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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旅行

(7)旅行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寧缺正愛惜的看著我,我笑著問他:「怎麼,想再來一次?」

  寧缺笑著說:「想!」

  我也笑瞭:「等我去趟衛生間。」

  我翻身下床時,才知道我和寧缺想的都太美瞭,原來破處並不是那麼輕松的事,我走起路來,才發現每一步都是撕扯般的疼,我皺著眉頭挨到瞭廁所。出來的時候,寧缺已經看出我的不適,把我扶到床上,讓我好好歇著別動,讓他來照顧我。

  我裝著有點氣哼哼的:「本來就該你照顧我的,我的第一次,你就插的那麼兇,真不怕把我弄傷瞭啊。」

  寧缺訕訕的:「我開始沒想那麼用力的,你先跟我哼哼很舒服的……」

  我笑著拉起他的手:「確實很舒服啊。」

  甯缺很開心的過來吻瞭我一下,我突然想起昨天甯伯伯發來的短信,繼續調侃寧缺:「你爸爸還真的挺有先見之明的,用瞭禍害這個詞,確實很貼切啊,我下面可真是被你禍害的不輕。」

  寧缺噗的笑出聲來。我把剛剛寧缺給我蓋好的被子掀開,裸露出我鮮活的肉體。

  「來吧,再來禍害我吧。」我笑著對寧缺說,寧缺一臉無奈,畢竟從小常挨揍,他對甯伯伯的警告還是有陰影吧。甯伯伯可能做夢也想不到,「禍害」這個詞,竟成瞭我和寧缺日後性愛的最常用的暗號。

  「山山,你剛剛還疼成那樣呢。」寧缺一頭黑線的樣子。

  我有些滿不在乎:「我昨天一樣很疼啊,但是很疼也很舒服啊。」

  寧缺的頭搖得像撥浪鼓:「我先下去給你買點早餐吧,餓得已經前胸貼肚皮瞭。」

  我裝作無比不甘心的樣子說瞭聲好,寧缺逃也似的跑瞭出去,我又開心的笑瞭,這個傢夥昨天可是往復的做瞭好多的功,消耗瞭很大動能,現在確實餓得狠瞭吧。

  寧缺很快就回來瞭,而且帶回瞭很好吃的油條和豆腐腦,和廣東的做法不一樣,這裡的豆腐腦是泡在深咖啡色的濃汁裡,裡面有雞蛋花和一些看不懂的東西,但是很好吃啊,油條也是又酥又軟,北京的早點很舒服呢。

  吃完早餐,寧缺幫我擦乾凈手,我向他伸開雙臂,寧缺心領神會的把我擁進懷裡,我在他的耳邊輕聲說:「現在,可以禍害我瞭吧?」

  寧缺好無奈的樣子:「山山,這個詞你打算還要用多久?」

  我笑嘻嘻地說:「一輩子。」

  寧缺也笑:「好,那就禍害你一輩子。」

  這淫靡的一天啊,我因為下體的疼痛走路不舒服,所以一直躺在床上,整整一天沒有出酒店,吃飯都是在美團定的外賣,寧缺也被我纏的幾乎沒有離開床。

  寧缺今天第一次的時候還是非常小心翼翼的,怕真的會禍害我,進出都是很溫柔,疼倒是不怎麼疼瞭,快感卻也差瞭好多,直到他射得時候,我還是全身癢癢的被吊在半空的感覺,非常難受,欲望剛剛被慢慢培養到瞭很高的地方,就嘎然而止,然後慢慢的自然消退瞭。

  所以第二次的時候,我很主動的勾引寧缺,我在他躺在床上看書的時候,蹭過去含住他的JJ,含到很硬的時候直接翻身坐瞭上去,坐在寧缺的身上,努力回憶著悄悄看過的AV裡女孩的動作,前後挺動著身體,後來發現這樣子力度似乎太小瞭,於是換成上下的套動,一下子變得非常刺激。

  上下套動的時候,扯的內部很疼,寧缺看我皺著眉頭絲絲抽涼氣的樣子,問我:「很疼麼?換個姿勢?」

  我搖搖頭:「不要,很舒服。」

  確實很舒服,這種姿勢有個特別的好處,就是寧缺的龜頭每一下都能頂到我的最裡面,就是那個所謂的花心的位置,每次都會有特別的快感,而且比摩擦前面刺激多瞭,他揉我的小豆豆,摩擦我的肉壁,都隻是舒服,而對最裡面,每一次的觸碰,就是一股電流似的刺激,重重的撞在上面的話,腦子就會輕輕的轟鳴一下的感覺,我好喜歡那種感覺,所以我每一次的套動都會是用力的坐下來,體會著肉棒從洞口直插到底的貫穿感。

  可是這種姿勢好累啊,加上畢竟還是疼,我很快就有些支撐不住瞭,寧缺扶住我的屁股,讓我不要動,然後他曲起腿來,突然開始發力,身體上下挺動,肉棒在我的小穴裡高速的進出。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比我剛才的速度快瞭一倍不止,每一次撞擊的力度也更強,我被連續的刺激搞得全身酥麻,全身無力的軟軟的抱住寧缺,隻是翹起屁股方便寧缺的動作。

