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陰道深不見底,但鐘義巨大的男根插到妻子的子宮底部還能餘出兩三厘米,兩人性器都異於常人,完美結合的天衣無縫,妻子感受到漲滿、充實、安全,鐘義感覺到緊窄、溫熱、滑嫩,性器的接觸面比普通性交要多出幾倍,自然快感也要強好幾倍。拷上拇指銬後,妻子夾緊的筆直長腿的撩人姿勢,彷佛是在為受孕做準備,充滿瞭占有和諷刺的意味。
鐘義並沒有急著將男根抽出,而是漫不經心的摳弄妻子的腳心。
「嗷!癢……松手……」腳心的瘙癢讓妻子想收回玉足,可高潮過後的她能在短時間內恢復清醒,已是拖平時勤於鍛鏈的福,此時能開口哀求已是莫大的恩賜,又怎麼能奢望掙紮著收回被禁錮的雙腳呢?
「癢!別撓瞭……啊……啊……」妻子嘗試分開雙腿,她這樣做的結果,除瞭大腳指更痛外,臀部和大腿根反而夾得更緊瞭。
「唔……好硬,好大,啊……啊……漲滿瞭……撐破瞭……」淫藥的影響讓矜持的妻子把心中的話全都淫叫出來,子宮和陰道的感覺就如她的淫叫一樣。
妻子不得不佩服設計這拇指銬的人,男人簡單的輕撓腳心,就讓受制的女人忍不住本能的掙紮,可怎麼掙紮也擺脫不瞭男人的控制,除瞭自討苦吃的讓腳指更痛以外,就是伺候得男人更爽。妻子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自信的玉足會成為對手玩弄自己的遙控器,鐘義輕輕一按,她就本能的用性器伺候起鐘義的男根來。
「嗚……好厲害,啊……別撓瞭……好大……」
淫藥配合著淫邪的器具,已讓貞潔的人妻迷失方向,妻子緊皺眉頭,雙眼瞇成一條縫,修長筆直的雙腿緊緊閉合高舉,嫩白的肌膚隨著腳心撓癢的節奏一下一下的緊張用力,當然用力的不僅是雙腿,還有嬌艷欲滴的雪白屁股和屁股裡深藏的粉紅陰道,連同『花徑未曾緣客掃』的深深子宮都在合著節拍高頻揉捏鐘義的男根。
筆直雙腿的曲線鐘義當然也不會放過,妻子敏感的雙腿已累得不能動,鐘義的大手順著妻子嫩白的長腿從上到下慢慢婆娑,合適的高度讓他可以從腳指摸到肚臍,纖細的小腿、迷人的腿彎、筆直的大腿、豐腴的臀部……妻子的身體盡在他的掌握。
人們普遍覺得M字開腳淫蕩又羞恥,這是因為M字開腳姿勢把女性的私處完全的暴露,能肏的很深,對陽具短小的人來說非常合適,但雞巴長的人完全不需要。
而緊閉雙腿的L字高舉與M字開腳是截然相反,女性的私處被包裹的高貴又神秘,這種體位很難插入,但如果先把雞巴插到底,再讓女人雙腿緊閉高舉,雞巴享受到的夾緊力度是普通體位所不能比的。
「啊!別,別再動瞭……啊……要……要到瞭……啊……」
兩腿緊閉L字高舉的動作下被胸毛男的巨根插入,這樣的情形妻子已經幻想過數十遍,今天終於夢想成真瞭。現實中的感覺比想像的更加強烈,鐘義僅僅用巨根插入子宮底,輕撓腳心,就把妻子玩得嬌喘連連,腳指上的痛感、敏感大腿被婆娑的觸感以及臀部和陰道忍不住夾緊男根帶來的復雜感覺,隨時會把妻子玩到高潮。
「寶貝,你這樣玩不對。」鐘義停止瞭撓癢,把妻子的腳踝向上提瞭提,妻子松瞭一口氣,疑惑的盯著他。
「你不應該嘗試對抗刑具,那隻會讓你感到更痛苦,你需要配合刑具而壓制自己,就會感到快樂。」鐘義解釋道。
「壓制自己?」妻子依舊不明白鐘義的意思。
