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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哦!姑娘

第四章 哦!姑娘

  「這裡……」米雅呢喃著,抓住瞭男人的手腕從內褲裡拉出來,牽引著來到瞭鼓脹的胸脯上。

  「它是我的,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沈卓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語著。

  探索的欲望、征服的激情主宰瞭沈卓的一切,使他把嘴唇瘋狂地在姑娘的的雙乳間拱著,呼吸著,舔舐著,像頭饑餓的野豬那樣在鮮嫩的草叢中覓食。米雅堅挺渾圓的乳房在他的臉頰兩旁不情願地分開,爲他的嘴巴讓出一條道來,柔軟的乳肉貼在臉頰上,說不盡的熨帖和舒爽。

  沈卓的嘴唇暫時得到瞭滿足,終於從姑娘的胸脯上擡起來瞭,雙掌向兩個肉球覆瞭上去,溫熱的乳房在他的掌心裡不安地晃動,嬌嫩得像兩隻活潑的肉乎乎的乳鴿,隨著手掌的動作調皮搗蛋地閃躲著,手指陷進軟乎乎的肉球裡,就像陷進瞭柔軟的面團中,柔軟得都快揉出水來似的。

  「輕……輕……輕點啊!」米雅模糊不清地央求著,一顆頭在枕頭上甩來甩去,時不時地伸出手來撥一下他的手掌,隻是象征性地撥一下便攤開來放在兩邊,緊緊地抓住身下的被單,蹙著眉痛苦地呻吟著。

  姑娘越是央求,沈卓越是快活,蹂躪的快感是邪惡的力量,他揉得更歡瞭,變化著手法,時而朝她的上方推過去,時而抓扯著攔回來,時而轉著圈兒像推磨一樣環揉,時而掬住玲瓏的乳尖往上輕輕地提起來再松開……

  此刻他覺得他就是魔術師,神奇的乳房就是他的道具,看著它們在他的手中變形又恢復形狀,恢復後又變形,這種操縱的快感是無可比擬的,就像他手中握著的渾然就是兩個小小的宇宙。

  「噢……啊……啊啊……!」米雅高高低低地呻吟著,她在用心地吟唱一曲纏綿悱惻的歌曲,又像是在哀怨地啜泣哀告。

  沈卓驚奇地發現——仿佛之前一直沒有留意——「面團」在驟然發酵,就像在頃刻之間完成瞭這個過程,在他手中驟然鼓脹起來,被神奇地註入瞭驚人的彈力,幾乎就要把他的手彈開似的。奶頭也驟然間變得硬硬的,手心拂過的時候,就像粗糙的佈紐扣,被賦予瞭一種硬朗的質感。

  姑娘的奶子鼓脹得不能再鼓脹瞭,沈卓的手也開始漸感乏力。他的嘴唇已經等待許久——那滋味還殘留在唇邊,它非常清楚這滋味的美妙無以倫比。他的手從顫巍巍的乳峰上松開,嘴唇沿著乳房的下面轉瞭一圈,舌頭在整齊的肋骨上掃過,來到米雅的肚臍上——在朦朧的月色中看起來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小孔,舌尖在邊上猶豫著劃瞭兩個不規則的圓圈,瞭一頭鉆進裡面。

  「不要,不要……」她用顫抖的音符說,肚皮激烈地起伏著,伸手徒勞地想把他的頭推開。

  肚臍不像看起來的那麼深,甚至顯有些淺淺的,舌尖很容易就探到瞭底部,在那裡旋轉向下,頑強地要在那裡打出一個孔道來,直通米雅的身體深處。除瞭喘息,除瞭咸濕的味道,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能,舌尖失望地離開瞭肚臍,來到她平淡的小腹上,舌頭在上面縱情地馳騁。朦朧的月色像奶油一般覆蓋在她起伏不定的身體上,那裡的皮膚光滑如緞,是個難得的所在。

  沈卓從容不迫地解開姑娘短褲的鈕扣,拉開拉鏈,一點點地把她的短褲從胯間翻下來,連同紫色的蕾絲內褲一起,每露出一點陌生的皮膚,他的舌尖都要及時在那裡吻過,舔過,在那裡留下侵略的濕痕。

  米雅的雙腿繃得緊緊的,長長地繃著,要把短褲和內褲脫下來著實不易。他抓住衣物的邊沿,從下面使勁兒往下面拉,廢瞭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越過下面豐滿的臀峰,拉到瞭大腿上,大腿根部凹下去的地方,隱隱約約地看得見黑黑的一小片。

  必須得沉住氣,身下的姑娘已經是沈卓的瞭,這一點不再有任何置疑——這是個值得慶幸的夜晚!