  寧缺一直維持著這個頻率,等他射得時候,我已經沒有無力的做任何動作瞭,他抽出肉棒的時候,我疲憊的翻身下來,嘴裡喃喃的:「好舒服啊。」

  寧缺一邊摘下避孕套清理,一邊開心問我:「高潮瞭?」

  我搖瞭搖頭:「應該沒有,沒到上次你用手弄得那樣,不過好舒服瞭,一輩子這樣我都願意瞭。」是啊,真的好舒服,有這些我已經足夠瞭。

  午睡之後,下午我們做的第三次,晚上睡覺前我們做的第四次,這兩次我都是用的女上位,主動坐在寧缺的身上,我太喜歡每次被撞擊到最裡面花心的感覺瞭。

  而且,在第四次的時候,我也終於收獲到瞭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我還是女上位,還是無力的抱著寧缺,翹著屁股任他大力的抽插撻伐,但是一天四次,還是太累瞭,快感明顯不如第二次的時候強瞭,也許是被抽插的次數太多瞭,痛感反而比第二次敏感的多。

  所以,在寧缺退出去的時候,我反而輕輕松瞭口氣,準備好好睡一覺瞭,可是沒想到寧缺並沒有射,而是到我後面換姿勢去瞭。

  甯缺把我擺成跪伏的姿勢,又把我的臀部提瞭起來,然後那個依舊堅硬火熱的傢夥又一往無前的捅瞭進來,繼續高速的抽插。

  這個姿勢好特別啊,簡直就是為做愛專門設計的一樣,寧缺的龜頭仍然能夠撞到我的最裡面,但是速度和力度都比剛才的姿勢強瞭很多,我的快感又迅速的被吊瞭起來,迅速的壓過瞭痛楚。

  太舒服瞭,我趴在枕頭上,不停的呻吟,太刺激的時候,我甚至咬住枕頭,發出嗚嗚的聲音,寧缺在我後面說:「山山,叫出聲來吧,我想聽。」

  我忍不住的大叫瞭起來,沒法在意旁邊房間會不會聽到瞭,實在太舒服瞭。我把頭埋在枕頭裡,感覺全身被欲望的火焰燒遍瞭每寸皮膚,想要呼喊,想要撕咬,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的我甚至開始捶床瞭。

  太強的刺激瞭,而且不斷的一浪一浪把我推到最高處,我感覺著腦中不停的暈眩,咬著牙讓自己不要暈過去,寧缺開始高速的沖刺瞭,我突然福至心靈:「寧缺,把套子摘瞭,射進來,快點,摘瞭套子,射進來。」

  寧缺愣瞭一下,立刻把陰莖抽瞭出去,一把摘掉瞭套子,又插瞭進來,啊,肉和肉之間的最直接最親密的接觸瞭,比剛才還要強的刺激,我催促寧缺:「快一點吧,我好像要到瞭。」

  是的,著一波一波讓我暈眩,讓我緊繃的快要潰散的意志,應該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頂點瞭吧,寧缺極速的抽插著,沒有帶套子的龜頭似乎撞擊時帶來的刺激更強瞭,我的意志終於垮瞭,眼前一黑,欲望的浪潮沖潰瞭堤壩,大浪瞬間淹沒瞭全身,我舒服的全身打顫。

  寧缺也啊瞭一聲,陰莖死死的頂在我的最裡面,然後開始用力的射精。

  良久之後,我和寧缺並排的躺在床上,我嘆息道:「原來會這麼舒服,比我想像中還要舒服。」

  寧缺微笑的點頭,然後有些好奇的問我:「剛才為什麼要我摘瞭套子射進去?」

  我有些不太好意思:「之前看瞭些小說,說女人被男人的精液一澆,就會被刺激的也來瞭高潮。」

  寧缺失笑:「然後呢?」

  我鬱悶地說:「你射精的時候,裡面根本感覺不出來,那些小說都是胡扯的。」

  寧缺笑著說:「小說裡寫女人也會有淫水噴出來,我覺得更是胡扯。」

  我點頭同意,然後小聲說:「不過,我那時候確實是要高潮瞭,我挺希望第一次高潮的時候,你是射在我最裡面的。」

  寧缺說:「我也是。」

  我繼續說:「還有,剛才那個姿勢,我好喜歡,太舒服瞭。」

  寧缺笑著說:「我也最喜歡背入式,最省力氣。」

  我嗯瞭一聲繼續:「還有女上位的,我也特別喜歡。」

  寧缺有些疑惑:「為什麼?」

  我有些羞澀:「因為做的時候你還可以抓我的胸……」

  寧缺啞然而笑,然後手又伸過來,放在我的乳房上輕撫。

  我有些猶豫:「寧缺,我今天可能做不瞭瞭,現在下面很疼……」

  寧缺笑著說:「我也太累瞭,你再要我真的投降瞭。」

  我嗯瞭一聲:「剛才,我有瞭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我和你出來旅行的最奢望的目標都已經達到,心滿意足瞭,明天就可以跟著你出去玩瞭。」

  寧缺點頭說好,一臉驕傲的樣子,好像我高潮瞭他有多麼瞭不起一樣。

  然後,縱欲過度的我們,第三天12點才從被窩裡爬瞭起來……我拉開窗簾,看瞭看外面的烈陽,皺瞭皺眉頭,開始打開手機定外賣。

  吃完飯已經接近兩點,我走路時下面已經不疼瞭,可我仍然賴在床上不肯出去,外面又熱又曬的,房間裡有空調很舒服,可以安靜的看書,有寧缺陪著,說不定還可以多做幾次想做的事。

  不過,男人和女人在這方面還真的不一樣,昨天同樣是做瞭四次,我就恢復的很好,什麼時候想做都可以再做,但是寧缺卻一副很疲憊的樣子坐在寫字臺前。下午我赤裸著身體在他眼前晃瞭好幾次,他都無動於衷,甚至在我蹭到他身邊坐在他大腿上,把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的時候,他也隻是象徵性的揉瞭兩下,說現在身體實在不行,等晚上好好和我玩。