「是的,寶貝,你的身材堪稱一流,相貌也美艷無雙,特別是一雙長腿舉世罕見,你要學會壓制自己的慾望,無論是情慾還是反抗欲,不直接對抗刑具,你就不會感到痛苦,學會忍耐和壓制,你就能得到另一種快樂,甚至當你學會在束縛下玩出花樣來,你會感到異常幸福。」
他看著仍舊不懂的妻子,繼續解釋道:「比如這個拇指銬,你光想著分開雙腿,這就是正面對抗刑具,當然會遭到拇指銬的拒絕,帶來腳指的疼痛,你不妨換個思路,在拇指銬的束縛下把自己分開雙腿的慾望用其他的方式發泄,比方夾緊雙腿,彎曲膝蓋,扭動雙腿,轉動雙足等動作,即使有人撓你腳心,你也努力的做這些動作來緩解反抗掙紮的慾望。」
妻子似懂非懂的忽閃著大眼,鐘義輕聲的鼓勵:「寶貝,你這麼聰明,一定能行的!來試試。」說著他撓瞭撓妻子的腳心,妻子聽話的忍住由腳底瘙癢而產生的掙紮慾望,用夾緊大腿的方式發泄,不僅大腿在用力,整個臀部都緊繃瞭起來。
「啊……啊……」聽瞭鐘義的話後,私處夾得男根更緊瞭,妻子嬌爽得呻吟聲不斷,她羞紅著臉對鐘義嬌嗔道:「討厭……你騙人傢,啊……你好壞……」
雖然嘴上這麼說,她還是聽話的將自己在鐘義攻擊下的掙紮慾望努力的轉變成其他動作,隻見她一會兒扭動豐臀,一會兒搖擺長腿,像是在跳水上芭蕾一樣花樣繁多。
鐘義越撓越快,兩個腳心交替的瘙癢,妻子也在她能活動的范圍內快速擺動著下身,劇烈翻飛的臀浪、扭動著的彎曲膝蓋、緊繃著的筆直大腿、纖細柔軟的小腿腿腓,妻子把健美長腿的魅力全部秀瞭出來,鐘義不光有得看,有得摸,還有得肏,雖然他沒動,妻子已把她自己夾得臨近高潮。
「啊……誰,誰想出來的……啊……真……真會玩……啊……」
鐘義的話沒錯,轉移自己的慾望發泄方式,雖沒有避開男人的攻擊,卻能用陰道的舒爽高高蓋過腳心的瘙癢,雖然這樣做很羞恥,可她依舊樂此不疲用長腿為鐘義表演著水上芭蕾。她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男人已經教瞭她性奴使用刑具的方法,這種淫邪的拘束用具,她用修長的大腿玩出花樣來,又會是怎樣?
「別……啊!別再撓……瞭,我……我要……去瞭……啊……」妻子張著嘴唇,已經叫不出聲,奮力的抖動瞭幾下雪臀,又高潮瞭……
這次高潮並沒有使她昏厥過去,子宮口牢牢咬住鐘義的陰莖,緊皺眉頭的俏臉上瞇著眼睛,用幸福的眼神盯著男人。
待她緊繃的肌肉慢慢松弛下來,鐘義將男根用力的抽出瞭一大截,隻留個鴨蛋大的龜頭在花蕾中。
「嗯……」妻子小聲的悶哼,撅起小嘴表示抗議。男根被抽出後,陰道又酸又癢,即空虛又灼熱,妻子被深處火辣辣的疼痛憋出瞭眼淚。
男人停瞭片刻後扶著妻子的大腿,挺起腰部,又發出瞭強力的一擊。
「啊……痛!輕……輕點……啊……到底……底瞭……」
男人突然的進攻把花蕾中剛剛癒合的層層粉嫩褶皺再次劈開,直擊子宮內壁,妻子感到身體像被男根插穿瞭一樣,一邊放松身體適應男根,一邊大張著小嘴求饒。
鐘義插入後再次停下,給妻子適應他巨根的時間,妻子漸漸適應後,嬌羞的粉紅臉蛋氣憤的對鐘義說:「你,你弄得太深瞭,不準那麼用力!」如果她的雙手是自由的,定會拍著椅子扶手站起身命令鐘義。
鐘義並不是老公白敬晨,此時的她也不是那個在傢裡威風凜凜的女王,而是陰唇被塗瞭春藥,手腳被禁錮,還被男人的雞巴送上兩次高潮後渾身綿軟無力的美肉,男人想怎麼肏,豈會聽她的?
