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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十四)

  妻子被雪梅平放在大床上,這張床就其寬大程度而言與其說是臥具,更像是一個舞臺,即使妻子這樣肩膀寬闊身材高挑的女人也能並排躺下十多個。柔軟床鋪讓妻子舒適的放松全身肌肉,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像起伏的山巒丘陵,形成一道道立體柔美的弧線。

  雪梅在妻子的雙臂上安瞭兩個臂拷,用鐵鏈連向床頭兩側,又用一個掛鉤扣住妻子腳趾上的拇指銬,掛鉤栓向床尾,這樣妻子隻能舒展著嬌軀被牢牢固定在床中央。

  做好這些後雪梅站在床尾,並攏大腿摩擦瞭幾下,雙手在她的耳垂和脖頸上婆娑,沒幾分鐘她就面紅潮紅、呼吸急促,一對瑰麗的乳頭在漲大的乳房上奮力勃起。妻子不禁感嘆,這個女人平時做事毒辣,想不到身體如此敏感,這麼快就發情瞭。

  過瞭幾分鐘,房門再次打開,鐘義衣冠楚楚的走進來。

  雪梅見瞭,立刻雙手捧著一對碩乳,低著頭跪下向鐘義請安。

  待鐘義將其扶起,她含情脈脈的看著鐘義,一邊溫柔的幫男人脫去衣服,一邊忘情的同男人接吻,她靈活的動作宛如一隻嫩白的水蛇,正敷在男人粗壯的身軀上。兩人接吻瞭一會兒,雪梅分開雙腿慢慢蹲下,輕輕咬開男人的拉鏈,鮮艷的紅唇貪婪的吮吸著男人彈出的巨根。

  妻子看著這黑紅的巨根,今夜已經被它送上瞭五次高潮,此時看起來依然碩大的可怕。妻子別過頭去仰望著天花板,不願看這恐怖的巨根,可這天花板是由許多面鏡子組成,透過鏡子能夠看到這對無恥的男女,和此時被剝得像個熟雞蛋般的自己。

  鐘義捏瞭捏雪梅的屁股,示意她趴到床上。雪梅看著床上被禁錮的妻子,會心一笑,分開雙腿高翹著雪臀趴在妻子身上,鐘義扶著她的纖腰,對準小溪潺潺的蜜洞,大力的肏弄起來。

  「啊……主人……主人,賤奴好爽……」雪梅一邊扭動腰肢迎合男人的肏弄,一邊用性感的紅唇蓋在妻子的檀口上。

  妻子搖晃著玉頸掙紮著阻礙雪梅的進攻,卻被雪梅用一隻手按住螓首,她緊閉著雙唇,任雪梅的舌頭怎麼挑弄也撬不開,雪梅見狀,一隻手捏著妻子的下巴,一隻手按在胸前蓄勢待發的火山上,一點一點的揉捏。

  女人的細致的按摩與男人的粗暴效果不同,女人對女人乳房的愛撫是一寸寸的,從肩胛到乳尖,每一寸乳腺都被細致的揉捏到,妻子的碩乳彷佛蓋滿白雪的活火山,在雪梅的按摩下隨時都會爆發,一團壓抑的胸悶隨著雪梅的按摩漸漸騰起最後凝結在發脹的巨乳中,強烈的哺乳慾望隨之而來。

  「嗯……嗯……」妻子咬著牙,盡量不讓舒爽的呻吟從口中喊出,雪梅是調教性奴的老手,在她對妻子乳房徐徐的揉捏中,猛然掐瞭一下那高聳的乳峰。

  「啊……」劇痛伴隨著酥麻的快感如閃電般襲來,妻子本能的高昂螓首,大開檀口,被雪梅的香舌趁機突入口中。待妻子緩過氣來為時已晚,嘴唇已被淫蕩的毒婦占領,雪梅靈活的舌頭撩撥著妻子的香舌,敏感的味蕾上除瞭雪梅淡淡的甜味外,更又一種腥臭的味道。

  從未替男人口交過的妻子當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味道,不過聰明的她回想起雪梅剛才的動作,突然恍然大悟的瞪著雪梅,整齊的貝齒咬住雪梅的舌頭,一股反胃的惡心感順著舌頭一直傳到喉嚨。

