打來電話,問:「賀,在幹嘛呢?想我沒有?」

  賀說:「沒幹嘛,想你瞭。」

  娟說:「別太累,晚上帶楚楚過來吧,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賀說:「好。」他不敢拒絕。

  娟,你要我怎麼辦?我給不瞭你想要的。我的愛情被人殺死瞭!

  那天,賀舔瞭娟。娟說:「也給我舔一下吧!」聲音又羞又媚。

  賀蹲下去,抱住娟白大圓嫩的屁股,娟輕輕敞開雙腿。他知道娟痛,腫脹的陰道就在他眼前,有一種淡淡的咸味和著淡淡的腥味。賀清楚血跡不是自己的,是娟的,他伸出舌,掃過娟的陰唇,娟顫抖著哼哼。

  賀嘗試著為女人口交,不是賀不知道口交,他相信男女之間不存在什麼變態的理論,隻要是愉快的,就是合理的。但是,他和晨沒有過,不是缺乏激情,而是為許多的世俗因素所阻擋。他沒有要求過晨這樣做,晨也沒有要求過他。這讓他突然地心跳加快,彷佛看到瞭晨潔白的肉體在別人的舔弄下翻滾,臀部掀起跌宕起伏,揉動中發出淫蕩的叫聲,陰道濕潤瞭,陰道出水瞭,陰道泛濫瞭。

  賀看到一張猥褻的臉,笑得扭曲,笑得得意。晨還是那高貴的樣子嗎?他忘記瞭晨嬌美的臉是副什麼樣子,想不出他熟悉的晨是怎樣的面容。他的大腦沒有失憶,他隻是不願意記起。

  賀還在想他不是成功地進行男人和女人的嬉戲,娟卻激蕩地回應,陰道滑膩柔軟,肉洞因腫脹而見不到洞口,翻翻的有些醜陋。賀感到一股酸酸的液體從胃部往上湧,他連忙用口往下壓,於是,娟的陰液流進他的體內。賀吃瞭第一口女人的陰水,卻不是晨的。

  他自暴自棄地把舌頭伸出老長,用力地去頂那肉洞口,娟叫著:「賀,痛,痛!」於是,他就停瞭,兩眼無神呆呆的樣子。

  電視機裡傳出女人歇斯底裡的尖叫:「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你從來沒有愛過我!」賀聽著像晨的。

  娟見到賀的樣子,盡管下體還在痛,還是將他拉起來,坐在沙發上。

  娟說:「穿上衣服吧?賀。」賀就穿上衣服,娟也穿瞭。賀低垂著頭,把手指插進頭發裡,娟就看著他,眼神像母親看著兒子,那是女人特有的溫柔。

  「賀,有些東西說出來比悶在心裡好。」

  「娟,」賀抬起頭:「我對你造成瞭傷害,我願意承擔……」

  「傷害,什麼是傷害?賀,你不要有這樣的想法。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我又沒有隱瞞,別說這樣,無論你對我幹什麼,我都喜歡。」

  「可是,畢竟我冒犯瞭你的身體。」

  「賀,我比你瞭解我的身體。女人被傷害,不是身體的,是心靈的。賀,你現在這個樣子,才是對我的傷害!賀,我不能看著你痛苦下去。」

  「對不起,娟。」

  「賀,如果你相信我,就告訴我,發生瞭什麼?」

  「……」

  「我知道你仍忘不瞭她。賀,我從來沒有嫉妒過人,現在我真是嫉妒她,恨她!」

  「她,也許又有瞭別的男人。」

  「不會吧?不可能,這才多長時間。賀,你弄錯瞭吧?」

  「我倒是希望我弄錯!娟,你的手機會讓一個陌生男人接嗎?」

  「你對她還不死心?」

  「可她還是楚楚的媽呀!」

  「賀,我瞭解感情的事,很難讓人擺脫,但是,你也要理智一些,她為瞭那個農民工,能背叛你,能丟棄女兒和傢庭,盡管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依然不能原諒她。我不知道她和那個農民工是一種怎樣的畸形戀情,但這不是一般的出軌可以解釋的,她愛他,甚至為他孕育過生命。賀,醒醒吧,你是個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放棄一段傷痛情感,迎接新的人生,未嘗不是塞翁失馬。」

  「娟,我也想忘掉,我也想丟棄,可是我做不到。一想到她躺在別的男人的懷抱裡,我就心如刀絞。娟,她是你的好姐妹,你瞭解她,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我勸過她,警告過她,作為朋友,該做的我都做瞭,是她執迷不悟我們又能怎樣?賀,你想想,即使你們再在一起,你覺得你的心裡能真的過得瞭關嗎?對你,對她,都是折磨,還會幸福嗎?」