鐘義聽瞭妻子的命令,緩緩抽出雞巴,如法炮制。
「啊……痛死瞭……啊……要頂穿瞭……輕……輕點啊!底……」妻子已經被插得說不出話,待她恢復過來後,更是怒氣沖沖的對鐘義說:「不是說瞭嗎?不準弄那麼深,不準那麼用力!」
「啪……」鐘義一個巴掌煽在瞭妻子豐腴的臀部上,用來回答妻子的命令。
「你!你……過分!」妻子氣得瞪著鐘義,他一直對自己異常溫柔細心,怎麼會做出打屁股這種事來?不過被鐘義的大手打在臀部,她感覺十分特別。
「姚婧婷,你是被強奸的!」鐘義提醒道。
「……」鐘義的一句話說得妻子恍然大悟,臉都紅到脖子根,把臉別到一旁咬著牙,一邊摸著結婚戒指一邊心想:「是啊,我是被強奸的,我竟然會說讓他輕點,竟然很享受,我,我這是怎麼瞭?」這還是安分守己守身如玉的人妻麼?還是不茍言笑端莊神聖的老師麼?還是高貴優雅力拒流氓的女俠麼?我,我還是我麼?
想到這她感到陣陣心酸,翹挺的小鼻子也酸酸的,更可惡的是子宮也空虛的發酸……
看到心愛的女人在自己胯下流淚,是一邊肏她一邊讓她繼續痛哭,還是安慰她,讓她停止哭泣後繼續肏她?鐘勇選擇瞭前者,哥哥鐘義會作何選擇?
看著哭泣的妻子,鐘義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隻見鐘義扛著妻子的長腿反壓在妻子身上,輕聲在她耳邊說:「寶貝,別難過,你不是淫蕩的女人,都是我用的藥,你才會這樣。」說完他還伸手幫妻子擦掉正在湧出的眼淚,順便揉瞭揉被他拍痛的屁股。
是啊,我不是淫蕩的女人,我變成這樣都是被用瞭藥,我依舊是那個安分的妻子,老公會原諒我的。妻子癡癡的想著,她轉過臉,看著眼前的男人,自己心裡想什麼,男人都一清二楚,除瞭驚訝外,更多的是感動和感激,找到瞭藉口的她又破涕為笑,可淚水又止不住的為瞭鐘義感動的向外湧。
鐘義威嚴的面容在朦朧的月光中像太陽般照耀著自己,他溫柔的為自己做瞭這麼多,此時雖然自己身體像被掏空,但心裡卻暖融融的。當然鐘義在揉自己被拍痛的臀部時,不趁機用小指摳自己的嬌嫩肛門將會更好。
男人再次將嘴唇覆蓋在妻子的唇上,幾下簡單的撩撥就挑起瞭妻子接吻的欲望,他弓著背挺起腰,一邊用高超的吻技舔弄得妻子意亂情迷,一邊用堅硬的雞巴輕輕插拔。
上下兩個唇同時受到男人的進攻,妻子緩緩的閉上眼睛,彷佛有一顆顆禮花隨著男人的動作在黑漆漆的腦海中爆炸。
一雙筆直的長腿被反壓在椅背上,渾圓的心型嫩白臀部朝上翻起,男根對著這撅起的豐滿柔軟球體,一下又一下,緩慢而有力的抽插,兩人性器結合的過於緊密,妻子因發情不斷分泌的淫水都噴不出來,隻被鴨蛋大的龜頭冠部在每次拔出時,刮帶出來一點潤滑的液體。
鴨蛋不斷的撞擊著子宮嬌嫩的內壁,撐滿這無人能及的深藏神秘器官,子宮也配合著發出喜悅的哭泣,一遍又一遍的噴出淫水沖刷在大龜頭上,告知男人她已被征服,窄小的陰道被龜頭封死瞭,噴不出去的淫水越積越多,男人的每次進攻都像將龜頭擠入一個溫暖柔軟緊致的水簾洞裡。
「啊……好漲……又……又到底瞭……頂死我瞭……啊……」妻子找到藉口後,淫蕩的呻吟更是叫得心安理得,她嘴裡放聲的淫叫著,心裡卻不斷的安慰自己,我這麼淫蕩是因為被塗抹瞭春藥,我是個好妻子。