  不知是因為被主人插中瞭G 點,還是因為被妻子咬住瞭舌頭,雪梅玉眉緊鎖瞇著瞧妻子。不過她似乎對此早有準備,一雙小手都撐在身下高聳的兩座雪山上,用力揉捏。妻子在她的攻勢下再一次松開瞭貝齒。

  鐘義院長隱秘的臥房內,這張舒適的大床上,兩個絕色的美女胸擠著胸,鼻碰著鼻,一邊怒視著對方,一邊唇齒相依。鐘義似乎對此毫不知情,他一會兒揉捏下雪梅白嫩的肥臀,一會兒按一按妻子的小腿,享受著雪梅用寶貴的性器,對自己的巨根進行技術高超的服侍。

  雪梅忍受著下體強烈的高潮慾望,把鐘義帶來的快感都用力的發泄在妻子一對碩乳上,每當妻子想用力咬她的舌頭時,都會被碩乳上的一雙小手捏的渾身癱軟,雪梅口中的精液味道慢慢滲入妻子唇中,妻子被這腥臭的味道熏得喘不過氣,可緊閉雙腿間光滑嬌嫩的雙唇卻熱乎乎的,一股液體從小腹流出憋得自己下體發漲。強烈的排泄慾望不斷的刺激著大腦。

  「嗯……哼……」妻子晃動著腦袋,想擺脫雪梅的糾纏。她的掙紮越來越大,終於甩開瞭雪梅的嘴唇。

  「唔哈……唔呵……呵……咳咳」妻子深呼吸瞭幾下,方才喘過氣來,她厭惡的咳瞭幾下,可喉嚨裡精液腥臭的味道怎麼也散不去。

  「啊……主人,好棒……到底瞭……」雪梅的嘴唇放開後,放聲的發出淫蕩的呻吟。她媚眼如絲的看著面色紅潤的妻子,斷斷續續的說,「太爽瞭!姚…姚老師,這感覺,有多爽……你也……也深有體會……吧?別……別咳瞭……過…過一會兒……啊……太爽瞭!要死瞭……啊……啊……那個……那個過一會兒,就沒味兒……味兒瞭……你……你……你以後會習慣……這味道……的……啊!」

  身後的打樁機高頻的運動,讓雪梅說一句話都十分費力。

  「你們……你們真齷齪!快放開我,我要,我要去廁所。」妻子回憶著剛才鐘義的男根在自己體內肆意進出的情景,刻骨銘心的快感再一次襲來,漸漸的臉龐變得通紅,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尿液快憋不住產生的緊張,或者是其他什麼。

  「去廁所?啊!啊……你是快……嗯啊……快高潮瞭吧?我……嗷……嗷……我也快,快到瞭……」說完雪梅反弓起嬌軀,大聲淫叫著「啊!主人……報告……啊……報告主人,賤奴好爽啊……賤奴快要高潮瞭,啊……」

  「啪!」鐘義沒說話,而是在雪梅高翹的白屁股上煽瞭一巴掌。

  「好妹妹,嗯……主人,嗯……嗯……主人不允許我高潮……你,你也別泄身……等……等我啊……我高潮瞭,你再泄……啊……」雪梅撅著屁股大張著雙唇喊道。

  「呸!你真齷齪!流氓……」妻子還想罵什麼,但又被雪梅蓋住瞭嘴唇。妻子看著眼前與自己接吻白嫩的女人,這女人撅著又圓又翹的白屁股,給男人當靶子用,胸脯和腹部隨著交合運動像海浪一樣起伏,瞇著清秀的丹鳳眼,看起來有些精神恍惚,似乎隨時會進入高潮。她高潮瞭,我就能上廁所瞭,妻子心裡默默暗示,加油,忍住!