  往下就順暢多瞭,短褲和內褲被拉扯著,滑過白玉般豐腴的大腿,越過瞭玲瓏的膝蓋,經過瞭筆直的小腿,從腳踝上脫瞭下來。他掂起柔軟小巧的三角內褲,緊緊地攥在手心裡,攥成鴨梨般大小,送到鼻孔前使勁兒地呼吸著上面的味道——有洗衣液的芳香,有少女的下體刺鼻的腥香,還有陽光曬過的味道……所有這些味道混雜在一起,形成一股誘惑的氣味,使他體內的柯爾蒙迅速地發酵,擴散到瞭全身,使他眩暈使他瘋狂。

  呼吸得夠瞭,他把內褲扔到一邊,開始脫起自己的褲子來,這時候他才註意到,那傢夥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在褲襠裡搭起瞭高高的帳篷。

  「你……輕點!好嗎?輕點……」仰面躺著的米雅柔柔地說,聲音像是從墻壁上發出來的,又尖又細,跟她之前的聲音大不一樣,仿佛是從另一個人的口中發出來的。

  「什麼……」他驚訝問。

  「輕點……」還是如蚊蚋發出的嗡嗡聲。

  不過沈卓這次聽得很清楚,這聲音確實是出自姑娘的唇舌,這分明表示她已經做好瞭準備。短褲一脫掉,胯間的陰莖直楞楞地向上豎起來。他跪下來,抓住她的腳踝把她緊張的雙腿分開,一絲不掛的身體中央,是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可惜在月色裡看得不夠清楚。

  「把燈打開好嗎?」他試探性地問,他想看看女人的肉穴是不是跟她本人一樣的漂亮。

  「不,」米雅斬釘截鐵地說,「不要開燈!」她又強調瞭一遍。

  「好吧!就這樣……」沈卓沒有堅持。

  他朝著那團黑乎乎的寶物伸過手去,碰到軟乎乎的肉穴的時候,米雅的雙膝不由自主地蜷曲起來。肉穴上熱乎乎的,他小心地摸索著用指頭把那裡撐開,隱隱約約地能看見一綹白白的肉,姑娘「嚶嚀」一聲低吟,就要把雙腿合攏來,他趕緊欺身壓瞭上去。沉重的身軀倒在白乎乎軟綿綿的胴體上,鼓脹的陰莖準確地頂到瞭那團軟肉中央,頂得往裡面凹陷進去。

  「喔,你的東西好大啊!」米雅喃喃地說,臀部向後縮瞭一下。

  「你喜歡大傢夥?!」沈卓低聲問,挪瞭挪臀部緊跟上去,龜頭陷在潮乎乎的陰唇裡面,如炭火一般滾燙。

  「……噢……有時候喜歡!」米雅說,「隻要不是太大,都喜歡!」

  沈卓聳動著臀部,把硬梆梆的話兒在她的大腿間亂戳,姑娘不住地扭動著臀部躲閃著。龜頭在盲目的刺殺中,終於在水嗒嗒的肉團上找到瞭那條火熱的裂縫,成功地陷入瞭裡面。

  米雅輕輕地哼瞭一聲,躁動的身子終於休歇下來。他往前聳瞭聳臀部,真緊,看來這個姑娘很長時間沒有做過愛瞭。他低吼一聲,沉身而進,肉棒擠開粘滑而緊致的膣道,全根沒入瞭裡面。

  「啊——」米雅大叫瞭一聲,緊緊地抓住他的臂膀,指甲陷在他的肉裡,一陣陣地生疼。

  沈卓定住身子,匍匐在姑娘的身上氣喘如牛。肉穴裡面真燙,就像一座熔爐,要把男人如鋼似鐵的肉棒融化瞭似的。直到他感覺到米雅繃緊的胯松瞭下來,熱乎乎幽谷裡也略微松活瞭些的時候,他開始蠕動起來,淺淺地抵在深處擺動。肉穴裡面的肉簌簌地顫動著,從各個方向嬌羞不勝地親吻著肉棒,弄得上面癢酥酥的受用。