「啊……你……別磨……別磨瞭……」男人僅僅扭瞭下腰身,把頂在子宮底的龜頭在柔軟的肉壁上磨瞭磨,妻子就爽得眼前一陣花白。
她眉頭緊皺,扭動著纖細的水蛇腰,被反壓的長腿緊密的並在一起,小巧的足背也可長腿並成一條筆直的嫩白線條,豐滿渾圓的大腿和翹臀快速的顫抖激起一道道白浪,纖細修長的小腿痙攣似得用力的緊繃著,被拷在一起十根晶瑩剔透的腳指用力的彎曲,緊急集合似得擠在一起,下體的每個細胞彷佛都在燃燒,看得出她在極力的忍耐。
鐘義的雞巴被妻子的宮頸咬住一樣,再多的淫水潤滑也難抽插。鐘義按住妻子瘋狂扭動的水蛇腰,大喝一聲,快速短距離的抽插瞭幾下。
「啊……不行瞭……太激烈瞭……慢點……要……死……瞭……啊……」交合的節奏完全掌握在鐘義胯下,妻子的眼前閃過一片絢麗的光芒,她又被插送到瞭高潮……
又是一次潮吹反應的高潮,她香汗淋漓的嫩白酮體上每一個肌肉都用力的痙攣著,平坦的小腹用力收縮,纖細的蜂腰努力上下搖擺,豐滿的臀部也劇烈的晃動,子宮更是不知疲倦似得高頻率的按摩著男人的巨根。
潮吹持續瞭大約一分多鐘,潮吹後的妻子仍舊沉浸在高潮帶來的幻境中,她的腳趾無力的伸展,纖細的小腿溫柔的垂在鐘義的肩膀上,虛弱的身體軟綿綿輕飄飄的像飛瞭起來,眼前夢幻般的色彩沒有成像,隻是一副美好而又充滿希望的無法言表的顏色。美好的騰空感中夾雜著腳心的瘙癢和後庭煩躁的摳弄,把這快感修飾得異常詭異。
「討厭,他,他好壞,這時也不放過我。」虛弱的妻子在心裡嬌嗔道,無法對這詭異的動作做出反應,隻能任由它們摻進純凈的快感中,「他好厲害,好會玩女人啊……我?」妻子一時分不清對這詭異的挑逗是喜悅還是討厭。
妻子不知過瞭多久才醒來,而鐘義竟然保持著插入時的姿勢在看報紙,更恐怖的是,那男根在妻子昏厥時間裡一直堅挺的插進妻子的子宮底部,嬌嫩的子宮幾乎被自己分泌的淫水撐滿。
「你,你簡直……變態……」妻子羞愧的說,她從未想過男人會在她睡著時也插進她的子宮底,而她竟然渾然不知的安詳睡去,彷佛這男根理應在自己體內一樣。
「大變態,拔出去啊。啊……討厭!」妻子紅著臉,嬌嗔的說,她想用粉拳撒嬌般的輕輕捶打男人,可被禁錮的雙手隻能輕輕晃動下碩乳。
「啊……討厭!不要拔……哦……啊……討厭!別插那麼深……嗯……啊!不要……」無論拔出還是插入,都為敏感的子宮帶來強烈的快感和不適,妻子晃著漲得渾圓的碩乳,宛如可愛的小女人一樣對鐘義撒嬌。
「啪!」男人在妻子向上翻起的嫩白臀肉上乾凈的煽瞭一巴掌。
「啊!你幹嘛?」妻子驚愕的看著他。
「……啪!啪!」
男人揉捏瞭下妻子撅著的心形臀部,然後又快速的煽瞭兩巴掌。
連續的三下就煽得妻子臀肉泛起粉紅色,她的臉更是紅得瑰麗,男人雖然沒有回答,但清脆的聲音再一次提醒妻子:「姚婧婷,你是人妻、是教師,更是女俠,這個男人不是你老公,你是被強奸的。你怎麼能像對老公一樣,對這個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撒嬌?甚至狂熱的與男人交合,激烈程度超過老公?」
鐘義溫柔的三巴掌並不重,卻把妻子痛的梨花帶雨,巴掌雖煽在臀部,卻痛在心裡。另一個聲音同時響起:「寶貝,你不淫蕩,都是藥的錯。」