  我好鬱悶的躺在床上,拿著本寧缺的程式設計書隨便翻著,看著寧缺隻是埋頭在筆記本上敲自己的代碼,他從被保送之後開始,就花瞭很大的精力在學習程式設計上,加上之前本身就有瞭很好的基礎,他現在已經開始寫一些小的軟體瞭。

  其實,我的身體並沒有多想要,昨天的幾番鏖戰,我的全身也跟散瞭架一樣,可是,我真的好貪戀被寧缺擁著,被寧缺進入的感覺。

  終於晚上10點多鐘,寧缺合上筆記本,去浴室洗澡瞭。我早就洗得乾乾凈凈的在床上等著瞭,心裡想著,這次可不能輕饒瞭他,試試看一會還能不能榨他三次。

  然後,我發現我真的高估瞭自己瞭,我的體力居然會先於寧缺而消失貽盡,當然,這也主要是因為寧缺學壞瞭。

  寧缺看瞭那麼久的筆記本,絕對不隻是在學程式設計,他一定在悄悄查性技巧瞭。他這次遲遲的不肯插進來,隻是不停的挑逗,嘴上和手上各種的刺激,他含我的乳頭,輕咬我的耳垂,揉我下面的小豆豆,把我挑逗的欲火熊熊的卻始終不肯進來。

  當寧缺很壞的把中指伸進我的小穴,開始不停的摳弄時,我流的水已經沾濕瞭他的手掌,可是這個壞蛋還在不停的探索,直到找到瞭一個位置,碰一下我就渾身顫抖的時候,他開始不停的曲起手指刺激那個點。

  我皺著眉頭問寧缺:「那個是G點?」

  寧缺點頭嗯瞭一聲,手上繼續工作,我全身隨著他的手指不受控制的起伏,好舒服啊,可是我想要的不是這樣啊,這樣隻是身體上的刺激,我更喜歡他插進來時心理上的那種歸屬感。

  我皺著眉頭嘀咕:「不要手指,要肉棒。」寧缺隻是敷衍我:「等一下等一下。」

  過瞭一小會我又開始要的時候,寧缺還是讓我等一下,可是這次我不能等瞭啊,再等的話,就會到瞭。我惱怒的使勁打瞭寧缺一下,惡狠狠的說:「快換肉棒,我要到瞭。」

  寧缺笑嘻嘻的掰開我的腿,把早已堅硬無比的肉棒直插瞭進來,啊,好舒服,好喜歡這種脹脹的充實感,我輕松的閉上瞭眼睛,等著寧缺快速的抽插,等著我的高潮來臨。

  甯缺可能連二十下都還沒有插到,我就完全不能自已瞭,快感又像大浪沖過,舒爽的全身一下失去瞭力氣,我懶懶的伸直瞭腿長舒瞭口氣。

  寧缺抽出瞭肉棒,然後拿出個套子帶上,然後壞笑著:「山山,要正式開始瞭歐,你要不要坐上面來。」

  這個壞蛋,我哪還有力氣呢,寧缺又把我的腿抬起來,架到瞭肩膀上用力的插瞭進來開始快速的進出。我軟軟的躺在床上,真的是被他蹂躪的樣子,我又想到禍害的那個詞瞭,可是這時候我已經笑不出來瞭,又一波的快感降臨,我沒有瞭力氣互動隻能閉著眼睛享受。

  第二次的高潮遠比第一次來的快瞭很多,第一次被寧缺逗弄的太久太久瞭,積累的欲望可能還沒有隨著第一次高潮的退去而消失?我快樂的呻吟著,讓寧缺松開我的腿,我自己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就可以空出來扶著我的屁股,然後就能插的更快些。然後,就在我還想著怎麼調整姿勢能更舒服一點的時候,高潮似乎是很突兀的就來瞭,我嘆瞭口氣,心說不用調姿勢瞭,然後癱倒在床上。

  我喘著粗氣讓寧缺等一會,我有些受不瞭,必須要歇一下瞭,寧缺笑嘻嘻的答應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把我翻瞭過來,還不讓我趴下,我明白他又想用背入式瞭,那種最激烈的性愛方式。

  果然,我上一次的喘息還沒有完全停止呢,寧缺的肉棒又蠻不講理的插瞭進來,很奇怪,這次我從一開始就非常敏感,雖然很累瞭,但是疲憊卻時不時的增加著我的暈眩感,尤其在寧缺用這種姿勢,不斷的能刺激到我最裡面的時候,我腦子不停的轟轟的響著。

  寧缺的體力真的太好瞭,我第三次雖然敏感,但是堅持的時間遠比第二次要長,可直到我高潮來得時候,寧缺還是沒有任何速度減慢的跡象。

  而隻是這種跪伏式的姿勢,隻是在做的過程中前後的聳動,我的身體竟然也有些撐不住瞭,也許是綿延不絕的性快感把我的體力全都帶走瞭吧,在這次大浪撲來的的同時,我也沒管後面寧缺的動作,直接趴在瞭床上,肉棒從小穴裡滑瞭出來。

  寧缺並沒有停下來,他俯下瞭身子,伸手稍微探瞭一下,就又插瞭進來,然後開始嘗試在我趴伏的姿勢下繼續做。可能是姿勢很別扭吧,進來的很淺,速度也很慢,寧缺從旁邊扯瞭個枕頭過來給我墊在下面,恩,這下舒服多瞭。