  可雪梅保持這種狀態近半個小時,也沒高潮,倒是妻子覺得小腹漲的快憋不住瞭,口中的深吻和雙乳上的揉捏都讓妻子的身體越來越軟,力量越來越小,終於下體一放松,一股清澈的液體噴瞭出來。

  「好丟人!不準看!」妻子奮力的掙紮著,想命令別人,可這次雪梅咬住瞭她的舌頭,想要反抗、反駁、命令?此時她連張口的權利也沒有。

  待她漸漸平靜下來,波瀾壯闊的胸脯也安寧瞭,她屈辱的閉上雙眼,一絲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雪梅得意的松開嘴唇,用力的搖著屁股,像一隻叼回獵物的獵狗在邀功請賞,「主人,啊!主人!啊……報告主人,1 號釵奴王雪梅,請求高潮。」一邊保持在高潮邊緣的狀態伺候鐘義,一邊又要挑逗妻子,雪梅也到達瞭極限,她急促的呼吸著,請求鐘義的許可。

  「再等等,唔!騷貨夾得真緊。」鐘義已經在妻子的陰道裡肏瞭許久,接著雪梅又用經驗豐富的高超技術服侍他,此時也要爆發瞭,那怒挺的大將軍猛烈的抽送,插得雪梅眼前一片花白。

  「主人,啊……插死賤奴瞭,射給我吧,啊……射死我吧,我願為你而死……啊……我淫賤的身體……身體願裝滿……你……的……啊……」得知鐘義要射在自己體內,雪梅更加興奮瞭,也顧不得眼睛已被肏得失明,興奮的晃動翹臀回應,似乎整個世界一片黑暗,隻有自己的陰道和裡面的那根巨棍是真實的存在。

  「肏死你!高潮吧,騷貨!肏死你。」鐘義用力的捏著雪梅的屁股,發出瞭最後一擊……

  妻子感到胸前的壓迫感忽然消失瞭,她對此還有些不習慣,睜開雙眼,原來雪梅正從自己的身上爬下來,而鐘義站在一旁,正貪婪的看著自己,出於好奇,妻子忍不住看瞭下鐘義的命根,這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一夜的男根已在雪梅體內爆發瞭一次,此時依舊堅挺的豎著,鵝蛋大的龜頭上還冒著粘稠的白漿,那味道定是和自己口內被雪梅塗抹的味道一樣的。

  妻子忍不住好奇的想著,與所看到的光碟一樣,如果那腥臭的味道直接爆發在自己的喉嚨裡會是怎樣的呢?自己一定會惡心的窒息。想到這妻子還是吞瞭吞口水,口中精液的味道似乎淡瞭一些。

  精疲力盡的雪梅緩緩爬到鐘義腳邊,半跪著身體用舌頭將男根上的白漿清理乾凈。妻子厭惡的看著這個女人,女人的體內裝滿瞭鐘義的精液,無論是上邊的嘴唇,還是下邊的陰唇,都是精液的入口,她突然感覺這個女人很臟,後來想想自己也被玷污的臟兮兮的,妻子不禁厭惡起自己來。

  雪梅愛不釋口的舔瞭一會兒雞巴,鐘義一拍她的額頭,她就聽話的跪著身體,扭動著翹臀一瘸一拐的爬瞭出去,她的雙腿夾得很緊,彷佛害怕陰道內的精液潵出來似得。

  鐘義坐在妻子的身邊,一雙大手愛撫在妻子沾滿淫水的豐滿大腿上,修長大腿細嫩的皮膚彷佛塗瞭一層清澈的油,又白又亮的刺眼。妻子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一動不動的任他撫摸。

  鐘義可能嫌妻子腿並得太攏,摸大腿內側的肌膚不方便,他打開瞭妻子腳趾的拇指銬,解放出一隻玉足,而另一隻被他用拇指銬固定在床腳的掛鉤上,他抓著妻子沒有束縛的那條筆直修長的白腿,慢慢的抬起來欣賞。

  「不行!放開我,快松手!」妻子大喊道,意識到自己的門戶正被男人打開,用盡全身的力氣掙紮著,這樣做除瞭乳浪翻飛外,最有效的抵抗就是男人手中沾著淫水的滑膩長腿,在男人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幾次險些逃脫魔爪。

  雪梅剛好走進屋內,她本來有些優雅又一瘸一拐的走著,見妻子掙紮,三步並作兩步的沖來,按住瞭妻子的大腿,協助鐘義一起把妻子的腿用皮銬固定在另一個床腳。

  「嗚……放開我,不準看!快放開!」妻子哭喊著說。她被禁錮在鐘義的大床上,像一隻分開腿的圓規一般,長腿中間粉嫩的花唇清晰可見,光滑的洞口還沾著幾滴晶瑩的露珠,由於妻子雙腿過於修長,打開的角度並不是太大,更增添瞭一分神秘感。