妻子矛盾的流著淚發呆,鐘義嘴唇迎上來舔掉清澈的淚珠,輕輕在她耳邊吹氣,重復道:「寶貝,這都不是你的錯,錯都在我,你是被強奸的,罪惡都是我的藥,你並不淫蕩,依舊完美。」
「為什麼……」妻子委屈的看著鐘義,話還沒問完,就被鐘義的嘴巴堵住瞭飽滿的嘴唇,將想說的話堵瞭回去,他的鐵臂鉗住妻子的細腰,巨根緩緩的抽插妻子下方神秘的嫩唇。
為什麼要強奸我?為什麼要對我用藥?明知是罪惡你為什麼要幹?妻子在心裡不斷的質問鐘義,可此時的她卻沒瞭高高在上的氣勢,三次高潮後的她垂死掙紮著,想用纖細的小手和靈巧的小腳抵抗男人對自己上下兩個嘴唇的進攻,可被拷住的四肢隻是抖動瞭幾下,讓她脹得渾圓的乳房劇烈晃動著,架在男人肩上的迷人腿彎隨著男人的節奏輕柔下壓,這掙紮沒有反抗之功倒是更添勾引之意。
你這混蛋,離我遠一點!啊……可惡!啊……藉著朦朧的月光,妻子怒視著眼前的男人,她想捍衛自己作為女俠的自豪,作為教師的驕傲,作為人妻的最後一點尊嚴,她不斷的在內心怒罵著,詛咒著男人,男人回敬她的是上下兩唇襲來的連綿快感。男人溫柔而緩慢的抽插,次次抵到花心,每一次進攻都問候著妻子憤怒的心靈,他聽不到妻子內心的激憤,隻能感受到妻子子宮的怒吼。
「嗯……嗯……」妻子夾緊雙腿,壓抑著亢奮的喉嚨,男人每一次深度的問候,她都不得不發出低沉苦悶的哼聲來回應,她並不想告訴男人她有多爽,更不願承認這舒爽的感覺是男人帶來的,可男人帶來的快感太強烈瞭,她若不本能的哼出來,心臟都會受不瞭。
鐘義收回熱吻,加快瞭抽插頻率,采用小幅度高頻率問候妻子的子宮,妻子緊皺眉頭,努力的咬住嘴唇,她的長腿被鐘義反壓在兩人的肩膀中,雪白的桃形臀部向上翻著供鐘義由上至下抽插,胸前一對碩乳像海浪一般翻滾,廣闊的海面上,隨著鐘義的抽插掀起一層層乳波。
「嗯!嗯!嗯……」妻子的哼聲也加快瞭頻率。
漸漸的,妻子連在心裡怒罵的力氣也沒瞭,僅存的力氣全部用來咬住嘴唇,她怕一張口就會說出羞恥的話來。當然,力氣也用在下面那張神秘的嘴上,但願此時的她還能分清自己上下的兩唇。
快感像雨點般打在肌膚上,從陰道至子宮,從心靈至大腦,都聚集著電擊般的酥麻快感,甚至連被男人騷弄的腳心也傳來舒適的感覺。妻子像一條正在蛻皮的修長大白蛇,左右翻覆著嬌軀。通常面對強烈快感時,她習慣抓住枕頭、床單等柔軟的東西,或者按摩她寬闊的額頭來忍耐,可此時的她什麼也抓不住,隻能晃動著巨乳,硬生生的吃下男人帶來的電擊般的快感。
大白蛇在掙紮中蛻皮,而妻子在掙紮中也褪去瞭矜持,純潔,自信,自豪,面對男人猛烈的抽插,妻子毫無辦法,她已從一個性愛中掌控節奏的女王,變成瞭被動接受的囚徒,無論她是否願意,都不得不高舉著雙腿,用這滑稽又屈辱的受孕姿勢迎合鐘義的插入,渾身虛弱的她已沒有拒絕的能力。
鐘義抵住妻子翻起的白嫩翹臀,一隻手扶住妻子並一起的雙腿,邪惡舌頭舔在妻子雪白的腿腓上,另一隻手從妻子的腳指到大腿根摸瞭個遍,鐘義看著這雙美腿,又看著妻子潮紅的面色,微微一笑。盡管他笑得溫柔,可妻子仍從這溫暖陽光的微笑中感到一絲寒意,這雙叱吒風雲健康有力的武器,終於在鐘義手中成瞭柔軟、白嫩、筆直修長纖細的性慾玩具。
「啊!不!不……不………………」
妻子吶喊著,尖叫著,放聲拒絕著,再一次被男人送上高潮。