  這一次,我幾乎連喊的力氣都沒有瞭,隻剩下不停的哼哼,還好這種姿勢非常省力,而且一樣能夠插的很深,我埋頭在枕頭裡,任快感在全身蔓延。

  不過這種姿勢寧缺應該是非常費力的,他壓在我的身上,完全靠腰腹的力量讓肉棒在我的體內抽插,頻率雖比剛才背入式的慢瞭不少,但是卻能一直保持這個頻率,我上一個高潮時的大浪還沒有完全消退,又一波新的浪潮湧來。

  當寧缺終於發射的時候,我的第四個高潮也來到瞭,我的大腿竟然有些抽筋,我無力的趴在床上,大腿隻抽筋瞭兩下就過去瞭,我的全身卻不受控制的抖動,竟似有些抽搐。

  寧缺關切的問我怎麼回事,我告訴他沒事,隻是太舒服瞭,我看瞭看時間,從開始上床到現在差不過過去瞭將近兩小時,感嘆道:「寧缺,你的體力也太好瞭些吧,怎麼可以堅持這麼久的。」

  寧缺說:「還好啊,比跑一萬米要輕松得多。」對啊,好奇怪,為什麼同樣是跑步,我也是跑5000米很輕松的,可是一做愛就會累成這樣呢?也許是男女在性愛時候流失的體力不一樣?

  不過我還是非常慶幸強制寧缺參加每年運動會長跑項目和環城跑,慶幸我們從小學開始長達近10年的每天的跑步,我笑著說:「沒想到小學時的無心插柳,我們堅持的長跑,居然會有今天這樣的收獲。」

  寧缺也笑著說:「我放棄瞭清華,主要就是因為北京空氣太差,沒法長跑,沒法長期保證良好的體力。」

  我笑著說:「那麼說,清華男生的平均性能力,應該不如中大的瞭。」寧缺哈哈笑著點頭,陰差陽錯中,我們兩個都沒去成清華,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怨念吧,說起這個笑的很是開心。

  不過,我突然想起高中時的那件事,寧缺說長跑是為瞭保持很好的體力,我以為是為瞭讓我在床上更加滿足,還羞澀瞭半天,甯缺說其實是為瞭工作的時候,我還慚愧自己太淫蕩瞭呢,結果,他現在坦白瞭,真實目的就是為瞭做愛時間持久些。

  我轉而怒道:「原來你高中時說這句話的時候,就是這個意思,你裝的一副無辜的樣子,你當時還取笑我,還搞得我總以為自己太淫蕩瞭。」

  寧缺無奈:「我那時候真的不是這個意思,隻不過知道你的意思後,才開始有這個意思的……」

  我看瞭看寧缺的臉,確認他並沒有說謊,然後想瞭想,對他說:「那你大學也要天天堅持長跑哦。」

  寧缺笑著吻我的臉:「山山,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好淫蕩的一語雙關,我用力握瞭一下甯缺的小弟弟,在甯缺誇張的慘叫聲中,笑的很幸福。

  第四天早晨,昨晚舒服透瞭的我賴在床上還想多睡,寧缺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照亮瞭整個房間。寧缺毫不客氣的掀開被子,在我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打瞭兩記,告訴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出去轉轉瞭,已經是第四天瞭。

  我轉過頭,看到刺眼的陽光下甯缺的全裸的身體,瘦削卻健美,整個身體看不到一絲的贅肉。我讓寧缺站那裡不要動,然後拿出手機,哢嚓哢嚓的拍瞭好多照片,我的處女裸照,寧缺的性愛之後的照片,都會是我們最美好的青春記憶吧。

  我把手機扔到一邊,伸出雙手要抱,寧缺無奈的俯下身抱我,卻被我用力的拉到瞭身上,膩膩的對他說:「你打我屁股太用力瞭,打得我又想要瞭。」

  然後還沒等寧缺有什麼反應,我又小聲的在他耳邊呢喃:「我們還沒在白天拉開窗簾做過呢,想不想試試白日宣淫的感覺?」

  寧缺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下面卻沒有任何反應,我不滿的將他掀翻過來壓在他的身上,然後慢慢的縮瞭下去,含住瞭那個昨天晚上威風八面,今天早晨卻一蹶不振的壞傢夥。

  寧缺很奇怪,在和我做愛的時候,我不管叫的多大聲音,他都不會呻吟,但是我用嘴給他吸的時候,他會閉上眼睛呻吟出聲來,難道我用嘴比用下面還要刺激麼?

  肉棒已經在我嘴裡很是膨脹瞭,我把龜頭整個包在嘴裡,舌尖輕輕撫弄最上面的那個小口,寧缺叫的聲音更響瞭。我吐出肉棒,想跨坐上去,寧缺卻很留戀的說:「山山,再吸一會吧。」

  好吧,再滿足你一下,我又含瞭進去,突然想起之前看的教程裡,有真空吸的技巧,心說要不要試試呢。我隻含住龜頭,然後用力把口腔裡的空氣吸空,龜頭緊緊的貼在我的兩頰和舌頭,我然後開始一邊緊緊吸住一邊上下的吞吐套弄,寧缺突然大叫瞭一聲,是那種特別舒服的叫聲,和我叫床的聲音是一樣的……

  我突然很有成就感,開始用力的這樣吸住往復的運動,咦,這個很有些我在強奸寧缺的樣子呢,真的很有意思,不過就是有點累,這麼弄瞭一會,兩頰的肌肉就有些酸瞭。我剛剛放松瞭一下,正常的含著用舌頭舔瞭兩下,寧缺就又要求瞭:「山山,還要剛才那樣的……」

