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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床前明月光

第三章 床前明月光

  「唉,你住的地方真小,不過還行,」米雅四下看瞭看這間簡陋的小屋,並沒有表現出鄙棄的意思,「隻是很多東西不應該這樣放,應該擺放得更合理一些。」她這樣建議道。

  「呵呵,更你以前住的地方比起來當然小啦!」沈卓站在窗邊遠遠地說,看瞭看朦朧的夜色,海盡頭那邊一片光亮,月亮就要升起來瞭,「我隻是暫時住在這裡,再說也沒時間收拾收拾……喝點什麼嗎?」

  「噢,等會兒再說,你幹嘛站那麼遠……」她坐在床沿大膽地擡起頭來看瞭看沈卓,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微笑著說,隨即羞澀地紅瞭臉,移開瞭目光越過男人臉龐看著遙遠的越來越明顯的光輝,「幹嘛要繞彎子?怎麼不直接過來,抱抱我或者親吻我?」她含蓄地說。

  哦,老天!沈卓使勁地甩瞭甩頭,以爲自己聽錯瞭。在他認識的女人當中,良傢婦女都是扭扭捏捏地才成瞭事,街頭妓女也不過如此放得開,不過都缺少米雅身上的這種從容優雅的能力:輕輕的一句話就把熟人和情人這層窗戶紙給捅破瞭。

  沈卓搖搖晃晃地站直瞭身體,伸手把窗簾拉上,把滿天的星光擋在瞭外面,把房間裡騷動的欲望嚴嚴實實地封閉起來。

  沈卓轉過頭來的時候女人重新垂下頭不出聲瞭,腳尖上的高跟涼鞋已經離開瞭後腳跟,晃蕩著就要掉下來。他走到女人的身邊,女人挪瞭挪臀部讓出位置來給他坐下,「啪」地一聲踢掉一隻高跟鞋,又「啪」地一下踢掉瞭剩下的一隻。

  沈卓伸出手去從後面勾住瞭她的肩頭,女人的柔軟的肩頭劇烈地震動瞭一下,被輕輕一帶身體便傾斜過來,「嚶嚀」一聲靠在瞭男人的肩頭上,發絲的芳香撲鼻而來,歪著頭從窄小的襯衫領口看下去,完美的乳溝隱約可見,簡直要使沈卓全身的骨頭瞬間都酥軟得化掉瞭。

  男人的手在米雅光滑的頸項間遊走,用一種愛憐而又專註的眼神看著她,她也用那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怔怔地看著男人。兩人心裡都明白,此時此地沒有愛和不愛,也不存在熟悉與陌生,她們隻有一個共同的目的:把壓抑的激情盡情地釋放出來,來抵抗這無邊無際的夜晚!

  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呼吸越來越急促,緩緩地閉上瞭眼睛,隻剩下長長的睫毛在不安地顫抖,就像振翅欲飛的蜻蜓那對薄如蟬翼的翅膀。

  沈卓伸手端著女人的下巴,把她的臉溫柔擡起來,抿緊瞭的嘴唇漸漸地松弛下來緩緩地張開,露出兩排整齊而潔白的牙齒邊沿。唇上沒有唇彩的油光,沒有鮮艷的猩紅色的化學顔料,飽滿得就像一朵水仙花的花苞——無可比擬的水紅色,健康地綻放。他深吸瞭一口氣,帶著濁重的呼吸把嘴一點點地朝女人性感的嘴唇移過去,一寸寸地靠近,在她堅挺而冰涼的鼻尖上點一下——一點也不著急,他有足夠的時間享用這個人間尤物。

  女人往後縮瞭一下,仿佛有些害怕。這個微小的動作使他慌張起來,再次緊緊地端著姑娘的下巴,怕她溜掉似的。這次她勇敢瞭很多,順從地再次把臉揚起來,沈卓迫不及待地貼瞭上去——生怕這隻是一種轉瞬即逝的幻象。

  兩片溫熱的唇瓣貼合在一起,芬芳的氣息從女人唇齒中流轉而出,帶來瞭米雅濕潤柔軟的舌尖,味蕾上流溢著甜甜的、香香的唾液。沈卓摟著她的頭,貼緊她的嘴拼命地吸那芳香的氣息,一直吸到肺裡,一霎時全身的毛孔都充滿瞭甜蜜的暢快。女人舌頭也跟著像條小蛇一下子靈巧地鉆到瞭他口中,男人連忙緊緊地銜住不松口,一心一意地摟住貪婪地吮咂起來。