  鐘義和雪梅慢慢靠近妻子平坦的小腹,像兩個獵人在擺弄已捕獲的獵物。

  「你們這對狗男女,快點放瞭我。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妻子晃動著雙腿,惱羞成怒的吼道。

  「原來姚老師一晚上都在客氣啊,那我們倒想看看你不客氣的樣子。你拿什麼對我們不客氣?」雪梅揉著妻子的豪乳說。

  她捏瞭幾下,又轉戰到濕漉漉的大腿根部,輕輕的蘸瞭一下連成片的汁液,道,「都噴瞭這麼多,果然不客氣啊。嘴上這麼硬,身體還是誠實的,諾,姚老師,你又在分泌液體瞭,這叫淫水,是為瞭方便主人插入而準備的,不要在騙自己瞭,做回女人吧。」

  她將纖細的食指在妻子的花唇上輕輕按壓,繼續道,「天生的白虎,就是淫蕩,客氣時都噴瞭這麼多,不客氣的話,還不是要水漫金山啊?看起來姚老師是準備用淫水淹沒我們啊。」

  今晚高潮太多次瞭,妻子敏感的嬌軀一直降不下慾火,敏感的私處被她的食指挑逗幾下又渾身發軟,妻子咬著牙憋紅瞭面頰,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復雜。

  鐘義拿瞭兩個枕頭墊在妻子雪白大屁股下面,神秘的陰戶被撐得更高一些,插入起來更方便瞭。

  雪梅看著妻子白嫩的臀部,比起壓在身下的枕頭還要白出兩分,她看著白色的枕頭突然想起瞭什麼:「主人,姚老師還有一個更大的驚喜送給您。不知主人是否記得黑龍入獄的那次案子。」

  「弟弟入獄的案子我怎麼會忘。」鐘義回答雪梅後,若有所思的看著妻子,「莫非她是?」

  「報告主人,她就是讓黑龍入獄的那個騷貨。今天黑龍出獄,也算是報仇瞭。」雪梅激動的答道。

  「哦?還有這麼巧的事兒!」鐘義感嘆道,「唉!這事兒全怪我,當年我與弟弟商量著輪流肏那些騷屄,姚老師當時隻有十三歲,身材發育得可勝過現在二十多歲的大姑娘,遇到這麼好的貨色,忍不住多享用瞭一會兒,誰知卻把弟弟給搭瞭進去。這樣也好,我上完瞭弟弟上,隻不過這一輪他等得有點久。哈哈。」

  妻子驚愕看著鐘義,這個四十多歲的成熟男人說出的話,她不太明白。

  「怪不得她下面這個洞的感覺這麼好,又似曾相識,這是舉世罕見的名器啊。」鐘義回味著。

  「主人,我們這些性奴,哪個不是名器?隻有名器才能服侍得瞭主人的神龍啊。」雪梅獻媚的說。

  「哎……不一樣,此等名器十分罕見,我也隻是聽說過,一般男人遇到此等女人會以為是石女,或是性冷淡,哪知此等女人深處別有洞天。她們的慾望長期積累在子宮深處,可被狹長緊致的陰道封死,一般男人根本無法觸及,她們也不知道自己被封存的慾望,久而久之也以為自己是性冷淡,當有男人觸及此地,點燃她們被封存的慾火,那她們就會像乾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她們才是真正的悶騷型女人。」

  鐘義看妻子聽得雲裡霧裡,說道:「姚女士可曾在初中時被兩人強奸過?」

  「兩人?一人……」妻子小聲的說道,兒時的噩夢不願提起,但也無法忘記,初中時法院隻判瞭一人強奸自己,到底是強奸還是輪奸,一人還是兩人,她自己也不清楚瞭。

  「哈哈,其實弟弟根本沒肏你的騷屄,而為你開苞的,正是在下。」鐘義得意的說,「姚老師的屄真是金貴,我鐘某肏一下,就告得我兩兄弟手足相離,弟弟入獄數十年,而我隱姓埋名遁走他鄉。這些年我一直忘不瞭幫你開苞的味道,可惜當時走得匆忙沒能查到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今天終於送上門來瞭。」