  真挑剔,好吧,我又用力的吸瞭起來,又這種真空吸瞭大概幾十次吧,寧缺突然喊道:「山山,停,趕快停。」

  我愣瞭一下,怎麼瞭?然後一秒鐘之後我就知道瞭答案,寧缺居然射精瞭,陰莖在我嘴裡一跳一跳的,濃濃的液體沖到瞭我的口腔裡,我有些鬱悶,我第一次獲得高潮的時候,是讓寧缺摘瞭套子的,就為瞭體會被寧缺射得精液淋過的感覺,可是一點都沒感覺出來,結果現在在嘴裡感覺的好明顯,可是我不想要這種感覺啊,哎,要是小穴裡有這種體驗該多好。

  對瞭,還有一件事,寧缺居然哄著我用嘴給他做完瞭,我下面還想要呢,他就不說一聲給射瞭,太不像話瞭,我狠狠的掐瞭他一下,告訴他晚上絕對饒不瞭他。

  今天的目的地是鳥巢,寧缺帶我從旁邊的一個公路高架橋的側面爬瞭上去,能夠從上面一覽無餘的看到整個鳥巢的全貌。

  我和寧缺靜靜的看著這個奇怪的建築,我有些奇怪,為什麼這個建築的外形,尤其他的頂層,讓我感到如此的親切呢,我有些疑惑的問甯缺,寧缺神秘的笑而不答。

  寧缺靜靜的說:「我是看瞭BBC偉大工程那套紀錄片,才對鳥巢特別感興趣的,不過,我覺得它很漂亮,並不是因為它像鳥巢,其實它不像的。」

  我點點頭,確實不像,我們小學時經常爬樹去摸鳥蛋,沒見到有鳥窩是這樣的,我繼續好奇那是為什麼會覺得很親切很漂亮呢?

  甯缺繼續顧左右而言他:「山山,你看到沒有,整個體育館的外層鋼架,抽象成一條條的線,是什麼樣子?」

  我看瞭看:「就是7的樣子,不過那一橫要比那一豎長很多,將近兩倍的樣子。咦,那他為什麼不會倒呢,這種設計怎麼能抵禦地震呢。」

  甯缺很開心的笑瞭:「我最初看到鳥巢的圖片,也是這個想法,這種架構防震性能怎麼可能會好?後來我查瞭幾篇論文,才算真正理解瞭,這種設計真的是非常巧妙。」

  寧缺指著遠處的建築:「山山,你仔細看,這個復雜的鋼結構裡,有很多的主梁柱,叫做桁架,所有的7字形的主桁架,並不是對著中間的那個橢圓的圓心,而是對著他的側向,和另一面的另一個桁架相連,成瞭一個足球門的樣子。所以,鳥巢的桁架,並不是48根7 字形的主桁架,而是24根門字形的主桁架。」

  我恍然大悟:「這樣中間向下的壓力就小瞭很多,一下就解決瞭防震的問題,這個設計太出色瞭。」

  寧缺繼續引導我:「山山,你再看那些主桁架,去掉那兩根柱的話,上面的24根直線,是什麼形狀?」

  這次我都不用仔細觀察,立刻明瞭:「切線!橢圓的切線!難怪我會感覺那麼親切,原來就是我們數學上的切線。」

  甯缺很開心:「山山,和你真的好有共同語言,你記得我們當時推導求圓面積的公式,你在一個正方形上不斷的做切線,最後切出一個圓形,你拿著那張圖,說數學的圖居然會這麼好看,現在的鳥巢中心,不就是24根切線切出的圓麼?隻不過主桁架之間各種各樣的連接構件,把整個結構弄得太龐雜,你很難一眼直觀的看出來。」

  我也開心的笑瞭,原來這才是寧缺帶我來鳥巢的真正目的,原來他一直記著我當時喜歡那個圓切線,讓我看到我當時粗劣的手繪數學圖形,居然在現實中被完美的實現瞭出來,我心裡滿溢著幸福。

  然後,我們走到瞭鳥巢的底下,我這才意識到,原來鳥巢有這麼大,從遠處完全看不出來呢。我剛才看到的每個桁架,居然比我和寧缺加起來差不多寬,我看著這個巨無霸建築裡縱橫交錯,曲折復雜的巨大鋼鐵連接,覺得好生炫目。

  寧缺說每個桁架都是中空的箱體,是一個構件一個構件運過來焊到一起的。鳥巢這種纏繞扭曲的造型,導致每個構件都不一樣,而且都是非常不規則的形狀。他指著上空的一個地方說:「這種鋼構架,每個都會有幾百噸,不同的鋼構架要被塔吊拉到高空,然後對位拼接,還要空中焊接,想想都覺得這種施工技術真的可怕。」

  我認真的點頭,對那些施工的人好生佩服,難怪奧運開幕前,很多人都提議讓鳥巢的建築工人去點燃火炬呢。

  寧缺告訴我,這些鋼箱構件,連鋼材都是特別研發的,剛度硬度韌性什麼的都遠超一般鋼材,這樣才能保證整體架構的不變形,我伸手摸瞭摸那個大鋼柱,確實被震撼到瞭,真的是偉大建築的感覺。

  我和寧缺還專門花錢買瞭80塊錢的門票,登上瞭鳥巢的空中走廊,我們順著旋梯往上爬,這個鋼結構平臺是懸空的,上面佈滿鏤空網眼兒,我和甯缺膽戰心驚的踩在上面,感覺真的好驚險刺激。