  米雅「吚吚嗚嗚」地呻吟著,熱情地伸出雙手來攬住瞭男人的脖子,把他的頭拉低下來,熱烈地回吻著,使勁兒把舌頭往另一張口伸進去,和男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翻攪,同時用鼻孔「呼呼」地粗聲喘息著,吹打在沈卓的面頰上,泛起溫熱微弱的酥癢。姑娘火熱的唇濕潤而滑膩,就像雨後驕陽下頹廢的花瓣,溫柔中不乏熱烈,悸動中藏著挑逗——他們就這樣激吻著,用火熱的唇,迫不及待,極度焦灼。

  「唔唔……唔……對……就是這樣!就這樣」姑娘喘息著,「咕咕」地吞下瞭沈卓的津液。

  時間在唇舌卷起的「嘁嚓」聲中流淌,直到他們的嘴巴開始有些發酸,也吞夠瞭對方的唾液松開來。沈卓把濕漉漉的嘴唇貼在米雅的緊閉的眼簾上輕吻,睫毛簌簌地抖動著,像柔軟的小刷子一樣在他的唇上觸碰,然後是她溫熱的臉頰,還有她光滑的額頭——上面有汗漬的咸味和細小的絨毛。他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嘴唇在那裡找到小巧的耳垂,輕輕地將它含在唇間,用牙齒輕柔地啃嚙這一小顆柔軟的肉丁,用舌尖舐弄它的邊緣。

  「癢,真癢!」米雅搖著頭躲閃著。

  柔軟的發絲拂著沈卓的面頰,姑娘越躲避他越想得到,他近乎粗魯地持著她的頭,固執地要親她的耳垂,直到把上面弄得濕漉漉的才罷休。

  米雅的脖頸修長,皮膚光滑柔膩,舔到那裡的時候,他清晰地感覺到皮下的喉骨正在上上下下地動著。她的肩窩、她的鎖骨非常完美,簡直讓沈卓的舌頭流連忘返。他想一頭炎炎烈日下的大狗,「呼哧」「呼哧」地把灼熱的鼻息吹在她的胸脯上,吹打在她的乳溝間,越來越濃烈的乳香鉆進鼻孔裡面,這味道讓人迷失,使沈卓神魂飛蕩,飄飄然不知所止——這種感覺真是無比美妙!

  他一邊吻著一邊把身子朝她傾斜過去,慢慢地把她柔軟的身子壓倒瞭床上,蹬掉鞋翻身壓瞭上去。褲襠你不知道何時已經脹鼓鼓地搭起瞭小帳篷,此刻正抵在她的胯間,女人胸前鼓鼓囊囊的乳房頂在他的胸膛上,溫熱的體溫透過衣物傳遞過來,直達他的心房。沈卓支起上半身,騰出一隻手來開始解她那件白色襯衫的鈕扣。

  「我來!」米雅張開瞭眼睛說,努力地擡起頭來勾著,從上到下一顆顆地解起來。

  「難道我連不會解女人的紐扣?」沈卓心頭有些納悶,他鍾愛給女人脫衣服的過程,就像把謎底一層層地揭開,使他感到興奮刺激。米雅很快解開瞭兩顆鈕扣,在第三顆上面取出一粒小小的別針來,他才恍然大悟:這個細心的女人擔心忙亂之中紮傷瞭他呢。——相對於米雅的乳房來說,襯衫未免顯得太小瞭些,如果不加上小別針的話,襯衫隨時都有撐裂開的危險。

  沈卓的目光追隨著女人修長纖細的手指,透明精致的鈕扣一顆一顆地從鈕孔中脫落出來,她優雅地做著這一切,不知道什麼叫害羞,是那麼沉著、心無旁騖,甚至似乎沒有註意到男人貪婪灼熱的目光在她的胸口掃蕩。柔美的身軀在襯衫裡一點點地綻放,裸露出來的皮膚瑩白如雪,就象某種水果的表面一樣光滑柔嫩。

  鈕扣全部解開之後,沈卓騰出一隻手來幫她把襯衫從頭上取下來,她拱起胸脯來讓男人很容易地就做到瞭這一點。襯衫被脫下來甩在一邊,她仍然拱著胸脯,柔軟的雙手翻卷到背心上去,在那裡——看不到的地方——搜尋乳罩的鈎扣。