  「開苞?」妻子被鐘義幾句下流的話說的面紅耳赤,可就這兩個字不知道啥意思。

  「恭喜主人,再金貴的屄,以後也隻能對著你發騷瞭。」雪梅附和著說,「姚老師真是純啊,這都不懂。開苞就是破你的處,奪走你的第一次,刺破你的處女膜。」

  「不,沒有,沒有人奪走我的第一次。」妻子晃動著雙腿,哭喊著否認,數學專業的她深刻的知道,對於已經性交瞭幾十次的人,沒被人奪走第一次,真是個悖論。

  「嗯,雪梅,果然有眼光,這是你做得讓我最滿意的一件事,這個女人其實我早已看中,可礙於心蓉的面子,一直沒有下手,由你出手將她抓來,倒也讓我肏得心安理得。」鐘義仔細的端詳著妻子,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姚老師本不會被我發現,可她偏偏要與我作對,調查蚌奴和乳奴的事情,我看她身材不錯,就設計將她也脫下水。」雪梅解釋道。

  「如此說來,姚老師是自己非要送上門的哦?看來一切都是緣分啊,哈哈!上天非讓我肏你的騷屄不可!」鐘義見妻子一直否認,轉身在床對面的墻上櫥窗裡拿出一個裱起的相框,相框裡沒有照片,而是鮮紅的幾片圖案,他打開相框,原來這是一個沾血的手絹。

  「姚老師,想必你一直納悶自己被開苞後,怎麼光流血卻沒見血吧?你寶貴的處女血已經被我收藏瞭,這麼有紀念意義的東西,我當然要好好珍藏。」

  妻子想起案發後,自己曾多次和父母去被強奸的石桌上取證,可根本找不到自己流出的血液,原來都滴在瞭鐘義提前準備的手絹上。

  「不,不是真的!」妻子流著淚大喊。

  「嗯,姚老師要是還想不起來,我就幫你回味一次吧。」鐘義把手帕墊在妻子向上撅起的大白臀部下面,在濕乎乎的花唇上摸瞭兩下,他抱起妻子的大腿,黑紅的龜頭頂在妻子粉嫩的花口上,叫囂的說,「姚老師,讓我們找回從前的感覺。嘿!」

  強力的一擊直頂花心,妻子被肏回瞭十三年前,一聲淒美的叫聲劃破長空,女孩從此變成瞭女人,隨著瓣膜的破裂,鮮紅的血液緩緩流出,隻一下自己已變得不完整的女人。

  此時手腳被制,撅著翹臀被一下下的貫穿身體,劇痛彷佛要把自己分開一般,弱小的她想喊也喊不出,隻能任兄弟倆一前一後的肏弄自己上下兩個嫩唇,惡心、疼痛的感覺將自己帶到瞭地獄。

  地獄裡兩個魔鬼絲毫不憐惜自己,一直大力的肏弄,漸漸的,身體適應瞭疼痛和惡心,轉成一種酥麻,瘙癢的感覺,身體也越來越輕,彷佛從地獄慢慢升起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腦海裡似乎幾股氣流在碰撞,又似乎被抽空瞭什麼。

  不知過瞭多久,年幼卻已發育成熟的身體適應瞭這一前一後的抽插,疼痛感中夾雜著充實的快感,隻聽見兩個惡魔商量將自己綁走,妻子像喝醉瞭一樣,什麼也不去想,對於將被綁走的命運,似乎還有些期待,她放棄瞭反抗,放棄瞭掙紮……直到有人發現鐘義哥倆強奸少女,她才被解救出來。

  時間過去瞭十三年,經過她不斷的努力,無論是從氣場上,還是防禦能力上,都強過瞭一般男人,可還是逃不過被鐘義強奸的命運,隨著鐘義強力的抽插,下體湧出的淫水將手帕上的處女血重新染得鮮紅,妻子痛苦的呻吟著,無助的哀求著,淒美的叫喊著,她閉上的雙眼不住的留下屈辱的淚水,難道淪為男人的泄慾工具,成為男人的性奴,才是她最終的歸宿?