她敗瞭,她最信任的修長武器已成瞭用來挑起男人性慾的玩具,其殺傷力與男人插進自己身體深處的利刃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此時奄奄一息的她仍舊不得不高舉著最信任的武器,任由勝利者把玩,失敗的恥辱已牢牢刻進她的心靈,同時刻進子宮深處……
「啵!」宛如水瓶打開蓋子的聲音,堵住妻子陰道的男根拔瞭出去,慢慢閉合的粉嫩陰唇剛送一口氣,緊接著又張開,瀑佈般的噴出大量淫水,把空曠的屋內都染上性愛的味道。尿崩般的排泄快感直擊大腦,從頭皮到腳指,每一個細胞都在快樂的顫抖。
妻子不知身陷何處,半夢半醒之間有個男人依舊抵住她的臀部肏弄著,眼前的男人形象已變得模糊。他是誰?我是誰?妻子在自己的心裡發問,但這些已經不重要,此時世界空無一物,唯有取代一切的交合。
妻子宛如要將一輩子的愛都做完似得,努力向上撅起翻著的翹臀,扭動纖細的腰肢讓男人插得更深,緊閉著雙腿緩緩的在空中畫著圈,供男人欣賞的同時增強抽插的快感。胸口被兩座大山壓抑的難受,彷佛有人踩在胸前,妻子紅著臉小聲提示男人道:「摸我的胸。」
男人配合的用大手撫摸,發脹得怒挺渾圓的一對巨乳在男人的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快感很快驅走瞭煩悶和發脹,妻子快樂的朝男人微笑。
男人加快瞭抽插的速度,鴨蛋大的龜頭在子宮裡上下穿梭,一雙大手在巨乳上肆虐的蹂躪著。
「啊!啊!別那麼用力,好痛!」妻子求饒道,她已跟不上男人的節奏,隻能凌亂的舞動長腿掙紮,用力收縮小腹增強自己的感觸。
「嗯……太深瞭,啊……」淒慘的呻吟劃破長空,女人與男人融為一體,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單獨的男人和女人……
冥冥混沌之中,有人抬起妻子,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當世界停下來時,恍惚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雪梅,你走AB門。」說完後世界劇烈的翻騰,而妻子被升得更高。
「嗯,好的,主人。」女人的回答中帶著強力的委屈,接著是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
……
溫暖的陽光曬在妻子的臉上,她掙紮著從夢中驚醒,睜開惺忪的睡眼,老公正坐在一旁看報紙,她撅起嘴大聲對身邊的老公說:「討厭,天這麼亮瞭也不叫人傢起床,老公,我剛才做瞭個恐怖的噩夢。」說著就想用手搭在老公的胸膛,咦?手怎麼在身後不能動?
眼前「老公」的形象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高大,這不是老公,而是鐘義!妻子不得不接受,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被鐘義送上瞭五次高潮,甚至最後一次,自己還無恥的迎合著他的抽插,不會!最後一次一定是夢!那淫蕩瘋狂不知廉恥的樣子,不是真的我!