  「我不知道。」

  賀從娟傢出來去接楚楚,嶽母懇切地留他吃飯,楚楚堅持不願意走,可是還是走瞭。他不知道如何面對一對和藹的老人,他想:晨真的離他越來越遠瞭。

  和娟又見過兩次。一次是在咖啡廳,他們對愛情話題的探討;另一次是在酒吧,他們都喝瞭點酒,談瞭性。兩個人對那天發生的事都沒有再提。賀覺得娟善解人意,是難得的紅顏知己。

  愛情和性究竟是密不可分的還是可以自由支配的?賀自覺沒有發言權。

  娟倒是誇誇其談:「我們都是成年人,身體的支配權當然是自己的,前提是不能對別人造成傷害。比如:你知道我和偉的關系,我們彼此沒有承諾,一開始我們就說明瞭雙方可以自由交友,如果他和別人發生性關系,對我當然不存在傷害,反之亦然,假如我和你在一起,對他我不會產生內疚。

  現在的社會,性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夫妻行為,許多的性行為不可避免地產生在我們周圍,這就需要我們分清是夫妻關系還是愛情關系,是外遇關系,還是利益關系。所以,性的關系也就產生出差異,夫妻例行公事那叫同房;愛人之間心心相印才叫做愛;外遇即使激情四射也隻是性交,性的交往;為瞭利益呢,相互利用,無恥的勾結,我看隻能叫性交易。」

  賀不知道自己和晨是應該叫做愛還是叫同房,他不知道他和晨之間究竟有沒有過愛情。

  靜敲門進來:「賀總,深圳那邊打電話請你過去簽約,我給你訂機票嗎?」

  賀說:「算瞭吧,他們願意簽就會到北京來;不簽,就當生意沒談成。」

  「賀總,你怎麼瞭?你從來沒有這樣過!」

  「沒什麼,我隻是想開瞭,突然就想開瞭,人能活多少年,我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我拼命地幹,到頭來還不是妻離子散?」

  靜坐在賀的對面,隔著大大的板臺說:「賀總,你說得不錯,可你從來也不是為自己活著,你還有楚楚,還有這麼多信任你的員工,你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

  賀沉默瞭,突然問:「靜,你來公司幾年瞭?」

  「快五年瞭吧!」

  「我從沒給你升過職?」

  「工資漲瞭不少,我很滿足瞭。」

  「靜,我對你很不公平,現在我就給你升職,當個副總怎麼樣?」賀說。

  「賀總,這玩笑開大瞭吧?」

  「我什麼時候和你開過玩笑,我是說真的,論資歷、論工作經驗,我相信你會幹得好。」

  靜說:「賀總,別這樣,我隻想給你當秘書,幹好秘書,我就很高興瞭!」

  賀說:「靜,我太累瞭,我隻想歇歇。幹吧,公司裡我最信任你,以你的能力也一定能幹得好。是不是怕人說閑話?」

  「賀總……」

  「靜,幫幫我,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賀總,一會我就去訂機票,明天飛深圳。」

  「靜,謝謝你!有你,是我的福氣。」

  靜紅著臉出去。

  下午賀躲在傢裡,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大腦空蕩蕩的,渾身虛脫一樣,感覺著人生的無味與淒涼。

  三點多的時候,靜打電話說老爺子來瞭。他知道是嶽父,連忙打起精神去公司。

  嶽父拿出一份合同,沖茶倒水的靜要轉身離開,嶽父說:「你不用走,你可以做個證人!」靜抬眼望著賀,賀示意她出去。

  賀把合同遞給嶽父,說:「我不能接受,我自己的公司我都不想幹瞭!」

  嶽父說:「你看看,你看看你這個熊樣,還像個男人嗎?」賀隻有苦笑。

  「賀,不要把我這老頭子想歪瞭,我並不要你承諾什麼,公司給瞭你,就是你的。我不會用公司拴住你,如果有合適的女孩,該談你的戀愛就談,該結婚就結,到時候我一定會祝福你!」

  賀說:「爸,你的年齡不算大,還能再幹二十年。」

  「你小子,我的身體沒你說的那麼好,我的意志力也沒你想像的那樣差。說實話,這是你嶽母的意思,我們年紀大瞭,從年輕時就拼命地幹,現在也該好好歇歇瞭。我們決定在楚楚上學前帶她在全國轉轉,也算我們老兩口旅旅遊,渡一次真正的蜜月。」

  「那我就給你代管吧!」賀說。

  「什麼代管不代管,給你就是給你,明天就去給我辦手續。」

  「爸,我真的不能要。」

  「嫌大還是嫌小?」

  「爸。」

  「賀,我說過,我們一直把你當兒子看的,我們老兩口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留著幹什麼用?」

  「爸,晨……」

  「算是給楚楚的行瞭吧?」老頭子氣抖抖地走到門口,開門後又回過頭來:「明天我等著你,我已經和律師約好瞭。」才走瞭。

  靜進來,說:「老板,恭喜你瞭!」臉上笑嘻嘻的。

  「開什麼玩笑?你買好機票瞭嗎?」

  「買好瞭,明天九點。賀總,等我回來,你就是億萬富翁瞭吧?」

  「靜,我就是我,我像個財迷的樣子嗎?」

  「我知道,你不是。」靜輕輕地說。

  賀看著這美麗的姑娘,心中一股莫名的欣慰湧上來,頓時,感到周身一陣輕松。他從靜的眼裡看到瞭贊賞的目光,這目光讓他覺得自己彷佛增添瞭力量。這又美又出色的女孩子,就在自己的身邊,為什麼過去就沒有用心欣賞呢?