  淺紫色的乳罩散發著馥鬱的芳香,幾乎碰著瞭沈卓的鼻尖。緊繃著的乳罩隨著「撲」地一聲輕響松散開來,被姑娘的手輕盈地揭開去和襯衫放到一起。她攤開雙手,上半身就這樣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沈卓面前,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乳房,乳肉豐滿外凸,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粉紅色的小小的一圈乳暈中央,翹立著兩粒那粉嫩嫩的乳尖,像極瞭鉛筆的橡膠頭……

  沒有什麼東西能比米雅的乳房更富有魅力的瞭,這種美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如此光輝奪目的乳房就在他的面前,唾手可得,在這一刻,他深信:隻有神,隻有神這種無恥之徒才能造出這麼完美的乳房來——目的就是讓凡人犯下不可饒恕罪孽,然後藉口懲罰並奴役人類。他直起身子來,飛快地把上身的衣服脫下來

  「能把燈關瞭嗎?」米雅張開眼睛怯怯地說。

  沈卓愣瞭一下,一直以爲她是個放得開的姑娘呢,原來她也是會害羞的呀!他把手上的T恤揉成一團扔到一邊去,膝行著倒退蹭下床來,轉身走到門邊把摁下瞭開關,「咔嗒」一聲響過,房間裡一團漆黑。沈卓舉目四顧,除瞭那一方發著幽光的窗簾,房間裡沉悶而潮熱,什麼也看不見。

  「把窗簾打開可好?」米雅在黑暗中問她,嬌弱的聲音從床傳過來,消失在粘稠的黑暗中。

  他朝著那片朦朧的幽光摸過去,「嗤啦」一聲拉開厚厚的窗簾,皎潔的月光傾瀉而入,照在床上空著的地方,形成一個規則的平行四邊形,他的姑娘就在旁邊的陰影裡,發著白白的肉光。海天交接的地方已經升起瞭一輪金黃色的月輪,海面上浮動著此起彼伏的細碎光塊,一片廣袤無垠的銀白,甯靜的夏日之夜,微風逼退瞭白日裡的炎熱,空氣不溫不熱,剛剛好——沈卓這才明白瞭米雅關燈開窗的用意。

  沈卓走回來,在陰影中找到她的身體,俯下身來找到她腰上的牛仔短褲的褲腰,扯著鈕扣要把這最後的防線拿掉。

  姑娘怔怔望著他,借著月色在床單上的反光,他從她的眼睛裡看到瞭莫名的驚懼,就像是一隻兔子受到瞭驚嚇那樣的眼神。她開始動起來,雙腿蹬著床面掙紮著往後退去,退到瞭那片月光之中。

  血液在沈卓血管裡奔湧沸騰,激蕩得腦袋裡「嗡嗡」直響,她肯是看見瞭他的眼神——那兇悍而銳利的野獸之瞳。他朝著姑娘撲過去,迅疾的動作有如餓虎撲食,一下子蹦到瞭米雅的身上壓住瞭她柔軟的身軀,抓住她的手牢牢地按在兩邊,就像按住瞭蝴蝶的兩隻脆弱的翅膀。胸前柔軟溫熱的乳房被結實的胸脯壓迫著,向周邊鼓脹開來。

  男人的手像條蛇一樣,沿著米雅的小腹飛快地往下滑去,手掌所觸之地,正是長滿雜草的肥沃山丘,茸茸的毛發弄得沈卓的手心癢酥酥地,中指的指尖已經到瞭縫隙的最上沿,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肉丘從那裡開始向下凹陷,那裡氤氳著若有若無的潮潮的熱氣,下面的溝壑也許早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瞭。

  「你……都濕成這樣瞭!」沈卓啞著嗓子得意地說。

  「切!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好不好,隻有死人才不會濕……」她冷哼一聲,「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肉棒磣得我有些痛!」

  沈卓感到額頭上熱乎乎的,氣喘籲籲地擡起頭來看瞭看姑娘,她也好不到哪裡去,額頭上在月光下亮晶晶的,胸脯像波浪般劇烈地起伏著,也在「呼哧」「呼哧」地直喘個不住。

  他深深地吸瞭口氣,手掌繼續往下滑去,順利地前進瞭半個巴掌的距離,到達瞭柔軟淋漓的陰道口上疲乏的指尖在濕潤的肉縫上徘徊,它是那麼寂寞,倉促地貼在柔軟而粗糙的穴肉上搓瞭幾下,搓得米雅不安地扭動起來。米雅嘆瞭一口氣向後無助地倒瞭下去,像一隻中瞭獵槍的小鹿,倒在瞭柔和的月光之中,奄奄一息地殘喘著。