  鐘義抽插瞭一會兒後,將沾滿淫水的手絹蒙住妻子的眼睛,輕聲的欺騙著,「寶貝,閉上眼繼續睡吧,這隻是一場夢。」

  這終究是一場夢,這場噩夢何時才能結束?

  一時間妻子開苞之血,淫蕩之水,屈辱之淚都記載在瞭潔白的手帕上。

  妻子不知被迫高潮瞭多少次,隻知道淫水和眼淚似乎都流乾瞭,鐘義才將墮落的毒液註射在她的子宮深處,她無力的哽咽著,忍受男人對她最徹底的褻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個邪惡的房間,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手絹是何時摘下的,疲憊的她連睜開雙眼的力氣也沒有,從前的一切像過電車一樣飛快的在腦海閃過,一個個陽光的最求者,一次次見義勇為,一場場甜蜜的約會,一道道攻破的難題,一件件獲得的榮譽,似乎都離她遠去瞭。

  她的母親抱著她,胸前的豪乳格外柔軟,而中間夾著的吊墜卻格外刺眼,突然嶽母將她向後推瞭推,按在一個近乎兩米的十字架上,她似乎被十字架所吸引,赤裸著身體,張開雙臂盡力與十字架重合,嶽母拿著一個鎚子和幾個鐵釘,微笑著對她說:站好別動。

  說完用鐵釘將她的鎖骨和手臂釘在瞭十字架上,整個過程是疼痛的,但也是快樂的,她似乎完成瞭兒時的夢想,成為母親胸前吊墜般美麗的折翼天使。釘好後嶽母滿意的抱著她,似乎一根硬梆梆棍子頂在瞭她的下體,她想掙脫母親的懷抱,卻不能動,她低頭一看,溫柔的母親竟然長著鐘義一樣的粗大性器,她猛然抬頭,眼前的母親撕下假面,竟然露出瞭鐘義的罪惡嘴臉。

  「啊……」伴隨著妻子的尖叫,她再一次醒來,大腦依舊昏昏沉沉的,而此時的她正大張著長腿坐在一把黑色的皮椅上,雙手的拇指銬已經去除,換成瞭一對粉色的毛絨手銬,被一根手臂粗細的鐵鏈吊在皮椅上方,她想合上修長的雙腿,才發現腳踝也被拷上瞭同樣的毛絨銬,將雙腿分開撐起成M 型,固定在皮椅的扶手上。

  被肏腫的陰唇除瞭陣陣疼痛外,還有如螞蟻啃噬的瘙癢,她咬著牙觀察四周,這裡似乎是之前的長形宮殿,安靜的宮殿裡放著古典優雅的輕音樂,中間還夾雜著清脆又急促的高跟鞋聲,她聞聲望去。

  兩排的十二個位置上已有四個女人正赤裸著酮體,誇張的向前挺起乳房,向後撅起翹臀的沾著,四個女人極限的分開長腿,將地上升起的螢光棒插在陰戶內,螢光棒變成性感的粉色,四個女人痛苦的呻吟著,而清脆的高跟鞋聲正是她們不小心敲擊地板所發出的。

  四個美女的身材都是萬裡挑一,各個都是難得的波霸。這些都是供人淫辱的墮落女人,鐘義選身材好一些也不足為奇,但讓妻子感到驚訝的是,在離她最近的那個粉色螢光棒上,她看見瞭表妹的好友,李賢文。

  這個宮殿似乎自己來過,怎麼自己又回到瞭這裡?難道是穿越瞭時空?妻子疑惑著,莫非昨晚在大床上被鐘義淫辱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呦,姚老師醒啦?都昏過去一天瞭,從凌晨就開始睡,一直睡到現在都九點瞭,快吃點東西。」雪梅身著一身暗金色繡花旗袍從宮殿的一頭走過來,亮堂堂的宮殿裡隻有六個女人,而穿著衣服的隻有雪梅一個。

  睡瞭一天?凌晨?混蛋鐘義,竟然肏瞭自己一晚上!妻子的憤怒憋紅瞭臉,將雪梅喂到嘴裡的食物吐瞭出來,「滾開,我不吃!」

  「有話好好說麼,昨天不是說瞭不客氣瞭麼?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傢瞭,不用跟我客氣,我們都是好姐妹,來姐姐喂你。」