  「靜,明天你和誰一起去?」賀一下子想到什麼。

  「還能有誰,就我自己。」

  「你自己?一個人去深圳?」

  「是啊,你不放心,怕我給你弄砸瞭?」

  「我是不放心你,你個小傻瓜,你不知道對方是些什麼人呀!」

  「他們愛什麼人就什麼人,我隻是去簽一份合同。」

  「算瞭吧!你馬上再訂一張機票,我和你一塊去。」

  「真的?」靜的眼睛瞪得好大。

  「真的,那些好色之徒見瞭你,不知會變出什麼花樣,我可不想害瞭你。」

  靜激動地看著賀,臉剎那間通紅,興奮與嬌羞讓她更加動人。賀為瞭她而忘掉瞭明天有個龐大的公司要過戶嗎?

  「可是,明天你還要去辦手續呢!」靜提醒說,這是秘書的責任。

  「訂機票。」賀說。

  晚上,賀帶著楚楚到娟傢。飯是娟親自做的,像藝術品般精美得讓人不忍心放到口中,味道卻難以恭維。

  看著爺倆難受的樣子,娟卻笑得開心:「楚楚,娟姨給你準備瞭肯德基。」

  賀說:「我就該餓著?」

  「對。你如果不願意,我們喝啤酒吧?」娟打開啤酒的罐蓋遞給賀。

  賀說:「做得這麼好的東西,可惜中看不中吃,浪費瞭。」

  娟說:「可見漂亮不是第一重要的,可口才行。」她看看楚楚。楚楚正吃得津津有味,兩眼盯著電視裡的動畫片,根本不顧他們,這才說:「我決定放棄你瞭,賀。」

  賀已經喝下一罐啤酒,正要開第二罐,聽到這話,便怔怔的。

  「我們之間其實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發生,隻是我一個人的單相思。」娟也又開瞭一罐:「別打斷我,我接著說。本來嘛,愛情就是兩個人的事,兩情相悅,才會情意融融相得益彰。不過,你說,我愛你沒有錯吧?當然,你不愛我也沒有錯。那誰錯瞭?」

  賀見娟還要開啤酒,連忙過去攔著:「娟,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娟淚如雨下。

  「娟,別再喝瞭。」

  「我想喝,你有權管我嗎?」

  「娟,你想喝多少,我替你喝,隻要你心裡好受些!」

  娟把頭貼在賀的小腹部,雙手放在他的胯上,揚起讓酒精燒紅的臉,喃喃地說:「賀,我們能成為最好的朋友嗎?」

  賀說:「能。」

  娟就推開他,一板正經地說:「賀,你欠我一次,欠我一次完美的性愛!」

  賀說:「娟,你醉瞭嗎?」

  娟說:「你看我像醉瞭嗎?我能喝半斤白酒,還是高度的。記住,有一天,不管是你要娶還是我要嫁之前,我一定會要你還的!」

  「娟,你知道我……」

  「別婆婆媽媽的,像個男人一樣。」

  賀就咬咬牙說:「好。」

  接下來話題輕松瞭不少,賀就說瞭楚楚外公送公司的事。娟說:「父母真是偉大,為瞭兒女會不惜一切代價。」

  賀說:「他們沒有那意思,說是給楚楚的。」

  娟說:「你可真行,受瞭人傢萬貫傢產,好意思不要人傢女兒嗎?」

  賀就有些呆呆的發楞。

  第二天。

  靜就像春天的花一樣,既清爽又艷麗,心情格外的美。雖然做賀的秘書,真正出遠門卻是兩個人第一次。賀不像大公司的老板,又好色又擺架子,能自己做的事就自己做;對女員工從未輕佻過,對靜也就像大哥哥一樣,關心卻有些過於嚴肅,靜卻享受在其中。

  她的工資比一般的大公司白領還要高一些,在北京買瞭房子,雖然不大,卻是她周圍的女孩子想也不敢想的。這麼多年來,她感到幸運,她畢業後留在大都市,就在賀的公司裡做文員,沒有受到過漂亮女孩都要經歷的騷擾。她就像懷春少女一樣喜歡自己的老板。