  站在鳥巢空中走廊的最高處,就是原來的主火炬塔的平臺,我們俯瞰整個奧林匹克森林公園,俯瞰鳥巢和水立方。而我們之前仰望的鋼構件還有頂層的膜結構,全都在我們的腳下,透過那些鏤空網眼,所有細節一覽無餘。

  寧缺感慨:「真的是個絕世的精美建築,來北京一趟,就算隻看這一個,也是值瞭。中國有這樣的建築,真是挺值得驕傲的事情。」

  「可是,前些天惠惠老師說,這純粹是民脂民膏呢。你不是高一還在寫搜刮民財窮箱底麼?」我想起前幾天在惠惠老師傢吃飯時候的聊天內容,有些疑惑。

  寧缺搖搖頭:「這是兩回事,辦奧運的錢並不算搜刮民財,和那個年代不一樣。」

  寧缺繼續說:「你記得嗎,我高一有段時間,每天早飯和午飯都蹭你的,零花錢能不用就不用,攢瞭半年多,加上我的壓歲錢,將近2000塊錢,買瞭樂高的挖掘機,那是我最心愛的玩具,一直珍藏著。」

  寧缺繼續說:「米蘭用瞭600 年,修建瞭米蘭大教堂,現在仍然是奇跡般的建築,國傢現在挺有錢的,對老百姓也不算橫徵暴斂,為什麼就不能攢點錢修一個現代的偉大建築,流傳後世呢?」

  我有些語塞,我並不很認同寧缺的話,我還是更傾向惠惠老師想法,覺得政府有錢瞭應該先改善民生和教育。不過我不好意思說,因為我現在才知道寧缺的那個組裝挖掘機要那麼貴,我不光給他弄散過好幾回,還把裡面的馬達給弄壞瞭,寧缺居然沒說什麼。我暗想,要不要晚上親熱的時候給他點特殊服務什麼的?

  寧缺卻不知道我這些心思,仍然自顧自的說:「惠惠老師怎麼說還是個女人,沒有那麼大的心胸氣魄,都像她那麼想,我們永遠都沒有可以為傲的驚世建築。」

  「而且,惠惠老師也實在是太濫好人瞭,民生也好,扶貧也好,永遠都沒有止境的,在豬的眼裡,做什麼都不如添兩把豬飼料,而且,豬眼裡永遠還缺兩把豬飼料。」

  這個混球,說的這麼損,我用力掐瞭他一下:「就像女人永遠還缺兩條裙子是不是?今天晚上別想讓我再給你用嘴瞭。」

  寧缺愣瞭一下:「前幾個晚上你也沒用嘴啊?」

  我有些心虛:「不是想起來把你的樂高弄壞瞭嘛,而且今天早晨看你那麼舒服的樣子,想今晚再補償你下的,結果你說話那麼損,就免瞭。」

  寧缺笑瞭,湊到我耳邊:「沒關系,晚上我給你用嘴。」

  我知道自己臉一定有些紅瞭,耳邊熱熱的,我用力拉住瞭寧缺的手,小聲說:「好。」

  然後,兩個多小時之後,我就反悔瞭,勒令寧缺今天絕對不許用嘴碰我。

  我們中午吃飯選在瞭張自忠路地鐵站附近,出瞭月臺就是極有名的護國寺小吃店,我和寧缺合點瞭一份套餐,吃到瞭蠻好吃的豌豆黃,山楂糕,驢打滾什麼的,還喝到瞭傳說中的酸臭味的豆汁。

  吃完點心,我們把午餐的地方選在瞭百十米外的北新橋鹵煮火燒老店,寧缺網上查的說這傢很正宗,我在門口看著老師傅手腳極為麻利切肉切腸扔到大鍋裡,幾下就把一個燒餅切成兩厘米見方的小塊,劃拉到我的碗裡,然後長長的大鐵勺連湯帶肉的滿滿灌瞭一碗端給我,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樣,好帥啊。

  味道也真的很好,惠州的客傢人多,做菜相對廣東其他地方味道偏重,但是和這裡相比,還是天壤之別瞭。這碗鹵煮火燒味道很咸,醬味特別重,還有一股說不出的味道,感覺很原始,但是讓我胃口大開,我幾乎把一碗的各種肉和火燒全部吃光,湯也喝瞭一大半,熱汗直流,好舒服。

  下午,我們就在附近逛那些北京的老胡同,看北京的老房子,不過什麼也看不懂,我回味著剛才的午餐,跟寧缺說有點茹毛飲血的感覺呢,寧缺怪怪的笑著,問我:「山山,你知不知道鹵煮裡的肉都是什麼?」

  我說:「豬腸子和其他內臟啊,怎麼瞭?」

  寧缺詭異的笑著說:「為瞭保持你剛才說的那種原始風味,真正的鹵煮老店,豬腸子進鍋的時候,是根本不洗的,混著豬血和腸子裡面的東西一起煮,才有味道。」

  我突然有些反胃瞭,寧缺卻還不依不饒:「你知道麼,豬大腸裡的東西,就是……」

  我立刻捂住瞭耳朵,但是還是清晰的聽到瞭寧缺說的最後的那兩個字:「大便!」

  我憤怒的捶打寧缺,他笑著招架,我氣哼哼的對他說:「你今天絕對不能吻我,晚上也絕對不能用嘴碰我,絕對不可以用吃過屎的嘴吃我的下面!」

  寧缺笑著說好,我很鬱悶,男生怎麼在這方面心理這麼強大呢,他吃飯的時候肯定也想到這些事瞭,那他怎麼還吃得那麼香呢。

  還好,晚上在便宜坊吃得烤鴨很好很舒服,寧缺也沒再說什麼怪話,我這才放過瞭他。

  晚飯後,我們又回到瞭奧林匹克公園附近,看各色紅光掩映下的鳥巢和從裡發出柔和的水漾藍色的水立方,夜晚下的建築在絢爛燈光的掩映下,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美,白天是近看的壯闊,晚上則是遠觀的秀美。