  「嗬——」米雅長長地喘瞭一口氣,開始「嗯嗯哦哦」地呻吟起來,聲音不是從口中發出來的,而是從鼻孔中哼出來的。

  起初的時候,米雅隻是默默承受著,向後退縮著臀部,慢慢地過瞭一會兒,似乎是適應瞭粗大的肉棒,再也不閃避瞭,笨拙地挺起臀部迎湊上來。

  「……癢……癢……裡面好難受啦……」米雅低聲說著,雙手滑向他臀部,抓住男人的屁股上的肉往兩腿間拉,「嗯啊……嗯……嗯……!再用點力!深……往裡……裡……」她還要更多。

  這麼快就不能滿足瞭,可見她的骨子裡是怎樣的騷浪!沈卓心想,他的肉棒早就等得不耐煩瞭,於是把姑娘的雙腿從兩邊拾起來,蜷起來推到她的胸前,用臂膀穩住兩邊,用胸脯壓在大腿上面,迫使她的腿壓向她的渾圓的胸部,保證她的穴口朝上。一切就緒之後,他把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把肉棒抽出來懸在半空裡準備俯沖下來。

  「快……快進來……來!」米雅在輕聲急促地喚他,肉棒離開肉穴之後,她似乎有些不太習慣,惶急地拱起臀部來尋找肉棒。

  「來瞭!」沈卓粗聲大氣地低吼一聲。

  臀部沉落下來,龜頭戳到瞭陰戶的邊上,再歪一下,準確地陷入瞭濕漉漉的泥潭之中,剛剛陷入,他便悶哼一下,肉棒像一隻巨杵,「噗嘰」一聲重重地打入瞭柔軟的肉洞,瞬間充實瞭期待的花房。

  「啊呦……」米雅同時發出一聲尖銳的叫喚,甩動著長長的頭發,「……真爽啊!都要被你給……爽死瞭!再……再來!」她的全身在戰栗著,堅挺的乳峰被男人結實的胸脯壓到兩邊去,肉棒在肉穴裡翻攪,發出「嘁嘁喳喳」的液體的聲響,這聲響,這癢麻,讓她著迷。

  「……嗬……我要日死你,日死你!」沈卓喊叫著,把肉棒再次從火熱的肉穴裡抽離出來,懸在半空裡稍作停頓,然後又沉沉地落下來,準確地夯瞭進去。

  米雅咬緊瞭牙關,伸長脖頸戰栗著,口中「噝噝」有聲,緊蹙眉頭忍耐著,喉嚨裡發出一聲「唔喔」的悶哼。

  離上次做愛快有半年瞭吧!沈卓就像河灘上快要幹枯的魚,米雅的到來就像一場及時的甘霖,拯救瞭他的生命。此刻他已經停不下來,血液在周身沸騰,他隻是興奮,臀部就像電力十足的馬達,全根抽離,全根沒入,每次務必到底,抵達肉穴的深處,杵著瞭軟軟的肉墊。

  在「啪嗒」「啪嗒」的淫水飛濺聲中,房間裡的空氣驟然變得悶熱起來,肉穴翻滾著滾燙的熔漿,交合之地仿佛就快燃燒起來瞭。她再次抓住瞭他強健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的手臂上的肉裡,使勁兒地扣住,在上面又抓又捏。

  「……嗚喔……嗚嗚」米雅開始痛苦地呻吟起來,「哦……啊唔……恩……恩」她舒服地叫喚,痛苦和快樂之間全然失去瞭界限。

  所有的欲望累積起來,就要在今夜釋放。他隻顧瘋狂地給,沒天沒日地幹,幾百次大起大落地抽插,肉棒勢頭依然不減,仍舊頑強地在少女的肉穴裡奔突,不停地蹂躪著姑娘柔嫩的肉穴深處,直插得她花枝亂顫。

  女人的身體真的是上帝他媽的這個混蛋開的一個玩笑,讓他這樣的男人難舍難分,一點也感覺不到疲倦,他的肉棒亦是一樣,它在女人的肉穴裡得到瞭可靠的慰藉,時間在床邊、在他們的身體裡無聲地流逝。