妻子看著男人裸漏的半軟陰莖,女孩手臂粗細的陰莖醜陋得像個鴨脖子,正是這骯臟的東西在自己身體深處進進出出,讓自己變得陌生,此時它黑紅的顏色依舊讓妻子惡心!
「你這禽獸!混蛋!」妻子大罵著,用拷在一起的雙腿踢向令人生厭的陰莖上。
「啊!痛……臭流氓!快放瞭我!」虛弱的雙腿踢在疲軟的陰莖上,陰莖隻是輕微的晃瞭晃,妻子雪白的腳背倒是被撞得疼痛,笑傲江湖的女王卻萬萬沒想到,雙方武器的碰撞,竟然會是這個結果,清醒後的她繼續怒斥鐘義,並命令對方。
鐘義放下報紙,抓過妻子的小腳,握在手中把玩,笑著說,「放瞭你?姚女士剛才不是也玩得很爽麼?那屁股搖的,多興奮啊。」
妻子看著男人的邪惡嘴臉,以及他那惡心又恐怖的巨根,她收不回玉足,隻得吐沖著男人吐口水,反駁道:「呸!你快滾!我不想看到你!誰配合瞭,都是因為你用的藥。」
「嘖嘖!這可不是當老師的淑女形象。」男人揉捏著妻子的小腳說道:「全因為用的藥啊,那姚老師現在是清醒的瞭?我正想重新試試呢。」說完將玉足反壓,逼得妻子膝蓋彎曲,小腿完全疊在大腿上,接著他隨手抄起一根麻繩,將妻子的腳踝和大腿捆在一起。
妻子掙紮瞭一下就知道是徒勞的,此刻的她無比清醒,她環顧屋內,這是另一個寬闊的房間,亮堂堂的房間裝修得像座宮殿,自己正躺在長形宮殿一頭的寬大床上,宮殿兩側有六個位置,每個位置上都從地上伸出一根細長的白色半透明螢光棒,位置的前端有一些機械裝置,頂端還有鐐銬。
兩個位置上有女人,她們雙手分開高舉被鐐銬吊著,身體前傾而豐滿的臀部誇張的向後撅著,巨大的乳房被罩進一個透明的吸盤裡,吸盤的前端有著不同顏色的按摩吸吮器卡住乳頭,底端用黑色的皮帶牢牢固定乳房根部,吸盤接著的導管裡流動著白色的奶汁,白色螢光棒插進她們夾緊的翹臀裡,兩個女奴都穿著十三、四厘米的銀灰色閃光高跟鞋。
可就是這樣她們還是踮起腳尖才能勉強夠到地板,換句話說她們整個人的重量,都落在插入她們屁股中的這根螢光棒上瞭,她們臀中的螢光棒顯示著性感的粉紅色,其他無人位置則是白色。
鐘義把妻子捆好後就放在一邊,查看兩名被蒙著眼的女奴,當鐘義靠近她們時,可感受到她們緊張得呼吸急促,修長的雙腿盡力的分開著,將插進陰道的熒光棒頂的更深。
不一會兒雪梅也走瞭進來,她脫得一絲不掛,隻穿性感的紫色網襪,金色的細高跟鞋,頭發盤在頭上,還插瞭一根金釵,雙手拷在身後,走到房內,立刻跪下,慢慢爬到鐘義身邊,平時的神氣一點兒也沒有瞭。
鐘義扶起她,為她打開手銬,指著躺在床上的妻子對她說:「今天你和她侍寢,你進去準備一下!」
「她?好的,主人,釵奴明白瞭。」雪梅低著頭,恭敬的回答。
剛進入的女奴,怎麼有資格侍寢?看著被捆成一團的妻子,雪梅立刻解開瞭疑惑,與其說侍寢,不如說一起調教姚婧婷才對。
她叫來王醫生,一齊將妻子抬向瞭長形宮殿的另一端。雪梅按動瞭墻上的開關,宮殿的一端大門緩緩升起,妻子被他們放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密閉空間裝修得像舒適的天堂,溫暖的空氣和柔和的光線都讓慵懶躺在床上的女人想睡覺。
王醫生出去後,大門緩緩關上。
今夜在這裝修得宛如天堂般的地獄中,將見證一名天使的折翼,一朝女王的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