  「癢!癢!癢!……」米雅連聲說,不由自主地把雙腿蜷曲起來夾緊瞭雙腿。

  手掌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柔軟的肉縫緊緊地閉合起來,沾瞭沈卓一手心的淫水。沈卓隻好把身子斜插到她的兩腿間,用身體下壓的力量把她的雙腿壓開,迫向兩邊之後,他的手掌才重新獲瞭自由的活動空間,中指率先陷入瞭溫熱的肉縫,陷入瞭軟踏踏的肉瓣中,稀軟的肉褶水漣漣地貼著他指尖,越往裡溫度越高,仿佛要灼傷沈卓的指頭似的,指尖在稀軟肉褶中扒弄著,找到瞭藏在深處的肉穴的入口,溫柔地鉆瞭進去。

  「啊——」米雅輕聲尖叫瞭一聲,同時又像被這聲音嚇瞭一跳似的伸手捂住瞭嘴巴。

  「疼嗎?」沈卓擡起頭來問,以爲粗大的指骨倉促地闖入小穴弄痛瞭他的姑娘。

  米雅在床單上搖瞭搖頭。

  沈卓的指尖滯瞭一下,窄小的陰道口就像一個小小的肉戒,緊緊地箍在他的指骨上。他又試著往裡面伸進去一節指骨,指尖所到之處,都是熱烘烘的水膜,有顫抖的異物親吻他的指尖,這感覺真奇妙,裡面就像是一片小小的海洋,四處充滿瞭漂浮的浮遊動物。而那穴口就像是一張細小的嘴巴,慢慢地松開,隻要手指輕輕地一動,無論多麼微小的動作,它又會緊張地合攏來,不安地吮咂著陌生的異物,似乎在確定它是否兇惡有害。手指開始淺淺地抽動起來,輕緩地在溫熱黏濕的肉穴中乍出乍入,發出「嘁嘁喳喳」的細碎的聲音。

  米雅開始低低地呻吟著,柔柔地喘息著,修長柔軟的身體在男人的指尖上扭曲著伸展。指尖滿懷感激地回應著,在潤滑的肉穴中迂回,在溫暖的淫水中遨遊,如此溫柔,如此細膩,在是激情的中央引發瞭欲望的洪流,裹挾著米雅不由自主地在洶湧的情欲之海裡浪蕩。

  他已經讓她拋掉純潔的廉恥之心!逐漸讓她變成風情的蕩婦!沈卓渾身狂熱難耐,身體中的每個細胞裡都充滿瞭欲望的原子。他知道要給他的姑娘更多,他才能得到更多,於是手指的動作就慢慢地變得快起來,肉穴就像是新打的泉眼,「咕咕」地嗚咽著,從陰道的四壁上,從身體的深處冒出溫熱的愛液來,頃刻之間就變得水汪汪的瞭。

  月輪也知羞似的,不知什麼時候悄悄地躲進瞭縹緲的白雲裡,隻把朦朧的月光散漫地從海上拋灑過來,無聲地灑在床前的木地板上,灑在沈卓的油亮結實的脊背上,灑在米雅潔白的脖頸間……

  一切就像披上瞭一層薄薄的神秘朦朧的輕衫:米雅那張秀美無邪的面孔在朦朧的月色像白色蓮花那樣綻放著,高髙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修長完美的身材和胸前白花花乳房相得益彰,全身上下都像是粉雕玉琢的一般——

  對於一個女性的身體在男人眼裡有多少神奇的威力,米雅自己心中有數,也因此而驕傲;不過也許她也明白,和所有的人類的形體一樣,這麼美妙的東西絕不會經久不衰,或者極有可能消失得更爲迅疾——大多數的卓絕的美都遵循這樣一種規律,年輕的她不過隻是夏日裡盛開的一朵嬌艷的花,秋風起後,便會葉落花謝,所以她才輕易地身上所有寶貴的東西將賜給瞭陌生的雙手和嘴,讓沈卓的雙手玩弄它們,讓他的嘴吸吮它們……她要綻放年輕的一切,享受青春,不留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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