  忽然間,沈卓感覺到小腹下鬧騰起來,急速地卷起一小股強勁的旋風,快速地在會陰處聚集——這種感覺太熟悉瞭,謝天謝地,它終於來瞭!與此同時,龜頭頂端就像被電擊瞭一般,極度地麻癢從那裡傳開來,瞬間傳遍瞭全身的肌肉和毛發,使他的腰眼一陣陣的發癢。

  「來瞭——」沈卓大叫一聲,禁不住打瞭一個激靈,「噼噗」一聲把肉棒抽瞭出來。

  米雅聽到瞭男人叫喊,卻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粘附上來,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脖頸,挺著臀部沒頭沒腦地往他胯間的肉棒上送。

  沈卓吃瞭一驚,趕緊翻身從姑娘身上下來,肉棒早已經在「咕唧」「咕唧」地射個不住瞭,濃白的精液射在瞭她的大腿上,射在下面的床單上,斷斷續續地射瞭得一塌糊塗……

  像兩條擱淺的白魚,沈卓和他的姑娘蜷縮著身子,交臂疊股地躺在床上,漸漸地平靜瞭下來。

  「海浪的聲音多美啊!」米雅說,豎起耳朵來聽外面時急時緩的海浪聲,「像風吹過大片大片的松樹林,是不是?」

  「嗯,嗯,像極瞭!」沈卓懶懶地回答,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今晚幹的真爽,沈卓很滿意,不過也很疲倦。他蜷在米雅的身後貼著涼悠悠的肉體,一隻手臂從她腋下繞過去,輕輕地捏弄依然汗涔涔的乳房。

  米雅原名叫周莉,按她的說法,這是一個土得掉渣的名字,出生在廣州珠海的一個普通工薪傢庭,爸爸是個木工,早早地得瞭肺結核死去瞭。她媽媽在百貨超市當清潔員,一幹就是好多年。那時候米雅很爭氣,從小成績優異,人長得漂亮而且又多才多藝,高三剛畢業就被香港的星探選中,獨自一人來到香港演電影,起初還演過一些校園早戀系列的微電影,後來就一直在美亞影視當配角到現在。

  「你知道,片酬還不錯,就是那種,怎麼說呢,」米雅自嘲似的笑瞭笑,頓瞭一頓又說,:「三級片!不是真做,隻是看起來像那麼回事,其實都穿瞭內褲的,做的時候隨便拿什麼東西遮一下就好,比如深色透明的紗巾……」

  「是嗎?就是不是A片嘛!」沈卓故作驚訝地說,心想她其實沒有必要解釋這麼多的,「我覺得還好!都爲瞭錢嘛,沒什麼大不瞭的啦!你幹瞭多久?」

  「沒多久,差不多有三年吧!因爲一件事情做的太久,感到有些厭倦。三年裡人一下子長高瞭好多,有時候就穿比基尼在酒吧裡跳鋼管舞謀生,有時候也在某個大酒店裡當侍應生。」

  「跳鋼管舞要穿魚網襪?那種可以一直拉到屁股上。」他問,心裡想要是她那兩條長腿穿上漁網襪,肯定會驚艷全場。

  「有時候要,看觀衆的要求來決定,」米雅回答說,繼續往下解釋,「不過我討厭那感覺,簡直和沒穿沒有區別,感覺很糟糕,雖然能掙不少的錢,可是說實話,連自己都感覺墮落。」

  「你現在這工作還不錯啦!又有時間又休閑。」沈卓不想聽那些,怕勾起她不好的回憶,破壞瞭原本的好心情。

  「是啊,那種日子沒過多久,我和一個公務員結瞭婚,」米雅翻過身來朝他看瞭看,「這段婚姻撐瞭將近六年,六年啊,簡直無法想象是怎麼過來的。」

  「怎麼?你害怕兩個人過日子,還是那什麼——公務員——對你不好?」沈卓問道,這麼算起來,米雅至少還是有二十六七歲瞭嘛,可是還像個姑娘樣,一點也看不出來啊!心裡無論如何也不願把她當成女人看待。

  「倒不是他的問題,他對我也很好,我也想過好日子,可是問題是……」她的聲音有些遲疑,停瞭幾秒鍾才說,「問題在我身上!他一直想要孩子,可是我老是懷不上,一到醫院檢查說是什麼子宮瘤,做瞭切除手術後,再也生不出來瞭,就這樣!」最後三個字像是總結式的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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