  寧缺在旁邊靜靜的說:「既然來看他瞭,就要看完整。」

  我輕輕的嗯瞭一聲,覺得守在寧缺的身邊,真的很開心。北京夏日的夜晚很舒服,惠州全天溫差很小,而這裡的晚風卻很清涼很乾爽,我拉著寧缺的手,愜意的感受微風拂面,這才是旅行的快樂吧,確實比躺在酒店的床上看電視舒服多瞭。

  回到酒店,我迅速的把衣服脫光進瞭浴室,都11點多瞭,再不快點,做愛的時間就不夠瞭。然後,就在我剛剛把洗發水塗到頭上,閉著眼睛開始揉搓的時候,寧缺光著身子從後面貼瞭上來,雙手罩在我的乳房上。

  啊,要共浴麼?我的臉有些熱,雖然我現在動不動就在寧缺面前脫的赤條條的,但是一起洗澡,還是有些太不害臊瞭吧,畢竟我們還沒有結婚呢。

  不過,我的猶豫並沒有持續多久,寧缺的手從胸部挪上來,開始給我揉搓頭發,感覺好親密,我一定是太愛這種溫柔瞭,我閉著眼睛輕輕的靠在他的身上,任他一隻手揉我的頭發,一隻手在我身上各處輕薄。

  沖凈頭發之後,寧缺手持著花灑繼續給兩個人淋浴,我也倒瞭些洗發水給他洗頭發,還有,洗下面的毛發……寧缺的肉棒勃發的好厲害,在泡沫裡一副兇兇的樣子,摸起來卻是滑不留手,感覺很有趣。

  寧缺把自己的頭發洗好之後,關瞭花灑,拿瞭一塊香皂給我全身打泡泡,在我身上全是泡沫之後,寧缺把香皂放在瞭一旁,從後面抱著我開始揉搓我的乳房,皮膚上滿是泡沫的時候,他的手無比的潤滑,和之前完全不一樣,沒有任何的澀感,乳頭在他手指的來回撫弄之間,迅速的充血挺立的不像話瞭。

  我被刺激的完全站不住瞭,無奈的把手撐在墻上,這卻方便瞭寧缺更壞的舉動,因為這種姿勢下,我的臀部比站立的時候翹起瞭很多,寧缺直接把下面貼在瞭我屁股上,開始輕輕的摩擦,有瞭充分的香皂泡沫潤滑之後,即使隻是這樣的研磨,仍然感覺到無比的親昵和刺激。

  我悄悄的小幅搖起臀部,讓他挺立的壞東西在我下面湊到最貼合的位置一起搖動,真的很神奇的體驗,浴室裡全身泡沫的貼在一起,遠比在床上更加的敏感。我舒服的禁不住呻吟起來,眼睛也閉瞭起來,專心的體會從未有過的新奇快感。

  直到寧缺雙手從我的乳房上滑到瞭腰下,然後扶住我的屁股往後移動的時候,我才突然驚醒過來,這個壞蛋不會要在這裡做吧。

  我有些猶豫:「寧缺,要不要沖乾凈再進來?」我雖然不懂,但是隱隱約約感覺全是泡沫的插進來不是很好。寧缺沒有說話,繼續的往後拉我的屁股,我無奈的把腰沉瞭下去,臀部翹瞭起來,這樣他肯定可以很方便的進來瞭,在性方面,我似乎一點抵禦能力都沒有。

  果然,寧缺的肉棒簡直就是滑瞭進來,沒有任何的阻澀,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潤滑的多。寧缺今天可能也是被特別的氛圍刺激到瞭,一進來就非常激烈的前後抽插著,我的感覺也非常奇怪,明明因為比之前潤滑太多,他龜頭棱部在肉壁的刮弄感沒有那麼明顯,可是我覺感到瞭比之前強烈的多的刺激,為什麼呢?就因為在浴室裡這個新奇的心理暗示麼?

  寧缺的腰腹力量實在太好瞭,像一個馬達似的,持續的不停的高速進出著,快感越來越強,我的手已經沒法撐在墻上瞭,我隻能用力的抓住花灑的桿才能穩住不跌倒。

  可能才是昨天三分之一的時間,我就到瞭頂點,轟的一聲腦子一黑,全身舒服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瞭,我雙腿再也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腳下一軟就慢慢的癱瞭下去,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寧缺擰開花灑,溫柔的給我們沖乾凈全身,然後把我擦乾後,橫抱瞭起來,我懶懶的攬住他的脖頸,感覺身體好疲憊,似乎所有的力氣都被那一波的高潮給抽走瞭。

  寧缺把我放在床上,轉身去拿瞭個避孕套撕開,有些笨拙的往壞東西上面戴,哎,還要來啊,我無奈的趴在床上,然後扯過一個枕頭墊在小腹下面,讓屁股高高的翹起來,這是最省力的姿勢瞭,我現在真沒有力氣像之前那樣,雙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做瞭。而且,這樣還有個好處,寧缺能插的更深些,經常會插到頭,那樣好舒服……