  「滾!快放瞭我!」妻子憤怒的喊著,她的嘴唇有些幹燥,聲音也有些沙啞。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天晚上主人又安排你侍寢,你看看,我們來瞭六個技術合格的性奴,可主人還是挑到瞭你這個半成品,高興不?」雪梅眉飛色舞的說。

  「我不吃!我不會再做那種齷齪的事情!你殺瞭我吧!讓我死吧。」妻子回答。

  「死?你會愛上主人的龍根的,就像昨夜一樣,你還記得昨夜你有多爽麼?高潮瞭多少次麼?就連今天你在睡夢中都在淫叫,你啊,就是個悶騷的淫娃!」

  雪梅看著妻子堅決的眼神盯著自己,又盯著盤裡的食物,繼續說道,「不吃,想絕食?沒那麼容易。」

  雪梅推來一個吊瓶,按住妻子被吊起的雙手,將吊針紮瞭進去,說道,「不吃就不吃,補充點葡萄糖吧,今夜你不知道又要流多少水,爽得哭多少次,你現在就很想要吧?」

  「滾!我沒你那麼淫蕩。」妻子雖然嘴上這麼反駁,可陰道確實很癢,空虛的感覺渴望有東西能來填滿。

  「昨天你的小屄都被肏腫瞭,我怕今天不能用,給你塗瞭點藥膏,除瞭消腫止痛外麼……還有催情的功效額!」雪梅得意的說,「所以你在夢裡都把淫水流得到處都是,看看,現在還是濕乎乎的。」雪梅說著在妻子M 字大開的長腿中間,飽滿的陰戶上摸瞭一把。

  「啊……」妻子被她這一摸,才發現此時身體如此敏感。

  待吊針打完,雪梅拿瞭一個毛絨的頸環套在妻子的玉頸上,頸環系著的粗長鐵鏈握在雪梅手中,雪梅解開妻子四肢的固定,一扯手中的鐵鏈,妻子被迫站瞭起來,又一扯鐵鏈,妻子被肏得手軟腳軟的身體身體沒站穩,吃痛的摔倒瞭,雪梅似乎沒想讓妻子站起來的意思,猛拉著鐵鏈拖動妻子,妻子為瞭玉頸不痛,被迫四肢並用,像狗一樣跟著雪梅爬行。雪梅將她又帶回瞭充滿罪惡的房內,門打開的一瞬間,除瞭少女急促的喘息,妻子還聽到瞭一陣清脆的腳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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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樂,也弄不懂啥代理,不知有哪個版主能幫我發文不。最近想寫個綠母文,就用妻子姚婧婷這一角色寫,寫的角度倒是有三個,第一個是從肏姚婧婷的人角度寫,小弟也想用這個視角,第二個是姚婧婷角度,第三個是姚的孩子苦主角度寫。不知大傢有啥建議沒。小西那篇寫得確實不錯,我想寫更刺激點的本來許多包袱都留在姚婧婷的番外篇裡,如果專門寫綠母文,番外篇要大大縮水啦。

  新出場已捕獲女奴介紹:名稱書奴,奴號6,姓名孫思琪,年齡28歲,奴齡3年,職業女主播,身高167厘米,三圍103(83E )58 90,名器一枝獨秀,後天白虎。特點:才思敏捷,行為時尚,孫思琪具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兩面性,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兩面派,見風使舵的墻頭草。擅長做愛時用言語刺激對方,解說性行為,聲音悅耳,故名書奴。不適合口交。

  新出場已捕獲女奴介紹:名稱蚌奴,奴號8,姓名王漪涵,年齡21歲,奴齡0年,護士,身高162厘米,三圍97(74E )57 87,名器六面埋伏,後天白虎。特點:古靈精怪,叛逆聰慧女,做事常常出其不意,特立獨行,如黑百合一般。身體骨骼柔軟,經開發後可做許多高難度動作,擅長多角度插入,剃毛後性器白嫩如剛出生的嬰兒,鮮美如合蚌,故名蚌奴。性持久力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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