  那時,賀還有幸福的傢庭,她就想:哪怕做丫頭也不想離開賀。後來,眼看著賀離瞭婚,她就像失魂樣的難受;想到那個美貌的女人離賀而去,就想罵她有眼無珠;想到賀一個人帶著孩子,她就好想成為孩子的媽媽。

  靜喜歡楚楚,其實靜去接楚楚的時候要遠比賀多。賀事忙,就囑咐她去,她覺得這是份內的事。

  有一次,賀想起接楚楚的時候,天都快黑瞭。靜給賀打電話,楚楚不讓,這小精靈說:「看他著急吧,下次就不會忘瞭!」楚楚對電話裡的賀說:「你不是好爸爸,我已經丟瞭,給靜姐姐撿瞭。」

  靜想到溫馨處,心中的甜蜜就想溢出來。

  賀見靜沒有像在公司裡一樣打扮,一身的OL裝,而是穿瞭白色的連衣裙,裙裝既合體又大方,顯出靜苗條的身材,想不到靜的胸挺立傲人,臀部也又圓又翹。靜看賀的眼神,既放肆又羞澀,像個大男孩,不由得心跳加速,也是既興奮又靦腆。

  順利到達深圳,合約也沒什麼問題地簽瞭。

  「賀總,想開瞭?這麼漂亮的女秘書,早該帶出來嘛!」對方肆無忌憚地的玩笑,讓賀有點為難:「諸位,不要胡鬧,這是我們公司的副總。」

  「這有什麼,公司副總,床上也是副總吧?」

  賀來個默不作聲,看看靜,還是那樣微笑著,大方的站在自己身邊,對方也就失去瞭哄鬧的興趣。

  吃飯的時候,對方還想藉酒撒瘋,靜卻能泰然處之,不卑不亢,對他們過份的話語,以充耳不聞相應。到酒宴結束時,雙方言語也就成瞭真正的談業務瞭。

  到賓館時,靜說:「服務臺說隻有一個房間瞭。」

  「那我們再換一傢。」賀說。

  「怕我吃瞭你?」

  賀想說什麼,靜已經去登記瞭。

  房間裡空調開得很大,涼嗖嗖的。賀有些忐忑地坐在沙發上。他當然知道,這麼大的酒店不會隻有這一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他想到瞭晨,想到晨也許正和某個老外在床上親熱。

  晨會想到我嗎?賀感到無力與無奈。晨已經離他而去瞭,這現實卻似乎從未讓他在感情上接受:所有的海誓山盟還在耳邊回響;所有的身影笑貌就在眼前蕩漾。然而,這美好就要破壞,這希望就要毀滅,晨,你真的好殘忍!

  靜說:「賀總,你去洗洗吧?」

  賀說:「你先洗。」

  靜又說:「晚上我睡地板。」

  賀說:「靜,今天你好出色,既高貴又大方。」

  靜高興的說:「真的?我還怕給你丟瞭人。」

  「你知道,商場上的女孩子總要吃虧。」

  「不光是商場上,生活中不是到處都是二奶和小蜜嗎?其實,女人的悲劇還是要怪自己,你自己不自尊,還能得到別人的尊重嗎?我們老傢有句話,話粗理不粗:母狗不掉臀,公狗不上身!」

  賀說:「對,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

  靜去瞭洗浴間,賀在靜轉身的那一刻,看到的是純真的眼神、清澈而嫵媚,賀的心被溫暖所融化。晨,不管你做瞭什麼,都與我無關瞭,是你對不起我,不是我對不起你。

  兩人親吻在一起,自然而和諧。賀的手,在靜光滑的背上遊走,瞬間到瞭臀上,覺得有軟又有彈性。他把她的腰自己身上摟,同時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靜顫抖著應承,顯得束手無策。

  賀說:「靜,你的身體為什麼這麼美?你的身體為什麼這麼熱?」

  靜喘息著說:「賀總,我不知道……」

  「別叫賀總,就叫賀!」

  「賀,我好高興,好喜歡這感覺。」

  「那就把你的香舌給我,我想吃吃是個啥滋味。」

  「嗯……」聲音從鼻腔裡出來,又甜又糯。

  賀揉壓過她的臀,一下捉住她的一隻乳房,略帶粗魯地搓弄,然後用兩個手指去撥弄乳頭,這時才發現靜的乳頭還躲在乳房裡,僅僅露出一點點。

  賀激動地說:「寶貝,怎麼這樣子?」

  靜羞澀地摟緊賀的脖子,輕聲道:「沒有人動過,是原生態。」

  「那我要給你吸出來。」

  「這該是你吸得嗎?」

  「我怕我兒子太小沒力氣。」

  「親愛的,溫柔點對我,我什麼都是完整的,就盼著這一天把她都給你!」

  賀說:「我知道,寶貝,我不會讓你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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