  果然,寧缺這次又沒有任何前戲的就進來瞭,把頭埋在枕頭裡,快樂的呻吟著,求饒著,讓寧缺慢一點,輕一點,他每一次快速的重重的撞擊,我都有些舒服到暈眩的感覺瞭。

  寧缺今天晚上的狀態幾乎比昨晚還好,可是我的身體卻完全比不上昨晚,也許是昨晚和今早透支的已經太厲害瞭,也許浴室裡剛剛的那次高潮來得太猛烈瞭,我的身體變得敏感而疲憊,寧缺每一次深入到花心的撞擊,極度的快感都會伴著一縷的虛弱,然後又被另一下的快感淹沒。

  我再也無力反抗瞭,就如同汪洋中的一葉扁舟,完全的不由自己,隨便寧缺怎麼蹂躪吧,都隨他吧,尤其,當我又來瞭一次高潮,寧缺卻沒有稍事停歇,繼續不停的撻伐,根本不理會我的身子已經爛軟如泥瞭,明明一直在動的是寧缺,我什麼都沒做,卻累的聯手都抬不起來。

  終於在第三次高潮的時候,隨著全身的那陣酥麻,隨著腦海中大浪席卷,我終於眼前一黑,暈瞭過去。

  大概幾十秒後,我蘇醒過來,寧缺已經站在旁邊,正在摘套子,我送瞭口氣:「寧缺,你射瞭?」

  寧缺有些苦惱的搖頭:「沒有,套子破瞭,得再換一個。」

  啊?套子都被磨破瞭?我們這是做瞭多久瞭?我摸到手機看瞭一眼,快一點鐘瞭,一個多小時瞭?寧缺居然還想繼續!

  雖然不忍心讓寧缺憋著,可我確實無法繼續瞭,我無奈的跟他求饒:「寧缺,我今天實在不行瞭,再繼續的話,真的要被你弄死瞭,我們明早再繼續好不好?」

  寧缺有些鬱悶的樣子,但又有些興奮,答應的很爽快,然後從背後把我擁著,哄我入睡。

  我卻突然想起瞭一件事,從床邊摸出手機,查雞雞上都是香皂沫插到陰道裡面有沒有問題。果然有問題,女人陰道裡是酸性環境,香皂是鹼性的,會破壞裡面的內部環境,難以抑制細菌。我把手機遞給寧缺,告訴他下次一定不要再帶著泡沫插進來瞭。

  寧缺看完瞭,把手機丟在一邊,在我耳邊說:「好,下次一定沖乾凈瞭再進去。」

  這個壞蛋,還想在浴室裡做啊,不過挺好的,我也好喜歡剛才在浴室裡做的感覺,那種奇怪的心理暗示的情況下帶來的快感實在太強烈瞭。

  我實在撐不住瞭,喃喃的昏睡瞭過去,半睡半醒直接,被寧缺用力的擁在懷裡,感覺很溫暖。

  然後,這個夜裡,我居然又做春夢瞭,我又夢見我和寧缺做愛瞭,神奇的是,在夢裡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做夢,我還對自己很無語,我究竟是饑渴成什麼樣子瞭,晚上都被寧缺弄到昏迷瞭,睡著瞭居然還要做春夢。

  可是,我又不舍得醒過來啊,這次的春夢來的比之前還要舒服呢,以前沒有過真正的性愛,春夢裡不會有真實的細節體驗,而這次,我竟然會清晰的體會到寧缺的龜頭在肉壁上刮蹭的感覺,好舒服。

  然後,我就被舒服醒瞭,立刻發現寧缺不知什麼時候悄悄的插瞭進來,正在慢慢的進出呢,我有些鬱悶,難怪剛才會做春夢,原來是有外部刺激,不過,我睡的也太死瞭吧,寧缺進來我居然都沒發現。

  寧缺看我醒瞭,笑著過來親瞭我的耳垂,然後把我從側臥翻成俯臥,然後直接壓瞭上來。這次我們沒有墊枕頭,因為我的體力已經恢復瞭,有足夠的力氣把屁股翹的很高,寧缺很方便的快速抽插著。

  酣睡時的春夢也許已經將我的快感帶到瞭很高的地方,寧缺才插瞭一會,我就又要來瞭,我呻吟著問甯缺戴套瞭沒有,寧缺說帶瞭,我說那就快點射吧。

  寧缺嗯瞭一聲,加快瞭速度,大浪襲來的時候,我喘息著對寧缺說:「我到瞭,你快射。」然後用盡力氣把屁股翹的更高些,下面夾的更緊些,寧缺用力的沖刺瞭幾下,死死的抵在洞口發射瞭。

  我回過頭來取笑他:「怎麼,昨晚沒射出來,覺得虧瞭麼?」

  寧缺也笑:「沒有,就是半夜醒瞭,你的屁股頂著我,又沒穿內褲,很熱很暖,然後就用手逗瞭逗,沒想到你睡的很死的情況下,下面居然會濕,而且濕的很厲害,然後我覺得很好奇,就試著插瞭進去,結果你還沒醒,我就更好奇瞭,然後拔出來帶上套子開始認真的做愛,順便看看你到底什麼時候會醒。」

  我啊瞭一聲,在睡著的時候居然發生瞭這麼多故事啊。寧缺繼續取笑我:「山山,你的身體好像比你更想要呢。」

  我莫名有些羞澀,這是真的麼?我不明白,也許是真的吧,我真的好喜歡和寧缺做愛啊。

  終於射瞭出來的寧缺似乎是很疲憊瞭,很快就抱著我相繼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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